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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登樓、赴約

坐在地上後,驚魂未定的高陽,目光閃爍的看向房遺愛,怯聲道:“俊兒哥...你怎麼了?”

見高陽一臉受驚的模樣,房遺愛連忙收起思緒,起身小跑到了妻子面前,將她扶了起來。

“漱兒,怎麼摔倒了?”說著,房遺愛伸手拍打衣襟上的塵土,笑嘻嘻的將她迎進了房中。

見夫君笑臉相迎,高陽迷糊的揉了揉眼睛,喃喃道:“俊兒哥剛剛的眼神好嚇人的。”

“是嗎?不會是漱兒看錯了吧?”含糊一聲,心知肚明的房遺笑著說:“家務都按照娘子的吩咐收拾整齊了,今晚我約了謝兄弟出去吃酒,怕是要晚些才能回來了。”

聽到房遺愛的脫身藉口,高陽點頭道:“好,有謝兄弟陪著俊兒哥,漱兒就不擔心了。”

說完,望著精心打扮的俊兒哥,高陽輕咦一聲,“俊兒哥,你今天穿的好有氣度啊,就好像文人才子似得。”

“是嗎?”笑著整了整頭上的儒巾,房遺愛心想,“好像?你丈夫我可是會元郎、大名鼎鼎的布衣榜首!有些個書卷氣不是很平常的事情麼?”

高陽哪裡猜得到房遺愛的心思,為夫君整理衣衫上的褶皺,之前受到的驚嚇早已一掃而空,“好俊的少年郎啊...臭房俊!待會不準去到秦樓楚館,聽到沒有!”

見高陽態度轉變如此之快,房遺愛苦笑一聲,“我是不會去的,有謝兄弟和我在一起,漱兒難道不放心嗎?”

“放心,放心。漱兒怎麼會不放心呢?”高陽笑嘻嘻的道:“俊兒哥一定要好好讀書啊,等你什麼時候背過四書五經。”

“好,那我就拭目以待了。”說著,房遺愛拿起茶桌上的寬口酒壺,假意說:“我這就去找謝兄弟攻書去了,漱兒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說完,房遺愛緩步走出房間,一邊思想著如何應對襄城,一邊朝謝仲舉的客房走了過去。

關上房門,高陽輕捋秀髮,獨自喃喃道:“俊兒哥剛剛的眼神好嚇人的,就好像當夜望月臺上的突厥武士,莫非真的是我眼花了?”

在謝仲舉房中獨自枯坐了半晌,隨著房門被緩緩開啟,一身青衣的“伴讀小書童”,這才返了回來。

見房遺愛坐在房中等自己,又見他身著白衣、儒巾,饒是謝仲舉心思沉穩,但還是被“驚豔”到了。

“有勞貴差了,不知道襄城公主怎樣答覆?”起身、拱手、開言,一連串舉動房遺愛做的舉止有度,臉上哪還有半點往日的玩世不恭的神色,儼然常年苦讀的翩翩君子。

察覺到房遺愛的舉止變化後,謝仲舉一時愣了神,暗想,“房俊莫非是受到了打擊?為什麼突然間成長了這麼多?難道是所讀的兵書戰策起了作用?”

倒不是房遺愛有意規劃舉止,而是因為之前李麗質所說的絕交言語,加上心底對前路的彷徨,以及對襄城的痛恨,這才讓房遺愛的心性有了改觀,當然幾次面聖有驚無險,一個月來苦讀兵書戰策,但也在無形中改變著房遺愛的氣質,只不過不是那麼明顯罷了。

見謝仲舉遲遲不回答,房遺愛有些好奇,“貴差?貴差?”

思緒被詢問聲打斷後,謝仲舉尷尬一笑,拱手道:“駙馬果真料事如神,襄城公主在收到那張白紙後,只是連連點頭,叫駙馬...叫駙馬今夜去長安客棧二樓等她。”

得知襄城有了準確的答覆,房遺愛懸著的心隨之落地,“襄城啊襄城,今夜你不來便罷,你若來時這壺酒定叫你如數飲下。”

暗咬銀牙呢喃過後,房遺愛想到此事的關節厲害,轉而對謝仲舉說,“今夜還請貴差一同前去,到時在門外把守就好,千萬不要讓人進去。”

此言一出,望著打扮的玉樹臨風、文質彬彬的房遺愛,謝仲舉心間的莫名情愫再次發作,略帶嬌羞的問:“駙馬是要假戲真做不成?”

“貴差開什麼玩笑!”此時,房遺愛對襄城只有怨恨,哪裡提得起半點情愛之事,害怕謝仲舉會錯意,房遺愛急忙辯解道:“襄城公主雖然是一介女流,但心智縝密近乎如妖,學生請貴差守門,完全是害怕她暗中安插眼線。”

聯想到與襄城之前的恩怨情仇,房遺愛怨恨之餘,竟由衷對這位庶長公主升起了一絲敬意,“若不是襄城一心要拿化名之事逼我就範,想來我們倒可能成為朋友,她雖然心底狠毒、狐媚,但論才華卻是世間少有,相較卓文君倒可以比得。”

親耳聽到房遺愛對襄城的評價,飽讀詩書的謝仲舉莫名升起了一絲醋意,心想,“房俊把襄城公主比作卓文君?想來卓文君卻不會做出這般骯髒之事來吧?果然男人都是這般,房俊也不例外!”

背地埋怨一聲後,謝仲舉慨然應允,二人在房中枯坐到天黑後,這才一起走出秦府,朝著與襄城約定的長安客棧走了過去。

因為特意挑選在天黑後行走,加上臨近宵禁的緣故,長安街頭人煙稀少,倒也沒人認得出這位大名鼎鼎的“會元郎”。

從後門進到長安客棧,見後院閣樓上亮有燭火,房遺愛嘴角泛起一絲弧度,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寬嘴酒壺,對謝仲舉道:“貴差,學生先行上去了。”

“駙馬!”喚停向前行走的房遺愛後,謝仲舉湊到他耳邊,私語道:“駙馬,樓上乃是皇家公主,對她只能智取,還望駙馬小心行事。”

見謝仲舉好言提醒,房遺愛心頭一暖,含笑道:“多謝二弟提醒,改日愚兄請你喝西域國的美酒!”

說完,房遺愛撩袍登上樓梯,懷揣著機巧,一步一步朝毫不知情的襄城公主走了過去。

望著房遺愛登樓的背影,謝仲舉目光有些發呆的呢喃,“愚兄?二弟?西域國的美酒?房俊到如今也沒能看出我的本來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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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仲舉此行本來就是遵旨喬裝監視房遺愛,事到如今,卻反倒埋怨房遺愛“有眼無珠”起來...要是她的心事和身份被房遺愛知曉,恐怕這位駙馬郎在驚愕之餘,又要感慨一聲“女兒心海底針,古人誠不我欺”了。

推開虛掩著的房門,一襲杏色袍服的襄城的背影,瞬間映入了房遺愛的眼簾。

進到房中,秉直演戲要真的態度,房遺愛隨手將門閂倒扣。

坐在茶桌前,襄城老早便聽到了房遺愛的腳步聲,不過礙於拿不準“房郎”心思的她,也不好輕舉妄動。

“公主。”

聽聞房遺愛的話語,襄城莞爾一笑,含笑道:“房郎,你來了?”

聽聞襄城的溫軟細語,房遺愛眉頭一皺,不過在瞬間便恢復了原樣,“讓公主久等了。”

說著,房遺愛緩步走到茶桌對坐,將手中的寬口酒壺放在了桌案上。

望著席間琳琅滿目的菜餚,房遺愛嘴角微微上揚,拱手道:“公主曉得房俊不曾吃飯?”

說著,房遺愛不疾不徐的拿起筷子,夾起一塊魚肉,起身放到了襄城面前的餐碟之中。

之前一直被房遺愛冷眼相待,襄城哪裡受到過這樣的禮遇,心生暖意之下,一絲狐疑隨即悄然而生。

“房郎為何突然轉性了?莫非是在演戲不成?”

此言一出,早已將料到襄城會產生懷疑的房遺愛輕笑一聲,苦笑道:“之前冷漠相對,公主說在下呆板迂腐,眼下舉案齊眉,公主又說房俊別有用心。哎,想來女兒家的心事就是多啊!”

見房遺愛表情不像作假,襄城掩面輕笑,雙瞳剪水的說:“既然如此...”

說著,襄城起身端起酒壺,緩步行到房遺愛身側,緩緩為他斟上了一杯水酒。

“房郎若是真心,就飲下這盞酒水。”

察覺到襄城的目光變化,房遺愛心尖一顫,暗想,“莫非這才是襄城的真實性情?”

想著,房遺愛接過酒盞,接著抬頭望向這位在他看來心智近妖的佳人,“真情流露”的將一盞水酒緩緩喝了下去。

“西域國的葡萄酒?公主為何知道房俊最愛喝此等美酒?”說著,房遺愛將酒盞遞給襄城,表面目光溫存,實則心中卻早已厭惡到了極點。

放下手中酒盞,襄城面對房遺愛的詢問含笑不語,端起酒壺為他斟上酒水的同時,悄無聲色的將衣袖挽起了一些。

失去了衣袖的遮蓋,見襄城手上有半片淤青,房遺愛眉頭攢簇,下意識問道:“公主的手臂?”

見房遺愛發現自己手上的淤青,襄城眸中得意目光一閃而過,接著半真半假的幽怨道:“蕭銳弄的。”

此言一出,房遺愛大感意外,在他眼中蕭銳一直是一個軟弱的文人形象,他哪裡敢對襄城下這樣的狠手。

“蕭駙馬不是一直對公主尊敬有加嗎?怎麼會這樣?”

望著面帶困惑的房郎,襄城苦笑一聲,“自從蕭銳知道我用計騙房郎喝下那蒙汗藥後,他就常拿此事要挾奴家。”

雖然知道襄城有做戲的成分,但房遺愛卻還是被觸動了心絃,恨聲道:“哼,虧他蕭銳也是國公之子、名門之後!”

“有房郎這句話奴家便甘心了。”見房遺愛為自己鳴不平,襄城心中十分欣慰,直到此時她才意識到,自己找到了一個值得託付終身的人,而不是蕭銳那樣的陰險懦夫。

心中情緒被襄城觸動,房遺愛唯恐自己待會心軟,壞了蓄謀已久的大事,接著拿起坐上的寬嘴酒壺,開啟木塞後,笑著說:“公主,這是學生釀造的藥酒,能使青春永駐呢,公主喝一杯?”

說完,二人四目相對,眸中或真情或假意之餘,盡都閃過了一絲別樣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