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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二章 兒時一罈酒

“或許正是這故將軍不按常理行事的性子,才能有這樣的效果,使得那向來老謀深算的丘相,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簡直可算是慘敗了呢。”

二皇子越想越開心,“哈哈,這個傢伙!朕果然沒有看錯人。能將丘世謙玩弄於鼓掌的,當朝找不出第二個。”

“皇上慧眼識珠,不過就算是故將軍再心思縝密,卻也是仰仗著皇上您給他撐腰呢,若是沒了皇上您的袒護,任憑故將軍有翻江倒海的本事,卻也翻不出什麼大浪來。”周福祿藉機拍馬屁。

二皇子聽了這話很是受用,笑眯眯的點了點頭,“希望這傢伙今後不要讓朕失望才好。”

出了宮門,李明基提醒故菀與戈白,“將軍和白大人不要忘記了傍晚約定。”

故菀笑著頷首道:“你且備著好酒就是。”

李明基展顏一笑頷首應道:“那在下就翹首以盼了。”轉而又對喬齊晟道:“喬大哥也一定要來。”

喬齊晟抱拳還禮,“一定。”

故菀與戈白回到府中,管家便近前稟道:“大人,昭陽大長公主送來了請柬,邀您故將軍赴兩日後的初春小宴。”

“昭陽大長公主…”故菀聽到這個名字,不由得看向戈白。

戈白神色無波的接過請柬,問:“可還有其他交代。”

“不曾,只請二位務必賞臉。”管家回道。

“知道了,下去吧。”戈白淡淡頷首。

聽著腳步聲遠處,故菀輕嘆道:“若說起對當年宮中之人還有何牽掛,便是昭陽了。她向來性子最好,待人寬和與我又頗為投契,聽聞當年你我離開,二皇子篡位之時,昭陽差點哭上了眼睛,也不知如今她是否安好。”

昭陽是戈白的皇姐,沒有皇族公主的傲慢,就連對待下人都向來溫和寬仁,無人說她不好。

當年故菀身居皇后之位,心中卻並不舒暢,倒是昭陽知她憋悶,常常來她處陪她說話解悶,算是故菀在宮中唯一要好的女子。

“我們去吧。”不待戈白決定,故菀便道。

戈白卻有些猶豫,“昭陽最是心細,又對你很是瞭解,若稍有不慎便會被她查出端倪。”

“那也沒關係。我相信如果昭陽知道你我還活著,只會為我們高興,絕不會害我們。”故菀鮮少如此篤定的相信一個人,而且是除了戈白之外,唯一一個皇族中人。

戈白心知故菀與昭陽親厚,雖然依舊有所擔憂,但見故菀如此期待的神色,便也不好拒絕。

“既然如此,那隨你。”

故菀立時展顏一笑,“你放心,我會小心的。而且這種宴會必定人數不少,我們只是遠遠的當個看客,看看昭陽過的好不好就夠了。”

戈白輕笑搖了搖頭,這故菀是高興的失了分寸,卻忘了如今以他的身份地位,如何還能當個看客,反而不論到何處,都會成為主角。

臨近傍晚時分,故菀與戈白加上喬齊晟三人,應邀來到了李明基的新府邸。

“原不知道,原來跟白府就隔著一條街,繞路需得些路程,但若是直接翻牆越戶的話,不過是轉眼便到了。”故菀打量著周圍道。

“哈,將軍這話,莫不是今後來李大人府中便不再繞路,而是要翻牆越戶不成。”喬齊晟在旁玩笑打趣。

“那也未嘗不可。”故菀同樣玩笑道。

李明基估算著時間三人將至,早早便等在了門外,見了三人便立刻前來相迎。

“將軍,白大人,喬大哥。”李明基笑著拱手一禮。

“我們可就來打擾了。”故菀笑著拍了一下李明基的肩膀。

“只要三位不嫌簡陋。”李明基說著,引著三人入內。

“這府邸是皇上安置的?”故菀邊走邊打量著問。

“正是。原本我想要搬回李家早年的府中居住,但孃親每每到那裡,便會思及過世的大哥和我爹,我擔心時間久了會影響她老人家的身體,因而便搬了過來。”李明基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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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這宅子雖不算很大,但處處雅緻講究,也是費了心的,可見皇上很重視於你。”故菀笑著道。

李明基聞言揚了揚嘴角,但卻未接這話。

幾人來到內院,正房中走已擺好了桌,酒也正溫在小爐上,走進了便能聞到陣陣溫潤醇厚的酒香。

“這酒著實不錯。”故菀也不拿自己當外人,率先落座執壺便給自己倒了一杯。

捏著酒盞未飲而是送至鼻端聞了聞,故菀的手便不自覺的頓了一瞬,就連臉上神色都有了細微的變化。

戈白最是瞭解故菀,心知她定然發現了什麼,便也落座在她身邊,聞了聞那酒的味道。

“這是什麼酒,其中似乎有些尋常酒中沒有的特殊香氣。”戈白問。

說話間,故菀已仰首滿飲一杯,她微揚了一下唇角,看著面前的酒壺,語氣淡淡的說:“是槐花與桂花的香氣。”

“桂花酒我倒是聽過,桂花酒中加槐花的卻是第一次遇見,我也來嘗一嘗。”喬齊晟接言道。

而方才還在熱情招呼的李明基,在聽到故菀所言時,忽然緊緊按著桌角,目光灼灼的看向故菀,因為強壓著翻湧的心緒,所以語聲都因為身體過於緊繃而微微顫抖,他問:“故將軍…如何知曉?”

“對啊,這種酒我聽都不曾聽過,將軍在何處飲過?”喬齊晟跟著追問道。

李明基則一聲顫抖的說:“這酒是我年少時的好友創的方子。她年幼酒量不濟,便說這酒獨飲無味,因而當年槐花桂花開的是時候,便將兩種花混合在酒中窖藏封存,來年啟封時,酒中花香四溢。那年只釀了那兩罈子,她不捨得給旁人飲,便只我二人時常揹著長輩偷著喝酒,有一次她貪飲酒醉,還是我揹著她一路回府,因此被我爹好一頓打罵,翌日他知曉,卻還沒良心的笑我。只可惜,那是我們第一次釀那種酒,原本約好來年再多釀一些,卻未想再也未得機會…”

說到最後,李明基已經語聲哽咽,眸中泛著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