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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秘密

然而,如此驚天的大秘密,他實在說不出口當年若非阮清婉,他早已死了又豈會像現在這樣過得那麼幸福,是阮清婉給了他一個家,一個幸福溫馨的家。

“媽,我向你保證,無論再過多少年,無論於家以後的命運如何,我都會陪著你不離不棄感謝媽生我,養我我愛你,媽媽。”於俊灝被阮清婉受到情緒感染,伸展開雙臂抱住了媽媽。

阮清婉用不解的眼神看著兒子,“你這麼大的小子了,還這樣抱著媽,將來有哪家姑娘敢嫁給你呢?。”

於俊灝不屑的聳聳肩,“世上只有媽媽好,就算娶了媳婦,我依然是媽的兒子。”

有兒子這句貼心的話,阮清婉心底暖洋洋的。

她看著兒子的臉,心裡也在掙扎當年把他抱回家,若是他的親生母親還在世,將來孩子知道真相後不知會不會怨恨她當年的自私行為呢?。

餘子彥叫力揚先行回去,明早帶著換洗衣服來接他回公司,他則留在了蕭磬的公寓內。

望著眼前紋絲不動的前夫,還大搖大擺的在自己家留宿,蕭磬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

“餘總,我怎麼不知道你堂堂餘氏企業的總裁居然淪落到要在外留宿別打著看孩子的旗幟,實則進行自己的陰謀詭計。”蕭磬洗完澡換上一身清爽的家居服站在餘子彥面前。

小小彥早被蕭磬哄睡了,她今晚很乖,居然睡自己的小房間。

他無謂的笑笑,“不可以嗎?就算我心懷不軌又如何?光明正大能進來,將來上法庭你也告不了我私闖民宅。”對於前夫一臉無賴的樣子,讓蕭磬氣得抓狂。

想到什麼,餘子彥伸手鬆開了領帶,然後摘下來隨手丟在了面前的沙發上,那自由的慣性動作好比是自己家一樣自然。

“喂!你給我搞清楚,這是我家,不是你家我們已經藍本本了,不是紅本本。”蕭磬雙掌撐開,然後做了個叉叉的動作,示意餘子彥搞清楚目前的狀況。

他舉起手臂支撐在輪椅的扶把上,然後支著腦袋,露出無辜的眼神。

那一幕和小小彥是那麼的神似,遺傳基因果然是很強大的東西。

“我今天出了一身汗,想洗個澡,你幫我吧!。”他的口吻如此輕鬆,另外空著的手臂伸長要蕭磬上前去扶。

她氣到頭頂快冒煙了,什麼態度?五年後回來,怎麼能被他吃的死死的再說了,五年前是誰傷害了她?只要想起五年前那場無疾而終的婚姻,蕭磬就恨。

不由的勾起唇角,她的頰邊蕩起嫵媚的笑,一步一步朝餘子彥走去他覺得太順利,在蕭磬的攙扶下挨著她的身軀,從輪椅上起身。

說時遲那時快,她果斷放手,失去力量的餘子彥硬生生的摔在了地上。

看著摔倒在地上的餘子彥,蕭磬不懷好意的對他露出諷刺的笑“這是報應,你要知道上帝是很公平的有時候一個人做了不該做的壞事,就會受到應受的懲罰,就好比是你。”

餘子彥沒出聲,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他好心態的伸出雙臂,枕在腦袋下面,就好像是悠閒的睡在地上乘涼,享受生活那般。

“五年前你下落不明的時候,我就患上了慢性骨髓炎你說的對,這是報應,所以五年來我試著去接受了知道嗎?其實一個人殘不殘廢都無關緊要,最可怕的是一輩子找不到真愛曾經我不看愛情類的電影,你留在家裡的一張碟我看了也許五年前的餘子彥不懂得什麼是愛,也不懂得什麼叫付出但那部片子教給我一個道理,用自己的死亡去成全愛人的生存是需要多麼強大的勇氣撞上冰山,直到他毅然決定用愛的力量讓心愛的女子活著離開這背後,也許有人看到了女子的幸福,然而又有誰看到男子當時沉痛的心?。”

蕭磬不說話,眼眶不爭氣的泛紅五年前他到底是怎麼挺過來的,五年的歲月讓躺在地上,曾經不可一世的男子有了悄悄的轉變。

他看了,看了她喜歡看的電影《泰坦尼克號》那是自己內心中永遠最經典的愛情。

“你想說什麼,不如爽快點。”蕭磬強忍著哽咽,背對著餘子彥發言。

餘子彥閉上眼睛,單手摸上沒有知覺的雙腿“讓我陪在你們的身邊,不奢求你再接受我,五年後的我失去了資格然而,我能做的就是陪著你和孩子僅僅這樣……。”

我的雙腿已殘,又有什麼臉對你大聲宣佈,“我要你的愛。”小磬,原諒我說不出口。

蕭磬強忍著內心的激動,餘子彥放聲宣佈的誓言“殺。”的她措手不及其實,五年未見,她倒是消他能夠如從前那樣對她一如既往的壞,而不是突然之間變了一個人似的敞開心扉想接受的時候,又因為小小的變故使感情中途夭折,她最見不得那樣的情況發生。

“嘖嘖……聽聽這口氣,餘總裁你好像腦袋摔壞了你說想守護就守護,想推開就推開嗎?別天方夜譚了,就我蕭磬目前堂堂鼎盛集團的董事還需要你來保護,說出去也不怕笑掉別人的大牙。”不愧是前夫婦,連說話的口吻都是那麼相像。

餘子彥有些為難,他支撐起上半身“你好像忘記了,小小彥我也有份光憑你一人能生出孩子來嗎?。”

看看他這幅嘴臉,做賊的還喊捉賊蕭磬頓時沒了下言,被餘子彥氣得不輕再說生孩子這麼私密的事情,他能不能別說的像請客吃飯那麼自然呢?五年來,她的性。

生活是空白一片,在空守了五年寂寞日子的女人面前說生孩子,那畫面不是浮想聯翩嗎?。

不管倒在地上的他,蕭磬扭頭就要走進房間休息。

背後冷不丁傳來餘子彥的威脅聲,“哎,也許我應該靠小小彥來扶我。”

果然,此言一出,蕭磬乖乖地汀了腳步慢悠悠地轉頭,假裝發狠的樣子,眼神帶著鄙視瞪著眼前的餘子彥。

孩子都睡著了,這麼晚了再把孩子吵醒,這不是存心找茬嗎?。

“你還可以再無恥一點……。”無奈之下,她走上前使勁使勁吃奶的勁兒扶余子彥起身。

他靠在她身上,不客氣的低低笑著“你應該扶我進你的房間,別忘記我說我要洗澡。”

蕭磬氣得雙眼閉起,空著的一隻手狠狠的握成拳頭她繼而睜開眼睛,嘴角含笑,一臉和氣的望著眼前潑皮無賴的前夫。

“餘子彥,你別太過分。”她咬牙切齒的說,見機又想鬆開手。

這次餘子彥聰明了,長臂一圈,攬過蕭磬,此時他們緊緊貼著彼此,就連下。

半。

身都緊密貼在一起蕭磬顯得局促不安,扭動著嬌軀,掙扎了幾下餘子彥偏偏不如她的意,抱的更緊。

“孩子都生了,怎麼還像個未婚少女那麼容易害羞呢?你看看你自己的樣子,和十八歲那天見到我時一摸一樣。”餘子彥手指直指著前方的全身鏡,要蕭磬看自己窘態畢露的涅。

十八歲那天她和素素一起去機場接他回國,那是他學成歸來的日子原來,那一天他居然還記得她的臉上流露出來的神情嗎?。

不,十八歲之前的時光好遙遠,遙遠到她不敢去回想。

“不要諷刺我,你該知道的,我的痛處是五年前的那些歲月所以,請你別侮辱我。”蕭磬任由他抱著,眼眶裡寫滿了憤懣。

餘子彥沒有開口,只是將她緊緊擁著,身子的重量在蕭磬那邊。

他用寬大的手掌輕撫著她的背脊,“錯過的何止是你,還有我或者說我們都錯過了不要和我慪氣,你現在的處境很危險我不消你拿自己的安全和小小彥的安全開玩笑。”

小小彥,小小彥,開口閉口都是女兒蕭磬算是明白了,原來在他心目中只有女兒最重要,包括現在他們之間的對話內容都是孩子根本就沒有把她放在眼裡,也沒當是回事兒。

“不必,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從明天開始,我會親自請壁保護孩子,至於你,有多遠滾多遠。”說著,將他推開,餘子彥再次跌倒,這次倒在了她柔軟的大床上。

好端端的,她怎麼又翻臉了五年後,餘子彥似乎越來越捉摸不透前妻的心思了。

餘子彥躺在大床上假裝不經意重重嘆息了一聲,“我以為再見面起碼是朋友,想不到你那麼討厭我算了,我回家去好了。”

聽著身後的人說著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蕭磬坐在梳妝檯前,背脊頓時僵硬這人也太無恥了吧?得了便宜還賣乖,現在又藉故拿自己來說事兒。

此時餘子彥放在口袋內的電話非常不識相的響了起來,大有你不接它就不罷休的狀態。

蕭磬實在聽煩了,想也沒想起身拿過他口袋的電話利索接起。

“喂……。”她有些氣急敗壞,家裡還有孩子呢!好不容易睡著,大半夜的還製造噪音,這不是存心找抽嗎?。

餘子彥不說話,也不動作,雙手枕在腦後,躺在床上望著蕭磬認真接電話的樣子。

這個時候打來電話,想也不需要想就知道是誰。

然而,蕭磬不明所以,靜等著電話那端的人出聲。

良久,電話那端的人終於找到了聲音“是你……你是於罄?。”

聽著對方熟悉的聲音,蕭磬終於明白了事情的來餘去脈然而,想到五年前歷歷在目的傷痛,她的內心的仇恨因子在叫囂不停。

“不……你說錯了,我叫蕭磬,別來無恙吳莉莉。”她大方的報上自己的名字,對破壞婚姻的小三抱著“仁愛之心。”,實在是好風度。

電話那端能清楚的聽到有缽摔在地上的清脆響聲,蕭磬這才滿意的勾起了唇角。

“現任餘太太,我是前任餘太太,我給我倆找到的合適稱謂,你可滿意呢?對了,餘先生現在在我的公寓內,你別等了,先睡吧!。”她舉起乾淨的手掌,仔細的看著五指,神態是那麼的悠閒,怡然自得。

躺在床上的餘子彥從嚴肅的表情轉變成了放鬆的涅,就好比蕭磬講的是一場令人捧腹大笑的笑話。

果然,電話那端傳來吳莉莉尖叫的嘶吼聲。

“吳莉莉,你搶走我的丈夫,破壞我的婚姻聽好了,五年前的你或許能在我面前耀武揚威,可五年後的我捏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來得容易,你等著看我是怎麼把五年前的傷痛還給你的。”她單手擦在家居褲的口袋內,痞氣的露出宣戰的嗜血笑容。

她不是當年的於罄,現在的她是鼎盛集團的董事,是小小彥的媽咪站在這座北京城,她要和那些過去傷害了她的那些人做個較量。

蕭磬對吳莉莉的坦白使餘子彥不客氣的笑了出來,音量只有蕭磬一人能聽到,笑容十分短促,一縱即逝。

“想玩就好好玩,但是你要答應我別受傷,萬事彆強出頭,你,還有我。”他困難的從床上支撐起上半身,面朝著蕭磬宣佈自己的心意。

蕭磬一動不動的看著餘子彥認真的涅,心在瞬間有些微抽痛。

如果,五年前你對我說出了你的愛,那麼我就不會離開如果,五年前你對我充滿了保護,那麼我也不會受到傷害如果,五年前你對我懷著對素素那般的激情,那麼我也不會帶著我們的孩子遠走他鄉。

子彥,這一刻若是你我沒離婚,我想我會撲進你懷中抱著你放聲痛哭然而,現在的我們不可以你和我都不再是當初的我們了,應該這麼說,是我們都喪失了愛一個人的力量你對我,我對你,我們統統都愛不起了。

“知道嗎?有時候你有惹人痛恨你的本事餘子彥,你他媽的真混蛋。”蕭磬轉過身背對著他而立。

她心痛到用手捂住了胸口,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

餘子彥目光灼灼望著背對著他而立的蕭磬,“你在哭嗎?正如你所言,我是混蛋,那麼為我這種混蛋流淚多不值不想知道我為什麼娶吳莉莉,把餘太太的頭銜給了你最不屑的敵手嗎?。”

蕭磬不出聲,她怕哽咽的聲音會出賣自己此時的心情。

見蕭磬不出聲,他繼續往下說。

“五年都等了,五年前我能狠下心來趕絕你,五年後我也一樣做的到小磬,你真的不該回來的施麗華,於家,還有太多太多的人,他們對你虎視眈眈,你回來無疑是自投羅網我如今是殘廢,保護你的能力有限。”

蕭磬再也忍不賺快速轉身,淚流滿面的對著餘子彥。

“不要說,求你別說了你放過我好不好?你不該出現我面前,十八歲到現在,你知道一個人能愛著另一個人到天長地久需要多麼強大的意志力所以,餘子彥你不配得到那份愛知道嗎?。”

他久久不語,漆黑的雙眸認真的凝視著蕭磬“我現在只想抱抱你,可是我站不起來你說的對,我不配。”連站都成問題的我,試問有什麼資格說愛你?。

餘子彥沒想到氣氛會搞成這樣,看來他是無法留在這裡了。

就在此時,房間門外站著穿著一身海綿寶寶連體睡衣的小小彥。

“爹地,媽咪不要吵架……小小彥愛你們,別吵架好嗎?。”她有些害怕的站在房門外,眼眶裡噙著淚水。

那一刻,餘子彥恨不得能站起來,他想抱著兩個他深愛的女人。

可是,做不到,實在做不到。

兩人皆因孩子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餘子彥先恢復了冷靜,朝著女兒招招手。

“小小彥,過來爹地這邊。”他坐在床上要女兒走到跟前。

小小彥雙手絞在一起,撅著嘴,委屈兮兮的望著餘子彥和蕭磬想也沒想往後退了一步。

蕭磬露出心疼的眼神看著女兒,“小小彥,嚇到你了嗎?對不起,爹地和媽咪不該吵醒你的。”

“我有些害怕,好怕會失去爹地和媽咪。”她小心翼翼回答的樣子,讓在場的兩位大人不禁反省剛才的過錯。

餘子彥對蕭磬投去一個眼神,她心領神會的走到女兒面前蹲下身“傻瓜,爹地和媽咪沒事,只是我們聊著聊著說到了激動處,就難免會提高音量,子彥你說我說的可對呢?。”

為了使女兒相信,她抿嘴一笑,朝餘子彥甜甜的問著。

兩人之間默契好的沒話說,餘子彥慎重其事的點點頭“對的,小小彥你媽咪說的很對。”

她轉動著圓溜溜的眼珠,一雙大眼睛滿是半信半疑半晌之後,愉快的咧開嘴,笑著看向蕭磬和餘子彥“真的嗎?嗯,這樣的話最好不過了那麼爹地媽咪晚安,我先去睡覺了。”

小小彥打著哈欠離去,蕭磬暗自喘息了一口氣整個人似一隻洩了氣的皮球,好險,差一點就在女兒面前露出了馬腳。

餘子彥一樣不好過,他剛才拼命想要起來,沒有藉助外力,而是自己使力過度,他支撐在床上的雙手頓時發軟,完全使不上力氣,他重重地倒在了床上。

蕭磬聽到聲音慌忙上前,“你怎麼樣?。”蹲下身檢視他的傷勢,“是不是很疼?。”她的眼裡有了焦急。

他搖搖頭,“不疼,只是雙手用力過度。”話音剛落下,手臂上有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幫他做著按摩。

有時候,我們很不懂自己的心,有些人明明恨透了,明明在心裡千萬遍警告自己要與此人保持距離但,一旦觸動內心那根最脆弱的心絃一切努力都將毀於一旦。

兩人之間的互動無聲無息,餘子彥的雙眼充滿了炙熱,一直凝視著幫他按摩的蕭磬,那瞬間,他知道自己的心還有渴望。

“可以了,我想今晚我還是回去好了。”他突然出聲打斷了蕭磬正在進行的動作。

吵吵鬧鬧一晚上,他大爺金口一開最後卻說要回去蕭磬難免多少有些失落,難過歸難過,可她也沒有資格留他過夜,尋思至此,原本難過的情緒馬上就消失不見。

蕭磬半跪在他面前,臉上是慍怒的神色“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當這裡是下榻酒店嗎?。”

她不想直接開口留他過夜,要真說出口只怕以後會被他吃的死死的於是,蕭磬換了方法開口表達。

餘子彥一聽,不由挑起好看的劍眉,臉上表情和剛才沒什麼兩樣,心裡卻隱約有了變化如此一來,他很有機會近水樓臺先得月。

“你別想那麼美,今晚你睡沙發。”她不給餘子彥反駁的機會走進了浴室。

誰讓他大少爺嚷嚷著要洗澡,今晚要不讓他洗澡,想必她也不用睡了。

望著蕭磬進去的背影,餘子彥不露聲色的勾起唇角邪魅的笑著他的眼底蘊滿了笑意,一副“奸計得逞。”的得瑟涅。

他知道,目前能享受的無非是偷來的時光,往後該怎麼走,他不想去細究總之,走一步算一步。

放完洗澡水的蕭磬走到外面,餘子彥正百無聊賴的拿著小小彥的那臺平板電腦,裡面都是蕭磬和孩子的生活照背景多數都在家之外,比如公園,比如街道,比如咖啡店。

“這些,我從來沒有參與過。”他頭也沒抬,眼睛依舊看著女兒那張太陽花般的笑臉。

蕭磬知道五年前孩子的存在是自己刻意瀕的秘密,隱瞞著前夫她並沒做錯五年前她若是堅持留下孩子,餘子彥也不會肯五年後,都另當別論,當年的恩怨是非,也許該隨著素素的死而被埋葬。

從餘子彥手上奪過平板電腦,“水要涼了,你洗不洗?。”她此言一出頓覺得曖昧不明。

餘子彥抬起頭,抿嘴淺笑,笑容看上去顯得曖昧極了“原來,你是想幫我洗澡。”

她暗自痛罵了自己一句,真是該死,自己刨坑往火坑裡面跳有道是: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你少往臉上貼金,誰說要幫你洗澡了嗎?。”蕭磬氣鼓鼓的說,轉過身。

掩飾自己的心虛。

背後的餘子彥低低笑著,“那你的意思是,我需要親自來了?可問題是,我根本站不起來。”似乎眼下腿的事也不是那麼重要了。

蕭磬直翻白眼,快速轉身“餘子彥,算你狠。”說罷走上前架起他往浴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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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別說,男人和女人重要差別在於力氣還有體型她自認自己算不得什麼嬌嬌女,可要把餘子彥“運。”進浴室,可謂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

讓餘子彥坐在浴缸的邊緣,蕭磬這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自己洗,我仁至義盡了。”

餘子彥不說話,露出無辜的眼神,他知道在她吃軟不吃硬。

“不用看了,我是不會幫你的。”開什麼玩笑,叫空窗了五年性。

生活的女人來幫成年男人洗澡。

這不是純心找不痛快,也不怕鼻血流盡身亡。

似乎看穿了蕭磬的心思,餘子彥也不管她開始動手脫。

衣服,上身都脫。

光光了之後他伸出手掌測扯動著蕭磬的衣襬,看上去一臉乖巧的樣子誰說父母是孩子的啟蒙老師,身教言傳孩子有時候也是父母的啟蒙老師好不好,看看小小彥的,再看看餘子彥,簡直就是一回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