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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張翠山把腳抽了出來。

孫蘭蘭沒想到張翠山一聲不響就抽腳,再加上拖鞋有些溼,頓時腳底一滑,沒站穩,整個人往後仰去。

“哎呀!”孫蘭蘭一聲尖叫。

張翠山見狀不假思索地伸手攔住孫蘭蘭的腰,然後往回一帶,孫蘭蘭那性感青春的身子整個就貼在了張翠山身上,當然胸前的兩團豐滿也避無可避地壓迫在了張翠山身上。

軟玉溫香在懷,觸手處光滑細膩,張翠山只感覺到一股邪氣從丹田處只往上衝,急忙鬆手退後了兩步。

孫蘭蘭雖然膽子很大,性格開朗活潑,但這輩子長這麼大還從沒被男孩子這麼抱過,尤其今天才剛剛洗完澡,頓時臉頰泛紅,心裡一陣亂跳,倒也忘了再生張翠山的氣。只是瞪了一眼正有些擔心善後賠償問題的張翠山,然後轉身回房間去,只是關門時,卻探出了她那張美麗帥氣的臉蛋,衝著張翠山道:“死小白臉,人家打過電話給你的!”

說完砰地關上了門,張翠山愣了一愣,突然想起這丫頭確實在第一天給自己打過電話,只是因為當時她是來核實問罪而不是來問候的,所以就自動忽略掉了。

女人啊,女人!張翠山搖了搖頭,抬腳要進衛生間洗漱,但猶豫了下還是折回房間,取出了那瓶特意買的O.5香水。

蹲身把裝有香水的精美盒子放在孫蘭蘭的房門前,張翠山輕輕敲了敲門,然後進衛生間沖澡去了。

房間裡,孫蘭蘭此時正抱著枕頭仰臥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想想剛才被張翠山抱在懷裡,俏臉不禁有些發燙,但想想這小白臉根本不把她當一回事,出差不打電話,竟然還說她是男人婆所以不打電話給她,心中又是氣惱萬分,嘴巴翹得老高。

正一會兒害羞,一會兒氣惱時,孫蘭蘭聽到了敲門聲,立刻一個激靈坐了起來,但想了想又哼了一聲,剛才路上屁都不放一個,如今人家要睡覺了才想起來敲門說話,沒門,不,連門縫都沒有。

可是敲門聲就響了那麼一兩下,然後外面就靜悄悄一片,孫蘭蘭那個氣啊,拿起枕頭就朝門砸了過去。

“多敲一下,會死人啊!”

在床上罵了一會兒,敲門聲卻始終沒再響起。

孫蘭蘭鬱悶地下床撿起枕頭,貼著門聽了聽,外面沒有動靜。本想就這樣轉身上床睡覺得了,但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啟了門。

門一開啟,立馬就聽到了衛生間裡傳來譁啦啦的衝水聲,就差半夜狼嚎了。孫蘭蘭氣得七竅生煙,恨不得拎起枕頭衝進衛生間。

“洗洗,遲點洗又會怎樣!”孫蘭蘭就像個怨婦一樣,現在真是看什麼都不順眼。

怨婦一樣的孫蘭蘭剛轉身準備狠狠帶上門,再也不理那個死小白臉的時候,眼角瞥到了地上精美的盒子。

嘴巴不禁啊地張在那裡,雙目傻傻地盯著地上的香水看了好一會兒,才急忙蹲下身子拿了起來。

“哇,O.5香水!”孫蘭蘭忍不住驚喜地叫了起來。

不過她馬上就捂住了嘴巴,然後前前後後仔仔細細地把手中的禮品看了一遍,然後目光又疑惑地看向衛生間。

沒辦法,鐵公雞兼小白臉會想到從北京帶東西給她實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細心大方到買這麼貴的香水送給她,那就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可以說簡直就是無法想象,天方夜譚。

可是手中的東西真真切切,童叟無欺呀!

孫蘭蘭睡意全無,臉上忍不住露出一絲開心的微笑,雙手抱著精美的盒子走到客廳,把盒子輕輕往茶几上一放,然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隨手按起電視,翹著二郎腿悠閒地看起了電視,眼睛卻不時往衛生間飄。

張翠山衝完澡,穿著一條短褲,神清氣爽地走出房門,卻猛然發現本來應該在房間裡的孫蘭蘭此時正坐在客廳沙發上,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還朝他眨了眨。

張翠山不禁暗自苦笑,不會吧,這麼晚了還要談賠償善後的問題,接著又突然想起自己現在才穿了一條短褲衩,伸出的腳又縮了回去。

“躲什麼躲,不就是只穿一條褲衩嗎?本姑娘是護士,什麼場面沒見過。”孫蘭蘭牛哄哄地道。

人家女孩子都這樣說了,張翠山一個大老爺們難倒還能怕了一個娘們,只好穿著條褲衩雄糾糾氣昂昂地走出衛生間。

咯咯!孫蘭蘭卻突然指著張翠山笑了起來。

“笑什麼笑?沒見過這麼有型的男人啊?”張翠山白了一眼孫蘭蘭,譏諷道。

“有型,確實有型!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又白又嫩的男人,你真不愧為小白臉啊!”孫蘭蘭上氣不接下氣地道。

雖然被孫蘭蘭這樣譏諷,但見到孫蘭蘭終於恢復了正常,張翠山心裡反倒很高興,撇了撇嘴,道:“嫉妒了吧!”

“嫉妒你個頭,本姑娘難倒會輸……”話說到一半,孫蘭蘭才發現自己這話講得有問題,臉龐不禁微微有些泛紅。

張翠山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反攻的機會,立馬道:“

是嗎?我不信,要不脫了咱兩比比。”

“要死啊,你!”孫蘭蘭拿起靠枕砸了過去,臉頰更紅了,看起來說不出的嬌滴滴誘人。

張翠山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又有些不爭氣地跳動了一下,隨手接過靠枕往沙發上一放,然後轉身道:“很遲了,睡覺去。”

他還真有些不習慣穿著一條褲衩站在一個女人面前,尤其是一位穿著睡衣的性感女人面前。

“慢著!”孫蘭蘭叫住了張翠山。

“幹嘛?你不會真要跟我比吧。”張翠山轉身,故意掃了一眼孫蘭蘭豐滿的胸部說道。

“去你的。”孫蘭蘭微紅著臉,很女人地白了張翠山一眼,然後拿起茶几上的香水在張翠山眼前晃了晃,得意洋洋地道:“這是什麼呀?”

“香水,你不識字嗎?”張翠山沒好氣地道。

孫蘭蘭絲毫不在意張翠山的譏諷,繼續晃著香水,得意洋洋地道:“買香水給人家,是不是想追人家呀?雖然你這身型太白嫩了點。”孫蘭蘭故意不屑地瞥了一眼張翠山的身子,然後道:“不過嘛,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情況下,人家還是可以勉強考慮給你機會表現表現的。”

張翠山白了一眼孫蘭蘭,轉身就往房間裡走,邊走還邊說道:“美得你,我是怕你太男人沒人要,這才好心給你買了瓶香水。”

“張翠山!”孫蘭蘭叫了起來,隨手又拿起一個靠枕朝張翠山砸了去,不過張翠山的身子一閃,在靠枕砸到之前,關上了房門。

孫蘭蘭見沒能砸中張翠山,對著他的房門握緊粉拳揮了揮,又吐了吐香舌,然後笑眯眯按掉電視,拿起香水,開心地搖擺著腰姿回房間去了。

第二天卯時,張翠山像往常一樣起床修煉。

修為的增長穩定,但近期之內還無法達到喚醒惡魂的地步。不過目前急也沒辦法。所以張翠山只能不想這些。

卯時修煉結束,張翠山推開房門洗漱。

孫蘭蘭的房門還是緊閉的,這幾天這丫頭確實有些累了,凌晨時因為收到那麼一份精美的禮物,又興奮了老半天,輾轉難眠,到早上三四點才睡著。

見孫蘭蘭還沒起床,張翠山倒也落得個耳根清靜,洗漱一番就出門去了。

遠遠地就看到沈麗牽著文文的手,站在紫禪小區的門口等他。

一襲白色卓雅連衣裙,把本是美豔的沈麗襯托得亭亭玉立,高挑優雅,那俏生生的模樣站在門口,不知道引得多少人側目。

不過沈麗卻似乎根本沒注意到自己引起的轟動,一雙美麗的眼睛不時看著前方。

及至看到張翠山那略顯單薄的身子出現在前面時,臉上立馬露出了開心的微笑,拉著文文的手急忙迎了上去。

“還沒吃吧,我已經帶了包子豆漿了。”沈麗提起手中的袋子,溫柔道。

“嗯,上車再吃吧,先去動物園,你看怎麼樣?”張翠山一手接過裝有早點的袋子,一手很自然地抱起了文文,往馬路走去,準備打車。

“我聽你的。”沈麗柔聲道,俏臉飛起一抹好看的紅暈和微笑。

動物園需要爬山,所以逛動物園時,張翠山不少時候都是抱著文文逛。雖然文文的反應依舊很呆滯,但張翠山卻不厭其煩地對著動物指指點點,講些有趣的動物小故事給她聽。

看著張翠山對文文這麼有耐心,沈麗臉上一直掛著幸福的微笑,看張翠山的目光是無限的溫柔,有時候還偷偷用紙巾擦了擦眼角。

夏天,太陽一猛起來,動物園裡的氣味就格外的難聞。

大概在十點不到一點,張翠山就帶著沈麗和文文離開動物園,坐車去安寧湖遊玩。

到了安寧湖,張翠山怕沈麗母女口渴,於是在安寧湖邊樹蔭下的露天茶座先休息一下,喝點茶水冷飲。

安寧湖邊一五星級賓館,連線總統套房的露臺上,一位嘴唇上留有兩道鬍子,身穿名貴衣服,紳士般的中年男人雙手按在欄杆上,修長深邃的雙目眺望著湖邊露天茶館。

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城東胡哥。

胡哥身邊束手站著汽車東站的虎哥,遠處則站著五個男人,其中四個身穿黑色體恤,帶著墨鏡,很是冷酷,另外一個形象卻有些寒磣了,有些瘦,還齙牙。

上次酒吧鬥毆只有齙牙一人完好無損,因此曾在第一時間“貼心”地照料過虎哥。再加上虎哥那幫得力手下目前腿腳還不怎麼利索,想想齙牙的形象雖差,但伺候起人來,尤其拍起馬來,委實舒服,虎哥就暫時把他提拔起來當了個跟班。

當虎哥的貼身跟班,齙牙當然是牛氣沖天,現在就連當初看不起他,老打他腦袋的光頭哥見了他都得叫聲齙牙哥。所以他走路時眼睛都是往上瞟的。

不過今天,他看了看自己身上汽車東站批發市場裡買的衣服,又看了看人家身上名貴的衣服,再看看人家帶著墨鏡鳥也不鳥他一眼的冷酷樣子,心裡還真是大受打擊。

“這,這位大哥,貴,貴姓啊?”齙牙媚著

張臉,低聲問靠他最近的那位體型彪悍的男子。

男子如鐵山一樣紋絲不動,連瞟都不瞟他一眼。

我靠!範思哲了不起啊,老子這是耐克,耐克懂嗎?美國名牌!

齙牙討了個沒趣,又轉向另一邊。

“這,這位大哥,貴,貴姓啊?”

那個男人更絕了,很冷酷地把臉轉到了另外一邊去。

我靠,戴墨鏡了不起啊!老子家裡有的是墨鏡,就是不屑戴,搞得跟混混似的。要做文明人,懂不?

正在齙牙心裡腹誹時,胡哥指了指坐在張翠山旁邊的沈麗,雙目微微有些發亮,問道:“虎子,那女人是誰,看樣子好像長得還挺漂亮的。”

張虎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如果胡哥感興趣,我馬上派人去查。”

像胡哥這樣的人物,現在是很少對女人進行評點的,所以張虎一聽就知道胡哥有些動心了。

齙牙心裡雖然一直在腹誹那四個酷男,但耳朵卻一直豎起來聽鬍子哥和張虎那邊的動靜。

聽到兩人的對話,急忙屁顛屁顛地走到胡哥和張虎身後,結結巴巴道:“胡,胡,哥,那,那女人我,我知道。”

胡哥轉過頭,略微有些驚訝地掃了齙牙一眼,哦了一聲道:“不錯,看不出來,你對那人的底細倒摸得比較仔細的。”

被城東老大胡哥稱讚,齙牙心裡那個激動,驕傲啊,眼角不屑地瞥了遠處四個男人一眼。

你們不是很牛嗎?你們不是鬍子哥貼身跟班嗎?怎麼連他關心的女人是誰都不知道?我靠,沒有用的飯桶,還跟老子拽!

“還不快說那女人什麼來頭!”張虎見齙牙嘴巴抖抖個半點也沒放出一個屁來,對著他的腦袋一巴掌拍了下去,罵咧道。

齙牙一個激靈,然後瞟了一眼張虎。

老子跟胡哥彙報當然要醞釀一下措辭,就知道催催,打打,你看看胡哥他有著急嗎?人家那才叫做大哥的料,你也就跟我半斤八兩,只能當個混混!

齙牙心裡腹誹著,抖了半點的嘴巴卻終於還是蹦出話來:“報,報告胡哥,那,那,那女人是一家包,包子店的老闆娘。離,離過婚,帶,帶著一個女兒,女,女兒叫文文。是,是那人的馬子。”

胡哥見齙牙連那女人女兒叫什麼都知道,心裡委實還高看了齙牙幾分,伸出他那修長有力的手臂在齙牙的肩膀上拍了拍,道:“嗯,不錯,是個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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齙牙被胡哥有力的手給拍得呲牙咧嘴,痛苦不堪,心裡卻得意得很。

看看,你們有被胡哥這麼親切地拍著肩膀誇過嗎?要不然怎麼說人家能做大哥,眼光就是不一樣。

“原來是個包子店的離異老闆娘,我晚上就去把她帶來送到您那去。”張虎道。

齙牙聽張虎這樣說,後悔得差點就要拿手掌扇自己的嘴巴,要是讓那位老大知道是自己爆的料,自己這輩子恐怕就玩完了。

“這,這樣,不,不好吧!”齙牙抹著冷汗,戰戰兢兢地道。

“沒大沒小,這裡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張虎見齙牙這小子竟然膽大包天到在胡哥面前說不行,抬起腳一腳就把齙牙給踢翻在地。

胡哥並沒有阻止張虎,但卻用鋒利的目光掃了張虎一眼,淡淡道:“在我跟他比武前,誰也不許碰那女人。”

張虎啊了一聲,本來又抬起的腳停在了半空。齙牙見狀立馬一個驢打滾從地上爬了起來,樣子雖然有些狼狽,但表情卻很是得意。

看看,這就是英雄所見略同,你們這些小混混又懂什麼!

胡哥撇了一眼齙牙,朝他招招手,道:“你過來。”

齙牙一聽,真是渾身飄飄然起來,很不屑地四處掃了下,然後屁顛屁顛跑到胡哥面前,道:“胡,胡哥,您,您有什麼吩咐。”

“把電話拿給他,我跟他通幾句話。”胡哥隨手拿過一個手機,遞給齙牙道。

齙牙聞言,差點腿就一軟,癱在地上了。

這都什麼世道,憑什麼那麼多人就要我去,我又不是你的直屬小弟。

“沒聽到胡哥的話,還不快滾。”張虎見齙牙捧著個手機,臉色發白,渾身發抖,半天也不見動靜,簡直把他的臉給丟光了,對著他的腦袋又是一巴掌下去。

齙牙摸了摸腦袋,哭著張臉捧著手機往外面走去,不過當他快要走到那四個冷峻男子面前時,卻突然挺起了胸膛,很是得意不屑地瞟了他們四人一眼。

他媽的,胡哥就是有眼光。這種高危險,高難度的活也就老子配幹,你們這群人如果去,肯定是爬著回來!

一路阿Q著下了樓,遠遠看到張翠山跟沈麗有說有笑,齙牙兩腿再次開始發抖。

“老,老大,您,您好!”齙牙抖抖索索地走到張翠山面前,連連鞠躬打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