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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第一百一十六章

第一百一十六章 這怎麼迴避?

波本和琴酒都是見識過貝爾摩德撩人的功夫。她要是想要撩人, 根本不需要主動坐別人大腿。而這個動作在成年人世界裡面已經相當於某方面的邀請,那可想而知,貝爾摩德要叫羽久怎麼跟著照葫蘆畫瓢, 到時候出現什麼樣的人間窒息。

羽久卻完全沒有在意沒有了表情的琴酒和波本, 一副求學的表情對貝爾摩德說道:“你先演示一遍,我照著學就好了。”

貝爾摩德不知道起了什麼主意, 對著羽久招了招手, 在琴酒阻止之前,把他帶到包廂裡面的角落裡面交流。

波本並沒有覺得這是一件好事,朝著他們的方向看了一眼。他立刻朝著琴酒的方向看了一眼,這種荒唐的事情怎麼可能眼睜睜地看著發生。以夏目羽久的腦筋, 什麼煙視媚行, 什麼風情萬種,絕對會變成霸王硬上弓, 強搶良家的粗暴畫面。到時候絕對是天災級的人禍——慘不忍睹。

“琴酒不開口說點什麼嗎?”

波本想要強行停止繼續發展。

結果, 琴酒盯著貝爾摩德和羽久,冰冷地說道:“我怕某個人還不想停。”

波本現在變成騎虎難下, 如果是不相關的人, 他直接找個藉口離開就好。波本根本就不在乎他們做的任務是什麼。但是現在有人在明目張膽地教羽久壞事, 波本就想問他們良心過得去嗎?他可不想看到,羽久被人佔盡便宜了, 自己還覺得自己學得非常好。

這一陣思來想去, 波本不敢直接離開。

倒是琴酒對波本的舉動產生了懷疑。

現在, 貝爾摩德巴不得他們遇到尷尬難堪而臉青。

而夏目羽久突然這麼積極, 一定是衝著波本去的。羽久某方面確實遲鈍, 但是他本身也不真是傻子, 也許正在想要藉機和波本親近。一瞭解到羽久的鬼心思, 琴酒真是恨鐵不成鋼。

但在這裡面最不對勁的是波本。

波本在這次聚面裡面是多餘的角色,他遇到這種情況居然還是穩如泰山地坐著,難道還能是借個機會和貝爾摩德一親芳澤不成?雖然琴酒看不慣波本,但是他也知道波本工作態度在一群偶爾會划水摸魚的成員裡面還算是優秀的。可他也不是那種假公濟私的人。

波本應該不至於為了貝爾摩德?

難道還是看出了夏目羽久對他的心思?

想要藉機給個甜頭,把自己的搭檔策反當他的眼線?

“波本,你留在這裡做什麼?這裡應該沒有你的事。”

波本想不到琴酒沉不住氣的問話居然不是去遏制人禍的發生,而是繼續要窩裡鬥。但是現在越表現自己在意羽久,自己越顯得奇怪。波本氣定神閒地說道:“當然是來看看戲,我有時間。”

“能想看戲也確實有時間,所以到時候被要求做什麼,你也願意配合嗎?”

“我覺得琴酒應該不會任自己的手下胡來的,就不知道會用什麼方式。所以我正在期待這一點。”波本不緊不慢地笑道,“難得可以看到貝爾摩德有教人的心思,我也想好好觀摩一下。”

從這句話,琴酒大概知道波本是來看自己笑話的。羽久有時候就像是失控的小狗,連別人的話都聽不進,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琴酒在想,到時候拿槍警告羽久,會不會變成非常失控的場面,但是波本一定會一輩子把這個當做笑話的。

琴酒說道:“你想怎麼樣?”

“我沒有想怎麼樣,你以為我想怎麼樣?”

“我沒有以為你想怎麼樣,你話可以直說。”

“你要我說什麼,我沒話可說。”

波本說道。

這話音落,琴酒和波本的角落一片寂靜,只有杯壁上的水液徐徐流下。他們的沉默就像是兩頭巨獸在互相警惕地對峙著,在無聲中互相找對方的破綻,連一秒的時間也變得漫長無比。

波本正要說話,羽久和貝爾摩德又走過來了。

貝爾摩德走在前面,目不斜視地直接走到了琴酒面前,正要往他旁邊一坐,琴酒把酒杯放在貝爾摩德要坐的沙發上。貝爾摩德笑了笑,側身打算坐在琴酒的大腿上,琴酒左腿搭著右腿,把酒杯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全身心都在說「自己沒有任何位置可以讓貝爾摩德靠近」。

這一切都在預料之中,貝爾摩德打了一個響指,於是身後身形較為瘦削的羽久便走了出來。他這一走到面前,琴酒和波本都有一瞬緊張了起來。羽久走到琴酒面前,把他的酒杯直接拿走。這舉動來得忽然,琴酒指尖沒辦法使力,就被羽久鑽了空子。

羽久說道:“琴酒先生,為了讓我的任務順利,請配合我一下。”

“……”

羽久還沒有等琴酒發話,就繼續說道:“您也不是希望我能夠完成任務嗎”

琴酒覺得自己真不該管羽久死活的。

羽久說完之後,便退開一步讓貝爾摩德坐在琴酒旁邊。琴酒就看著兩人在把他當擺件使。只是有波本在,真大發脾氣反而顯得失態,完全沒有必要。只是他並不太希望事事太順著羽久和貝爾摩德的意,日後要管住他們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貝爾摩德像是沒有骨頭一樣貼著琴酒,而羽久坐在旁邊,一言不發,像是在觀摩,又像是在蓄勢待發,連波本在旁邊也忍不住看向琴酒,想著到底要做什麼?然而,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羽久就直接坐在他的旁邊。

“……”

琴酒的視線下意識追了過去,就被貝爾摩德的手掰了過去,貝爾摩德順勢把雙手攬著琴酒寬大的肩背,把他帶到自己的面前,飛快地說道:“我們借個位。你想不要讓波本以後繞著你走,你就放手讓夏目做就是了。”

琴酒墨綠色的眼童童光下沉。

果然這就是件荒唐的事。

無聊至極。

羽久見貝爾摩德拉著琴酒灌酒,也學著貝爾摩德強勢的動作,正準備要做。原本緊張,思考力時不時離家出走的波本對上羽久湊近的臉,嘴角莫名動了一下,羽久以為他要笑,一副康慨就義的表情頓時懵了。波本這才注意到自己是想要笑。

這算什麼。

波本絕對沒有想到第一次以這種身份和羽久見面,他還得做這種事情。但如果他和羽久非親非故,波本也許還會在想著,裡面有什麼算計。可一對上羽久的眼睛,羽久的心思很淺,心情也寫在臉上,莫名顯得自己處處提防,時時警惕的樣子顯得滑稽又可笑。

波本這一笑,也沒有辦法停下來,有好幾次連聲音都沒有了。羽久手不知道往哪放,還幫他順了順氣。

隔壁還在注意動靜的琴酒和貝爾摩德也被兩個人的互動弄懵了。

有這麼搞笑嗎?

貝爾摩德朝羽久的方向望了去,羽久搖了一下頭。這搖頭還不是在說不知道,而是羽久什麼都沒有做。

貝爾摩德教的不是真的強灌酒,真要灌毒藥,也不是靠的蠻力,還得是吻技。羽久估計對方閉緊嘴巴,就完全不知道怎麼撬開了,保不齊藥水還被自己吞了。這風險極大,貝爾摩德教羽久的是在嘴裡面含刀片。

刀片不足一指長,刀刃鋒利,割破皮革不在話下,更別說比柔韌的真皮還要脆弱的人皮和皮下血管。

貝爾摩德在嘴巴裡面可以藏一片刀片,藏完之後依舊可以正常說話,喝水吃東西。早些時候她學習這技術還是從小偷那裡學的,他們最多可以含六枚刀片,兩頰和舌頭下都可以藏。一開始還以為這刀刃上會有蠟封刃,但後來才發現,對方是直接含在嘴巴裡面,根本就不怕割破舌頭。

要克服害怕這危險的恐懼感,還不是一時半會,想學也沒有那麼容易。

不過,貝爾摩德一說,再在羽久面前演示了一次,羽久就直接往自己嘴巴裡面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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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去的時候,貝爾摩德也沒有解釋他們在說什麼。看兩個人一驚一乍的樣子也很有趣。

這一場鬧劇因為波本的狂笑而被強制下架。

波本止住笑的時候還咳了兩聲,最後站起身說道:“你們忙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他看著琴酒和貝爾摩德說道:“哪怕貝爾摩德把對方易容成美少女,投懷送抱,估計沒有人敢接收,你們還是換其他方法吧。眼神太呆了,表情也藏不住,若是有點算計,他這個人就容易暴露。他平時不是做暗殺的工作吧?”

波本的話一針見血,琴酒和貝爾摩德也沒有什麼好給羽久解釋的。

他站起身的時候,還對著貝爾摩德說道:“貝爾摩德,我現在該走了。我還有一些話想和你說,我們單獨聊一下吧。”

波本對酒局毫無留戀,桌子上的酒也沒有完全喝完,看起來一開始就是為了長野縣的事情而來的。

琴酒見包廂的門重新合上,把旁邊坐得跟小白兔一樣,盯著波本的位子發呆的羽久招了過來。

“你覺得,灌毒藥真是好用的嗎?”

“若是自己也有飲用,對方應該也會放下一大半的戒心。”羽久確實覺得這算是好方法。

琴酒說道:“你覺得我這人招人恨嗎?”

“我不知道其他人,我覺得我還挺喜歡你的。”

“…”琴酒覺得自己不該拐這個彎子說這種話,說道,“自己坐上來。”

羽久也沒有想太多,直接坐在琴酒的腿上。琴酒帶著羽久的腰,讓他坐得更近一點:“你要是想要走貝爾摩德那種殺人的方法,你的姿態就得放軟,硬邦邦的算是什麼。”羽久就跟小樹幹一樣背板挺得直直的,別說波本會笑場,連他都會不屑。

“我得抱你嗎?”羽久有話就問。

“你如果想要被我打的話,你直接開口說明就好了。”

琴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種事情也要教,但是一想到是貝爾摩德教的話,估計這個小身板都被對方吸乾了。

“你現在坐得比我高,之所以要坐在大腿,就是要處於高位,這樣灌酒方便,水往低處流。直接從上往下灌,對方只能生咽下去。你現在試試看?”

“那我喝一口酒。”

“喝什麼酒?就是做個樣子。”

羽久點點頭,剛要挨著琴酒,突然間天地旋轉,餘光盡處全是天花板暈出的一圈圈白得驚人的光環,可眼睛卻又被琴酒強制對視雙眼。

“你覺得,你現在這樣子還能夠喂別人酒嗎?別人都是抱著假意纏綿的目的來的,你反客為主,把對方強制壓在身下,還不是任你所為。我說的有道理嗎?”

另一方面,貝爾摩德和波本去而復返,波本在取酒的托盤上面貼了紐扣式監聽器。他一出門就把耳機重新戴在自己的耳朵上,開始聽他們在說什麼事情,結果一聽琴酒對羽久說「自己坐上來」的時候,波本連忙返回去。

也不知道他們包廂裡面還說了什麼,可能是聲音偏小,也可能是因為自己太心急,波本沒聽清。趕回去的時候,波本就看到包廂門上的小視窗裡面,琴酒壓在羽久身上,他的頭髮蓋在羽久身上,也不知道進展到哪一步了。

貝爾摩德最先注意到這種情況,覺得他們兩個之所以能總是讓人誤會,絕對和他們自己壓根不在乎外界眼光有關係。且不說羽久愣直不開竅,就是琴酒本身也不喜歡男的,從前合作的時候,琴酒也說過,他對與同性分享一杯水都覺得噁心,本人老直男了。

“我們暫時迴避吧。”

讓他們兩個人自己收拾一下。

“……”

迴避?!

波本完全沒有想到貝爾摩德是這樣的人。

就算日本高中生再怎麼開放,羽久嚴格算起來還不到三歲,這怎麼能迴避?羽久是那種被吃幹抹淨,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的人啊!

迴避不了。

波本面色黧黑,直接推開門。

“你們在做什麼?”

羽久這邊還聽著琴酒反問他「有沒有道理」,於是回答道:“有道理。”但他還沒有說完,他頓了頓說道:“但是,琴酒先生,你現在還在我的攻擊範圍內。”

這話剛落,強烈的預感就像是冷風一樣從他背嵴吹過,寒顫瞬間爬到了琴酒的後腦勺。琴酒有種不祥的直覺。就在這時,波本的聲音就剛好打斷了羽久的節奏。羽久頓了一下,看向波本的方向,說道:“怎麼了嗎?”

“……”

琴酒看向波本,表情錯綜複雜。

剛才他被波本救了。

羽久剛才就是要痛擊琴酒下半身的眼神。

羽久坐起身的時候,還等著被誇獎一樣,問道:“琴酒先生,現在你可以放心我去完成任務了嗎?”

琴酒再次感受到了天然黑的恐怖,對著還一臉單純無辜的羽久,冷聲道:“我覺得你可以早一點去死。”

“……”

琴酒先生又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