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這邊的這關已經過了,可沒想到,這外面卻效仿起來了。
那日陶婉芯玩這雪橇,其餘人可都看見了,的確是很好玩。
看起來,也不是很難的樣子,那幹嘛不做一個。
有馬的人家用馬拉,沒馬的人家,就人力親自上陣,就是為了好玩嘛!
尤其是小孩子,更是愛玩這個。
看到那些滿街亂跑的小孩,陶婉芯突然覺得,她似乎把溜冰鞋弄出來也不錯。
不過今年就算了,今年有了雪橇就夠了。何況,又還能冷多久呢?
三哥那邊倒是有進展了,還真是抓住了幾個人。
就如同陶婉芯預料的那樣,果然是三個小混混。
這些人已經被陶進給扣押了。雖然私自扣押別人的確是不對,但是非常時期對付非常人,就要用非常手段啊!
三人被陶進關進了一間破爛的屋子中,手腳綁住,嘴也堵住。房子的窗戶也都用黑布蒙住了。
陶婉芯來到這房子中,見了這些人。
這些人被關了有一陣子,一直不見有人來,心情就變得越來越來焦慮,越來越恐懼。
這下子終於有人進來了,不管是幹什麼的,都讓他們興奮地嗚嗚嗚叫了起來。
下人給陶婉芯搬來了一張椅子,坐在了他們面前。
“說,是誰派你們燒我鋪子的?”陶婉芯問道。
“嗚嗚嗚,嗚嗚嗚。”
“嗚嗚,嗚嗚。”
“嗚,嗚嗚嗚。”
陶婉芯眼睛一瞪,“不說是吧?非要用點刑啊!”說著解下腰間鞭子,對著眼前這三個人就是一頓抽。
抽完了,繼續問:“我再問一次,到底是誰指使你們的?”
又是一陣“嗚嗚嗚”。
結果就又是一陣鞭子。
“還挺硬氣的啊!”陶婉芯冷哼一聲,“我看你們能硬氣到什麼時候!”
再一頓鞭子。
“說不說!”
“還嘴硬!”
“你們倒是死扛著,指使你們的人出來救你們了嗎?”
“以為那錢是那麼好拿的?有沒有那個命花?”
“燒之前不打聽打聽那是誰的店?我陶婉芯的店是那麼容易燒的嗎?”
這回,連嗚嗚聲都虛弱了下去。
真爽!
不僅是打人爽,一邊打人一邊聽著腦海中紈絝值入賬的聲音更爽!
如果把這些人送給京兆尹的話,她就不能用私行了。
陶婉芯休息了一陣,這才像是後知後覺般地發現,“呀,忘了,你們的嘴還堵著呢!”
三個人的眼中頓時透露出了一股絕望。剛才這幾頓打真是白挨了啊!
口中的布給他們取出來了。
陶婉芯冷眼看著那些哼哼唧唧的人,“我沒用臭襪子堵你們的嘴,就已經是我最大的仁慈。”
“說吧,誰指使你們的?”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有先開口。
後面的下人遞上了一塊布。陶婉芯一邊漫不經心地用布擦拭著鞭子上的血跡,一邊說道:“沒事,慢慢想。”
“如果說了呢,鞭子毒打是不會再有了,而且當初你們被指使得了多少錢,我還可以加倍給你們。反之嘛,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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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也聽說過我的大名。我本身就是一個紈絝,地位是宰相之女,未來太子妃,而且我還有錢。就算死幾個人要擺平的話,也是很容易的事。何況你們幾個只是小混混,是死是活也沒人在意。”
說完,陶婉芯將擦過鞭子的布往地上一扔,那上面的一抹鮮紅有些觸目驚心。
“最後一點,先說的有賞,中說的我放,最後說或者不說的,那就只剩下懲罰了,說不定會死哦!”
“我說!我說!”
終於有一個人忍不住了,連忙率先開口。
“不不不!我先說!”另一人也喊起來。
“你們閉嘴!我要先說!”一邊說著,還一邊去捂其他兩個人的嘴。
與其在這裡爭這個,還不如搶先開口,一個人直接說道:“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他沒有自報家門!”
其餘人一看,這傢伙真是夠陰險啊,也連忙開口喊了起來:“他只是給了我們錢,讓我們辦事,說事成之後再付我們另一半的錢,我們也就只見了他那兩次!”
“他雖然沒告訴我們名字,但我們記得他的樣子!”
“是個男的!”
“個頭跟我差不多高!”
“臉有點瘦,尖下巴,皮膚比我白!”
“看起來四十多歲的模樣!”
“給我們錢的時候我看過他的手,上面沒有什麼繭子,平時肯定不怎麼幹粗活!”
“身上雖然是下人的衣服,但是不舊也不破,應該生活的不錯!”
“鼻樑挺高。”
“眉毛也挺濃的!”
“嘴唇有點薄!”
“走路喜歡低著頭!”
……
他們見陶婉芯就一直那麼冷眼看著他們,不說停,就是還不滿意他們說出來的資訊,所以也不敢停,只能絞盡腦汁地回憶跟那個人見面的場景,希望能找出更多有用的資訊,爭先恐後地回答著。
他們說一點,陶進就在旁邊記下來一點。
陶婉芯感嘆自己沒有警察那個本事,不能按照他們的描述,直接就把人臉肖像給畫下來。
想到這,陶婉芯對三哥說道:“三哥,還是找個畫師來吧!就在這裡畫,讓這三個人確認了,一模一樣才行。”
“好。”陶進接著轉身去辦了。
陶婉芯則是又回望著這三個人,“他在哪找到的你們?”
三個人低著頭,嘟囔了一句:“賭場外面。”
“找到你們是在賭場,那給你們另一半的錢,又是在哪?”
“在城郊破廟。”
見陶婉芯若有所思,三人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個,這……算是我們誰先回答的?”
陶婉芯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是啊,讓我想想,算是你們誰好呢?”
“你們三個爭先恐後,一人說了一點資訊,這還真不好辦啊!”
看著陶婉芯嘴角上那抹如同惡魔一般的冷笑,三個人如同小雞崽子一般,縮在地上瑟瑟發抖。
等了半晌,見陶婉芯的朱唇終於再次輕啟,“等畫師回來,畫像畫出來了再說。”
於是三人繼續膽戰心驚,總覺得畫像畫好的那一刻,就是他們死期到來命運被決定的那一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