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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熟悉

“那不然從今以後你最喜歡的花就定為薔薇吧。”

……

如果,消除了的記憶還有些模糊的也許。

那麼……

他存在過的間隙,會不會……

正當零羽輕的目光落在宮君澈的臉上之時,身後突然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來晚了,輕,對不起。”

“哥哥!”零羽輕歡喜地轉過身,“我知道你一定會來。”

看到她穿著的婚紗,零織暢突然停頓了一下,又好像反應了過來,“趕上了,真是太好了呢。”

“嗯。”

她說著,挽上了他的臂膀。

這樣靠近。

這樣挽著哥哥,也許是最後一次了。

但是,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可以這樣安心地挽著哥哥,即使是最後一次,也覺得太幸福了。

她挽著他,朝著冷野宇所在的方向走去。

一步、一步……

這甜蜜、這憂傷、這不知名的幸福和隨之而來的空泛,一切一切地瞬間凝合在了一起,湧向了她的心扉。

太複雜的心情,她不知如何言語。

哥哥走得很慢,她也跟著走得很慢。

他的腳步宛若有一些虛浮,有一刻,她偷偷望了一眼他美麗的側臉。

他是不會流汗的,可是此刻,他的額角,居然凝著細密的汗珠。

“哥哥,你怎麼了嗎?”

他彷彿並沒有聽見。

直到她挽著他的力道加大了一些,他才後知後覺地看了她一眼,“怎麼了?”他這樣問她。

“你在流汗。”零羽輕微微蹙眉。

“不要蹙眉。”他說,“不用擔心我,流汗只是因為太激動。”

“可是,哥哥是不會流汗的不是嗎?”

“誰說不會,現在這種複雜的情緒下,就會的。”

他笑得很溫柔也很美麗,但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覺得,有一些虛幻。

是自己太過緊張了吧,才會產生這樣的幻覺。

他一直在這樣笑著。

他們停下了腳步,零織暢還是這樣笑著,將自己最疼愛的妹妹交到了冷野宇的手。

“我信你,因為輕愛你。”

說著,他退到了一邊。

零羽輕和冷野宇面對著神父。

“Dearly/beloved,/e/are/gathered/here/today/to/join/this/man/and/this/oman/in/holy/matriomony。/Do/either/of/you/have/any/reason/hy/you/should/not/legally/be/joined/in/marriage?”(譯:大家好,我們今天在這裡出席這位男士和這位女士神聖的婚禮,請問你們兩位當,有誰有什麼理由認為你們的婚盟不合法嗎?)

神父對著冷野宇和零羽輕這樣說道。

“NO!”

“NO!”

神父轉向在場賓客。

“Is/there/anyone/present/ho/can/sho/any/just/cause/hy/these/to/people/should/not/be/legally/joined/in/marriage?”(譯:在場各位當,如果有任何人知道有什麼理由使得這次婚姻無法成立,就請說出來。)

場下自然是一片寂靜。

神父滿意點頭。看向冷野宇。

“Then,/EANGLENG,/do/you/take/INGLING/to/be/your/laful,/edded/ife?”(好,那麼,冷野宇先生,你願意接受零羽輕作為你的合法妻嗎?)

冷野宇看著零羽輕,唇角浮現出溫暖的笑意,“es,/I/do!”(我願意)

神父看向零羽輕,這樣問道:“And/you,/INGLING,/do/you/take/EANG/LENG/to/be/yourlaful,/edded/husband?”(那麼你呢,零羽輕小姐,你是否願意接受冷野宇作為你的合法丈夫?)

“es/I……”

嘩啦--

緊閉的教堂之門不知被誰開啟,沉重的開門聲發出一陣刺耳的韻律,眾人齊齊向著強光處。

“你不能嫁給他!”那個聲音宛若來自另一個世界,站在日光下的男人頎長的身影被拉得很長,影落在零羽輕的身上,她詫異抬眸,望向著攪亂了自己的婚禮的不速之客。

看不清逆著光的男人的樣貌,但她卻覺得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莫名的,宛若不是來自感官,而是來自於靈魂某一處……

這樣說著,他已經在眾目睽睽之下來到了她的面前。帶著面具的男美麗的瞳彷彿可以讓整個世界黯然失色……

他不語不言,握住了她的手心。

“站住!”冷野宇大喊一聲,“你是誰!居然敢破壞我的婚禮!”

那個背影只發了一個簡單的鼻音,牽著零羽輕朝著教堂之外飛奔。

“再走一步試試!”冷野宇的手握著一把槍,槍支正對著面具男的後腦。對方卻不慌不忙地攔住了零羽輕的腰際,一隻手從背後纏住她的肩膀,漠然地轉身看向冷野宇。

“不要……”零羽輕拼命搖著頭。

“放開她!”

“開槍啊!”

“我讓你放開她!”冷野宇的眼睛呈現出莫名的血紅。

“不若還是放棄無謂的掙扎,讓開吧!”那個聲音冷冷地說著,“她,我一定要帶走。”

沒有溫度……

沒有任何的溫度,猶如一塊寒冰。

但是……在哪裡聽過?這個聲音,彷彿在哪裡……

“本殿下在場,誰敢放肆!”宮君澈脫掉身上的燕尾服,狠狠地扔在一邊,他看向那帶著面具的男人,向前邁了一步,“你以為你可以在本殿下的面前把人帶走嗎?”

“七殿下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就應該更加注意保護好自己的身體。”那個面具男冷漠地說道。

他知道?

他到底是誰?!

宮君澈不可置信地愣住了。

“你是誰?”

“你能這樣眼睜睜看著心愛的人嫁給別人嗎?嗯哼哼,我還真是低估了你的承受力。但是,我做不到,要我讓他們兩個人結婚,絕不可能!”

啪--

彈掠過空氣,面具男微微一閃。

咔嚓--

儘管他躲過了那顆彈,但面具卻斷裂了。

斷裂的面具下,那象牙白的肌膚宇進了冷野宇的瞳。

面具男的手指輕輕一彈……

他的左手大拇指,有一道明顯的戒痕……

一時間,冷野宇愣在了原地。

見情況危急,零織暢的雙手托起強大的白色光球,正要施力,卻頓然覺得整個身體莫名戰慄,暗紅色的毒血變成了暗黑,瘋了一般地湧出他的體外,他覺得整個世界一片天昏地暗……

視線越來越模糊……

她看見,他的燕尾服胸前口袋上面裝飾的薔薇,已徹底染成暗紅。

魔法師的確有很強的自愈力,但卻不代表百毒不侵。

剛才的那把飛刀裡被人施的毒,是專為魔法師設計的。居然,比自己想象的更厲害。

居然,連支撐到婚禮結束的力氣都沒有……

她就在離他那麼近的地方,他卻,救不了她……

“哥哥……”零羽輕大聲呼喊……

“輕……”

單薄的,幾乎連自己都無法分辨……還來不及脫口,就已消散在空氣之。

轟隆--

教堂蔓延一陣濃濃的濃煙,視線受到阻礙,所有人都跟著本能地咳嗽起來……

“快點!把他給本殿下抓過來!快點!”宮君澈大聲命令。

“七殿下,這件事我們不宜插手。”景卻出乎意外的這樣說道。

宮君澈睜大了眼睛看向景,提住了他的衣襟質問:“你,是你開槍,誰讓你開槍,萬一傷到輕怎麼辦?”

“景只知道,時刻保護七殿下安全,其他人,無關痛癢。”景這樣說道。

“可她是輕啊,是輕啊!是輕!”他的情緒越發難以控制。

“跟七殿下比起來,她什麼都不是。景不能讓別人知道您的秘密,請見諒。”

“是他吧?一定是他!我現在就去找他!”宮君澈憤怒地握著拳,衝出了教堂。

“七殿下!”景追了上去。

是他吧。

一定是他!

一定是他!

為什麼還是不可以放過她!

-

“明明說好了,消除她的記憶,就放過她!為什麼你還是不能放過她!”

不顧一切地闖入君上的寢宮,宮君澈憤怒地看向受到驚嚇起身的君上。

君上一邊穿著衣服,一邊皺著眉,不悅地說道:“放肆!你以為自己究竟在跟誰說話!莫名其妙闖入朕的寢宮,居然還敢質問朕!”

“哈哈……哈哈哈……我為什麼要相信你說的話……你殺過那麼多人……殺人對你還說算什麼……但是,為什麼不可以放過輕!放過輕的話,我什麼都可以為你做的……如果拿掉她的記憶還是不可以救她……如果還是不可以……”

“你到底在胡言亂語些什麼?來人,把七皇帶下去……”

“馬上放了輕!我讓你馬上放了輕!”

“輕?”君上的唇角浮現出可怕而輕蔑的冷笑:“所以,就是因為那個零羽輕,害得朕連個午覺都睡不好嗎?簡直瘋了!”

“我讓你放了她!”

“放肆!朕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不要以為你是朕的皇兒朕就會一再姑息你的放肆。”

“你還要假裝嗎?還在假裝什麼?”宮君澈的唇角勾起冷魅的笑容,“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毀了這個國家!”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槍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

“胡鬧!”君上大喝一聲,“你以為你自己在做什麼?把槍給朕放下!”

“讓我見她,我要馬上見她!我要確定她安然無恙。”

“朕跟你說過了,朕不知道她在哪裡!朕從來沒有想過殺她,也沒有殺她!”

“那麼是誰?還能是誰?你以為我還會一再別你欺騙嗎?如果你不能承認,就讓整個國家一起殉葬吧!”

他這樣說著,叩響了槍板……

砰--

手槍落在了地上,而那少年模樣的絕美男也跟著倒在了地上。

他的身後,景拿著一根短棒。

正後腦。

宮君澈迷糊地向著景伸出手……

抓不住……

什麼都抓不住……

“對不起七殿下,景必須保護你。”那面容嚴肅的男這樣說道。

“景你……”

宮君澈還沒有說完,就暈了過去。暈過去之前的那個表情,那麼震驚,那麼憤怒,那麼不可置信……百感交集……

君上震驚地看著景將宮君澈抱起。

“快傳太醫!快……傳太醫!”

“請君上許景帶走七殿下!”景面無表情地望著君上,他的懷裡還抱著昏迷不醒的宮君澈,微微向他鞠躬,道:“讓國家陷入危難,抱歉了。”

地上依稀有鮮紅的血跡,暈染了君上的瞳。

他的雙拳緊緊握著,臉色蒼白……

“冰魄,你是否也覺得,朕可笑至極。”

幔帳之後,那美麗的不似人間之物的男穿著鮮豔的紅衣走了出來。那是一種介於男女之間的美貌,美貌地,可以輕易征服時間任何一個男人和女人。

他的唇角勾起魅惑的笑容,鳳眼眯成了一條線,瞳孔散發出的光芒卻依舊那麼明亮不可忽視。

他看著宮君澈,宛若在看……

很久、很久以前的……那個自己。

如煙往事,在他的眼底,暈出一片緋色漣漪……瞬間,迷離。

“朕不願再做仁慈的主。那女人,殺無赦!”

許久,君上的唇角吐出了生冷的字眼。

每個字都好像一把尖銳的刀,割裂了時間的長度。

“冰魄明白了。”那紅衣男這樣說道。

妖嬈如同那一灘宛若盛開的薔薇一般魅惑的血跡……

冷宅。

冷野純房間門口。

瘋了一樣趕來的冷野宇卻被十月堵在了門口。他深深皺著眉站著,心情許久都不能平復,宛若回到了許多年之前那個場景……

他不能……

再也不能容忍……

“讓開!”

“對不起宇少爺,純少爺還在治療。”十月靠著房門,不讓冷野宇進入。

“你確定他還在裡面嗎?”

“整個房間都設了結界。宇少爺應該不會不知道吧?硬闖噬魂師的結界,會魂飛魄散,純少爺不是那種什麼都不懂的主。”

“若我今日一定要闖入,又將如何?”冷野宇的聲音冷得像冰。

“純少爺是我的病人,身為他的主治醫生,我有義務保護他的安危。”

“所以,你要跟我動手嗎?”

“十月不敢。”他雖然這樣說著,但卻並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反而拿出了一把刀遞給冷野宇,“若是宇少爺硬要做,就做吧。只要十月什麼都不知道了,就不能阻止什麼。”

“他有什麼值得你為他犧牲至此?”

“不是犧牲。”十月淡淡地說道:“是義務,是責任。如果在治療期間有什麼意外,他都有可能喪生,希望宇少爺可以體諒十月的工作。若有閃失,君上那邊,十月也無法交代。屆時,整個冷家……”

“那麼,你是在威脅我嗎?”冷野宇說著,緊緊握住了刀,“如果你那麼想,不若就成全了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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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他要將落到之時,房間裡傳來幾聲短促的咳嗽聲……

短促而凌弱,幾乎無法仔細分辨的……

冷野純的聲音。

“不要……不要動……十月……”

宛若被凍的僵硬,要失去了知覺,那個聲音那麼輕,那麼輕……彷彿就漂浮在空氣……

冷野宇彷彿突然失去了力氣,手的刀也跟著掉落在了地上……

是那個人的聲音……

是他沒錯……

為什麼……

是自己的記憶出了錯嗎?

那個明顯的戒痕……

在之前那個夜晚也是同樣的印象深刻……

不會錯的……

他的記憶不會錯的……

但是……

門的另一邊……

他的確還在……

如果出去的話……是會死的啊……

嘩啦--

房門被開啟……

冷野純臉色蒼白地看著冷野宇。在這樣寒冷的房間裡呆的太久,他更加沒有血色……站在他的面前,和他對視著,卻絲毫沒有血氣,宛若一具屍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