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鋒嗤笑著,又對著陳北風的身背嘲諷道:“毛小子,你也不看看你算個什麼東西,還想我們相信你?哈哈……我們吃的鹽,可比你吃的飯多,在我們面前裝叉,你還太嫩了!”
聽此,陳北風停步,幽幽的回過頭,“你確定,你們吃的鹽比我多?”
“怎麼,不服氣?”
費鋒不以為然。
他哪裡知道陳北風在修真界待了八百年。
陳北風淡笑:“你可一定要記住你現在的嘴臉,天之後,我不想看到你跪在我面前。”
“什麼意思?”費鋒皺眉,沒聽懂陳北風的話。
陳北風道:“這石碑上的內容不過就是基礎心訣,天時間,我足以將其修煉精深,到時候,你千萬別跪在我面前,求我告訴你心訣的奧義。”
“毛小子!”
費鋒氣憤,實在是,陳北風說得太認真,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模樣,好似真就把石碑內容看透了一樣。
“你還真是裝叉還裝上癮了,好啊,天后,你要是沒個屁響,就別怪我親自去問候你主治醫生!”
費鋒怒道。
費老這回也是覺得陳北風裝叉裝過頭了。
搖頭之下,語重心長的對陳北風說:“小凡啊,你確實有膽氣,也有習武的天賦,但你還是太年輕了,心氣高傲,以後是要吃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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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不著你跟我說教。”陳北風斜眼於費老。
費老不再多說。
碑之奧義,費宗門歷經五百年也未能破解,陳北風卻說天即可修煉精深,這在費老眼裡,已經不是單純的吹牛裝叉了,而是大言不慚,不知天高地厚。
陳北風看著費鋒,“話說回來,天后,我要是修煉到精深,你要該如何?”
“隨你如何,要我命都行,呵呵……”
費鋒笑著說,根本不把陳北風當一回事。
陳北風道:“好,我要劉氏集團裡的,幼芙公司的全部股份。”
“什麼玩意兒?”
費鋒愣了愣。
陳北風繼續說,“大概價值千萬,如果你輸了,到時候就出了這錢,把幼芙公司的股份給我買過來。”
費鋒雖然聽不明白什麼意思,不過,就千萬的事情,對他來說只是小事。
況且,他根本不認為陳北風看懂得碑,就更別提把碑內容修煉精深。
談定了賭約,陳北風走出內堂。
費老走在他身後,已沒有了先前的熱情。
來到前堂,唐雲和揚宇還站在原地。
他們見到陳北風,可謂咬牙切齒,羨慕嫉妒恨。
“小芸,你先送小凡回家。”
費老淡淡一聲,沒有多餘的告別詞。
唐雲心裡不爽,但也必須聽從費老的話,領著陳北風走出何府,驅車回到趙幼芙的別墅門前。
一路上,唐雲沒有說話,直至來到別墅門前,她才開口。
她伸出,指了指車窗外的一處花壇,“姓陳的,剛才劉順海就是被我按在這裡暴揍了一頓。”
“辛苦了。”陳北風邊說邊開啟車門。
唐雲冷著臉,也下了車。
走上前,毫無徵兆的揚起掌,一把掐住陳北風的脖子。
就像壁咚,把陳北風壓在車門前。
精緻的小臉,漸漸顯露猙獰。
唐雲陰冷道:“既然劉順海是在這裡捱得揍,那你也別想逃。”
陳北風平淡著神情,“什麼意思?你要把我也按在這裡打一頓?”
“沒錯!”唐雲說著,舉拳。
陳北風搖搖頭,“省省吧,你打不過我。”
“哈哈,可笑!”
唐雲掐在陳北風脖子上的力量加重,“我若用全力,只需一拳,就可以讓你去見閻王!”
“閻王可不一定敢見我。”陳北風笑著說。
“哼!”唐雲冷息,“還嬉皮笑臉,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
“我都說了,你打不過我。”
“那試試啊!”唐雲臂力量持續增加。
陳北風淡笑,伸出兩隻指,夾住唐雲的腕。
唐雲整個人突然打個激靈,就像被電擊了一樣。
隨即,一陣刺痛傳來。
“啊……”
唐雲忍不得疼叫一聲,猛地收回自己的臂,卻已是麻痺到失覺的臂。
“這,這怎麼可能?”唐雲驚恐。
陳北風淡淡言說:“這是內力,還記得我說過,四兩撥千斤嗎?”
唐雲瞪大雙眼,這顯然已經超脫了她的理解範疇。
事實上,這也超脫了陳北風的理解範疇,因為這份內力,來自於武元之氣。
“地球上,真的有武元之氣!”
陳北風欣喜。
在看過碑所篆刻的是基礎心訣之後,陳北風便是悄悄運作靈氣,在體內身軀內進行武元修煉。
這是唯有擁有醫仙傳承靈氣的修行者才能做到的事情。
普通修行者需要以身為引,牽動武元之氣,灌入身軀,方可凝聚武元。
而陳北風則可以直接以靈氣做引,只需一處不擾人的環境,即可修行。
僅是短時間的修煉,陳北風已經能感受到武元內力在他體內攢動。
“看來,我說天煉到精深,都是說多了。”
陳北風心間暗暗歡喜,看向唐雲,“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你……”
唐雲不甘心,卻也反駁不得。
陳北風說:“以後別仗著自己有幾分氣力,就瞎嘚瑟,你對真正的力量,一無所知。”
“你才一無所知!”
小姑娘的倔強,就是明知自己錯了,也打死不認。
陳北風聳聳肩,“好吧,隨你怎麼說吧。”
說完,陳北風不再理會,轉身朝著別墅大門而去。
唐雲看著陳北風的背影,思緒雜亂。
“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事情!這個瘦胳膊瘦腿,還是個倒插門的廢物男人,居然可以這麼強!”
“他都這麼厲害了,怎麼還倒插門?”
“莫不是,趙幼芙是比他更強的武者?”
唐雲越發的迷糊。
一向以來,她都十分崇拜強者,但面對陳北風,她實在不願崇拜,可內心的情緒卻由不得她主觀上的不願。
“這都是什麼鬼,我這都在瞎想些什麼,真是的!”
唐雲抱怨一聲,上了車。
陳北風取出鑰匙。
推開大門,別墅內已沒有燈光,只有客廳的電視亮著光。
胡蘭和趙幼芙坐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