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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張翠山沒有看賙濟的證件,也沒拿出自己的證件,只是因為聽說眼前這位醫生竟然是孫蘭蘭的大領導,目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然後很平靜地說出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話:“我不是醫生,我也沒懷疑周院長的診斷,我只想說,我應該能幫這位老人止住顱內出血。”

“年輕人,現在我們是在救人,請不要搗亂!”列車長有些生氣地道。

賙濟卻從張翠山身上看到了一股強大的自信,這股子自信他記得只有在他已經病逝的博士導師身上看到過,而且以他的經驗剛才已經看出來地上這位老人情況非常不妙,不一定能支援到醫院,就算支援到,他認為情況也非常不容樂觀。所謂死馬當活馬醫,雖然張翠山太過年輕斯文,賙濟還是猶豫了一下,擺手阻止列車長繼續說下去,問道:“年輕人,你有什麼辦法,可否先說明一下,畢竟人命關天。”

“針灸。”張翠山開啟鼓鼓的揹包,從裡面取出一個盒子,盒子裡擺放著一根根長長的銀針。

賙濟雙目不禁微微一亮,雖然他學的是西醫,但對於中華醫術的博大淵深他從來沒有懷疑過,只可惜太多神奇的醫術失傳了,針灸雖然也傳了點下來,但離針到病除,起死回生還差得遠。

“年輕人,腦部施針非同小可,尤其這位病人顱內還在出血……”

“我可以先給你施一針。”張翠山很平靜地打斷了賙濟的話。

“這……好!”賙濟微微猶豫了一下,說道。

“周院長,這怎麼可以,萬一”列車長等人急忙勸阻。

“沒事,針灸乃是我中華民族源遠流長的神奇醫術,扎一針哪會有什麼事情!”賙濟擺擺手道,心裡其實卻在打鼓,畢竟中醫很講究經驗,張翠山太年輕人了,年輕得讓人很難相信他會針灸這種古老的醫術,別是插稻草人!

張翠山讚賞地看了賙濟一眼,現在像賙濟這樣的醫生實在太少了,尤其他是位居高位的院長,幾乎可以說已經絕種了。

就在賙濟表面平靜,心裡卻忐忑不安時,眼前銀光一閃,只感到眉心微微一癢,竟然全身僵硬,動彈不了半分。

完了!這回完了!賙濟心裡不禁有些慌起來。

張翠山朝目露驚慌之色的賙濟笑了笑,將銀針一抽,賙濟立刻感到渾身一輕,又恢復了自由。

賙濟用震驚的目光看了張翠山好一會兒,這才對列車長說道:“我以醫生的職責保證,這位先生確實有神奇的針灸之術。老先生或許經他施救能渡過這次難關。”

“可是……”列車長有些舉棋不定,剛才張翠山那一下太快了,他還有他身邊的人根本看不出有什麼奇特之處,而且說到底這件事他作為列車長是負主要責任的。

“實不相瞞,這位老先生若不能及時施救,恐怕很難抗過去。”賙濟說道。

見列車長還在猶豫,賙濟咬了咬牙,毅然道:“我是安寧省人民醫院的院長,腦外科專家,若是出問題,我負全責。”

列車長心想人家在這方面比自己權威了不知道多少倍,萬一真如他說的還沒到站,這位先生就死了,到時說起來,說他不聽全國有名的腦外科醫生的建議,那他還真有不可推脫的責任。萬一施針失敗,也至少是因為聽了人家院長的話,有個推脫。

“好吧!”列車長終於點了點頭。

張翠山朝老人走去,盤坐在地上,把他的頭放在自己的盤腿之上,手輕輕放在他的頭上,一縷縷靈力順著頭皮潛入老人的大腦,探查著他頭顱內的情況。

看著張翠山沒有施針,反倒莫名其妙地微閉雙目摸老人的頭,眾人都很是奇怪,賙濟也是一樣,不過他反倒因此對張翠山多了一份信心。

探清了老人的內部出血情況之後,張翠山暗暗嘆了口氣,若不是事情就發生在眼皮底下,不施救良心實在過意不去,這病人張翠山還真不想救,因為情況確實很複雜,而且會消耗他很多靈力,但是張翠山又想起當初學習到的一個理論,多個朋友多條路,尤其是現在的張翠山,一頓不吃飯就會餓,再加上自己現在沒辦法恢復修為,玩玩也好。

“這裡不適合我施針,找個環境安靜的地方。”張翠山緩緩睜開眼睛,收手說道。

列車長把目光投向賙濟,徵求他的意見。

賙濟心裡有些打鼓,猶豫了下還是點頭道:“聽這位先生的吧。”

於是眾人小心翼翼地把病人運輸到列車長工作室,在張翠山的要求下只留下賙濟。事實上,賙濟留下來也幫不上忙,但張翠山知道列車長肯定是不同意他一人留下施救的。

安靜的辦公室內,在賙濟複雜好奇的目光之下,張翠山神色肅穆地取出銀針開始施針。

一縷縷靈力透過銀針準確無誤地輸送到複雜脆弱的頭顱血管,如同春雨潤物細無聲般,溫柔地滋潤修復著破裂的血管。

不僅如此,那些老化,因為脂肪堵塞而顯得窄小的血管在張翠山純淨無比的靈力滋潤疏通下,重新煥發出年輕的勃勃生機,重新變得暢通無阻。

一直緊張關注事態進展的賙濟,眼看著老人的呼吸逐漸恢復平緩穩定,臉色漸漸轉好,眼睛不禁越睜越大,臉上的震驚之色也越來越濃。

老人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睛,一張年輕白淨的臉映入他的眼簾。

“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了?”老人開口了,但卻驚得賙濟差點連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像這種嚴重的突發性腦溢血,人能甦醒過來已經很不錯了,就算甦醒過來很多時候都會發生不能開口講話,就算能講話也往往言語不清,需要進行語言康復訓練。

沒想到這位年輕人才施針一會兒,老人不僅甦醒過來,而且還神智較為清醒地開口流利問話,這對於腦外科主任醫生的賙濟而言,跟起死回生幾乎是沒什麼區別。

“別動!”張翠山有些艱難地開口說道,額頭汗水如珍珠般滾落而下。

腦部是人類最複雜,最脆弱的地方,若不是張翠山搜魂的九念醫術經驗豐富無比,自己除非是巔峰修為才能救活他,饒是如此,張翠山也是大感吃不消,靈力就如流水般從體內流淌而出。

張翠山的話讓賙濟猛然驚醒過來,他是醫生自然知道動手術最忌打攪,更何況眼前這位年輕人施展的是近乎神奇的針灸。

“這位先生,我是安寧省人民醫院的賙濟院長,你剛才腦溢血昏倒了,情況非常危急,幸好得這位年輕人出手醫治,你才得以甦醒過來,現在你千萬別動。”賙濟急忙一邊拿出自己的證件給病人看,先博得他的信任,一邊輕輕按住病人簡單扼要地解釋。

這位病人顯然也知道自己有高血壓,隱隱中似乎明白過來,又見了賙濟的證件,只說了句謝謝,就不再言語。

賙濟見病人接受自己的解釋,松了一口氣,這才看向張翠山,卻發現他一臉蒼白,渾身似乎都溼透了。

大概過了五六分鍾,張翠山這才把銀針一根根收回來,呼了口氣,道:“你已經沒事了,不過還需靜躺十分鐘才能起身走動。”

說完張翠山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背起單肩包頭也不回就走了。

賙濟見狀,急忙叮囑了老人一句千萬不要動,然後起身追了出去。

列車長等人就侯在門外,見房門打了開來,走出一臉疲態的張翠山,急忙問道:“情況怎麼樣?”

“沒事了,不過需要靜躺十分鐘。”張翠山邊往前走,邊丟下一句話。

列車長等人一時沒意會過來,見賙濟緊跟而出,又問道,賙濟道:“病人應該不用送醫院了,你們進去就知道。我等會回頭再找你。”

說完賙濟追著張翠山叫道:“這位先生,請留步!”

看著張翠山似乎徐步而行,但自己就算小跑也難能追上,賙濟心裡越發驚奇,知道自己這回是遇上傳說中的世外高人了。

張翠山穿過兩個車廂,方才停下腳步,回頭看著賙濟,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面對看起來仍然像是一位學生的年輕人,賙濟卻表現得更像學生,老臉紅了紅,道:“剛才不知道先生乃是高人多有得罪。”

張翠山淡淡笑了笑道:“沒什麼,我看得出來你是位好醫生,換成另外一人恐怕早就開口罵我了。”

雖然張翠山是真心稱讚這位不可多得的好醫生,但賙濟想起剛才自己教育人家不要心存驕傲大意,以免貽誤病情,置病人與危險之境,聽起來卻頗覺諷刺,自己不正是驕傲了嗎?差點就要貽誤了病情。

賙濟很尷尬地道:“先生您就別再誇我了。”

張翠山笑了笑,看著賙濟淡淡道:“說吧,追我究竟有什麼事情?至於邀請我去你們醫院,或者想請教醫術什麼的就不要提了,我的醫術就算我想教普通人也是無法學會的。”

賙濟被張翠山一句話點破了來意,訕訕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見賙濟呆立在原地,張翠山想起他是位難得的好醫生,猶豫了一下,從包裡拿出筆紙寫下自己的手機號碼,遞給賙濟,淡淡道:“我們也算有緣,這是我的電話號碼,你有三次撥打的機會,只要對方不是什麼該死的人,不管是誰,我會看在你的面子上出手醫治。還有告訴那位老人還有車列長,不要找我,我不喜歡有人打攪。”

說完張翠山飄然離去,留下賙濟愣愣地看著手中的電話號碼,許久才回過神來,小心翼翼地把電話號碼收好。

賙濟是位醫生,比任何人都清楚一位醫術高明的醫生是一個人的生命保障。而這位年輕人的醫術已經不僅僅是高明這個詞能形容的,或許用神奇,仙家法術來形容似乎更加恰當一些。這電話絕不僅僅是電話那麼簡單,而是代表著三條人命,三次重生的機會。

重新回到列車長辦公室,老人還躺著,不過神智已經完全清醒,精神也很好,看起來倒有些容光煥發的樣子,至於事情的經過也已經大致瞭解了。

老人見到賙濟進來,急忙問道:“周院長,那位救我性命的年輕人呢?”

列車長等人聞言也都將目光聚焦在賙濟身上。

“走了。”

“走了?不行,列車長你一定要幫我找到那位年輕人,我要親自謝謝他救命之恩。”老人若不是惦記著張翠山的叮囑恐怕已經起身了。

“不用了,我剛才追上他,他吩咐過不要找他。”賙濟說道。

“這怎麼行,救命之恩我怎麼都得親自道謝……”

“老先生,不是我自誇,我在腦外科領域還是很有權威的,連我面對你這種突發性腦溢血都束手無策,那年輕人卻僅僅用銀針在短時間內讓你恢復神智,你想想看,他會是普通人嗎?”賙濟打斷了老人的話,說道。

“周院長的意思是?”

“高人行事往往高深莫測,出人意表,既然他不想我們再打攪他,若你執意非要找他,恐怕反倒會惹得他不高興,這又何必呢?”賙濟嘆了口氣道。

老人沉吟片刻,然後嘆口氣道:“周院長說得有道理,我尊重他的決定。”

見老人不再堅持找張翠山,賙濟松了口氣,關切地問道:“你現在感覺如何?”

“很好,已經很多年沒有這麼好的感覺了。如果不是他交代過需要十分鐘後才能動,我老早就自己爬起來了。”老人說道。

“你的意思是比沒發病前感覺還要好?”賙濟一臉震驚地問道。對於張翠山能在這麼短時間讓老人恢復神智,賙濟已經覺得是奇蹟了,沒想到老人竟然說出這番驚天之言。

老人點了點頭,這讓賙濟徹底陷入了呆滯狀態。後來到了北京之後,他立馬帶著老人去醫院做檢查,檢查的結果老人大腦不僅沒有半點瘀血跡象,甚至檢查結果表明老人的大腦比起以前更加健康,這是題外話。

且說張翠山救治了老人之後,知道若回到原座位,難免要迎來那位女孩子囉囉嗦嗦的好奇問話,以及同車廂人的注意,乾脆一路往前走,走到遠離原來車廂的入口處,依靠在車門望著外面燈光零星的大地,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沒想到自己竟也淪落到跟那兩位年輕人同樣的地步。

一陣陣風從車外鼓吹而入,吹得張翠山衣衫揚動,帶來了一絲絲子時特有的純淨靈氣。

張翠山掃視了周圍一番,心裡微微一動,乾脆就依靠在車門,微閉著眼睛修煉起無上太玄功,吐出濁氣,吸入天地靈氣。

在火車內修煉對於普通修煉者而言是極易發生走火入魔的,不過張翠山不用擔心這點,他有漫長的修煉經驗,堅定的心志,可以很輕鬆地一心二用,一心修煉一心關注著外界的變化,這樣修煉的唯一缺點就是無法做到全力而為,效果會打點折扣。

隨著修煉,枯竭的經脈漸漸豐盈起來,蒼白的臉色也逐漸變得紅潤起來。

一路上再沒發生什麼意外,到了卯時,張翠山又故伎重演,總算是把昨晚消耗掉的靈力修煉回了七七八八。

在卯時結束還差十來分鐘時,張翠山結束了修煉。因為這個時候火車已經開進了北京城,車廂入口處等待下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

火車在七點零五分到站,張翠山揹著單肩包不急不緩下了車。一下車,他立刻感覺到了一股渾雄大氣的城市氣息,迥然有別與安寧城的溫柔婉約。

才剛下車沒走幾步,利曼公司北京辦事處的人就打電話過來,很熱情地介紹張翠山如何去清華大學,又說好自己早上會在清華大學,叫張翠山到了那裡就給他打電話。

掛掉電話,張翠山見時間還早,肚子又有點餓,於是就在車站附近隨便找了家早餐店吃早點。

吃過早點,張翠山揹著單肩包晃盪在陌生的京城大街上,朝地鐵站走去。

現在是交通高峰期,選擇地鐵是最快也是最方便到達清華大學的方法,剛才利曼公司的人已經跟張翠山說過需要坐什麼路線。

“小妹妹,你要去哪裡,哥有車,送你一程。”

正走著,張翠山看到前面有三個年輕人圍著一個女孩子,其中一位年輕人正用色迷迷的眼神打量女孩子,流裡流氣地說道。

張翠山定睛一看,那女孩子不正是火車上靠在自己肩膀上睡著的那位嗎?那三個年輕人其中兩個也是熟人,至於另外一個年輕人估計是來接他們的。

“謝謝你們的好意,我有人接。”女孩子怯生生地道。

“算了吧,你就別逞強了。剛才明明看到你站在這裡含淚發呆,告訴哥是不是被偷錢了?這地方很亂的,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掛著眼淚站在這裡,不知道要引來多少頭色狼。快跟哥三走吧,哥保證安安全全順順利利地送你到目的地。”說著那位年輕人朝另外兩人使了個眼色,另外兩人見狀立馬上前準備拉行李。

“怎麼手腳一自由就渾身癢癢了?”正當兩位年輕人伸手想拉行李箱,女孩子一臉驚恐準備尖叫時,一把嘲諷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來。

兩位年輕人聽到熟悉的聲音,立刻如同貓被踩中了尾巴一樣,渾身汗毛聳立,伸出去的手立馬縮了回來。

“他媽的,你是誰?竟敢管老子的嫌事?”正在跟女孩子套近乎的年輕人見有人打攪他的好事,而且還是位斯文的“大學生”,立刻氣勢洶洶地破口罵道。

“超哥!”兩位年輕人急忙拉住他,給他使眼色。

不過那人顯然沒在意,兩手一甩,擺脫了兩人,罵咧道:“他媽的,怕什麼?老子又沒偷沒搶,是學雷鋒做好事,難倒還犯法不成?看看你們的熊樣,一個書呆子就把你們嚇成這樣,真是沒用,忘了老子是誰啦?”

邊罵著,超哥邊大咧咧地走到張翠山面前,叼著煙吸了一口,然後對著他的臉吐了出去,輕蔑地道:“小白臉,是本地的還是外地的?”

張翠山最不喜歡這種人,微微皺眉,二話不說,一邊擺手將煙揮走,輕輕的手指點在了那人眉心,日漸強大的靈力直接順著張翠山的手指鑽入了那年輕人的腦海,一路摧枯拉朽的破壞了那年輕人身上的重要關節。

噗通一聲,那位超哥立刻軟軟地趴在地上。

女孩子和那兩位年輕人看呆了眼,

超哥一腳被張翠山踹倒之後,忍著腹部傳來的陣陣劇痛,雙手撐地想爬起來,可是剛剛抬起頭。就見到那位斯斯文文的讀書人一臉平靜地走向他,還未等他罵出口,已經一腳抬起踩在了他的後背。

啪!超哥承受不住後背傳來的巨大壓力,又一個結結實實的狗吃屎,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你們他媽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幫老子一把!”超哥對著地面吃了一口子的灰塵,含糊不清地叫罵著。

兩位年輕人正猶豫著,看到張翠山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扣著一根長針,那長針在陽光下閃爍著刺眼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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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情不自禁地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渾身不禁打了個哆嗦,兩眼流露出一絲恐慌之色,更不敢輕易上前。

張翠山卻看也不看他們兩一眼,拿起銀針朝著那位年輕人的尾椎部位一針扎了下去。

年輕人頓時一陣哆嗦,竟然就這樣趴在地上射了,射了之後小兄弟無力地耷拉著腦袋。而那兩位年輕人看到張翠山把針往下扎,竟像個娘們一樣閉起了眼睛,心中直發抖。

張翠山這才慢騰騰地把腳移開。

“你對老子做了什麼?”年輕人躺在地上,色厲內荏地朝著著張翠山罵道。

張翠山慢條斯理地收起銀針,頭也不抬地淡淡回道:“如果你再在本座面前自稱老子,保證你接下來的日子不會好過的。”

“你嚇唬誰?有種你不要走,老……有你好看!”超哥想起剛才莫名其妙地射了,心裡雖然有些懷疑,但總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這般厲害的本事,況且那玩意沒真槍實彈地試過,他怎肯相信張翠山的話,不過老子這個稱呼到了口卻最終還是收了回去。

聽到年輕人的話,張翠山卻是絲毫不在乎,反倒面帶微笑地向驚得花容失色的女孩子走去,溫和地問道:“你是不是被偷了東西?”

“嗯!”女孩子有些害怕地看著張翠山點了點頭,剛才張翠山近乎兇殘的作風還是嚇著了她。

“丟了什麼東西?”張翠山問道。

“錢,手機都被偷了。”女孩子漸漸恢復了一些膽子,迎上張翠山深邃的眼眸,低聲說道。

“損失可不小呀,不過在這裡估計是找不回來了,你還是用我手機打電話尋求一下幫助把。”張翠山無所謂的說道。

“那謝謝你了!”女孩子連忙道謝,接過張翠山抵過來的手機,打了出去告知了對方自己的位置後結束了通話。

不一會兒,一輛BMW轎車停在了兩人面前。

“真是謝謝你了。”女孩向張翠山道謝後上車離開了。

張翠山微微一笑,轉身走了,至於那年輕人,這輩子是別想站起來了。

送走那女孩,張翠山也就用了最直接的方法,打計程車去。

一路上因為高峰期的緣故,車子飛馳不起來,只是緩緩地朝清華大學方向駛去。張翠山悠哉地翹著二郎腿,不時用他深邃的眼眸打量著磅礴大氣的北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