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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五章 曹州知府

“什麼?你莫非瘋了不成?”不光是捕快、衙役,就連曹州知府本人,都被房遺愛說懵了。

房遺愛義正言辭,沉著臉冷聲道:“呸!本縣曾奉命為皇后娘娘診病,醫術高超就連太醫院都望塵莫及,我怎麼會瘋?”

一連扯出長孫皇后,以及太醫院眾位太醫,眾人和曹州知府登時被震住了。

“也對,這小子曾治好了皇后娘娘的頭風病,一身醫術獨步杏林,他怎麼會瘋!”曹州知府滿頭霧水的看著房遺愛,心中想道。

趁著曹州知府還沒緩過神來,房遺愛再次道:“你這鳥人究竟是誰?怎敢冒充曹州知府!”

“我冒充?本府如假包換!”曹州知府指了指頭上的紗帽,又指了指身前的補服,氣急敗壞的道:“看到沒?這是四品文官所穿的官衣,暗紅色、雲團紋!”

“本官在長安時,曾任尚書右丞,所穿四品官服與你的大不相同,休要瞞哄本官!”

說完,打定主意要把這個礙事的上司弄走的房遺愛,開口道:“來啊,將這個膽大的草民轟出公衙!”

一聲令下,十四名捕快、皂隸全都愣住了。

“太爺這是怎麼了?剛剛還跟知府有說有笑的,怎麼轉眼就不認人了呢?”

“怕是故意的吧?”

“咱們怎麼辦?”

“怎麼辦?照辦啊!出了事兒有太爺頂著,怕什麼!”

幾人拿定主意,紛紛舉起手中的水火棍,大步向前,儼然一副關門打狗的架勢。

“大膽!”

“放肆!”

“這還了得!”

曹州知府見捕快、皂隸向前,氣得破口大罵,轉頭對站立在兩廂的八名衙役道:“還愣著?老爺都快被他們揍了!”

八名衙役連忙護在曹州知府身前,一個個手持腰刀,二目圓睜,但在看到站在一旁的房遺愛後,囂張的氣焰隨即又萎靡了下去。

“本縣今天要審理人犯,還請你們這幫唱戲的速速離開!”房遺愛向前一步,眸中閃爍著精光,肅穆之氣隱隱從他孱弱的身體裡散發了出來。

“唱戲的?本府怎麼會是唱戲的!昨天不還一塊吃飯來著嗎?”

“你小子屬狗的啊!說翻臉就翻臉!”

面對曹州知府的叫罵,房遺愛充耳不聞,面帶冷笑的他突然臉色一沉,大聲喝道:“還不快滾!”

說完,房遺愛向前一步,剛剛抬手,那八名護在曹州知府身前的衙役頓時做鳥獸散,倒不是他們沒有本事,只不過房遺愛力屠突厥武士的傳言深入人心,再加上人言可畏,傳到河南道一眾人耳朵裡,竟自從為救公主的少年英雄,搖身一變成了吃人心、喝人血的怪異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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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你們這幫沒用的蠢材!”

曹州知府對著衙役叫了幾句,見他們一溜煙的跑出縣衙,獨自面對文武雙全、出身根紅苗正的房遺愛,多多少少失了底氣。

“你等著!本府這就回府衙取印信來!”丟下一句狠話後,曹州知府落荒而逃,堂堂四品大員,一方太守,就這樣被下屬連嚇帶賴的哄走了。

等到眾人跑出縣衙,房遺愛輕笑一聲,踱步登上高臺,坐在公堂上,一拍驚堂木,道:“來啊,將這兩名人犯的雙膝...”

還沒等“砸碎”二字出口,識趣兒的梅竹生和王通雙雙跪在了堂下。

梅竹生抬頭看向房遺愛,正在思忖要不要招供的他,在聽到房遺愛隨後的一句話後,險些一口老血噴在地上。

“孺子可教。”房遺愛含笑點頭,接著擺正臉色,對堂下兩廂的皂隸道:“來啊,打升堂鼓!”

就在皂隸忙著打升堂鼓的時候,站在一側的范進,湊到房遺愛耳畔,小聲說:“縣尊,之前打草驚蛇要引來曹州知府,怎麼就這樣將他放走了?”

見範進有些疑問,房遺愛眸中閃過一絲詭譎,壓低嗓子道:“老狐狸已經看到了,曹州知府此來的作用也就完成了。”

對於房遺愛的話,范進一知半解,就在皂隸打過升堂鼓,這位新任的刑名師爺準備一展韜略時,奇怪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房遺愛匆匆問了梅竹生幾個無關緊要的問題,而就在梅竹生左右思忖到底要不要招供的空隙,這位縣太爺竟然大手一揮,說了句,“退堂。”

房遺愛緩步走下高臺,看著跪在地上的梅竹生和王通,轉頭對一眾捕快道:“把他們二人押進牢房,你們七個輪番看守,沒有本縣的命令,誰都不許探監!”

說完,房遺愛在眾人詫異的注視下,慢悠悠的朝內衙走了過去。

范進快步趕上,直到跟隨房遺愛走進內衙之中,這才開口訴說起了心間的疑問,“縣尊這是何意?”

“這只老狐狸詭計多端,叫他招認貪墨稅糧倒還好說。”

說著,房遺愛停下腳步,看向院角處的幾株竹子,喃喃道:“怕只怕二位前輩的冤屈無法昭雪了!”

“縣尊是打算叫梅竹生開口,說出前兩任縣令的死因?”范進恍然大悟,不過只是一瞬,剛剛舒展開的愁眉,又再次皺在了一塊,“只怕撬開他的嘴,難如登天啊!”

房遺愛轉頭看向范進,含笑道:“是啊,不然範師爺以為,本縣為何要草草退堂?”

“學生不知,還請縣尊示下。”

“待會去到牢房,跟那幾個守夜的捕快、牢頭打好招呼,就說本縣三更時分要到牢房,叫他們不許驚動梅竹生和王通!”

“還有,範師爺,今晚怕是要有累你與本縣一塊前去了。”

范進雖然半知半解,但還是拱手道:“學生這就去辦。”

與范進分別,房遺愛緩步回到正廳,正要走進臥房卻見秦京娘和謝瑤環正坐在桌旁說著什麼,這位房縣令一時興起,不由當起了門外君子,側著耳朵偷聽了起來。

“姐姐不知道,何郎雖然在外人面前是個文武雙全的狀元郎,但在背地裡卻跟個孩子似得...他還磨牙呢。”

“噗,磨牙?房俊這麼大的人了,還磨牙?”

“不光磨牙,還說夢話呢。”

“妹妹將門虎女,難道還治不服一個文弱書生嗎?”

“文弱書生?何郎的武功連爹爹都讚不絕口,我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見秦京娘和謝瑤環越說越沒溜,房遺愛唯恐失了面子,連忙走進臥房,清了清嗓子,冷聲道:“京娘,胡亂說些什麼!”

“呀!官人回來了!”見房遺愛進門,秦京娘連忙起身,自知說錯話的她,羞赧的道:“官人回來的挺早呢。”

“哼!不早怎麼能聽到,秦姑娘這番話兒呢?!”

故作慍怒的埋怨一聲,房遺愛換去官服、紗帽,因為早已和謝瑤環私定終生,他倒沒存著避嫌的心思。

換上常服,房遺愛坐在茶桌前,悠悠捧盞喝著茶水,心中則暗自思想起了待會撬開梅竹生嘴巴的法兒。

謝瑤環見房遺愛氣定神閒的品茶,這位謝女官起身,道:“梅竹生和王通招供了?”

“沒有,梅竹生這只老狐狸太過狡猾,少不得要費些心思。”說著,房遺愛忽然想到梅竹生下獄的事情,稍稍思忖過後,轉頭對謝瑤環道:“梅竹生怕是回不來了,你就搬到他房中居住吧,待會我讓八端給你收拾一下房間。”

“不要!你去梅竹生房中居住!”謝瑤環有些負氣的道。

房遺愛沒想到一向溫婉的謝瑤環,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放下手中茶盞,語調蘊藏微怒的道:“這是本縣的正房!”

謝瑤環站在原地,頷首沉吟了許久,這才羞赧的訕訕道:“我...怕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