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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進西瘟疫也要排隊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就像是當天有重要安排一般無法接著睡回籠覺.自從我從銀色黎明逃走以後,就沒有了晨練等習慣,現在就像一個懶散的邋遢傭兵一樣過著糜爛的生活,直到遇上凱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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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步應該怎麼辦呢,按照我原本的計劃,我應該前往瘟疫之地。但是我不能帶著凱爾的同伴,顯然他們的身手太缺乏經驗,無法對抗那些天災和詛咒教徒;凱爾也不行,他現在太虛弱,根本不能適應那種節奏的戰鬥。而銀色黎明的戰友們還住在這裡,我是千萬不能露臉的,當下之際,還是趁早動身比較好。

即便幽暗城上的陰雲常年不散,但是清晨的微紅朝霞卻悄然灑滿了遠方的天際,偶爾的幾聲蝙蝠的啼鳴此刻也顯得不那麼陰霾。我將板甲戰靴提在手裡,從旅店廚房跳窗溜了出去。

從布瑞爾的山丘上向南望去,可以見到被遺忘者的地下宮殿幽暗城的大致輪廓——洛丹倫的廢墟。幾十年前,洛丹倫還是一個龐大而繁盛的人類帝國,總的來,洛丹倫最後一任老國王泰瑞納斯沒犯什麼大錯,而他這一生最大的不幸,便是那個被他捧在手心裡養大的兒子——阿爾薩斯王子。讓我們把那段王子弒父的老掉牙的故事暫且押後,繼續眼前的事。

在路過地精把手的飛艇排程塔的時候,我掏出形狀比較營養不良的錢包買了兩張去往卡裡姆多的船票,在一還是二的問題上我掙扎了一下,最終選擇了兩張,因為我想到應該讓脫離了我的靈魂的弗雷帶凱爾去水草豐潤、充滿陽光的卡裡姆多大6轉轉,這對他的身體有好處。我借用了弗雷的身體差不多一年的時間,這也算是我給他的答謝。

怎麼樣,我很厚道吧?這可是飛艇豪華包廂**哎,在天空中穿行,腳下是悠悠盪盪的浮空感,眼前是萬里朝霞,身邊是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弗雷,還不快謝謝我!

我想到這裡,雙手一攤,做出一副“真是沒辦法”的姿勢,給了自己一個誇獎,然後把船票塞在包裡,一邊走路一邊從包包裡掏出一張東西瘟疫的地圖,看了起來。

我在銀色黎明服役一年,自然把東西瘟疫摸了個遍,這張地圖一直跟著我,上面被我用筆塗塗寫寫,標出了地圖錯誤的部分以及天災軍團大大的兵力分佈、和瘟疫病區的感染情況,包括一些可以繞開戰鬥高區的路線。抱著地圖大致溫習了一遍,準備去幽暗城稍微補充一些物資以後,就向東透過佇立在提瑞斯法林地最東部的亡靈壁壘,朝被天災軍團盤踞的西瘟疫之地進。幽暗城的兵力和銀色黎明共同守衛著這個簡單的戰鬥工事,把那些殭屍們都牢牢隔絕在提瑞斯法林地以外,故而亡靈壁壘由此得名。

幽暗城的前身叫做洛丹倫,而這片圍繞著洛丹倫的平原名叫提瑞斯法林地,原本是一片綠草如茵的迷人土地,而現在則因為天災的侵略和瘟疫的感染而浸染浮土。草已經沒有了綠色,病泱泱地貼著地表,但是沒有完全枯萎,如果細心檢視,還是可以現在灰綠色的枯葉下面新抽出的嫩葉。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駐守在亡靈壁壘的兵力比以往多了一倍,我要透過關卡時,一個巨魔女孩拉住我盤問了很久,她穿著銀色黎明的瑟銀板甲和戰袍,面色不太好,怕是幾天沒睡過好覺的緣故。之前在銀色黎明服役的時候,我在後勤部工作,負責押運糧草、修整兵備、彈藥補充甚至還包括料理和衛生等雜役。雖然接觸的人很多,但是後勤部因為資金短缺,常年沒有統一的軍裝,多穿一件銀色黎明戰袍,並且經常灰頭土臉在戰場後方摸爬滾打,根本沒多少人看清過我的長相,所以我也不怕她認出來,索性大大方方讓她盤問個夠。

“我似乎在哪裡見過你。”正當巨魔女孩打算放行的時候,旁邊走過來一位被遺忘者女子,死亡從她身上帶走了時間,毫無疑問她當時非常年輕,渾身上下嚴嚴實實地包裹著黑色的法袍,同樣漆黑的頭顯得她的皮膚尤為蒼白,一雙閃動著金色磷火的眼睛犀利而沉穩。

“哦?”我把視線轉向她,慢慢地眨了下眼睛,弗雷那雙妖媚的鳳眸在這種時刻放電的威力是不容覷的。

“抱歉,士兵,瘟疫之地的天災軍團正在瘋狂的反撲,我們對所有進出的旅行者都要嚴格盤查,請你理解。”她似乎並不領情,看來我不得不接受美男計失敗的結果。

“哦,我想我明白了。”言多必失,我寧願沉默一些。她的無非是官方的對話,口風甚嚴,不過我粗略的分析了一下,天災若是進犯,銀色黎明以及幽暗城方面應該大量招募兵力去抗擊才對,而現下卻嚴加盤查,我似乎從中聞到了一些別樣的氣息——他們懷疑的重是軍中出了內鬼,導致前方的防線失控。

這樣一來對我有些不利,被巴納澤爾打上了印記以後,我和馬庫斯曾經表面上順從地加入了詛咒神教,並且在被天災佔領的考林路口駐紮了很長一段時間,天天與食屍鬼和縫補怪為伍,只至前段時間才逃了出來。如果我多嘴幾句,讓這段歷史被翻了出來,那麼我絕對百口莫辯。

“你不什麼嗎?”她問道,臉上的表情雖然很隨意,但是一雙眼睛卻閃耀著犀利的磷火。

“額……什麼?”我一臉麻木與不解,雖然這樣顯得我既木納又遲鈍,但是這已經是我能做出的最不露破綻的反映了。

“你不想你為什麼要冒險在現在進入瘟疫之地嗎?”她似乎找到了切入,正視圖找到我言語中的破綻,與此同時,在我身後排隊接受盤問的旅行者們似乎有些不耐煩,紛紛聲議論起來。

“我找人。”我表現得似乎是受了後方的人的影響,開始不耐煩的一些短促而概括的話。

“能告訴我你想找誰嗎,或許我可以幫助你。”進一步的刺探。

“我的確需要幫助……我來這裡找我的妻子,我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得到她的訊息,我們最後一次談話的時候她她要去斯坦索姆。”

“下去,士兵。”語氣緩和了一些,但她的眼神沒有鬆懈。

“……你知道,據那裡有很多沒被毀掉的財寶。”我把事情得很乏味,讓自己看上去就是一個想來一筆橫財的旅行者,利慾薰心,為了錢財不惜鋌而走險。

“為什麼不找同伴一起前往?那裡顯然不是單槍匹馬可以靠近的地方。”

“話雖如此,但是我不認為一個男人找自己的妻子應該讓那麼多人知道……尤其是她的隊伍裡還有一個對她垂涎已久的白臉……抱歉,我失態了……”我的胸膛微微起伏,很明顯,這是一個正在吃飛醋的丈夫。

“原來是這樣。”她的嘴角很快掠過一絲笑意,但很快回覆了平靜,“不過我還是建議你找一些同伴一同前往,安全第一,你是麼。”

“沒錯,你的對,蘇珊。”一個被遺忘者特有的沙啞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隨後一隻手勾住了我的肩膀,“我們是一起的。”

“馬庫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她的嘴上仍然強硬,但是表情卻放鬆下來。

“好久不見了,蘇珊。”馬庫斯的臉上依然掛著他標誌性的、調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