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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怪不得這兩個年輕人一看到她就蠢蠢欲動,果然是位美女,張翠山暗暗道。

“不客氣。”張翠山淡淡回了一句,然後繼續低頭看他的雜誌。

女孩子美眸閃過一絲驚訝的目光,然後手輕輕拂了下裙襬,挨著張翠山坐了下去。

一絲淡淡好聞的香水味鑽入張翠山的鼻尖,輕輕撥動著男人的雄性荷爾蒙。

張翠山不禁想起了孫蘭蘭,心想孫蘭蘭其實不管相貌身材都比身邊的女孩子勝過一些,但卻因為不講究打扮,也不懂得往身上噴些香水,反倒顯得身邊的女孩子看起來更性感動人,更能撩動男人那顆蠢蠢欲動的心。

我這是怎麼了,想這些幹什麼,張翠山正暗自搖頭時,感到桌底下有股氣流朝他的小腿衝了過來。

張翠山被雜誌遮住的臉閃過一絲冷笑,小子,老子不找你們麻煩,你們倒主動惹老子了!

在桌底下踢張翠山的是剛才被他破壞了好事的白毛年輕人。

他見張翠山還埋著頭看雜誌,臉上閃過一絲兇狠,他穿的是尖角皮鞋,這一腳踢過去,是純粹要給張翠山點苦頭吃吃,讓他知難而退。

正當白毛年輕人腦子裡想著張翠山被踢得敢怒不敢言的熊樣時,突然感覺到前面一空,目標的小腿似乎不小心碰到了他小腿的側部,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側部傳來,改變了他攻擊的方向,啪地一聲輕響,白毛年輕人的腳踢在了同伴的小腿肚子上。

“啊!”戴耳釘的年輕人痛得叫了起來,怒瞪了白毛年輕人一眼,剛要開口罵去,白毛年輕人已經向他使了個眼色,這才沒當場發作。

白毛年輕人不死心,又故伎重演,但結果仍然一腳踢在戴耳釘的年輕人小腿肚上。

“王健,他媽的你有病啊,踢老子幹什麼!”這回戴耳釘的年輕人終於罵開了。

被稱為王健的年輕人急忙摟著戴耳釘的年輕人,賠笑道:“失誤,失誤。”嘴巴卻朝張翠山撇了撇。

戴耳釘的年輕人立刻就明白過來了,低聲嘀咕了句,“真沒用,看老子的!”

張翠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當戴耳釘年輕人的腳剛剛出動時,他再次出動。

結果戴耳釘的年輕人同樣一腳踢在了王健的腳上,疼得王健直皺眉。

兩人有些驚訝地對視了一眼,然後齊齊目露兇光地盯著張翠山看,但張翠山就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仍然埋頭看他的雜誌,既不看他們兩一眼,也不看身邊的漂亮女孩一眼。

身邊的女孩子看到兩位年輕人兇惡的目光,那對修長嫵媚的美目流露出一絲恐慌,但卻不敢出聲,只是暗地裡也用腳踢了踢張翠山,暗示他要小心一些。

張翠山終於抬起了頭,朝很懂得時尚打扮的性感女孩子露出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淡淡地笑了笑,給了她一個別有深意的目光,意思叫她不用擔心。

看到女孩子和張翠山眉來眼去的,兩位年輕人的目光更加兇狠,但這趟車比較高檔,兩人倒也不敢明目張膽地鬧事,暗地裡又沒膽子再出腳,只能用眼神警告一二,卻也拿張翠山沒轍。

女孩子見張翠山似乎早已經知道了,臉上不禁飛過一抹好看的紅暈,然後從包裡取出一雜誌看了起來。

車子平穩地開出火車站,飛馳向北京。

兩位年輕人也各自拿起報紙看了起來,目光卻不時色迷迷地瞄向對面女孩子包裹在短袖長T下面的挺拔胸部,還有那張漂亮的臉蛋。

女孩子感覺到兩人色迷迷的目光,卻也拿兩人沒辦法,只好故意當不知道,仰靠在座椅上,雙手捧著雜誌把臉給遮了起來,眼不見為淨。

時間在火車開動中飛快流逝,雖然女孩子的胸部很好看,看得兩位年輕人心裡癢癢的,但畢竟嚴嚴實實地裹在長T裡面,看久了就有些疲勞,就想再進一步。

“到北京還有十多個小時,挺無聊的,我們四人不如玩牌打發時間吧。”被稱為王健的年輕人一邊衝張翠山和對面的女孩子說道,一邊朝戴耳釘的年輕人使了使眼色。

“好主意,打牌,打牌!”戴耳釘的年輕人邊說邊從包裡拿出撲克牌。

女孩子無奈只好放下雜誌,露出她那張驚豔的臉蛋,雖然她心裡很討厭這兩位年輕人,但卻不敢得罪他們。

正當女孩子進退維谷時,耳邊響起張翠山冷漠的聲音。

“不打,你們自己玩吧!”

兩位年輕人聞言雙目立刻兇光大盛,盯著張翠山,用威脅的口氣說道:“朋友,不是這麼不給面子吧?”

張翠山緩緩將頭抬起,目光如森冷的刀子般掃了兩人一眼,然後繼續低下頭淡淡道:“不給。”

兩人本想拍案罵人,但不知為何一想起張翠山如刀子般森冷的目光,竟然愣是罵不出口。

女孩子見張翠山拒絕,兩位年輕人也沒敢怎麼樣,膽子稍微大了一點,說道:“不好意思,我有些累,想休息一下,你們自己玩吧。”

兩位年輕人見跟美女套近乎沒得逞,把牌往桌上一扔,道:“真沒勁。”

女孩子微閉著眼睛小憩,張翠山繼續看著他的雜誌,兩位年輕人則左看看右看看一副無聊的樣子。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女孩子估計真的累了,睡著了,本來警惕地緊緊並在一起的雙腿微微張了開來。

兩位百無聊賴的年輕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露出壞壞的笑容,王健胳膊肘故意做不小心狀把剛才扔在桌子上的撲克牌一碰,撲克牌掉在了地上,他急忙彎腰作勢要去撿。

張翠山微微皺了下眉頭,腳輕輕一踢,把撲克牌踢到了走道上去,指了指走道,淡淡道:“撲克牌在那裡。”

然後繼續埋頭看書。

女孩子聽到聲音驚醒過來,看到王健正彎身要往桌子下鑽,又看了看自己微微張開的雙腿,急忙把雙腿一併,裙襬一卷,遮得嚴嚴實實的,然後感激地看了張翠山一眼。

王健兇狠地瞪了一眼張翠山,無奈只好起身走到走道上拿起撲克牌。

車繼續往北京方向飛馳,濃濃的夜幕終於完全籠罩住了整個大地,車外面除了偶爾閃過的路燈,是黑漆漆的一片。

車廂內的人大部分都入睡了,困得不行的女孩子也扛不住睡著了,而且這次竟然頭一歪,像小鳥依人一樣靠在了張翠山的肩膀上。

兩位年輕人顯然是屬夜貓子的,這個時候兩眼反倒越發的亮。

淡淡的幽香鑽入鼻尖,輕柔的髮絲輕輕拂過肌膚,讓張翠山心裡有些驛動,不過他還是輕輕碰了碰女孩子。

女孩子驚醒過來,臉上浮起一絲好看的緋紅。

但不一會兒卻又睡著了,又頭一歪靠在張翠山的肩膀上,張翠山看著這張睡得甜甜的小臉,終於搖了搖頭隨她去了。

看著女孩子小鳥依人一樣靠在張翠山的肩膀上,只要張翠山願意輕輕一低頭就能透過領口的縫隙看到一部分包裹在長T下面的完美胸部,還有裸露在短裙外結實渾圓的雪白美腿,兩位年輕人嫉妒得眼紅。

“小子,不要再多管閒事,否則到站後有你好看!”王健壓低聲音朝張翠山警告道,而戴耳釘的年輕人則拿出了手機,朝王健晃了晃,壞笑著往桌底塞。

張翠山終於有些火起,他已經夠不想惹事了,沒想到這兩個年輕人就是不消停,不僅威脅自己,還幹起偷拍的勾當。

張翠山放下雜誌,緩緩開啟單肩包。

王健兩人見張翠山沒再吭聲,暗暗得意,以為張翠山怕了他們。

正當他們以為這回可以為所欲為時,張翠山從包裡取出一個盒子,然後開啟了盒子,盒子裡擺放著一根根長長的銀針。

看著張翠山從盒子裡取出兩根銀針,兩位年輕人充滿好奇,不知道張翠山究竟要幹什麼。

正當好奇之間,突然張翠山手一揮,兩道銀光一閃。

兩人只看到兩點銀芒在眼前瞬間放大,爆發出耀眼如星辰北斗般的光芒,接著就感到眉心一痛,整個人如被雷電擊中,僵在位置上,竟是動彈不得。

兩人驚恐萬分地看著張翠山,想張嘴叫喊,但卻根本發不出聲音。

張翠山冷冷地掃了兩人一眼,然後慢條斯理地將插在他們眉心處的銀針拔了出來,放回盒子。

現在他的修為還沒恢復到凝氣如針,外放自如的境界,只能藉助銀針施展些手段。

見兩人終於“安份”下來,張翠山這才滿意地笑了笑,拿起雜誌繼續看了起來。

看了大概一個小時,這才緩緩抬起頭,目光平靜地掃過眼前一臉驚恐和痛苦的兩位年輕人,然後再次取出銀針,輕輕在兩人印堂處一戳。

兩人感覺到眉心一痛,然後渾身一輕,恢復了自由。

“給你們兩個選擇,一是繼續僵在位置上,一是滾到外面呆著去。”張翠山緩緩拿起雜誌,看都不看兩人一眼,淡淡道。

兩位年輕人就算沒見過世外高人,也總聽過這方面的傳說,如今是親身體會了一把,哪裡還不知道自己遇到了傳說中的世外高人,互相心有餘悸地對視一眼,然後一臉無奈地拿起隨身揹包,灰溜溜地滾到車廂連接處呆著。

“蓬”

時間到了子夜,正當所有人睡意正濃時,一東西摔在地上的巨大響聲驚醒了車廂內的人,也驚醒了正靠在張翠山肩膀上的女孩子。

女孩子發現自己竟然再一次靠在張翠山的肩膀上,慌忙坐正身子,燈光下臉紅得特別厲害,看起來格外動人嬌媚。

“不好意……”女孩子話講到一半,突然想起對面的兩位年輕人,急忙檢查自己有沒有春光洩露,只是剛檢查到一半,卻猛然發現不對勁,對面空空如也,哪有什麼年輕人?

“他們人呢?”女孩子一時倒忘了害羞尷尬,驚訝地問道。

張翠山隨口道:“他們嫌這裡坐著不舒服,跑到車廂入口處休息去了。”

女孩子性感的小嘴巴啊在那裡,一臉不信地盯著張翠山看,這世界上還有這麼傻的人嗎?

張翠山見女孩子表情很有趣,笑道:“要是不信你自己跑過去問他們。”

說著又把頭低下,看起書來。

女孩子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跑到車廂入口處一問究竟,只是不時用好奇的目光偷偷打量張翠山,她已經隱隱感覺到身邊這位年輕人似乎有些不一樣的地方。

正當女孩子用好奇的目光打量張翠山,猶豫著想跟他聊聊天時,車廂後面傳來驚呼聲:“有人昏倒了!有人昏倒了!”

接著響起了兩位乘務員奔跑的腳步聲,不少乘客紛紛站起來,有些還離開了位置站到走道上想看個究竟。

“請旅客們坐回位置,不要影響搶救。如果哪位旅客是醫生,請過來幫忙。”其中一位乘務員經驗顯然很是豐富,一邊讓另外一位乘務員照顧躺在地上的旅客,一邊鎮定地大聲說道。

旅客們聞言都紛紛坐回位置,不時探頭探腦,而張翠山卻猶豫了一下,在女孩子驚訝的目光下,緩緩站了起來。

“你是醫生?”女孩子驚訝地問道。

“不是,但或許能幫上點忙。”張翠山自相矛盾的回答讓女孩子哭笑不得。

就在張翠山跟女孩子對話之際,兩位乘務員一位跟列車長聯絡,一位試圖把昏倒的旅客扶起來。

“不,不要扶他,先讓他就這樣平躺著!”一位年紀大概在四五十歲之間的中年人急忙喝止道。

“請問您是醫生嗎?”乘務員有些焦急地問道。

“是的,我是安寧省人民醫院的腦外科醫生。這位老先生應該是腦溢血,像他這樣年紀,又這麼胖的人,一般會有高血壓,容易發生因為血壓的驟升而導致腦內微血管破裂,引發腦淤血。這種情況下,千萬不能隨意搬動他,以免加劇血管破裂出血。”那位自稱為安寧省人民醫院的腦外科醫生邊熟練鎮定地翻看著老人的眼皮,邊解釋道。

那位試圖扶起老人的乘務員,偷偷摸了把冷汗,急忙道:“那我們應該怎麼?”

就在乘務員請教的時候,列車長也帶著幾位年輕力壯的乘務員匆匆趕到,車廂的廣播也開始播放求救資訊。

“列車長,這位是安寧省人民醫院的腦外科醫生,他初步診斷這位先生是腦淤血。”乘務員見列車長到了,急忙向他簡單扼要地解釋了一下。

列車長顯然經歷過不少這種場面,倒不像乘務員那般緊張慌亂,很是鎮定地對醫生說道:“救人如救火,您既然是安寧省人民醫院的腦外科醫生,我們絕對相信您的能力,請您說接下來該如何做。”

腦外科醫生一邊熟練地用手將患者的頭部偏向一側,以防痰液、嘔吐物吸入氣管,一邊朝列車長點了點頭,道:“立刻取些冷毛巾來!”

不用列車長吩咐,已有乘務員奔跑著去拿冷毛巾。

醫生又迅速松解開患者的衣領和腰帶,讓他透氣散熱,一邊繼續說道:“窗戶開啟一些,保持車內空氣流通。”

醫生話剛說完,乘務員已經拿來了冷毛巾,醫生把冷毛巾覆蓋在患者頭部,這才呼了口氣,站了起來,雙目注視著列車長,一臉嚴肅地道:“腦溢血很危險,重者性命不保,輕者也或多或少會出現些行動不便,需要慢慢恢復。患者發病時,最要緊的是不能讓他顱內加劇出血。現在我所做的一切包括不搬動他,給他頭部覆蓋冷毛巾,都是為了防止或者減少他腦部血管出血。但都只是最簡單的急救措施,目前最要緊是儘快降低高血壓,降低顱內壓,控制出血。不過車裡顯然沒有搶救的條件,需要儘快運到附近的醫院。”

“醫生,火車距離下一站還需要四十分鍾左右,您看這位先生……”列車長有些焦急不安地問道。

“唉,該做的我已經做了,希望這位先生能吉人天相,不過,唉!”醫生搖了搖頭,列車長等人心都沉了下去。

“馬上聯絡下個車站,讓他們做好急救準備。”列車長深深看了醫生一眼,然後沉聲道。

“如果不介意,我來看看,或許有辦法。”正當一位乘務員急著準備去聯絡下個車站時,一把平靜年輕的聲音在眾人的身後響起。

列車長,乘務員們還有那位醫生都扭頭朝身後看去,只見身後站著一位斯斯文文,看起來有些像大學生的年輕人揹著個鼓鼓的單肩包,一臉平靜地說道。

醫生深深打量了張翠山一眼,沉聲道:“作為一名醫務工作者,時時刻刻以救治病人為己任是值得稱讚的,不過年輕人,剛才的經過你已經看到了嗎?”

顯然這位醫生把張翠山看成了一位正在就讀醫學或者剛剛參加工作不久的醫生。

張翠山點了點頭,道:“看到了。”

醫生聞言臉色有些沉了下來,以略帶師長責備學生的口氣道:“年輕人初生牛犢不怕虎是對的,但作為一名醫務人員卻應該時時保持謹慎小心的態度,不可有半點驕傲大意,以免貽誤病情,置病人與危險之境。我叫賙濟,是安寧省人民醫院的腦外科主任醫生,如果你仍然認為有必要重新進行診斷和救治,希望你能出示相關證明。”

說著這位醫生從隨身攜帶的包裡掏出自己的相關證明,不過他才剛展開證件,一位乘務員卻低聲驚呼出聲,道:“原來您就是賙濟院長,三年前我父親長了腦腫瘤,就是您給開的刀,現在恢復得很好!”

眾人聞言,這才知道眼前這位自稱是腦外科醫生的中年人,竟然是安寧省人民醫院的院長,心裡頭哪裡還有半點疑慮,都認為張翠山這年輕人是班門弄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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