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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張翠山接過小文文,目光掃過沈麗時,看到她白嫩的手臂烏青了一大片,心頭泛起一絲絲的愛憐。

看著張翠山就像一位父親一樣將女兒哄睡,沈麗很難將這樣的一位男人跟剛才那位冷酷,那位能嚇得混混們屁股尿流的人聯絡在一起。她心中的恐懼漸漸退去,目光有些痴迷,她多麼希望這樣溫馨的場面能每日在這個簡陋狹小的房間裡發生。

“好了,她睡著了!”張翠山溫柔好聽的聲音將沈麗從迷離中喚醒。

把文文放在床上,屋裡靜悄悄的,只剩下兩人面對面坐著。

沈麗的腦海裡交替浮現著兩個截然不同,截然矛盾的張翠山,他究竟是怎樣的一個男人,他又究竟是誰,幹什麼的?一個個問號糾結在她的腦子裡,揮也揮不去。

“很疼吧?”張翠山的聲音再次打斷了沈麗。

張翠山的問話讓沈麗開始感覺到渾身傳來陣陣的疼痛,痛得她禁不住猛吸冷氣,眉頭不時地皺了起來。

“嗯!”沈麗點了點頭,低聲應道,但卻不敢抬頭看張翠山。

“我看看。”張翠山見沈麗一副痛苦的表情,猶豫了一下伸手抓起沈麗白嫩修長的手臂,然後輕輕地在她烏青的地方來回撫摸著。

沈麗身子明顯僵硬了一下,接著就把頭埋得更低,紅暈從白皙的臉一直蔓延到了細長的脖子,心兒在這一刻砰砰地亂跳個不停。

她是過來人,知道男人的手這樣在一個女人的手臂上摸來摸去意味著什麼,不過她除了心跳加快,除了渾身開始有些燥熱,除了有那麼一點點的失望,似乎並沒有半點要反抗的意思,不僅身體沒有,心裡也沒有。

沈麗心裡清楚地知道若這個年輕男人現在就要她,她是無法拒絕的,事後她也絕不會要他負責,就當做一場夢。況且就算她想拒絕,她一個弱女子又如何反抗得了他這樣一位可以讓混混們嚇得瑟瑟發抖的男人呢?

沈麗帶著對張翠山的一點失望,閉上了雙眼,靜靜地等待著他的進一步行動,靜靜地等待著暴風雨的降臨。

不過張翠山卻一直在她手臂同一個位置來回撫摸,一絲絲如同溪水般清涼的感覺從她的皮膚緩緩滲進到她的手臂,讓她舒服得幾乎想發出呻吟的聲音。

沈麗驚訝地睜開了雙目,終於忍不住偷偷抬頭看向張翠山,卻見到他正一臉平靜地撫摸著她手臂的烏青處,深邃的雙目清澈見底不見一絲雜質。

此時的張翠山讓沈麗想起了醫院裡給小孩子做撫觸的醫生。

沈麗緩緩把目光轉向自己的手臂,眼睛不禁越睜越大,她看到手臂那一大塊的烏青在張翠山輕輕的撫摸下,漸漸地褪去,又露出白皙細嫩的肌膚。

看著不可思議的一幕在眼前發生著,沈麗忍不住又把目光轉向張翠山。這個時候她再也沒有半點的害怕,沒有半點的失望,有的只是驚奇,有的只是感動,還有那麼點希望張翠山對她存有點不良之心。

“手臂好了!”張翠山輕輕呼了口氣,然後又把手伸向沈麗那張印著鮮紅手印的臉蛋。

只是手伸到一半時,張翠山有些猶豫了,但沈麗卻已經很主動地把臉輕輕放在他的手掌上,兩眼朦朧地看著張翠山,略帶羞澀地道:“幫幫我,要不人家明天怎麼開店?”

張翠山聞言深吸一口氣,穩住內心的平靜,用手輕輕地撫摸著沈麗的臉蛋。

很難想象已經到了三十歲的女人還能擁有這麼細嫩光滑的肌膚,歲月似乎根本沒在她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這讓張翠山驚歎的同時,心裡隱隱有些驛動。

感受著張翠山那溫柔充滿男人氣息的手掌輕輕在自己的臉頰上來回撫摸,沈麗心兒急劇地跳動了起來,臉頰陣陣的發燙,全身酥軟無力。

她一再告訴自己張翠山現在是給自己療傷,但內心深處還是升起種種羞人的臆想,不能否認,她的身體很享受張翠山這樣一個男人在她臉上的愛撫。

臉蛋漸漸恢復到原來的樣子,清秀純樸中帶著成熟女性的嫵媚。撫摸著這樣一張近乎完美的臉,說張翠山不動心那是騙人的,說他不想多摸幾下也是騙人的。不過張翠山還是挪開了自己的手,他分得清楚自己現在是在幫忙還是在揩

油。

只是當張翠山的手縮回到一半的時候,一隻溫潤細滑的芊芊玉手卻抓住了他的手。

張翠山有些驚訝地抬起頭看著沈麗。

沈麗一臉緋紅羞澀,一對好看的眼睛看著地面不敢正視張翠山。

“還有這裡!”也不知道沈麗哪裡來的勇氣,突然抬頭盯著張翠山,一手緩緩解開了胸口的紐扣,一手將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胸口。

胸口有個大大的腳印,但那腳印卻根本不能掩蓋她那對傲人乳,房的完美。

在沈麗的牽引下,張翠山的手按在了她裸露在空氣中的左右半邊乳,房上。

觸手處堅挺而豐滿,光滑而細膩!

張翠山終於感到一股血氣直往腦門上衝,心跳開始加速。

“幫我摸它!”沈麗用喘著氣的聲音低語道。這樣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靜寂的夜裡顯得無比的誘惑。

張翠山無奈再次深吸了一口氣,穩住心神,手掌輕輕在沈麗豐滿雪白的乳,房上來回撫摸。

那細細的,柔柔的,又不失飽滿彈性的感覺,讓張翠山好幾次想拋開一切地放縱自己,把手伸到胸罩裡去,用手狠狠地撕開胸罩,讓整個乳,房暴露在空氣中,用手撥弄上面的兩點。

雖然沈麗一再警告自己這是在療傷,但她的身體還是無法剋制地淪陷了。她渴望這隻手撫摸,她希望這隻手不要只停留在外面,希望它繼續深入。希望它粗暴地撕開她的羞恥,撕開女人的矜持。

一股股的燥熱在她的身體裡沸騰,一股股溫暖溼潤的熱流猶如一條條遊蛇滑進了那另人羞恥的地方。情不自禁地,渾身騷,熱的她終於忍不住抿嘴哼出一聲放浪的呻吟。

聲音發出來之後,就如剎不住的車子,她死命想忍住,但張翠山手掌上傳來的魔力就像這個世界最強烈的春藥,讓她忍不住,讓她終於徹底忘掉了女人的矜持,壓抑了多年的慾望在這一刻徹底地釋放了出來。

沈麗忍不住伸手拉下了乳罩,一對白晃晃的乳,房微顫顫地裸露在張翠山的面前,兩抹櫻紅硬硬地挺立在空氣中。

“那裡還有!”沈麗閉著眼睛,喃喃著,其實胸罩包裹處究竟有沒有烏青連她也不知道。

飽滿的乳,房一隻手無法抓實,張翠山艱難地吞了一下口水,終於毅然閉上了眼睛,一對手掌完全壓在了那對誘人雪白的乳,房上面,來回輕輕撫摸,兩顆如葡萄般的顆粒在他的手心來回滑動。

已經撕開了女人矜持的沈麗那性感的小嘴裡再也無顧忌地發出放浪的呻吟聲,一波一浪衝擊在張翠山的耳膜。

點點細汗從張翠山的額頭滲了出來,這樣誘人的呻吟,這樣性感的酥胸對此時的張翠山不再是一種輕快的享受,而是一種痛苦的煎熬。

張翠山雖然認為自己不是壞人,但他也絕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沈麗這樣任君採摘的誘人樣子,顯然是不會計較他把她撲倒佔有的。但是他能嗎?。

“呼……”

房間裡響起張翠山大大松了一口氣的聲音,他收回了自己的雙手。

沈麗感覺到自己的胸前一涼,心頭忍不住流過一抹惆悵和自愛自憐。她真的沒有其他想法,她只是想把自己給他,就這麼簡單。

她也知道像張翠山這樣聰明的人也應該看得出來自己這番心意,但張翠山卻沒有要她。

他肯定嫌我老了,嫌我曾經有過男人,他僅僅只是可憐我們母女……

沈麗緩緩睜開了眼睛,淚水在她的眼眶裡打滾,但卻沒有掉落下來,她不想讓張翠山看到她的眼淚。雖然她心裡仍然一如既往地感激張翠山,但她也有她的自尊,她不想讓張翠山看到因為他沒有佔有她而傷心落淚,她要讓他知道不管他佔有還是不佔有她,她都是無所謂的。

看著張翠山轉身離開的背影,沈麗的眼淚終於滑落了臉龐。

她也說不清楚自己此時的心情,並不是張翠山不好。他很好,不僅替她療傷,而且在那樣的情況下也沒有乘機輕薄佔有她,可以說像他這樣的男人基本上已經絕種了。但就因為張翠山好得太完美了,她反倒感覺很

糟糕很失落。

沈麗其實知道像她這樣的單身母親能遇上張翠山這樣的好心男人,是一種很幸運的事情,也知道自己這種心態不對,但她就是無法抑制這種空蕩蕩的失落感。

離開包子店,張翠山獨自一人走在小區的小路上。作為男人,哪怕曾經是靈聖,對女人某些複雜的心思上面同樣比較遲鈍。

此時張翠山對於自己沒有順勢與沈麗發生肉體關係,並沒有感到絲毫不妥,,沒有圖一時快樂而破壞了他與沈麗之間還算純潔的朋友關係。至於他的手摸了沈麗的手,摸了她的臉,還有她的乳,房,雖然張翠山認為似乎有些過於親密,但他還是認為自己出發點是為了給她療傷,而不是故意想要佔她便宜。

回到家已經快十一點了,但家裡的燈還是亮著。

孫蘭蘭像只貓一樣蜷縮在沙發上,已經睡著了,但電視卻開著。

張翠山搖了搖頭,隨手把電視按掉,剛想叫醒孫蘭蘭。她打著哈欠,睡眼惺忪地睜開了那對好看的大眼睛。

“現在幾點了?”孫蘭蘭伸了個懶腰,露出平坦的小腹和誘人的小肚臍,慵懶地問道。

“快十一點了,下次記住睡覺到房間裡去。”張翠山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沒好氣地回道。

“啊,已經十一點了!”孫蘭蘭那對大眼睛猛地睜大了開來,然後像審犯人一樣死盯著張翠山看,問道:“你平時不是天天都呆在家裡嗎?今天怎麼這麼遲才回家?”

張翠山伸手作勢要去摸孫蘭蘭的額頭,自從兩人經歷那晚的事情之後,關係融洽了許多,一些舉動也隨意了不少。

孫蘭蘭一手開啟了張翠山伸過來的手,道:“幹什麼?”

“我是看看你是不是腦子發燒了,條約第十條中不是規定不準干預各自的私生活嗎?”張翠山說道。

“錯,條約中是寫你不能干預我的私生活,但並沒有註明我不可以干預你的私生活。”孫蘭蘭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挺了下胸部,神氣地道。

“好吧,今天我加班了,這總行了吧!”張翠山無奈道。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張翠山懶得跟孫蘭蘭計較。

不過孫蘭蘭聞言卻突然將她好看的鼻子湊到張翠山的身子前,不停地抽動起來。

“喂,你是不是屬狗的?”張翠山正準備後退一步,躲開孫蘭蘭,孫蘭蘭卻突然叫了起來。

“慢著,不許動!”

張翠山情不自禁就站在了原地,然後很吃驚地看著孫蘭蘭從他的身上拿起兩根長長的頭髮,顯然他是不可能有這樣長的頭髮。

“還說加班,根本就是泡妞去了!哼,人家再也不理你這個大騙子,大色狼!”孫蘭蘭氣呼呼地扭身就走,然後砰地一聲把房門重重給關上了。

張翠山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孫蘭蘭緊閉的房門,然後搖了搖頭,自語道:“這丫頭今天是不是又受什麼刺激了?”

自語著正邁向自己的房間時,卻看到餐桌上擺放著一些罩著的碟子,不禁有些好奇地打了開來,卻是已經涼了的豐盛菜餚,很顯然那些菜餚都沒有動過。

張翠山微微變了臉色,急忙伸手往口袋裡掏手機,拿出手機一看,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沒電了。

“這丫頭不會是在等我吃飯吧?”張翠山自語道,接著又立馬搖了搖頭,“不可能,她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會等我吃飯到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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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張翠山最終還是去敲了敲孫蘭蘭的房門。

“幹什麼?”房間裡傳來充滿火氣的叫聲。

“沒什麼事情,就是想問問晚上你吃了嗎?”張翠山猶豫了一下,問道。

“吃?當然吃了。難倒你以為本姑娘喪心病狂到等你吃飯不成?”房間裡傳來孫蘭蘭充滿譏諷的聲音。

張翠山這才松了口氣,道:“這樣就好,那你睡覺吧,沒事了!”

說完張翠山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時鐘的指標已經指向十一點了,子時的修煉時間已經到,他再也不願意去多想其他不相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