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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開壇請靈

下午,周小魚接到了警方的電話,便驅車趕往警局。

到了警局,負責接待的警察把周小魚帶到辦公室,互相落座,警察開門見山的說:“關於你丈夫楊朝的失蹤,我們有了新的線索。”

警察拿出前天晚上楊朝攻擊人的照片,遞給周小魚,說:“根據你的描述,以及我們對其身份的核查,當天晚上攻擊人的很有可能就是你失蹤的丈夫。因為目前此人正處在非正常的狀態,我們正在抓捕階段,所以還沒有辦法確定他的身份。”

“不用確定了,他就是我丈夫,”周小魚面無表情,警察愣怔的看著周小魚,周小魚繼續說:“我昨天親眼見到他了,並且也可以非常肯定的說,確認了他的身份。但是我不知道他是怎麼變成殭屍的,此事絕不單純。”

“殭屍?”

周小魚解釋說:“人死氣結,屍體不腐,化為殭屍,他實際上是一個行屍。”

警察不解周小魚在表達什麼,轉而說:“這件事確有蹊蹺,因為我們在排查過程中,察看了附近的監控錄影,你丈夫失蹤前曾處於極度癲狂狀態,奔離市區,當時就已全身潰爛,引起市民的恐慌。我想知道你丈夫失蹤前都曾與什麼人接觸過?”

聽到警察的描述,周小魚感知楊朝一定受了極度痛苦的折磨,內心一陣陣絞痛,良久陷入沉思,半晌方說:“我去外地出差數日,確實不知道他都曾與誰接觸過,前兩日通話,他一切如常,回來後發現失蹤,我四處打電話尋找,都說沒來過沒見到,只有我丈夫的同事何翔說他曾去過急診找他,當時他來治療瘋狗咬傷,打了一劑疫苗就回去了,此後三天我丈夫請了病假未曾上班。”

“瘋狗咬傷?”警察萬分不解:“難道你丈夫是因為瘋狗咬傷而發病了?”

周小魚搖搖頭,說:“他現如今的狀態根本不是狂犬病,確是殭屍無疑。”

“那十有**也是瘋狗咬傷的誘因。”

“也許吧!”周小魚現下也是心神難寧,疑竇叢生,無法找到答案,只得無奈的點點頭。

離開警局,回到家中,已是傍晚時分,師父吳歧驅車趕來,懷中抱著一個大箱子,簡單寒暄兩句,吳歧便在客廳沙發倒頭就睡。

直到近半夜子時,吳歧從沙發上爬起來,用冷水撲了兩把臉,叫醒周小魚,便在客廳讓出一塊空地,準備開壇設法。

只見他搬來一個高桌,鋪上白色桌布,點上白蠟燭,然後披上一件白道袍,抽出一根木頭,纏上長條白紙,作為招魂幡,又拿出一方紅墨硯臺,用毛筆沾著紅墨在招魂幡上畫了一個引路符,邊畫邊對周小魚說:“這墨是用黑狗血調的,黑狗血為極陰,有招靈的作用,而硃砂墨、雞血墨恰巧相反,都是鎮靈墨。這符為引路符,幫助楊朝找到回來的路。”

吳歧又取出一碗白米飯倒扣在另一只碗上,將這碗倒頭飯連同兩隻雞蛋一碗白酒供在桌案上,一疊紙錢,擺在上頭,吳歧說:“這是打點陰差的,畢竟從他們手裡拿人,陰差都是勢利眼。”

繼而從箱子裡取出幾片柳樹葉,遞給周小魚,並說:“待會楊朝的魂魄現身時,我會提醒你,你就用這柳葉擦拭眼睛,才能看見陰魂,到時再與他對話。”周小魚接過柳葉答應了一聲。

然後吳歧點燃了三支香拜了三拜插在香座中,將楊朝的生辰八字寫在了一張黃符上,關閉了所有電燈,叮囑周小魚,做法事的當口千萬別打擾他。

然後吳歧一手持著招魂幡,一手捏著黃符,口中開始念起請靈咒,一篇念罷,黃符突然自燃起來,吳歧將即將燃盡的黃符丟進酒碗,執起酒碗倒在了桌前的地上,周小魚見那酒灑在地上迅速就幹了,正自詫異,只見吳歧抓起一把紙錢對著燭火點燃,在半空一揚,紙錢瞬間變成清灰落下來。

吳歧手拿招魂幡在地上轉了兩圈,“啪”的將招魂幡豎在地上,喝了一聲:“起”,那招魂幡便直直的獨立在地上打轉,吳歧一邊唸唸有詞,一邊繞著招魂幡左右各三圈的來回走,走完一遭,身上已被汗水浸溼,如此不知又走了多少圈,吳歧的表情越來越凝重,突然招魂幡“啪”的倒在地上,吳歧卻似遭到重擊一般連退了數步,險些跌倒,手撫胸口喘著粗氣。

半晌,終於緩過神來,開啟燈,沉重的坐在沙發上,周小魚趕上前,追問:“怎麼了?”

吳歧使勁的搖搖頭,氣息稍平,說:“剛剛我把楊朝的生辰八字燒給鬼差,鬼差搖頭說沒見過,我燒了一疊紙錢請他們幫忙尋找,等了許久鬼差說查無此人,我以為是利益不夠,鬼差不肯盡心,結果惹怒鬼差將我推了回來。”

吳歧端起茶几上的白水,飲了一口,方說:“看來,楊朝的魂魄不在陰間,更沒在陽間飄蕩,很有可能還鎖在他的肉身裡沉睡,魂魄未死,肉身卻已亡。”

“那是不是說,楊朝還有可能活過來?”周小魚彷彿看到了一絲希望,十分急切。

吳歧卻搖搖頭,無奈的說:“肉身死即是死了,沒有這個肉身裝著的靈魂,即是孤魂野鬼,楊朝死已成定局,唯一不同的是,他現如今魂魄被鎖沒有辦法和其他魂魄那樣去投胎輪迴。”

然而吳歧的這番話不但沒有讓周小魚死心,反而堅定了周小魚的一個信念:“不會的,一定會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楊朝生肌長肉,起死回生。”

吳歧看著一臉堅定的周小魚,很是無奈,只得說:“眼看天快要亮了,你也快去補個覺,既然你執意要找,等到晚上我寫一道尋蹤決,將楊朝捉回來”

二人簡單收拾了客廳,吳歧因為過度疲憊,回到房間迅速的進入了酣夢,周小魚輾轉反側,許久無法入眠。

夜晚的霓虹,輝映著人們的熱情,聒噪的音樂,陪襯著無依無靠的靈魂。儘管月光晦暗,一路萬家燈火,即使內心孤獨,幸有人間泛泛眾生。

何翔與楊朝同年畢業,又在同一家醫院工作,情感自是比一般同事深厚一些。楊朝主要負責內科,何翔本來一直在骨傷科,最近調到急診科,急診科的工作極其繁重,對醫生也是極大的淬鍊,何翔半抗拒著加入了急診的隊伍。

今天晚上,何翔當班。

剛剛將一個心臟病突發的病人送到了手術室,回來後辦公室的門還沒挨著,外面幾個人急匆匆的推進來一個中年男人,那男人被繩子捆在了擔架上,眾人一路小跑,嘴上催促不迭。

何翔趕緊湊過去察看情況,只見那男人皮膚皺縮,渾身腐臭,雙眼空洞,指甲纖長,在半空亂揮,嘴裡還不時發出“嗚嗚”的叫聲,何翔趕忙問:“怎麼回事?”

家屬立即回答:“他昨天被那個瘋子給咬了,醫院打了一針疫苗,處理了外傷,誰知道今天時不時就發瘋,不得已把他綁來醫院。”

何翔見那男人齜著尖牙,嘴裡一張一合,像極了電影裡的狼人,確實有幾分恐怖,看這樣子,何翔心裡犯嘀咕:這不科學啊?當下叫來護士,吩咐:“開一針安定,先讓他靜下來再說。”

話音剛落,那男人猛地一掙,將綁縛的麻繩甩開,從擔架上飛躍而下,站在了地上,何翔嚇得半癱在手邊的病床上,其餘人也一陣驚呼。

只見那男人,開始四周看了一圈,緊接著直奔最近的護士撲了上去,護士驚叫著,大家開始四散逃開,何翔見那男人張嘴就咬斷了護士的脖子,鮮血噴湧而出。嚇得何翔甩開雙腿,衝出房門,大聲呼救:“大家快跑,狼人吃人了······”

這一聲喊,驚動了樓內所有人,不論是患者還是護士,不管是醫生,還是工作人員,連喊帶叫,慌不擇路,像一群受了驚的老鼠,在樓內亂竄。

何翔顧不得三七二十一,一切乃身外之物,一心只想保命要緊,閉著眼睛衝出醫院,一口氣跑出十條街,方肯罷休,彎著腰在街邊大喘粗氣,雙腿仍兀自打顫不休。

忽聽遠處傳來眾人驚叫,很快對向街道跑出一群人,邊跑邊叫:“詐屍了,殭屍來了!”

何翔扭頭看了一眼方才跑過來的路,剛剛死裡逃生,難道還要跟隨大家跑回去?何翔心念一轉,兩邊都有殭屍,再換條路試試。想罷,轉身從岔口逃遁而去。

人們的驚叫劃破了夜空的寧靜,警車的鳴笛淹沒在無數的哭喊聲中,混亂當中只聽“噹噹”兩聲槍響,人們不知子彈落在了哪裡,略微一怔,加劇了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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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殭屍朝著開槍的方向飛速的跳了過來,警察迅速對準殭屍又開了兩槍,殭屍卻只是頓了一頓,再次襲來,警察趕緊躲進車裡,其中一個追問:“你是不是沒打中?”另一個說:“兩個打中心臟,兩個打中腦袋,他根本打不死。”

正說著,殭屍已經撲在了車窗上,猛砸玻璃,一個警察慌張的命令:“開車,撞他!”

警察立即調轉車頭,一腳油門,只聽“砰”的一聲悶響,殭屍撞飛出十幾米,跌在了地上,眾人剛舒出一口氣,地上的殭屍竟“嗖”的站了起來,開始攻擊附近的人。

“這可怎麼辦?”警察們束手無策。

正思忖間,殭屍突然放棄攻擊,向遠處跳躍而去。

警察立即驅車追擊,由於人流太亂,耽誤了一兩分鍾,趕到下一個路口時,殭屍已經不見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