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沒事吧,要不然你回家看著,食堂裡我們大夥看著,您放心不會有事的。”
出了工會,一行人沉默的向食堂走去。
馬華受不了這份死寂的壓抑,又心疼師傅的不公平遭遇, 安慰道。
“怎麼了,你以為我現在心情很差?”何雨柱回過頭來看著他。
“難道不是麼?”
馬華望著何雨柱陰沉沉的臉色一臉的問號,您老人家都把心情不好掛在臉上了我總不能裝作看不到吧。
你總以為蠢笨如雞,其實我瓜的一批。
“馬華呀,還是那句話,每逢大事有靜氣,你這麼沉不住氣,以後能有什麼大的出息。”
何雨柱拍了拍馬華的肩膀,語重心長的教誨,
“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天大的委屈都別給人甩臉子,都給我扛著,用笑去迎接生命中的風霜雪雨。”
“再說了,不就是被一群腳底流膿,頭上生瘡,生孩子沒屁眼,生女兒長几几的王八蛋聯手坑了麼,有什麼大不了的,草他們祖宗, 問候他們家女性十八代……”
何雨柱口若懸河的罵著,罵了五六分鍾這才停止,還趁機把厄運符對徐豆豆用了,這才覺得胸口的憋悶好了一些。
馬華和曹金三人聽著何雨柱精彩絕倫的國罵, 長松了一口氣, 何師傅罵人了, 這事就翻篇了, 食堂的自由空氣就流通了。
只是四人看著何雨柱罵完了人還不走,站在公會門前好像看好戲的樣子著實很有疑問。
何雨柱自然不會管他們。
今兒幸運符失效了,他有些擔心剛剛使用的厄運符也會沒用,不看過徐豆豆的倒黴樣他著實是不甘心。
……
徐豆豆剛出了工會大門,就見到何雨柱在門口等著自己。
“何師傅,你還有事?”
徐豆豆看著何雨柱,臉上的戲謔一閃而過,對於這個被自己坑了一把的土包子著實有些心疼。
三級大廚的證書,多難考呀,就這麼沒了,真可惜呢。
“沒什麼事,我只是跟徐幹事你提一嘴兒,希望廠裡再有名額的時候把我的名字報上去,咱在這裡多謝您了。”
何雨柱臉上堆滿了笑,點頭哈腰的道。
“哦,下一次啊,沒問題何師傅,下次一定, 有機會我一定把你的名字第一個報上去。”
徐豆豆看著對方那副敢怒不敢言,還要給自己賠笑臉的面孔,心中像是吃了人參果一樣的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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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你狂啊,有本事你現在還狂啊,剛才在工會裡指桑罵槐的膽子哪去了!
現在知道老子是你得罪不起的人了吧,還想認錯,晚了!
你放心,老子在工會一天,就卡你一天。
在工會一輩子,就卡你一輩子。
徐豆豆笑吟吟的安撫了何雨柱一番,然後走向車棚,想要騎車回家。
哪知道他剛掀起腿屁~壓上座包,下一秒就只聽見一聲驚天動地的痛吼聲傳來。
“那個缺德的孫子把我的座包拿了……哎喲,痛死加我了。”
他的聲音太大,把剛剛從工會裡出來還沒有走遠的人都吸引了過來。
特別是何強,覺得徐豆豆是他的貴人,對他特別感恩,聞言就帶著兒子媳婦衝的最快,越過拐角進了車棚。
下一刻,他就看到了徐豆豆整個人被架在二八大槓上,上半身身子倚靠在車棚牆壁上,而屁~底下則露出一小節銀白色的鋼管——上半截已經消失在某條悠長悠長的巷道中。
“這,這……徐主任,您沒事吧?”
這幅慘狀,何強看了都只覺得蛋疼,屁~底下直冒寒氣。
“快,快點把我拔出來。”
徐豆豆臉上冒著虛汗,嘴唇發青,顫抖的說著。
那聲音有多顫抖,就知道他到底有多疼。
“嗷,我就來。”
何強如夢初醒,跑過去抱起徐豆豆就往上拔。
可惜,二八大槓本身就有大半個人高,何強饒是力氣足夠,託著徐豆豆往上舉,那也只是讓徐豆豆~部區域性脫離,還剩下~部區域性沒有出來,還含著呢。
何強死命嘗試了幾次,徐豆豆跟座包底下的那根鋼管還是保持著蹭蹭已進去的狀態。
倒是幾次三番的摩擦,痛過之後有了另一種味道,幾乎要讓徐豆豆嚐到快感了。
連發出來的聲音都帶著某種遏制不住的呼吸,讓何強感覺怪怪的。
“我說你是不是傻,把我放下來,扯腳踏車啊。”
徐豆豆大聲的呵斥。
他卻忘了何強本身就是一棍子打不出三個悶屁的工科男,缺乏跟外人交流的能力,被他一催,立刻就慌了神了,想也沒想的鬆手要去拉扯腳踏車。
徐豆豆沒有他的託舉,立刻掉了下去,鋼管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古道熱腸。
“嗷嗚~”
這一次,徐豆豆再也沒忍住,咬著牙喊了出來。
“徐,徐主任,你沒事吧……”
何強忙的一腦門子的汗,看到徐豆豆的慘狀,更是手忙腳亂的去動腳踏車。
這一次徐豆豆叫的更歡了。
“徐主任,您沒事吧,我,我這就就救你出來。”
何強急的都快哭了,又要去抱徐豆豆。
這一次,被徐豆豆堅決的攔住了。
他不確定,何強這丫是來救自己的還是來折磨自己的。
“去,去叫人,你一個人弄不來,快去。”徐豆豆有氣無力的怒吼。
“哦。”
何強剛要去叫人,就聽到一聲大喊,“不好了,工會徐豆豆徐幹事屁~被戳穿了,傷口太大,不能移動,只能叫附屬醫院派車來接了。”
“跑步去叫肯定來不及了,用嘴喊吧,大家夥都出一把力,我傳你,你傳他,把訊息傳到醫院去。”
徐豆豆遠遠的聽見一個聲音大喊,在組織人們接力傳遞訊息。
他頓時松了一口氣,心想紅星軋鋼廠還是有人才的,想的到這種有效的法子,確實比派人去醫院喊人快的多。
自己的屁~有救了。
然後他就聽到了聲音,能靠嗓子傳達五百米的巨大時候女高音。
“不好了,工會徐痘痘幹事的屁~被腳踏車座包鋼管戳穿了,快派車來接人哪。”
第二個聲音從更遠處響起,起碼長了五六百米的距離,遠遠的傳來。
“不好了,工會徐痘痘幹事屁~被人穿了,前面的人幫忙傳一下訊息,讓醫院派救護車來接啊。”
第三個聲音響了起來。
“不好了,工會徐豆豆玩男人的屁~被腳踏車穿了,快派人來救車啊……不對,是派車來救人……”
“我……”
徐豆豆聽了,掙扎著想要解釋清楚事情不是這樣的,禁不住又扭動了屁~,頓時裡面那根又大又粗的鋼管又給了他持久的牴觸。
徐豆豆嗷的痛呼一聲,又急又氣,只覺得胸口一悶,眼前一黑,真的昏了過去。
遠遠的,何雨柱看桌這一幕目瞪口呆,厄運符沒有失效嘛,效果槓槓的,但是為啥自己使用的幸運符還是沒用呢。
“馬華,趕緊喊話回去,工會幹事徐豆豆屁~被人穿了,叫張大彪給他做一份稀粥,我怕是他以後幾個月都不能吃幹的了。”
“唉,什麼地方受傷不好,偏偏那裡受傷,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
何雨柱搖頭輕嘆,像他這種心善的人,最是見不得這個。
要不然拿個小本本把這事記錄下來,再給廣播站發個通稿,廣而告之,要大家夥以後騎車的之前一定要注意檢查座包,要不然就會像徐豆豆一樣一捅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