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師來了,修改了好幾次後,最終的成品畫像終於畫好了。
陶婉芯瞅了那畫像一眼,接著就轉過了頭去。
真是沒眼看。
古代的畫為什麼都是意象派的,一點都不寫實呢?就跟那電視劇裡的似的,陶婉芯實在不明白,憑著那張誰都分辨不出的臉,到底是怎麼找人的?
“三哥,找人的事就交給你了。”陶婉芯將畫像遞給了陶進。
陶進點點頭。這種事,一回生二回熟,她已經那是輕車熟路了。
“他出現在賭場附近,還有城郊的破廟處,沿著這些地方打聽,也許是個線索。”
“好,我知道了。”
畫師走了,陶進也走了。又只剩下陶婉芯、家丁和這三個人了。
他們知道,決定命運的時刻到了。
陶婉芯想了想說道:“我有件事很好奇,讓你們幹了這麼大的事,事發之後,難道不是讓你們拿了錢趕緊跑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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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一聽,臉上露出羞赧神色,“那個,是讓我們離開來著,我們這不是想著其他地方又沒有京城好,何況我們犯的又不是什麼殺人的事,就想著在城裡把錢給花完……”
“你就不怕他見你們沒走,又來找你們?”陶婉芯問道。
幾個人臉上都露出了猥瑣神色,說道:“這不就是等著他再找上我們嗎?到時候再要一筆錢,我們再走。”
陶婉芯搖搖頭,想的是真美啊!
“那……我們……您是賞,還是放……還是……”
陶婉芯笑了一下,“這麼說,如果你們消失不見了,也是正常的,應該的了?”
三人一聽這話,頓時心中一涼,聽這話的意思是,他們的小命要完了呀!
眼睛又被蒙上了。所以說,這是讓他們不能看見自己是怎麼上路的?
只是沒想到,他們還有眼罩被拿下來的時候!
看了看眼前,他們三個驚訝地喊了起來:“這是哪啊?”
“歡迎來到我的煤山!”陶婉芯笑道。
“來,腳銬給這三個人戴好了,死死的給我看著他們,讓他們在這裡好好幹活,好好挖礦!”陶婉芯喊道。
“挖礦?”
三個人異口同聲地喊了出來。
“你不是說第一個說了的人有賞嗎?為什麼把我抓到這裡來?”一個人問了。
既然是到礦山上做工,那就說明不會死了。既然不會死,那心中的想法就多了起來。
“是啊,我是要賞,可我沒說怎麼賞啊?你說你們燒了我的店,我還給你們錢,這是不是有點名不正言不順啊?
“所以呢,我想了一個辦法,你們來幹活吧,我給你們發工錢,這不就合適了嘛!你看你們在這裡給我幹一輩子的活,我就給你們發一輩子的錢,怎麼樣,好不好?”
三人哀嚎了起來,哭聲響徹整個煤山。
“你這個騙子!你說話不算數!”
“叮!宿主言而無信,出爾反爾,紈絝值+150!”
喲,這怨念還真是重啊,僅僅三個人,就給她貢獻了這麼多的紈絝值!
陶婉芯也就是嘴上嚇唬嚇唬他們,說什麼殺了他們也無所謂。但實際上她還是有自己的道德底線的。
殺人,她是不會的。但是讓這些人來給她“打工”,這就沒有問題了吧?她還給他們發工錢了呢!
從礦山回去的路上,陶婉芯就想了,這似乎是個不錯的辦法啊!
現在礦山上的勞動力是嚴重的不足啊!這冬日煤炭的消耗量太大了,雖然在冬天之前,陶婉芯就已經開採了許多儲備下了。可是沒想到這一到了冬日,賣得卻那麼快!
如今京城這邊能找的勞動力都被找來了,可是這礦山才開採了多少啊?這礦山中煤炭的量還多著呢!
雖然再往後,天只會越來越暖,煤炭的消耗量是越來越少。但再到一個冬天,見識這東西好處的人們,只會購買的更多啊!
所以陶婉芯都開始打算,要不要問皇上要一批犯人,來這裡進行勞動改造了。
這三個不過是小嘍嘍,關鍵還是要找到那指使的人才行。
陶婉芯已經開始著手派人重建毛衣鋪子了。若是一直這麼放著,恐怕那背後指使的人心中一直不放心,更不敢冒頭了。
這房子一重建,背後的人可能就以為陶婉芯已經放棄了,可以放鬆警覺。
原本的毛衣鋪子跟旁邊的兩座房子連在了一起,變得更大了。
鋪子雖然燒了,但工坊女工的工作卻沒有停下來過,所以此時已經生產了一大批的毛衣,還有手套。
店鋪一重新修好,這些毛衣手套就趕緊都搬過來了。
那些一直在等著買毛衣的人,終於可以買到了!沒想到這進店一看,竟然還有新鮮的好東西啊!
於是,手套的銷量異常的好。
陶婉芯聽到這個彙報,心思活泛了起來。嗯,圍巾帽子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東西賣的好,陶婉芯自然不會虧待那些女工們。
除了提成,額外還發了獎金,這讓這些女工的積極性更高了。
“蘇嫣,儘量別讓女工們做到太晚,如果她們家中情況困難,非要多做工的話,記得晚上多點燈,別讓女工們熬壞了眼睛。還有,讓他們別一直織,不然對脖子和肩膀不好,織一會就起來活動活動。”
陶婉芯可不是那些吸血的資本家,她會將女工的健康放在同樣的地位。
“小姐放心,我知道的,您都說過好多遍了!”
沒錯,陶婉芯早就耳提面命過這些事了。
一轉眼,時間就到了三月份。
三月可是有一件大事,那就是京城要開考了。
眾多學子們早就從各自家鄉出發,趕往京城,就等著考試開始了。
到了放榜那一日,陶婉芯特意起了個大早,去看榜了。
家中其他人就不解了。
“妹妹,咱家又沒有考試的人,你為何要去看榜啊?”陶進不解問道。
陶夫人瞪他一眼,“還不是你!若是你肯去考試的話,今日你妹妹你去看的就是你了!真是的,我們對你跟繼兒健兒並無任何不同,就是你這孩子心思太重!”
陶進嘿嘿一笑,不說話了。
他以前的確是心事重,可現在卻並非無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