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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鬼道夜談

手術室外幾人苦勸吳子廖,另一邊大秦拉著周小魚匆匆下了樓,在樓梯拐角,大秦見周小魚的左臉泛紅,表情始終定格在驚愕的狀態不能回神,雙眼怔忡,嘴巴微張。

大秦用手心不停的揉著周小魚的臉,擁來抱去拍著周小魚的後背,安慰:“沒事沒事,都是誤會,一會跟師父說清楚就好了······”

冰瀲和唐然小心翼翼的從樓上下來,關心說:“小魚沒事吧?”大秦側過身向兩人揮了揮手,示意兩人離開,冰瀲和唐然立馬會意的返身上樓,又不放心的頻頻回顧。

大秦雙手捧著周小魚的臉,商量說:“周小魚,你給個反應啊,你怎麼了?”只見周小魚失神的雙眸裡,霎時滾下兩滴淚,有了兩滴淚引路,更多的眼淚就肆無忌憚的滴落如雨。

大秦心痛不已,緊緊的抱住周小魚。

幾個小時後,千雨道姑被推出手術室,得知千雨已脫離生命危險的訊息,吳子廖垂望著千雨蒼白沉睡的臉,長‏‏​​‎‏‎‏​​​​‎​‏‏嘆了一口氣。

潮熱的氣息緩緩的在空氣中流動,幾隻夜梟蹲在枯枝上,睜圓了眼巡視著暗夜的廣場,幾隻瘦鼠撿食著腐敗的食物,又被夜梟悄無聲息的帶走。

迷途的烏鴉“撲啦啦”的從樹冠驚飛,一片黑羽搖搖曳曳從半空飄落,一個身影凜然的端坐在路邊的石墩上,望著這片黑羽徐徐的落在自己腳邊。

鬼王吳歧傍生在殭屍王身上,在暗夜的廣場上停步,望著那剛硬的背影,笑說:“吳真人夜裡單刀赴會,不怕我這只僵王殺了你?”

夜風煩擾足邊的袍角,吹走了那片孤零零的黑羽,吳子廖身背二劍,前掛銅鏡,胯帶羅盤,腰系煉屍鞭,將辟邪劍拄在地上,英姿勃發,一臉威嚴,端正的坐在石墩上。

聽到身後鬼王的話,吳子廖並未回頭,低沉的聲音說:“我不是來殺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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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王雙手一攤,胸前鬼臉上的雙眼一斜,得意的笑說:“你也殺不了我。”

“我們談談吧!”

聽到了吳子廖的來意,僵王踱步到吳子廖面前,鬼臉上的眼睛一南一北的亂逛,不可思議的問:“我跟你有什麼好談的?你們大費周章,不過都是白費力氣,你們滅得了僵王,也對付不了我,這一點我想你也心知肚明。要想明哲保身,最好放棄對付我,這座城再爛,也是我的地盤。”

“我要跟你談的不是這個,”吳子廖淡然的注視著僵王左胸前的鬼臉,說:“你做這一切究竟為了什麼目的?”

僵王的長甲刮著前胸,正撓著鬼臉的額頭,兩隻鬼眼上下左右不統一的亂轉,吳歧咧了咧嘴說:“目的可太多了,但眼前最重要的一個,就是讓周小魚死。”

吳子廖眼神犀利,凝望著吳歧怪誕的五官,奇問:“你生前最在乎的人,怎麼做了鬼卻如此狹隘,一門心思想要她的命?”

吳歧不停的揮著長爪:“你不懂,她也不懂,你們現在都只是身在局

中,不理解我沒關係,日後她會感激我的,另外,我也勸你別費心思了,早晚我們也會以另一個身份見面,到時候你一身的能耐就都用不上了,不如早點拉攏我。”

“她還年輕,你怎麼忍心讓她死?”吳子廖質疑的抬眼望著吳歧。

吳歧一聲長嘆:“哎呀!”以僵王之姿在廣場上徘徊:“我考慮的是更長遠的未來,是她如何能永生。”

吳子廖將辟邪劍橫在膝上,斬釘截鐵的說:“她現在是我的徒弟,我是不可能讓你動她的。”

吳歧的嘴角難看的向下撇著:“你和她才多久師徒情,我從小看著她長大,我不會害她的。而她不過是你的一個試驗品,驗證了你的那塊石頭好不好用,不過挺出乎我的意料,她竟然真的活了,這件事,我還是要感謝你的,但今時不同往日,我有了新的想法,你還是把她還給我吧。”

“那就是沒得談了,”吳子廖站起身,將辟邪劍送到背後,堅定的說:“殺我徒弟之‏‏​​‎‏‎‏​​​​‎​‏‏前先來殺我吧!”說完,吳子廖揮開道袍,毅然決然的向來時的路走去。

吳歧在後邊,交叉雙手,感嘆說:“還是那個讓我欽佩的道長。”

吳歧看著吳子廖抬手揮了揮,頭也不回的向前走,風捲道袍錚錚響動,吳歧思量半刻,忽然叫住說:“等等,也不是沒得商量。”

吳子廖腳步凝滯,緩緩側過身,看向吳歧。

“既然你找我一場,總不能讓你空手而歸,”吳歧驅策僵王向前邁步,提議說:“我也可以借你那塊紅石頭一用,周小魚都能活,或許我也可以。”

“你想試試?”吳子廖眯起雙眼,狐疑的注視著吳歧。

吳歧攤開雙手,在僵王的胸前張開大口,哈哈一笑:“成功了周小魚不用死,這世上就少了一個鬼王,不戰而屈人之兵,是個好買賣。”

吳子廖垂眼深望了吳歧的鬼臉一陣,搖頭嘆說:“你十惡不赦,救回你,對那些被你害死的人不公平。”

“那就算了,大家就殺起來吧,幹不掉我,你們都得為我陪葬,到了鬼界還得為我臣服。”吳歧攤開雙手,一副大無所謂的表情。

吳子廖深深的注視著吳歧的鬼眼,嘬了嘬腮,無奈說:“好,我先考慮考慮。”

“沒得考慮,十日後周山,我去找你。”吳歧操縱僵王,一個轉身,一躍十米,消失在黑暗中。

病房內,瓜果梨桃,被羅宇擺了一桌子,也不管病人能不能吃。千雨面容憔悴,唇色蒼白,穿著病號服躺在床上無聊的看電視。

冰瀲洗了一盤子水果端到了千雨的床頭櫃上,守在病床邊的唐然拿起一隻蘋果,遞向千雨:“師父你吃嗎?”千雨微笑著擺擺手:“我不吃,你吃吧。”

“吭哧”一口,唐然咬開了蘋果,冰瀲剛要上前阻攔:“誒!好嘛,這嘴怪快的,行吧,你吃吧。”冰瀲繼續操起笤帚掃地。

唐然低頭把蘋果轉了個圈

,疑問:“怎麼了?不能吃嗎?”

冰瀲忙笑著解釋說:“能吃,我本來想著給師父潤潤嗓子,沒關係你吃你的。”

唐然迷糊著嘟嘴說:“這麼多水果吃都吃不完,師父不想吃,放久了就爛了,我不能浪費食物。”

“說的對。”千雨道姑寵溺的看向唐然,抬手摸了摸唐然圓潤的紅臉蛋。

一轉眼看到吳子廖轉身進了屋,千雨喜上眉梢,故作輕鬆的說:“哎呦,師兄過來啦,一天不見,你怎麼還滄桑了呢?”

冰瀲放下笤帚,唐然把半顆蘋果藏在手心立起身,兩人同時向吳子廖問了一聲:“師伯好。”

吳子廖答應一聲走到了千雨的病床旁,冰瀲識趣的拉著唐然退到了房門外。

吳子廖坐在唐然的位置,輕聲問了一句:“你怎麼樣?”

千雨將手臂枕在頭下,舒緩的笑說:“我挺好,出院以後,我就去休假了,這可不是我臨陣脫逃。我昏迷之後,周‏‏​​‎‏‎‏​​​​‎​‏‏小魚怎麼樣?”

“她很好,”吳子廖雙手蓋在雙膝上,故放神采,掩飾著自己的頹唐:“羅宇另給她安排了住處。”

千雨並未理解吳子廖話中表達的意思,只是感嘆說:“這一次就驗證了我此前的卦象,周小魚太克我,我們若出現在同一戰場,因為這種相剋,周小魚的災難會轉嫁到我頭上,以後我可儘量離她遠些吧。”

吳子廖聽後,忍不住發出一聲責備:“這孩子,怎麼跑到那去了,要不是她拖後腿,你完全能退回來,也不至於重傷了。”

“嗯?”千雨見吳子廖這副形容,又結合他剛剛說的話,方才恍然大悟,上下審視了吳子廖一陣,千雨嗔問:“所以你又批評她了,她肯定不服氣,你們師徒倆就有矛盾了,她沒告訴你嗎,她是為了救我的一個小徒弟才去的公園,鬼王吳歧操縱我徒弟,以命相逼,引周小魚去了森林公園,吳歧目標很明確,就是要殺死周小魚,周小魚走不了,她想推我回去,我一個做師叔的不可能丟下她吧。”

吳子廖聽完千雨的話,半低著頭,眼睛望著床角,思忖片刻,舉手撓了撓頭,消沉的嘆說:“現在我是得罪她了。”

千雨卻故意奚落吳子廖說:“那你自己解決,我可幫不了你。”

吳子廖愁容不減,又一次嘆口氣說:“眼下,她的事還沒解決,另一件重要的事還在面前橫著。”

千雨秀眉一抬,疑慮的看向吳子廖。

吳子廖說:“鬼王吳歧想借血絡石復生,跟我約好十日後在周山見,條件是他成功了,殭屍城就不攻自破,周小魚的命也保住了。”

“你答應了?”千雨見吳子廖深深的點了點頭,千雨寬心的說:“咱們不答應也沒辦法,吳歧確實不太好對付,這麼耗下去,死傷更大,誰也不能寸步不離周小魚,周小魚早晚都得被他弄死,用血絡石復活了他再說,殺活人總比殺殭屍容易。”吳子廖無奈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