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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故菀敲竹槓

故菀見戈白陰沉著臉,輕嘆道:“你別愁眉苦臉了。行軍打仗的人沒那麼多挑揀,也並不覺得這算吃苦。”

戈白沉聲問,“自你來了南境,就一直吃這些?”

“是從戰事平定之後才如此的。畢竟眼下用銀子的地方多得很。況且偶爾大家也會改善一下伙食打打牙祭,真沒你想的那麼苦。也怪我考慮的不周全,若知你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就不與你一同用早膳了。”

戈白聽了這話,愈發火冒三丈,“你…”

“好好好,是我錯,你別發火啊。”故菀說著擺出一個笑臉放軟了口氣,“快吃吧,待會兒就涼了。”

戈白也不知自己在氣什麼,只看她吃苦受累還甘之如飴渾不在意的模樣,向來沉穩自持的他便壓不住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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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心底裡又明白得很,這一切都不是她的錯。

戈白粗粗嘆了一口氣,蹙著眉頭不言語,只是奪過了故菀的那碗糙米粥放在自己面前,又將自己面前的白米粥和饅頭肉菜,都擺在了故菀面前。

“我都吃一半兒了。再說這粗糧你怕是吃不慣的。”

戈白也不應聲,學著方才故菀的樣子,端著碗就著碗沿兒喝了一大口。

出身皇族的戈白,何時喝過這種東西,他以為這不過是顏色黑一些的米粥而已,但入了口才知道,這粗糲的口感彷彿有沙子摻在米裡。他不自禁的皺了皺眉,強行咽了下去。

故菀瞧著發笑,“都說了你喝不慣,別再鬧了肚子。”

但戈白像在賭氣似的,直接端起碗唏哩呼嚕的,一口氣將整碗粥喝了個乾淨,而後重重的將婉放在了桌子上,“誰說我喝不慣!”

故菀笑睨他一眼,心說這傢伙竟然還有這樣孩子氣的一面。但這話只能想一想,卻萬萬不能說給他聽的。

二人用過了早膳,故菀說:“我還要去巡防,你便忙你的去?”

戈白當即起身,“我與你同去。”

府門外,劉震已經牽著馬等在當下,見戈白與故菀一同前來,疑惑的看向故菀。

“讓人再牽一匹馬來,白大人與我們一道去巡防。”

劉震聽了嘴角向下壓了壓,雖沒說什麼,但那嫌棄不滿的態度,卻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

“昨晚鬧了那麼一出,大家心裡難免會有些芥蒂。”故菀向戈白解釋。

戈白心知肚明,也並未因為劉震的不敬之色而不悅,反之淡然一笑,“我明白。”

若在半個時辰之前,或許戈白會對此事稍有介懷。

但早膳時聽了故菀那番話,喝過了那碗糙米粥,他心中對南境的這些守將們,生出了許多了敬重與愧疚。

京中的官員,上至朝廷重臣,下到六部小吏,不說的日子過得多奢靡,但大魚大肉錦衣華服卻也都是有的。而這一切,都是用邊境將士們的生命血汗換來的!

如此這般尚且不知感恩,不思如何重建城池安撫百姓,卻在方入邊城第一日,便設計編排南境守軍將領。戈白同樣身為京中官員的一員,心中羞臊的很。

並且戈白如今覺得,昨夜那些守將沒有提刀相向,已是故菀治下有方了。

“鄭大人那可還好。”路上,故菀問劉震。

“按照將軍吩咐,派人一刻不停的盯著呢,昨晚罵到了深夜才沒了動靜兒,下半夜睡了一會兒不知怎麼想通了,這會兒不吵不鬧的,送去的飯菜也都吃了。安靜的有些反常。”劉震頓了頓問故菀,“是不是又憋著什麼壞水兒呢?”

故菀未語,而是看向戈白。

戈白默了一瞬道:“晚些,我去與他談一談。”

故菀不以為意的點點頭。

過了一會兒,戈白不知想起什麼,又問劉震,“你說他罵了半夜,都罵了什麼?”

劉震冷哼道:“無非還是喊冤,說將軍和王大人一同陷害他,還罵了些難聽話。若不是將軍有令不準動他,我早打得他滿地找牙!”

說起那王延宗,故菀笑了笑道:“那個王大人,倒是挺有趣的。”

戈白知她話中何意,但有劉震在場,便也沒有多言。

但劉震不解其意,在旁不屑道:“我看那王大人倒是窩囊的很,被人指著鼻子貶損,卻還能忍。”

故菀意味深長的揚了揚嘴角,“你怎麼不說他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呢。”

“將軍的意思是?”

故菀淡淡一笑,“報仇,並不是只能用拳頭報的。”

劉震擰著眉心微歪了歪頭,覺得故菀這話沒頭沒尾的有些突兀,所以並不是很明白。

但還沒等劉震繼續追問,三人便一同看到了前方正衝著他們招手的人。

“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故菀輕笑。

王延宗挺著微隆的大肚子,用那雙小短腿氣喘吁吁的快步走了來,近前抱拳一禮,“白大人,故將軍。”

“王大人怎會在這裡。”故菀微微頷首問。

“在下也是閒來無事隨處轉一轉,看看有什麼能幫得上忙的。”王延宗順了順氣道。

故菀和顏悅色的說:“難得王大人有心。不過邊城暫住的都是南境守軍兵將,除了操練和修復城池,倒也暫無旁的事。不過,聽說王大人族中三代經商?”

在大燕,崇文尚武,農次之,商再次之。所以經商之人雖然手握錢財,但多少有些低人一等,特別是文人墨客高官貴族,多是不屑與商人往來的。

因而聽故菀如此問,王延宗白胖的臉頰瞬間發熱,他笑容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正是。”

王延宗以為故菀會因此瞧不起甚至貶低他,但誰知故菀卻展顏一笑,道了一句,“如此甚好。”

“不知將軍此話何意?”王延宗有點怔愣的問。

故菀笑著說:“不如王大人與我們同行,咱們這便去陽城,路上邊走邊說?”

王延宗不明所以,但見故菀這神色也不像是有什麼壞事,且有戈白同行,便也沒有多想的點了點頭,“那就聽憑將軍安排。”

“王大人可會騎馬?”故菀問。

“會的。”

當即,故菀又讓人去牽了一匹馬來,隨即一行四人朝陽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