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習慣熬夜泡吧的人,今天竟然起這麼早,還吃早餐了,真是罕見。
蘇沫忍不住猜測,難道他真的熬夜拼樂高了?
他也不像是會這麼聽話的人啊。
蘇沫語帶調侃:“二哥,你昨晚偷牛去了?黑眼圈都快掉到肚臍上了!”
“你就別挖苦我了,我已經夠苦了。”蘇泠言哭喪著臉說。
昨晚,他讓兄弟們幫他收購一切有黃色的樂高拼圖,誰知道,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把全京城的樂高拼圖都買完了。
他只好帶著朋友們去A城收購,還好A城的沒被買完,但也沒多少,根本就不夠。
就這麼,他跑遍了周邊的城市,才勉強買夠了所需的材料。
這還沒算完,夜澈大半夜給他發了個皮卡丘拼圖的組成圖片。
T-M的,這不是在警告他,他什麼都知道嗎!
他本來想跑路的,徹底斷了這個念想,只好硬著頭皮拼拼圖,拼了一整晚,可現在也才只拼了個頭。
他只想說,夜澈真不是人,他是怎麼一晚上拼完整只皮卡丘的?
就算手指不疼,眼睛都要瞎了!
他現在看什麼都是黃色的,看什麼都像樂高碎片!
而蘇沫看著他這副可憐巴巴的模樣,不知道有多嗨皮,像他這樣的海王,還該好好整治。
蘇沫繼續挖苦道:“沒有嘗試過愛情的苦,哪裡會懂得珍惜。”
蘇泠言就快哭了:“好沫沫,你就別再取笑我了,我是真知道錯了!”
他就不該惹夜澈那廝,比魔鬼還可怕!
“真知道錯了,就趕緊把該送的禮物做出來,等大賽結束的時候,送給學姐做禮物。”
“是,沫沫大人。”蘇泠言說完,迅速把最後半根油條塞入嘴裡,麻溜地上樓了。
這時,飯廳裡就剩下蘇沫和蘇泠墨,沒看見父親,蘇沫問道:“大哥,爸爸怎麼沒來吃早飯?”
“爸爸今天不太舒服。”
“他的病又犯了嗎?”蘇沫整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沒有,說是做了個噩夢,現在緩過來了。”蘇泠墨微微皺眉,甚是苦惱。
今天早上他去叫父親吃飯,只見他面色煞白,滿頭大汗,說是夢見了母親,說她過得很苦。
然後他就一直碎碎念,說是母親還沒死,肯定在哪兒受苦。
他的情緒很激動,對他的心臟很不好,他就讓家庭醫生給他打了鎮靜針,現在才稍稍平靜些了。
不過敏銳的蘇泠墨知道父親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做夢,肯定是看到了什麼,或者聽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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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的離世,一直都是他的一塊心病,如果不是聽到了什麼,他是不會出現這樣的狀況的。
蘇泠墨讓秘書查了一下父親最近和誰聯絡過,卻發現他的郵箱裡有一張只看得清側臉的女人照片。
而那照片的背景,是報道福利院火災的照片。
所以,父親的異常,肯定和照片裡的女人有關。
未免蘇沫過多的擔憂,他還是先暫時瞞著她這件事。
“爸爸做什麼噩夢,連飯都不吃了?”蘇沫一臉擔憂地看著蘇泠墨。
“應該就是睡得太晚了,現在正睡回籠覺呢。”蘇泠墨故作輕鬆道。
可突然,樓上傳來一聲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