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蕁睜大了眼睛,怎麼會,她明明使用了雅典娜之光呀。那條鱷魚,竟然還沒有死。
刑天也是十分的驚訝,據他所知,雅典娜之光是非常厲害的招數,如果這樣的招數都殺不死那條大鱷魚,那他們今天只會有兩個下場,不是逃脫成功,就是變成亡命之徒。
大鱷魚慢慢的站了起來,看著陳蕁等人,眼裡發出奇異的光芒,朝著她們,一步步的逼近。
羽沫見勢,拋開了之前的功名利祿,恩恩怨怨,默默的念起了咒語。
她的手上,漸漸的出現了一條長鞭。
陳蕁見到羽沫手上的長鞭,愣在了原地。
不理會陳蕁和刑天的震驚的眼神,羽沫揚起手中了長鞭,朝大鱷魚發起攻擊。
長鞭落在了大鱷魚的身上,大鱷魚立刻叫了起來。被鞭子打過的地方,竟然在慢慢的腐蝕。
刑天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羽沫,這個丫頭,不簡單,她居然在鞭子裡養蠱。
羽沫見大鱷魚痛苦的叫著,用力一甩鞭,那長鞭就栓在了大鱷魚身上。羽沫趁機躍到大鱷魚身上,快速的扯下自己脖子上的項鍊,向天空中丟去。
那項鍊被拋向天空,順勢落下。只是,在落下來的途中,項鍊慢慢的斷裂,一隻只飛蟲就從項鍊裡面飛了出來。
那些飛蟲瘋狂的咬著大鱷魚,大鱷魚激烈的反抗著,羽沫用力一揚鞭,一條深深的傷痕就出現在大鱷魚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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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鱷魚的尾巴被飛蟲瘋狂的啃食著,不一會,它的尾巴,竟然被飛蟲吃光了。
羽沫身姿颯爽的揮舞著長鞭,每一鞭落下,大鱷魚的身上都會出現觸目驚心的傷痕。
在羽沫連續不斷用力揚鞭後,大鱷魚也慢慢的倒在了地上,閉上了眼睛。
羽沫見勢,吹了一個口哨,那些飛蟲就全部飛到大鱷魚的眼睛哪裡,取走了它的眼睛,並且把它的眼睛帶走了羽沫身邊。
刑天撿起羽沫的項鍊,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保管好你的項鍊。”
羽沫只是聳聳肩,見再也藏不住了,只好說道“不要惹我,小心我用蠱毒死你。”
刑天聽了,挑了挑眉,最毒婦人心呀。
陳蕁慢慢的站了起來,有些不可思議,卻還是和冷漠的看著羽沫,說道:“把它的眼睛,給我。”
羽沫聽了,從飛蟲哪裡接過了眼睛,看著陳蕁,不帶任何感情的說道:“你想要?憑本事來拿吧。”
刑天見形勢不對,剛想要溜走,不料被羽沫逮了個正著,“看你力大三粗的,你好好扶著陳蕁,帶她回去。我還有點事情,我們等會會面。”
說完,羽沫就離開了,陳蕁有些哀傷的看著羽沫離開的背影,但看見刑天正好奇的看著自己,陳蕁立馬收斂了情感,冷冷的對刑天說:“走吧。”
與此同時,魏青正在平復自己的心情,不可置信的看著徐空。
“你說的,都是真的?”還是有些不能相信,魏青又問了徐空一邊。
徐空搖搖頭,說道:“這些都是千恆說的,是不是真的,還不能確定。你看到的那些畫面,也不能確定是真的,畢竟,千恆的神力,也是非常強大的,也許那些畫面,只是他想讓你看見的。”
魏青想了一下,覺得徐空說的挺有道理的。又問道:“為什麼我沒有見到千恆?”
徐空聽了,眉頭不禁皺了起來,“我也在想這個問題,不過,起碼我們知道了那天是千恆和黑暗組織的人在家裡打鬥,黑暗組織,他們也想要找什麼。可以肯定的是,他們並不知道有這塊表的存在。”
魏青聽了,身體微微的向後靠,說道:“這些燒腦的問題,你就慢慢想吧,我要先休息一會,希望一下飛機,我們所有的迷惑,都可以被解決。”
徐空聽了,微微的笑了一下,目光看向窗外,若有所思。
千恆告訴他,很久很久以前,他們是摯友。徐空掌管銀河系,而千恆,掌管逆何系。逆何系,是一個完全相反的世界,如果去到了那裡,你會遇到另外一個自己。
可如果,你真的遇到了另一個自己,那就意味著,你們兩個人,只有一個人可以獨活。
徐空擁有鳳凰涅槃,開天闢地的神獸。千恆擁有批逆龍鱗。
千恆和徐空在一起生活了很久,千恆喜歡熱鬧,徐空喜歡清靜。他們一直那樣生活著。
直到有一天,徐空告訴千恆,他膩煩了這樣的生活,他想去體驗世間百態。
千恆以為徐空只是說說,沒有想到,徐空竟然真的捨棄了鳳凰涅槃,捨棄前生,輪迴做人。
1841年,徐空出生在清朝。雖化而為人,但徐空的體內依然有神力,永世輪迴。每當他長大17歲的時候,他都會死去,然後在另一個家庭重生。
帶著前生的記憶,循環往復。
雖然千恆描述得栩栩如生,但徐空還是覺得,千恆說的話漏洞百出。比如,魏博士夫婦如何創造他,還幫他清除了前世的記憶。再比如,徐空看到的那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男人,他又是誰?
徐空揉揉自己的太陽穴,強迫自己不要去想了,只有見到陳蕁她們,有些東西,才會被揭曉。漸漸的,徐空也睡著了。
另一邊,羽沫站在一條小溪前,清洗著大鱷魚的眼睛。
越是獨特的神獸,用來做蠱,越是好。羽沫收集神獸的眼睛,已有七八年之久。每一次得到了神獸的眼睛,她都會把它們做成蠱,用來提高自己的戰鬥力。
能夠保護她的,只有她自己而已。
聽到有人在慢慢靠近自己,羽沫也不做任何反應,只是清洗著手上的東西。
“你打算怎麼辦?”那人停在了羽沫的身後,問道。
“來之,安之。”羽沫也不回頭,淡淡的說道。
那人聽了,嘆了一口氣,坐在羽沫旁邊,撒嬌的說道:“羽沫姐姐,我們回去吧,這裡一點也不好,還是組織那裡好。”
羽沫聽了,只是揉揉他的頭髮,寵溺的說:“小笨蛋,我們,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