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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事實

“你拉我也沒用,我說了不洗就不洗。”蕭磬有些羞怒,動作快速打掉礙事的手掌。

餘子彥涼涼的聲音從她背後傳來,“就算你不幫我洗,可褲子什麼的你總要幫我脫吧!我的腿不能動……。”

最後一句腿不能動說的極輕,卻分量十足字字敲打在蕭磬心坎上,容不得她否認這樁事實。

“脫。

褲子是吧?那是用手,不是用腿,你少給我打馬虎眼。”蕭磬不客氣的反駁掉餘子彥的話。

他頓時像霜打的茄子,“我有些冷,你再不快點,明天我要是感冒了,小小彥會心疼的,萬一她要來看望我,那豈不是會把感冒傳染給孩子?。”

好吧!最無辜的拿手好戲是餘子彥今晚的招牌菜不得不說,下一屆奧斯卡影帝花落誰家,目前看來,分曉一目瞭然。

蕭磬終於發飆了,算了,孩子都生了,不就是脫一條褲子嗎?。

“你……餘子彥你很無賴。”蕭磬氣得轉身走出了浴室,只留下餘子彥獨自呆著。

蕭磬開始翻箱倒櫃,終於在衣櫥的另一角找到了能給餘子彥換洗的內。

衣褲。

拿著沒拆包裝盒的內。

褲走進浴室,蕭磬想也沒想把內褲丟在了餘子彥夠得著的地方。

他心中暗自一驚,想不到五年未見她已有了新歡。

他黑著一張俊臉,“不要,拿走就算我光著,也好過穿別人留下的。”

這內。

褲倒也不是誰的,不過說來有些淵源。

“你愛穿不穿,懶得理你。”蕭磬正要走,餘子彥一把拽住她的手腕。

地上本來就有些水跡,拖鞋一滑,蕭磬整個人跌進了浴缸內剛洗完澡的乾爽勁兒,現在卻變成了落湯雞的下場。

蕭磬想起來,餘子彥卻偏偏不如她的意“別亂動,你難道沒有感覺到嗎?。”

“你似乎比五年前要熱情,我的前妻。”他說的曖昧,眼裡盡是笑意。

蕭磬好比是一隻逃不過貓命運的老鼠,五年前是,五年後還是。

“你放開我,沒看見我還流鼻血嗎?小小彥好不容易睡著,你再把她吵醒,明天她會精神不濟。”無奈之下,蕭磬找孩子來當擋箭牌。

餘子彥自然懂得她的心思,他依舊笑得雲談風情,一臉老謀深算的樣“好說,如果你答應幫我換貼身衣物,那麼我自然會放開你。”

換個辦法刁難她而已,想要把她吃掉根本不急於一時,誰說他的確是很想很想很想把她拆吃入腹,礙於今天實在不是好時機,餘子彥想放過蕭磬。

“不行,這件事沒的商量。”蕭磬馬上回絕。

“噢!你想要了我的命嗎?。”

蕭磬捂住耳朵,那略微沙啞的嗓音聽上去別提有多麼蠱惑人心。

“你放開我,幫你換內。

褲行了吧?。”蕭磬話音方落下,餘子彥鬆開了雙臂。

這該死的臭男人,遇見他準沒好事。

“你還沒解釋清楚,剛才那沒拆包裝的內。

褲是誰的?。”餘子彥揪住蕭磬的小辮子不放手。

蕭磬在穿浴袍的動作瞬間停止,“這個問題我拒絕回答,總之我有權利不是嗎?。”

她不想回答這麼敏感的問題,再說了,就算告訴他又能如何呢?他們是離婚的前夫婦,在婚姻上,在彼此未來的人生裡是不會有過多的交集。

既然遲早要分道揚鑣,又何必現在開始糾纏不休呢?。

“你不是拒絕回答,而是你怕我小磬,你究竟在害怕什麼?。”餘子彥掀開幕簾,從裡面向外張望。

害怕什麼?害怕的事情很多,可卻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開始說起。

也許每一件都是,也許每一件都不是。

蕭磬系好浴袍帶子依然背對著餘子彥而立,“話不投機半句多,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先出去了,給你去鋪床。”

她嘴上是說讓他睡沙發,可真的叫餘子彥睡沙發自己又不忍心,腿都不能動了,又何必令他一宿睡不安生呢?。

大床給他睡,她睡沙發床。

“不必麻煩了,其實我們可以睡一起的當然,純蓋棉被聊天。”餘子彥語出驚人,急忙澄清自己的意圖。

蕭磬氣得脫下腳上的鞋子朝他砸去,最好把他砸傷。

太無恥了,做人怎麼能這麼的無恥呢?。

氣炸的蕭磬走上前拉開幕簾,從餘子彥手中搶過自己的拖鞋穿上“就算你肯,我還不願意呢?。”冷哼一聲,走出了浴室。

他也不過是開開玩笑,不過顯然玩笑不太好笑,連蕭磬都當真了。

小磬,我只想給你心理準備,有個讓你接受我的過程可能,我做的再多都達不到效果,也可能沒等到你回頭給我機會的那天,你我就會因世故而分開。

滿室的氤氳水霧讓餘子彥陷入了深思,他認為施麗華是時候該出手了。

酒吧內的絢爛燈光在不停搖曳著,鎂光燈的光暈打在買醉的男女臉上,夜盡顯嫵媚。

舞臺上有位金髮的女孩兒盡情地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她一手扶著鋼管,一手在自己的身上遊走,動作顯得放。

蕩而煽情。

舞臺下是無數的口哨聲,包括掌聲。

“心媚姐,你的舞蹈越來越精彩了外面有位帥哥想包你的超你看你是……。”女經理對著於心媚唯唯諾諾的說著,她不過是看上於心媚有跳舞的技術能為她的工作帶來一些油水。

於心媚想也沒想,斜斜的叼著香菸,然後開始脫下靴子,再是脫掉短裙拿起判長褲換上拿起梳妝檯前的鴨舌帽戴上,背上包包,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後臺化妝間。

用大拇指和食指拿著香菸,斜睨著眼前的女經理“你回去告訴那個大頭,我於心媚不是誰能上的,還有,他如果不介意上一個勞改犯,我於心媚免費陪他睡沒膽子,別出來玩。”

女經理被於心媚的話嚇了一跳,在酒吧這種聲色混雜的地方混,誰沒有一點膽子呢?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但像於心媚如此豪言壯語的女孩子,還是挺少見的。

“於心媚,想不到五年未見,你說話越發放肆了找你的就一定是對你感興趣嗎?。”出現在於心媚面前的人居然是應該身在香港的書歌,他單手插在西裝褲袋。

於心媚對女經理做了個手勢,“我下班了,明天見。”

說清楚她是下班,根本不算出臺的話,按照道理就不用給女經理應給的那份子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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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歌走到於心媚前面,她跟在書歌後面以前在蘇州時,書歌很喜歡去他們家,他去看望素素,其實最大的目的是去看望蕭磬。

那時候開始,於心媚對書歌沒有敵意也說不上喜歡。

實在意外,今天在這做陌生的北方大城市,他居然會找上自己。

出了酒吧後,兩人靠在馬路邊的圍欄上,於心媚坐在圍欄,鴨舌帽一拽讓帽簷朝後,看上去看個假小子,卻有著說不出來的瀟灑書歌則站著靠在圍欄上。

“五年不見了吧?剛才在酒吧內我也不敢肯定那個跳鋼管舞的女孩子會是你。”書歌輕描淡寫的敘述著。

於心媚低低的笑著,好像書歌說的話很風趣“書歌,我覺得你有點多管閒事知道嗎?。”

書歌不過是無謂的笑笑,伸手從口袋裡掏出香菸,遞了一支給於心媚,自己也抽出一支兩人點燃香菸各自抽著。

“你太看輕你自己了,就算你有段不愉快的過去也不該如此放棄生活。”書歌指的是於心媚坐牢的事。

她抽了一口香菸這才開口,“你不知道,我現在都不敢穿短袖,也不敢在白天穿裙子身上有很多的傷痕,這是五年前坐牢時留下的書歌,那時候我很羨慕自己以前的生活當我出獄後,警告過自己不能走回頭路於家的興衰榮辱,或者是光耀興事統統與我於心媚無關。”

施麗華,我儲存著你心頭之中最大的秘密,也許五年後該是時候把這個秘密公諸於世了。

書歌夾著香菸沒在繼續抽,“你似乎看明白了這個喧囂的塵世,不,應該是說你對自己的人生有了新的定位。”

於心媚聽著書歌對她目前的變化所作出的評價淡然處之,“你錯了,不是我看透了這個塵世,而是喧囂的塵世教會了我做人的道理書歌原來這世界真的會有報應,你別緊張,所謂的報應不會降臨在我的身上。”會降臨在施麗華身上而已。

“好了,和你說了這麼多也該是時候回家了。”於心媚跳下圍欄,與書歌道別。

正當她要離開是,書歌伸出手臂攔住了於心媚的去路。

被人阻攔了去路,於心媚對書歌露出好笑的表情,還翻了個白眼“你會不會太得寸進尺,我是看在素素的份上才會對你客氣,不然你以為我會理你嗎?。”

“別動氣,我沒惡意,只是還有些話想問你。”他表達自己今晚找上於心媚的意思。

有什麼事要等到五年後再問她的呢?。

“你想問什麼?。”於心媚反問,“如果是施麗華的事,請恕我無可奉告。”她以為書歌要問的是關於那個送自己進監獄的禍首的訊息。

書歌笑著搖頭,“不是,我是想問你,為什麼當年你要加害小磬,她和你並沒有過節不是嗎?。”想了這麼多年還是沒想明白,為什麼於心媚要針對一個外人。

當年對蕭磬做的那些錯事,於心媚到至今想起來也覺得不可思議,當時的她真的很傻很天真為了施麗華,能夠做盡一切壞事,不惜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

“書歌,關於這個問題我現在根本無法回答你,但我能答應你,五年後的於心媚絕對不會做出傷害蕭磬的事情來當然,關於為何我當年會針對蕭磬,此事你日後就會明白。”於心媚從書歌手中搶過香菸,從煙盒中又抽出一支點燃。

她用力的抽了一口香菸,再緩緩吐出一口煙霧。

素素,你的死亡之謎會慢慢地被揭露,到時候我想看看施麗華究竟拿什麼面目去面對爸爸還有大媽。

“我給你一張名片,若是在生活上有什麼困難,可以去我們分公司找我這段時間為我都會在北京,要幫什麼忙都可以。”書歌對於心媚保證。

於心媚手下他遞過來的名片,放好後衝他咧嘴一笑“蕭磬回國了,她找過我。”

乍聽蕭磬回來的訊息,書歌整顆心像炸開的鍋子。

回來了,終於回來了,當年他欺騙最好的兄弟,幫了蕭磬渡過難關現在,她回來了,回到這裡來報仇嗎?。

想起她離開前心灰意冷的涅,書歌只覺得一陣心痛。

“她……過得可好?。”話到嘴邊,只問出過得好嗎?。

於心媚理解書歌的心情,“還不錯,起碼蠻有成就,她現在是世界屈指可數中外貿易企業鼎盛集團的董事長。”她報上蕭磬的公司名字。

鼎盛集團?書歌似乎明白了什麼,一瞬間臉上一閃而過的表情有些枉然。

她做到了,終於成功的歸來了看來,於家和餘子彥會在她手中受到應得的報復。

當年那個孩子不知道後來怎麼樣了,如果還活著孩子該也有五歲了吧?一時間,書歌心中似平靜的湖面激起了千萬層波紋。

書歌和於心媚告別後,他坐進車內,久久無法回神,於心媚說蕭磬回來的事就像是烙鐵一般深深印在了他的心坎。

原來,五年未見一切物是人非他不知若是遇見蕭磬該用什麼樣的心情去面對她,又該用什麼樣的姿態毒面對他們之間的感情就好比是五年前他們之間做了一個結束。

在最困難的時候蕭磬都沒有心軟選擇書歌,他可想而知那時候他們沒機會在一起,那麼五年後更不可能會有機會在一起。

夜色深沉,在暗夜的另外一邊的陸宅內卻有些不太平靜。

“陸承天,你到底想怎麼樣?。”於俊灝坐在素素的床邊,望著她蒼白失去血色的小臉,心痛不已。

被於俊灝叫為陸承天的男子正是那位陸先生。

他慢悠悠的轉過身來,手邊橋一個六歲左右的小男孩小男孩有著和他一摸一樣的眼睛,眉宇間盡是老氣橫秋的姿色,作為孩子而言,未免太過早熟了。

“她生病難道也與我有關係嗎?。”陸承天的聲音輕輕地,卻似鬼魅一般殘忍。

於俊灝凝視著於素素那雙再也閉不上的眼睛,他立馬從床沿邊起身,走到陸承天面前,雙手揪住了他的衣襟。

“你不是人,陸承天你想逼死她嗎?如果,我說給爸媽知,你以為姐姐會任由被你折磨嗎?。”於俊灝不耐的鬆開了抓住陸承天衣襟的雙手,無奈的是他看到了侄子無辜的眼神。

陸承天慢慢地朝著於素素的方向走去,然後他坐在了於素素的床沿邊大掌輕輕地拂開她臉上略顯凌亂的髮絲,眼神裡有種似笑非笑的寒意。

“你為什麼非得要出去,而且,我說過的餘子彥是你一輩子都不能再碰觸的人你已經死了,忘記了嗎?多年前,你於素素已經死了,可以說你已經死了八年。”陸承天的聲音聽上去帶著微弱的冷意,令人不寒而粟。

站在於俊灝身邊的小男孩,站在原地,眼睛盯著離他不遠處的陸承天他笑了,那笑容和陸承天生氣時是一摸一樣。

不等陸承天反應過來,他輕鬆的站上椅子從窗臺上往下跳去。

“不要……。”躺在床榻上的於素素尖聲叫了出來,尖銳的叫喊聲別提有多刺耳。

陸承天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不難發現,他的眼底佈滿了如臨死一般的死灰。

於俊灝打橫將無法走路的於素素抱了起來,兩人跑出了房間。

坐在床沿邊的他不敢置信的回想著剛才兒子對他露出來的眼神,如果他是一個精神分裂者,那麼孩子必定是遺產了他的殘血和變態。

好像被一支利箭擊中,陸承天踉蹌的跑出了房間,趕去檢視兒子的傷勢。

於素素顧不得身上穿著的是白色睡衣,緊緊抱著兒子一下子神智恢復了正常,她長期服藥根本抱不動兒子,雙臂有些發軟。

萬幸是一樓,孩子的身上沒多大的傷,倒是額角破了。

陸小天氣若游絲的喊著“離婚,只要離婚……。”

她抱著兒子不停的點頭,算是答應兒子的要求。

“你要是放她走,我就不死不然,你就當沒生過我。”陸小天輕聲說著,他懂得打蛇打七寸。

有時候威脅不需要說的聲嘶力竭,輕輕一句足以掐住一個人的咽喉。

孩子的事家裡隱瞞了下來,也沒讓陸老爺子知道陸小天知道陸承天畏懼的不是他的性命,而是自己在陸老爺子心目中的地位。

等家庭醫生被管家送走之後,於素素坐在兒子的小床邊,望著他熟睡的小臉這個孩子,只有在小的時候過上真正純真的日子逐漸懂事後就很少笑,也很少說話他常常被陸承天關在房間,甚至不許他靠近於素素。

“姐,這件事你就不用操心了至於離婚,我認為也不是個辦法你應該也知道陸承天的勢力,他那麼著急完全是因為太愛你等天天醒了,你好好和他說說,別讓他這一生走上我的後路。”於俊灝站在於素素面前,單上放在於素素削尖的肩膀上。

於素素看著兒子熟睡的容顏,也許該是時候為了兒子做點什麼了。

要勇敢的面對生活,既然八年前是個錯誤,那麼八年後她應該自己去承擔後果。

“小灝,姐沒事對於我還活著的事,你千萬要保密。”於素素站起身來,警告弟弟千萬不要洩露秘密。

站在兒子房間外的陸承天神情黯然,看上去有些頹喪。

於俊灝開啟房門,發現站在走廊上的陸承天,他本不想理會,卻又不得不去面對。

“孩子沒事了,他是一時情急才會做出如此激烈的行為是你的錯誤思想影響到了孩子的成長,哥,忘了吧!好嗎?忘記大媽死前是怎麼對待你的好嗎?。”於俊灝懇求著眼前一臉威懾力十足的男子。

即使他現在因為兒子激烈的舉動而做出的反思,也根本不影響他的威嚴。

陸承天用一種好似見到怪物的眼神望著眼前的於俊灝,然後腳步連連往後退去,一邊退步一邊還放肆的笑著“忘了,怎麼忘?你教教我,把一個年僅六歲的孩子吊掉在陽臺上,脫。

光他身上的衣服,用這一招來報復出軌的丈夫於俊灝,你說要我怎麼忘記?。”

他疲憊的用手抹了一把臉,他想到把兒子關進房間的場景原來長期受到被虐待的侵害,久而久之,自己也會有有虐待他人的情節他不想傷害兒子,卻只能把他關進房間。

這樣剋制著自己,在最痛苦的時候,甚至用水果刀割過自己的手掌心。

於素素終於忍不住走出了房間,“承天,我求你別這樣我們都累了,聽我的話,你去接受治療好不好?我不想再吃藥,也不想再回想八年前是怎麼被你帶回北京的那段痛苦的日子,我也想忘記。”

於俊灝知道解鈴還須繫鈴人,陸承天心裡的怪病想要徹底的根治唯有他去請來陸老爺子。

陸承天正要說話時,只聽到腳步聲還有敲在樓梯上柺杖的聲音響起。

於俊灝當下子心中猛然一驚,該來的終於要來了,那麼他要以什麼身份來面對當年把自己拋棄的生父呢?。

在人生的三岔路上了,他們三個人的命運仿若被安排好了,人是鬥不過天的,天命難違。

於俊灝筆直的站著,出現在面前的是一位穿著軍裝的男子,他看上去大約六十開外,拄著柺杖。

當他見到出現在他面前的於俊灝時,臉上的神情同樣是震驚的。

到底是經歷過生死攸關的戰將,很快恢復了上來時候的神情。

“你到底又幹了什麼好事?八年前我不喜歡她,你硬是和我對著幹還娶了她進門現在我好不容易同意了,連天天都這麼大了,你們還整天在鬧要是我那寶貝心肝有個什麼萬一,全部給我搬回軍區大院去我可不放心把我的孫子交給你們來帶,看看給折騰成什麼樣兒了。”陸老爺子推開孩子房間的房門,粗略望了眼額頭包扎著的孫子,心疼極了。

於俊灝有些想走,站在這裡他覺得自己像是多餘的局外人。

正當他轉身時,陸老爺子的嘴巴動了動,好半天才叫到他。

“既然來了就跟我進書房來,我有話想和你說。”陸老爺子對背朝著他而立的於俊灝發號施令。

也許在外面習慣了以這樣的口吻說話,回到家也改不了這樣的口氣。

於俊灝始終沒轉身,在這件事上面,若非是他當年那麼無情,狠心現在也不會造成餘於兩家的矛盾,包括於素素也不會成為陸承天的囊中之物。

“對不起,陸老爺子我想我不方便留下來,先走了。”於俊灝說話的聲音明顯有些顫抖,卻極力忍著想要衝上前問問他為什麼當年拋棄了自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