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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狐朋狗友

接下來的兩次朝會,文武大臣們發現攝政王殿下走路東扭西歪的毛病改了許多,雖然看起來還是和正常走路有些差別,但是遠不像大雪那天朝會時一般搖風拂柳。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徐遠的這些變化在絕大多數文官眼裡是一頭霧水,不明白攝政王殿下這是在做什麼,但是在精通拳法的那些武官們眼裡,徐遠每一次的改變讓他們又是驚訝,又是遺憾。

驚訝的是徐遠在武道上的天資和韌性,走樁和走路雖然看起來只有一字之差,但是兩者其實雲泥之別。將兩者合二為一,使得日常走路也如同在練拳法走樁的想法雖然很美好,但是能做到這一點的人卻是不多,在一個月的時間內徐遠能夠將走樁初步融合到日常走路之中,武道天賦可見一斑。

遺憾的是就算到最後徐遠將走樁和走路成功地合二為一,效果也還是不如每日抽出三四個時辰來正經練拳。一個人一天能走多少路?難不成說每日繞著皇宮走一圈不成?若有那個閒工夫,徐遠也不至於要用這樣的辦法勤加練功。

不少武將從兵部尚書姚元崇和白翦那裡聽說了徐遠和許泰第二次對決的事情,心裡不由得將他們二人作比較,許泰自從回去之後,將每日練拳的時間從四個時辰增加到了六個時辰,刻苦程度就連兵部裡那些同樣是武狀元出身的郎中,主事都側目不已。

如果將許泰每天的修為精進比作十的話,那麼以前的徐遠可能只有二或者三,現在儘管加上了這將走樁和走路合二為一的辦法,每天的修為精進有所提升,但也只有四或者五而已。

但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徐遠和許泰二人修煉條件相等的條件下,倘若這些武將們知道現在徐遠體內有一顆被內丹衣所包裹的龍虎金丹時時刻刻在發揮藥力的話,說不定又會改變看法。

兩次朝會過後,正月臨近,皇宮上下張燈結綵,喜慶輝煌,光是大紅燈籠掛了不下數百個,就連每一個御前侍衛佩刀的刀把上也纏了幾根紅線。

只可惜今年春節皇宮裡沒有像八月十五中秋節那樣再來兩個江湖高手弄場紫禁之巔對決啥的,這讓徐遠心裡很是遺憾,要是再收點租子和門票錢,這個年也能好過些不是。

正月初二。

依照民間的習俗,初二初三是出嫁的女兒回孃家的日子,夫婿要同行。以前先皇徐誕在世時,曾經有幾年也陪過當時還是貴妃的白秀在初二這一天回去央將軍府。

在坤寧宮中用過早膳之後,白秀順勢提出了想要帶徐荺回中央將軍府看看,在將軍府上留宿一夜,明日初三清晨再回來的想法。徐遠問過徐荺的意見,見她不反對於是點頭答應下來,帶著一幫御前侍衛親自將她們送到中央將軍府,然後轉身離去。

徐荺站在將軍府大門前見徐遠要走,脆生生問道:“皇叔不跟我們一起進去嗎?”

身旁的白秀聽見這話心中不知想到了什麼,臉色微微有些泛紅。徐遠笑著道:“宮裡還有些事要處理,今天我就不陪筠兒了。等明早我親自來接筠兒如何?”

徐荺雖然有些不捨,但還是乖巧地點點頭。看著徐遠離去的背影,白秀心中突然有些後悔起來,張了張嘴想說一句“過年本就該是一家人團圓的日子,殿下要麼一起來吧”,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宮裡有事只不過是徐遠安撫徐荺的說辭罷了,大過年的能有什麼要事?離開中央將軍府,徐遠帶著一幫御前侍衛來到了綠柳巷,一年到頭只要是逢年過節,除了清明之外,綠柳巷絕對都是京城最熱鬧的地方之一。

今天初二更是如此,綠柳巷擁擠異常,兩邊青樓裡香甜的脂粉氣和酒香味與來往行人身上沖天的酒氣以及各條小巷裡夜宵攤子上各色吃食的香氣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的味道。

但要說這味道就是年味,徐遠定然是要一耳刮子扇過去的。

徐遠不管走到哪裡,就自動讓出一條道,沒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擋在一位帶著十幾個佩刀侍衛逛綠柳巷的公子哥面前。

自從桃紅閣被城衛軍貼了封條之後,快意樓就成為了綠柳巷這諸多青樓裡的第一號,等徐遠來到快意樓時,門口小廝迎上前來,一臉歉意道:“這位爺,實在是抱歉。今天我們快意樓滿客了。”

徐遠自顧自走進快意樓內,小廝又將這話重複了兩遍,見徐遠充耳不聞,也就不敢再說了。他已經看見徐遠身後的侍衛面露兇光,倘若自己再不識趣,恐怕接下來就是當頭一刀。

站在這快意樓門口已經有兩個年頭的小廝早已不是當初那個愣頭青,別看快意樓的門臉就這麼寬,踏進踏出只不過是一步的事情,但是其中的學問,可深著呢。

號稱京城頭號“虔婆”的快意樓老鴇立刻迎了上來,她本以為是哪家的公子哥強闖快意樓,打算說幾句漂亮話再藉著快意樓內幾位大紈絝的名頭客客氣氣地將他請出去,可見是徐遠,她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臉上露出一個比天上太陽還要燦爛幾分的笑容,“攝...”

剛說一個字,徐遠突然瞥了她一眼,老鴇立馬改口,嬌媚笑道:“公子爺今天怎麼有空來玩?姚公子與王小公子正好都在快意樓內,剛還提起公子爺呢。”

老鴇年輕時也是快意樓的花魁出身,如今年歲不小卻未人老珠黃,這故作媚態的動人之姿,讓四周的幾桌客人們看直了眼。

至於她口中的姚公子和王小公子,一個是兵部尚書姚元崇的獨子,另一個則是吏部尚書王明知最小的兒子,前者雖是武學世家出身,但是對練武和行伍之事沒有半點興趣,從小喜歡往女人堆裡扎,十六歲那年還說出了一番震動京城的言論——“女兒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我見了女兒,我便清爽;見了男子,便覺濁臭逼人。”氣得他那“濁臭逼人”的親爹險些大義滅親。

後者雖沒有這樣驚世駭俗的言論,但也是個離經叛道的主,好好的國子學不待,偏要做那士農工商中最下-賤的商,在國子學還有太學院裡的聲名之狼藉,幾乎到了人人提起他時都要往地上不屑地吐兩口口水的地步。

徐遠今日本是為了花魁而來,聽見這兩人也在快意樓內,心中將見花魁一事擱後,淡淡道:“帶路。”

老鴇笑著應了一聲,帶著徐遠朝二樓走去。那些個就喜歡徐娘半老,風韻猶存這一口的客人盯著她左右搖晃的豐臀默默咽了口口水,心中暗暗下了決定等哪天在賭坊裡贏了錢,定要花五百兩銀子體驗一番傳說中的龍宛轉蠶纏綿。

和尋常酒樓以及綠柳巷中其他的青樓不同,快意樓的二樓只有六個包間,每一個包間前後各有兩扇門,前門連線二樓走廊,通往快意樓一樓,後門連線快意樓後院的空中走道,站在走道上能夠觀賞快意樓自各地蒐集而來的奇花異草,可附庸風雅,也可天為床地為被,保證無人叨擾。

走進包間內,只見一個生了張國字臉,但卻麵皮白淨,皮膚比他懷裡女子還要好幾分的青年坐在桌前,笑著將懷中佳人遞過來的杯中酒一飲而盡。在包間窗前則是站著另一個和王明知看起來有幾分相像,穿了一身繡滿銅錢的大黃袍,雙手十指帶滿翡翠戒指的青年,正透過窗戶向下看。

聽見推門聲,二人同時扭頭看來,坐在桌前那青年立刻將懷中佳人推開,笑著朝徐遠作揖道:“草民姚寶玉,參見攝政王殿下。”

隨著姚寶玉彎腰,一塊大如雀卵,燦若明霞,瑩潤如酥,五色花紋纏護的寶玉自他衣服下露了出來。他生來就銜寶玉而誕,所以才得了寶玉之名,當初姚元崇本以為姚家因此要出一個不世出的天才乃至於聖人,結果這個“聖人”在七歲那年就將寶玉送給府上丫鬟當做定情信物,後來若不是姚元崇耳提面命,又威脅說玉在人在,玉亡人亡,這塊寶玉迄今為止怕是不知道已經被送出去多少次了。

另一個青年亦是露出一個笑容,道:“遠哥。”

徐遠點點頭,道:“我聽說桃紅閣有你的份?我本想先封上個一年半載再說,如果有的話,明日我讓人把封條撕了。”

姚寶玉笑著道:“無妨無妨,小契雖然入了夥,但不過是空手套白狼罷了,他其實一兩銀子也沒出,都是人家送給他的。”

徐遠看向王契,後者笑著道:“萬利錢莊想要我的來鳳樓,出了一百萬兩銀子。我嫌價低,他們就再加上他們在桃紅閣中的分紅作為添頭,我就點頭答應了。”

“來鳳樓的價值頂多八十萬兩銀子,我為了將它賣個好價錢一連數月請了那麼千把號人去來鳳樓,裝作一副生意興隆的樣子,再讓合順糧號放出急需銀子週轉的訊息,明眼人都知道我這幾年來更看重合順糧號,如此一來為了銀子解決合順糧號的燃眉之急,將來鳳樓賣出去也不奇怪。來鳳樓能賣到一百萬兩,多出來的那二十萬兩銀子就是賺頭,一點桃紅閣的分紅,有和沒有都無所謂。遠哥您原本打算怎麼來,現在也怎麼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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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的臉上露出一絲得色,顯然對於自己這一個妙招極為得意。姚寶玉這時候透過窗戶瞥了一眼下方一樓,眼睛猛地一亮,笑著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