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死!她沒死!”是蘇正軍在吼,他的聲音充滿了悲痛。
沒等蘇沫反應,蘇泠墨已經飛快地跑上了樓。
蘇沫連忙追了上去,只見蘇正軍已經站在了二樓的欄杆前,他趴在上面,想要往下跳!
她整顆心提到了嗓子眼,恨不得自己現在能飛過去,把他給截住。
好在,蘇泠墨眼疾手快,千鈞一髮之際,抱住了蘇正軍。
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把蘇正軍給拉了回來,最終累得癱倒在地。
而聞訊趕來的蘇泠言看著這樣的境況,連忙問道:“怎麼回事?”
他詢問的同時,已經來到蘇正軍身旁,將他扶了起來。
蘇沫把蘇正軍夢魘的事兒告訴他,隨即撥打了急救電話。
蘇泠墨唯恐這事兒傳出去,會影響蘇氏股市,連忙制止了:“沫沫,趕緊掛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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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蘇泠墨沉沉點了點頭。
蘇沫最終還是聽了他的話,結束通話了電話,又問道:“大哥,為什麼不叫救護車,爸現在的情況很不好。”
蘇泠墨道:“正是因為爸的情況不好,所以不能讓外界知道,你看看醫典裡有沒有什麼辦法治夢魘的。”
“好的。”蘇沫剛才著急起來,也就忘了,蘇正軍現在還是蘇氏的掌權人,他一旦出什麼問題,蘇家就會瓦解。
就像是夜家一樣,爺爺走後,家裡四分五裂,遺囑也隨之不見。
到現在變成這個樣子,雖說一切都是夜澈的計劃,但在外界看來,夜氏就是不行了。
蘇泠言和傭人合力將蘇正軍扶進了臥室內,蘇沫在房裡等著,不一會兒,蘇泠墨就拿著醫典進門來了。
蘇沫在目錄前找了一下,發現夢魘歸為癔症這一類,心病還需心藥醫,得先找到他的症結所在。
另一種方法,就是祝由術。
但蘇泠墨肯定不準使用祝由術,蘇沫看向蘇泠墨問道:“那你知道爸爸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嗎?咱們得開啟他的心結,才能讓他脫離幻覺。”
“就用祝由術吧。”蘇泠墨沉沉道。
比起讓家人擔心,不如就讓父親忘掉他臆想裡的母親,這樣就兩全其美了。
而他這麼一說,卻讓蘇沫起疑。
當初他不願意讓她使用祝由術,怕她忘記重要的人或事,但現在為什麼又願意讓父親忘記?
蘇沫問道:“大哥,你不知道爸爸在煩惱什麼嗎?他剛才說誰沒死?”
“沒有誰,那都是他胡說的。”蘇泠墨的眼神冷沉得像海底的沉船,沒有一絲生氣。
而他越是這樣,蘇沫就越覺得他有問題。
她才認回自己的父親,不能讓他忘記自己。
蘇沫咬了咬唇,隨即來到父親身旁,輕輕地握著他的手,低聲問道:“爸爸,你說誰沒死?”
她使用了中醫推拿的手法,想讓蘇正軍的身體得到暫時的緩解。
蘇正軍低低喘-息,就好像翻越了千山萬水那麼累,而後,他慢慢收回視線,看向蘇沫,眼裡泛著淚光:“沫沫,你媽媽她,沒死啊,她跟我說,她過得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