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1年,清宣宗道光二十一年,一群人圍在一間青磚紅瓦的屋子外面。
房間裡,一位婦女正在痛苦的叫喊著。
房間外,一群人也站立不安的四處走動。房裡,一群丫鬟忙著端水遞毛巾,嘈雜聲四起。
伴隨著婦人痛苦的叫喊,一聲清脆的哭聲響了起來。
房門被一個丫鬟開啟,她喜笑顏開的看著一位背著手的男人,說道:“老爺,恭喜你,是個公子。”
飛機上,魏青正睡得香。感覺身體被人搖晃著,魏青慢慢的的睜開了眼睛。
“別睡了,下飛機了。”徐空看著剛剛睡醒的魏青,小聲的說著。
魏青伸了一個懶腰,就跟著徐空下了飛機。
幾經周旋,他們來到了城市管理基地。
門衛見到了他們二人,並沒有阻攔他們,直接讓他們進去了。
魏青只想快點見到陳蕁她們,好知道刑天到底做了什麼。
在去陳蕁住處的途中,魏青和徐空遇到了大隊長。出於禮貌,魏青和徐空和他打了招呼。
大隊長也笑著和他們打招呼,說道:“怎麼才兩天,你們就回來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徐空沒有說話,魏青只好說:“我們還有事情,先去找陳蕁她們了。晚點聊。”
大隊長也沒有阻擾,只是點點頭,離開了。走了一段距離,大隊長突然回頭,看著徐空和魏青的背影,若有所思。
快到陳蕁房間的時候,魏青看見了刑天也站在陳蕁房門口。
刑天也看見了魏青和徐空,他的眼裡閃過一絲驚訝,還沒來得及開口,魏青就著急的問道:“你怎麼在這裡,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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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天帶著幾絲戲謔的說道:“女孩子在裡面療傷,我進去總不太方便吧。”
魏青聽了,皺起了眉頭,對著房門大喊道:“陳蕁,你怎麼樣了?我可以進來嗎?”
過了幾秒鐘,裡面的人才輕輕的說了一句“可以。”
魏青連忙打開門,進去房間裡面。
陳蕁已經換了一件衣服,她的臉色有些蒼白,靠在椅子上,一股濃郁的病態美散發出來。
魏青見了,很擔心的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你怎麼會受傷?”
陳蕁淡然的看了一眼刑天,說道:“你還是問他吧。”
見魏青用一副要吃人的模樣看著自己,嚇得刑天連忙說:“冤枉呀,不關我的事。是王玥被人推下了水,我才莫名其妙的甦醒。然後我就去找陳蕁她們,又莫名其妙的碰到了一隻大鱷魚。”
聽到這裡,徐空的臉色有些微微改變,大鱷魚,難道是神獸?
見魏青一直憤憤的看著自己,刑天用無奈的用手扶了一下額頭,繼續說道:“然後,我們又莫名其妙的和大鱷魚打了起來。在打鬥中,陳蕁被鱷魚傷到了。不過……大鱷魚,最後是被羽沫收服的。”
刑天觀察著魏青和徐空的表情,魏青十分驚訝,不可思議的看著陳蕁,陳蕁也只是點點頭回應他。而徐空,依然面不改色。果然,徐空是早就知道的,刑天在心裡想著。
“你們這麼快就回來了,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事情?”陳蕁看著魏青和徐空,問道。
魏青聽了,看了一眼刑天。這下,刑天可不樂意了。
“太不夠意思了吧!為了你們,我上刀山,下火海,打得了將軍,鬥得了天使,還要保護王玥,還和一條鱷魚拼命,結果,你居然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刑天一臉不開心的說道。
魏青聽了,只好看一眼徐空,見徐空沒有反對,就把這兩天所發生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魏青說完了,刑天和陳蕁都陷入了沉默和震驚之中。
刑天一改平時的桀驁不馴,一本正經的看著魏青和徐空說道:“鳳凰涅槃,這個神祇,我也聽過。可是,它彷彿只存在於神話裡,至今為止,還沒有幾個人見過它。”
陳蕁也皺起了眉頭,說道:“是呀,輪迴,聽起來很玄乎。我這裡也有一些事情,要告訴你們……”
原來,這兩天陳蕁和羽沫一直在調查黑暗組織和軍隊的事情,她們發現,黑暗組織和將軍有著密切的聯絡,那個天使,很有可能和黑暗組織有關。而大隊長把她們帶回城市管理隊,除了保護她們,也許還別有用意。
另一邊,羽沫也剛好把鱷魚的眼神用器具融化成了一灘綠水。她小心的拿出鞭子,把鞭子浸泡在器具裡,耐心的等待著綠水被一點點的吸收乾淨。
“羽沫姐姐,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呀?”後面,一個十歲大的孩子一臉天真的看著羽沫問道。
“再等一會,我們就可以回去了。”羽沫一邊說著,一邊揉著他的臉蛋。
“可是姐姐,我好害怕呀,這裡,還有很多神獸呢。”小男孩眨著大眼睛,對羽沫說道。
羽沫低頭笑了一下,揉著他的頭髮,說道:“藍天,別怕,有姐姐在,這裡的神獸,沒有一個是我的對手。”
藍天,雖然他化為人的模樣,但他其實是一個神祇。他可以看到過去和未來,但只是一些模糊的畫面。
藍天不為任何人賣命,歐丁也奈何不了他。不過,歐丁之所以留著他,是因為他的特殊能力,總有利用的價值。
藍天與羽沫交情很深,在組織裡,除了陳蕁,羽沫只與藍天成天待在一起。
聽過了說陳蕁和羽沫叛變了,藍天也偷偷的從黑暗組織裡跑了出來。憑藉著自己的神力,尋找著陳蕁和羽沫。
透過神力,他看到了一些模糊的畫面,經過一番尋找,終於找到了外出調差將軍的羽沫。
與此同時,陳蕁看著大家都在想事情,開口道:“現在,只有等羽沫和藍天回來,藍天使用神力,看看這塊表的過去,我們也許還會有什麼新的情報。”
“你怎麼確定,羽沫會回來?”刑天有些懶散的靠在椅子上,問道。
陳蕁沒有說話,只是低頭研究著徐空的手錶。對於羽沫,她是熟悉而又陌生的,不過,她堅信,羽沫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