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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有空還是練練拷問吧

喪鐘鎮已經遠遠的被甩在了我身後,我漸漸放慢了腳步,儘量不讓板甲戰靴出太大的響聲.追蹤這種事對於一個戰士來困難了一些,而且血精靈的眼睛不像亡靈在夜裡看得遠,好在喪鐘鎮對我來簡直像是在自家的花園。我冷笑了一聲。伸手托起一片灌木的葉子,在月光的照射下,那片反射著銀白月光的葉子上,滴著一像紅寶石一般的血珠。新鮮的血液,就像在為我領路一般,在我面前畫出了它的主人行動的路線。

看來是個新手,受傷以後根本不懂得怎麼辦,還暴露了自己的蹤跡,真是太笨了。恩,我也挺笨的,居然會被一個菜鳥打攪了計劃,連他也被攪進去了……

連綿的血跡蔓延至一個山洞口消失了,黑乎乎的洞裡幾乎什麼都看不見,一腳踏進去,只見大群的蝙蝠呼扇著翅膀飛出洞去。這個山洞我是知道的,黑暗的洞中,滿是充滿著劇毒的黑寡婦蜘蛛,雖然是可怕的蟲子,但是本質上還是怕人的,只有招惹了它們,或者是在情的季節,它們才會主動攻擊。

我調整了一下呼吸,向洞的深處走去,洞內渾濁的空氣中夾雜著煤油燈燃燒著的味道。

我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在山洞最裡面找到了那個腳被我捅傷的人——一個血精靈女人卷著毯子躺在裡面,周圍扔滿了帶血的繃帶,手邊著一盞煤油燈。

“誰!!”她現了生人走近的聲音,掙扎著抓起匕坐起來。

當我施施然走到她面前的時候,她竟然脫口而出:“……王子!哦,不是……什麼嘛”她松了口氣。

我承認弗雷是個很帥的男人,但是再帥也不能見面就叫王子吧?這難道是血精靈女子讚美男士的方式?

“晚上好,縱火犯姐。”我估計了一下右手離劍柄的距離。

“什麼縱火?你的……我不明白。”她咬著嘴唇看著我。

“我不記得我們見過面,或許你應該告訴我你半夜三更跑來捅穿我的棺材的理由。”

“這不關我的事啊,再了,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她靠著牆站起來。

“哦?那麼……”我拔劍,寒光一閃,劍已經砍在她脖子旁邊的牆上,“現在能了嗎?”

她一驚,往旁邊挪了一下,但是腳受傷了以後動作很不靈便,“別殺我!要是你殺了我,那就什麼都問不出來了!”

我冷笑一聲把她的手擰在背後,把那手裡的匕奪過來,她的整個人被我按在牆上背對著我。

“讓我們從傳統問題開始,你是誰,為什麼來這裡。”我漫不經心地問,一邊問一邊向她大腿內側摸去,她一緊張,身體觸電般顫了一下,而我則在她的皮甲褲腿上拔下了她事先綁在腿上的飛刀,扔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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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叫諾拉?飛火,我……我是來找人的……喂,你不要亂摸啊!”

“繼續,你要是敢耍花樣我就把你的手腕擰下來。”我在擰著她的那只手上加了一力道,她忍不住哼了一聲。我也沒閒著,把她的腰帶連同藏在腰帶裡面的毒針也扔了出去,繼續道,“然後呢?誰派你來的?你要找的人是誰?”

“我不會告訴你的!”她因為我越來越過分的非禮而緊張起來,腰和腿都不自在地扭著。這種舉動看起來真的是個新手,老手的話,早就上來勾引我了吧?

“現在你沒有資格跟我討價還價,還是你不相信我能讓你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我撕開她貼身的皮甲裡,從胸衣裡把幾支飛鏢搜了出來,一分鐘過後她那副藏著鋼絲線的手腕也被我脫了下來。我暗暗搖頭,這什麼世道?現在的盜賊怎麼都花樣那麼多?你們在盜賊學院裡到底學的是刺殺還是手工藝啊,……真正的刺客僅僅憑著一對匕和一袋毒藥就可以把人**於黑暗之中了。我在鼻子裡哼了一聲,一把扯下她的胸衣把她的雙手綁了起來。

諾拉尖叫一聲,將**的身體拼命往牆角縮,一邊漲紅了臉怨恨的看著我。

“現在我們算是沒有隔閡了,怎麼樣?可以了嗎?”我一時興起伸手愛撫她的面龐,甚至往她的下身探去,那如同玉石般光滑的皮膚裹著她充滿彈性的大腿和腰肢,胸前的櫻紅像花蕾一般嬌嫩,她緊張地收緊自己的身體,瑟瑟抖,此情此景要不是我心裡早已有了人,真想把她就地正法算了。

“我不就是不!你能拿我怎麼樣?!”她漲紅了臉,喘著氣大聲叫嚷著。

我能怎麼樣?在這種情況下,我身為一個健康的男人,應該怎麼做?這個問題問得太好了,我一下子有不明白她到底是個菜鳥還是擅長裝嫩的高手。

於是從兜裡掏出一個瓶子,裡面是銀晃晃的液體,放到她面前,“你是個盜賊吧,那麼,你不會不認識它吧?我先宣告,我也不是一定想聽你的故事,你怎麼死的我也不在乎,或許我只是想盡興……”

她的眼神變了,盜賊學院裡不會沒上過用水銀剝人皮的課,那種活活痛死並且死得極其難看的方法想必也是每個人都聽過的吧。

“別,別這樣……”她緊張地喘息著,讓一個美麗的血精靈姑娘血肉模糊地從自己的皮裡鑽出來,恐怕她是死也不願意忍受的,“我……我就是了……”

“早這麼不就行了。”我把水銀放回兜裡,一邊對這麼快就能撬開她的嘴竊喜不已。

“我是……日怒軍隊(日怒軍隊是至今仍然跟隨逐日者王族的一支軍隊,被多股勢力追殺……)的士兵……,你應該明白了吧,我是來這裡找我的主人凱爾薩斯?逐日者的……我們走散了。”她像個鬥敗了的公雞,我就是喜歡看高傲的女孩子的這副表情。

“哦?喪鐘鎮有這樣的人麼?這和你縱火有什麼關係?”

“我並沒有放火!”她忽然抬起頭瞪著我,“我來的時候,火就已經燒起來了,我這幾天一直在監視著這個鎮子,我看到你鑽進那個棺材裡,雖然我不能理解你為什麼那麼做,但是當時我以為……我以為你是他,你們兩個太像了,所以……我想敲開棺材的蓋子把凱爾薩斯救出來,可是就在這時候,撲過來一個血精靈跟我扭打起來,直到他的火焰衝擊轟在我身上,我才知道我認錯了人,這個人才是他。然後你就把我捅傷了,我一緊張就用匕推了他一下,我很害怕,那時候已經有喪鐘鎮的守衛看見我了,我就跑了……”

“對了,剛才你叫了我王子?王子是誰?”

她像看一個怪物一樣瞪著我,“凱爾薩斯就是王子啊,你身為一個血精靈怎麼不知道這個?你到底是不是我的族人,就算是高原精靈也應該知道……”

我大囧,只能現學現賣編了個從與雙親失散被牛頭人夫婦撫養大的故事,好不容易搪塞過去,是我審問犯人,卻差露了自己的馬腳。

“他現在一定覺得我是想要加害於他,可是,我只是想見見他而已……”她無視我那蹩腳的臨時藉口,粉色的嘴一扁,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般落下,就這麼在剛才還壓著她吃豆腐的人面前哭了起來“你能服他見我一面嗎?他聽你的……”

我皺了皺眉,一下子知道了那麼多關於他的事情,讓我一下子反應不過來。我只是接手了馬奎爾的一個病人,也許我是熱心過了頭,但是我做夢也沒想到他居然是血精靈的王子凱爾薩斯。其實,我並不熟悉血精靈,就連幾年前血精靈宣誓加入部落的那一天我也沒去奧格瑞瑪看熱鬧,而是在雷霆崖擠在莫高雷年度烤肉節的餐桌上。需要明一,我並不是一個不重視盟友的人,而是對新聞後知後覺罷了,我總告訴自己,我是一個戰士,不要搞得像法師和術士一樣神經兮兮。

但是,要不要答應她的要求呢?他自己都因為高燒忘了自己是誰了,就算安排他倆見面,這有用嗎?

我猶豫了,而她還在期待地看著我,淚光盈盈的眼睛那麼楚楚可憐。

“我會考慮一下,回見。”我轉身走了出去,走出很遠還能聽到她的聲音“喂!把我解開啊!”

“你的頭裡不是還藏了一把刀嗎,別以為我沒看到。”我朝後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