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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你妹的四面楚歌

() 《左胸腔肌層重度劃傷,第五肋粉碎xìng骨折,肺部伴有少量擠壓xìng出血,頭部,背部均有不同程度的淤青和軟組織挫傷。》

看完這張醫院最新出具的診斷書,歐陽逸當著那白大褂的面直接撕碎,他能夠想象得到狗子在被群起圍攻之的狼狽場面,也為自己的膽大而心不細懊悔不已,自己在洛陽城插下的第一根標杆是狗子硬扛著才立起來的,多少人憋著心眼兒裝著壞水想要上來踢一腳沾沾光,都被床上躺著的這個人拿腦袋擋回去了。

那是男人啊,褲襠里長著鳥的男人啊,就趴在床邊叭叭掉金豆,還時不時掄胳膊給自己一耳光,直到被開啟水回來的金筱妖攔住,他才衣衫不整的坐到地上,jīng神病似的罵著自己。

聽到說話聲,昏迷狀態中的狗子漸漸有了意識,就是感覺嘴唇特別乾燥,稍微蠕動一下就裂疼的厲害,兩人很快發現了狗子的異樣,驚喜之餘略懂點醫療知識的筱妖趕緊把水端了過來,坐在床邊喂他喝,那種感覺就像是撒哈拉突然颳起了暴風雨,比跟任何一個娘兒們做床上運動都爽。

“咋哭了?”狗子說話的時候帶著有氣無力的笑意,臉sè有點蒼白,可能是失血過多的緣故。

胡亂抹了幾把臉的歐陽逸按著床沿站起來,故作鎮定的笑罵道:“哭你大爺,老子是被風沙迷住眼了。”

聽著歐陽逸的蹩腳理由,狗子也無力反駁拆臺,此時的他太虛弱了,而且稍微動一下胸口就會傳來隱隱劇痛。

等主治醫師複查過狗子的傷情確定沒有大礙和後遺症時,歐陽逸這才感激涕零的差點跪地謝恩,臨了還從錢包裡摔出一萬塊錢,最後醫生拗不過他就私自決定把這錢儲存進病人的醫療賬戶中。

等整間屋子在無外人時,歐陽逸這才正sè道:“你躺著別亂動聽我把話說完,剛才高翔打來電話說,公安局接到群眾報案,在洛河東岸撈到兩具男xìng屍體,對外宣稱是溺水死亡,實際上他們都是被狙殺的,經過槍械科和技偵部門的聯合檢驗,得出了一個驚人的結論,那兩顆殘留在人腦中的子彈,竟然是巴特雷M95狙擊步槍的專用彈藥,而這種美國造的搶手貨,幾乎只流通於金三角和雲南一帶,被一些大毒梟和恐怖分子所熱衷,在大陸上只有一些高階特種部隊和邊防軍才會配發。”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暗中救了狗子,還殺了人?”金筱妖小心翼翼道,看起來有點害怕的樣子。

狗子回想著昨晚發生的情況,先是被謝冉靜那娘兒們設套領進了包圍圈,自己想拼死一搏時麻藥就發作了,然後陸小昭捅了自己一刀,接下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不過隱約間好像聽到了人倒地的聲音,如果是這樣,那和歐陽逸所說的話就吻合了,但令他糾結的是問題的根源,到底是誰這麼猛,敢在市區公然開槍殺人,而且用的還是大陸上幾乎沒有私貨的頂尖槍械。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急促的敲門聲,高翔拎著成袋子的食品,直接往桌子上一扔,顧不上喘氣說道:“最新消息,那兩個死者的身份已經確定了,他們生前都是陸家豢養的地下勢力,負責用暴力手段解決一些生意場上談不攏的勁敵,而且都是黎九道親自選拔出來的高手,你們知道這件事是誰告訴我的嗎?”

高翔故意賣了個關子,淡然道:“陸小昭的頭號心腹,雲城!”

撲朔迷離,撲朔迷離,撲朔迷離……

歐陽逸憤憤道:“喵了個咪的,這孫子唱的哪一出,準備揭竿而起造陸家的反?”

歐陽逸這句無心之言,頃刻便在狗子的心裡引發陣陣驚雷,因為他已經很自然的把黎九道前段時間和自己的詭異談話和這件事聯絡到了一塊,而風尖浪口上雲城的暗中相助又意味了什麼?

難道真的只有“忽如一夜風來的妙手”才能造就“千樹萬樹梨花開的傳奇?”

聽說狗哥昨晚遭堵被人捅進了醫院,以四蛋為首的熱血派們立刻按耐不住了,加一塊二十幾號人風風火火直奔醫院,手裡清一sè的開山刀,那架勢就像要領軍令狀和人家決一死戰,嚇的那些醫生護士們紛紛閃避,蜷縮在角落裡撥打報jǐng電話。

病房門一開,先是滾進來個頭髮凌亂的女人,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滿是淤青和傷口,躺在地上不停發抖,像只受到嚴重驚嚇的小白鼠。

“賤貨,你看看床上躺著的是誰,他那點對不起你了,你把他害成這樣?”

筱妖跑過去就是兩個耳光,力度極重,手心都陣陣發麻,女人好像早就麻木了的樣子,用手理了理頭髮,半躺在地上不哭也不說話,幹等著下一輪蹂躪。

狗子則強撐起身子,虛弱道:“不怪她,她只是個被利用的無辜者罷了,何必苦苦相逼呢,帶她去看看傷,把公司欠發的工資結了,畢竟大家朋友一場,況且我這傷也沒咋樣,醫生說療養十天半個月的就能好利索。”

兩個人將高冉靜帶走後,狗子招招手微笑道:“四蛋,你到我跟前來,我有話跟你說。”

等四蛋湊到狗子身前彎下腦袋時,後者突然從桌子上抓起個瓷碗就砸了過去,力度不大,但鮮血四濺。

這孩子悶哼一聲坐倒在地,表情吃驚,手裡依然緊攥著短刀,狗子隨之低吼道:“覺得虧是不是?拎著把破刀就把自己當天王老子了是不是?現在帶著你的人,給我滾回場子裡,我不放話誰都不能擅自離開!”

這些人從沒見過狗哥發這麼大的火,一個個嚇的大氣都不敢喘,扶著四蛋去包紮傷口。

見氣氛有點壓抑,筱妖和高翔知趣的退了出去,只剩下狗子和歐陽逸兩人。

後者拉把椅子坐下後微笑道:“可以啊,還真像那麼回事兒,跟電影裡演的一模一樣。”

“都是些沒見過世面的愣頭青,跟我一樣光脊樑打土架出身的,命賤得很,我一天不在他們就敢拎刀往醫院闖,剛才要是不殺雞儆猴,指不定還能捅出多大簍子來,被我砸破腦袋那個叫四蛋,從小光屁股長大的,在村裡幫過我不少場子,親的跟自家兄弟一樣,掄單挑我都有點發怵。”狗子憤憤道。

“那你還捨得?”歐陽逸不解。

“沒辦法,既然我坐到這個位置上,沒有威信可不行,剛才別說是他,就是換了筱妖我也捨得砸,你要是心一軟那些見不得你好的人就硬起來了,到了大場面上吃虧的還是自己。”

歐陽逸手法熟練的削著蘋果,感慨道:“我看你現在越來越有一種曹孟德的jiān雄潛質了。”

“啥德不德的,我只知道咋著能讓兄弟們少走彎路,咋著能讓我自己少吃點虧多賺錢,挨了刀子吃了槍子倒是小事兒,娘跟爺爺cāo勞了一輩子,說啥我也不能在讓他們過那種吃糠咽菜的生活、那是真苦,我說出來你可能都不信,有一次我們兄弟仨放學回家,就看見娘躺在床上冒虛汗,那頭燙的就跟水開了一樣,我們四處去求人去借錢,沒一個願意幫的,最後是哥兒幾個弄輛平板車咬牙硬推到縣醫院的,四十裡路啊,全憑兩隻腳跑,累的都跟狗一樣,到了那人家要一千塊的住院費,兄弟們全部湊起來還不到二十塊錢,當時我就給那院長跪下了,四蛋還亮了刀子,可人家就是軟硬不吃只認錢,眼看著娘昏迷著醒不過來,我跑回家心一狠就把耕牛賣了,這才弄來了幾百塊錢,學也不上了,我瞞著我那倆兄弟跑到黑工地上給人背石頭,一筐就是五十公斤,壓的我氣都喘不上來,記得有回走半道上實在餓的背不動了,我就拔了兩撮野草塞嘴裡嚼,當時我要不睜眼還真他媽以為是野果子呢,那樣的工作我做了三個月,每天晚上睡覺都不敢躺也不敢脫衣服,只能趴著睡,因為後背上全是傷,不是我非逼著自己幹,而是人家能給我一天十塊的工錢和三頓飽飯,有了這錢娘的藥就不會斷,那年我才十三歲。”

狗子說完有些氣短的咳嗽了兩聲,眼眶通紅,這些話他感覺還是說出來好一點,至少比捂在心裡發黴的強,不求同情也不求可憐,就只是純粹的發洩,那怕傾聽者認為自己是在編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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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逸並沒有啥情緒波動,只是搖頭唏噓道:“太矯情的話我不想說,那都是空的虛的狗屁不值,咱兄弟在一塊共事也好,以後你有了資本自立門戶也罷,但我希望歐陽逸還是哪個歐陽逸,張大狗還是哪個張大狗,你見了面還能瓷瓷實實喊一聲大哥,我就知足了,在鬥狗場裡,我欠你一條命,今天,我又欠你半條命。三天,只要三天,我要是不拎著陸小昭的腦袋來見你,那我就他媽不是人生父母養的。”

顧不上去看狗子臉上的驚愕表情,這鐵骨錚錚的七尺漢子憤然轉身,大步離去。

狗子坦然吐出口氣,死盯著天花板,想起了爺爺醉酒後常唸叨的一段話:這人啊,死之後是有魂的,它能一直飄,一直飄,飄到房頂上去,我能看得見,真能看得見……

陸小昭死了,死的不明不白,據說是被樓上掉下來的花盆砸中了腦袋,又讓輛無牌汽車碾成了人肉餅,公安部門上去調差,發現那家是處空宅,房主人生前是個畫家,專愛畫**女xìng,最後不知發生了什麼,自己把自己給吊死了。

這些天筱妖想方設法的照著食補書做骨頭湯給狗子喝,而且還是捏鼻子硬灌那種服務,喝到最後這犢子實在受不了了,就沒rì沒夜的裝睡,筱妖就沒rì沒夜的瞪眼陪著,原本白嫩漂亮的臉蛋也變的略顯憔悴,眼窩往裡陷著,瞅的狗子怪心疼,時不時的藉助病人身份之便揩油佔便宜,筱妖都一笑置之,笑罵著等你丫病好了咱倆在算總賬,其實她心裡美的跟啥似的。

住院的第九天,也就是狗子感覺已經可以出院休養的那天,公司出了點事,一群不知從哪鑽出來的小混混,趁著黑疤錘子兩人有事外出時砸了場子,還有倆兄弟在亂鬥中掛了重彩。

“這幫人明顯是有備而來的,而且事先已經摸好了底,分工細緻,目的明確,進來後只砸東西不傷人,等咱們的人到位他們也不戀戰,撿了點小便宜就溜之大吉。”

聽著宋傑言簡意賅的分析當時的情況,狗子在也按耐不住,直接把手背上的針頭一拔,不顧筱妖和醫生們的勸阻強行出院,等到來到酒吧時,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不過那套價值幾十萬的進口音響設備被砸了個稀巴爛,酒櫃也被敲的慘不忍睹,初步估計損失在三十萬左右。

看著狗子眉頭不展,宋傑又接著分析道:“據我多年的酒吧管理經驗來看,這些人幹這種事已經不是一兩次了,手法相當老辣,不像一般的黑社會那樣進來後只是一通亂砸,以攪了生意嚇跑客人為主,而是直接挑最貴重的東西破壞,想必盯著這裡也不是一兩天了。”

“那你認為什麼人做這種缺德事的機率最大?”狗子問道。

宋傑躊躇了好大一會兒,才小心翼翼的分析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同行所為。”

狗子頓時閉上了眼睛,一個頭兩個大,手裡的爛攤子還沒擺脫,這邊又唯恐天下不亂的搞起了突然襲擊,還真有點四面楚歌的意思。

他揉揉有點發脹的腦袋,吩咐道:“告訴門口的保安們提高jǐng惕,眼睛擦亮點,別什麼鳥都往裡放,那些人來砸了一次,在來就沒任何意義了,說不定會在別的場子裡耍花樣,告訴那些樓層的主管們,有事的話第一時間通知我,其它人各司其職,該幹嘛幹嘛,服務員們在工作時都靈活點,別讓人鑽了空子捏住話柄。”

安排完這些瑣事,狗子回到七樓辦公室,在他的辦公桌上擺放著厚厚一疊工作報表和待審批的工資單,等批到手抽筋rì落西山時,才把這十多天積累下的活幹完,這也是狗子打從成為執行董事以來在辦公室裡待過時間最長的一次。

他洗了把臉,在屋裡做了些簡單的舒展運動,又打上幾個套路的太極拳,這才發現已經十多天沒有跟張半仙練功了,被捅這件事他一直瞞著,老爺子並不知道,筱妖和高翔他們編的謊話也挺有水平的,說他去馬來西亞參加什麼企業管理高階培訓了。

其實他今天本來是想回家看老爺子的,可公司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幾百雙眼睛瞧著自己這根主心骨呢,大禹治水還他娘三過家門而不入呢,自己這點私情算個屁啊。

抱著這種自欺欺人的態度,狗子逐層逐層的轉,最後停留在酒吧裡,儘管醫生囑咐了N遍出院後要靜養,可狗子硬是把它當耳旁風不管不顧。

謝冉靜的位置已經被另一位外聘來的歌手替換了,模樣長得倒是清秀可人,歌唱的也可圈可點,但就是爆不起來謝冉靜登場時那種酷似哥的霸氣。

多好的一閨女啊,提起來也夠悲劇的,每每想到她狗子心裡就多少有點不自在,人家招誰惹誰了,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捲入江湖紛爭,最後還鬧了個學業荒廢背井離鄉的結果。

坐在沙發裡聽歌的狗子隨手拉住一位漂亮的服務員美眉,憨笑道:“妹子,去給哥拿兩瓶啤酒,要百威的。”

那女孩鬼鬼一笑,認真道:”對不起張老闆,金姐吩咐過,一個月內你不可以喝酒。”

“靠!”狗子衝著天花板豎了豎中指,然後拉住第二位路過的服務員,哪知對方還不等狗子說話就直接挑明立場。

十幾天不讓喝酒不讓抽菸,這跟武藤蘭一天不被男人幹有啥區別,那憋的是相當難受啊!

身邊的女人多了,狗子對各種**裸的香豔誘惑也就免疫了,場子裡有不少nǎi.子大屁股翹的拜金女都對這位年輕老闆垂涎三尺,蹦著跳著想要發生點啥超越道德底線的狗血故事,其中有倆極品的狗子是真動心,但就是沒那個賊膽,他知道這種女人一旦沾上那就成狗皮膏藥了,忍著痛撕下來還要掉你一層皮,他它娘划不來,有那閒情雅緻還不如放點血去華陽酒店玩紅牌,以互相滿足為目的,以互不傷害為原則,天亮說晚安,要是狀態好了還能整個雙飛燕。

回想起曾經和王夏利狼狽為jiān觀看島國文藝片的光輝歲月,直到現在他都覺得王夏利這廝以前拍過,至少拍過香港三級片,要不那練出來的金剛不倒之術,專愛攻堅那些體重二百斤以上的重型碉堡,上去就是論小時算的,要不是模樣長的嗑摻點,極有可能會成為世界級的鴨王之王,一統江山,專門伺候那些夜生活極其空虛的女明星,搞不好就沒陳冠希啥事了。

(扯犢子啊扯犢子啊,收藏來的在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