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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認乾親

醉三秋最近過得好不愜意,穿著新衣,喝著從縣城買來的小酒,到了吃飯點再去石介家蹭飯,這老頭短短幾日,就胖了三斤。

雖然這地方什麼都好,但醉三秋在江湖上漂泊了半輩子,思來想去,還是打算繼續他的四海為家。

可還沒準備辭行,昨晚也不知怎麼喝的醉醺醺的,著了石介小子的道,竟主動答應他,等他孩子出生後再離開。

第二日,等他清醒後,觀寶珠小娘子面相,這根本還未有喜,要他等到何年何月啊。

“你師傅白啟之醫術高超,但最讓人佩服的是他如雪蓮般高尚的品行。二十年前,白老先生為了友人一句話,冒著嚴寒,赴千里之外,送救命藥材。你是他親傳弟子,言而無信,豈不是給他抹黑。”

醉三秋年過半百,身無長物,風雲皆以看淡,但唯獨師傅是他的軟肋。

石介深知,對付這種人攻心為上的道理。

“先不說昨日你已應我,再說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晚輩只是想讓前輩在此多住一些時日,時機到了,前輩想去哪,絕不干涉!”

醉三秋捋著鬍子,拿起葫蘆呷了兩口酒,考慮了起來。

石介接著說道:“晚輩已託人買了京城的靈溪酒,估計明日就能到。”

“你說的可是有市無價,千金難求的靈犀酒!”醉三秋瞪大了眼睛

早些年,他曾有緣品鑑過一杯靈溪酒,那滋味讓他惦記了許多年。

醉三秋一雙三角眼打量起眼前的青年,他就知道這小子絕不是農夫如此簡單,就算自己執意要走,恐怕也走不了。

“老頭我答應你,不過我看寶珠小娘子氣色紅潤,身體康健,怎麼還沒懷上。不會是你的問題吧,來,來,老頭我給你把把脈。”

任何一個男人聽到這句話也忍不了,但這老頭剛答應留下來,為了穩住他,便把手伸了出去。

“脈像蓬勃有力,看來是你倆子嗣緣還未到。”

醉三秋緩緩把手從石介脈搏上拿下來,看向他的目光複雜了幾分。

這小子心脈曾嚴重受損,按理說,傷成這樣,十有八九活不下來,沒想到他恢復的如此好,實在是罕見。

馬大娘對於醉三秋去石介家蹭飯的事,極其不好意思。

原本恩人吃住一律應有自家提供,但醉三秋在吃過自己做的一頓飯後,十分堅決地又去了石介家。

她也承認,自己的手藝和寶珠沒法比。無奈地只好拿些米油,給寶珠送去。

正好,二兒媳出了月子,她得了空閒,有意讓兩家結個乾親,便主動問起寶珠的意願。

林寶珠剛來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時,馬大娘是對她照佛最多的人,她無父無母,親緣單薄,也曾羨慕過別人的闔家團圓。

林寶珠把馬大娘拿來的米油往外推,“既然都是一家人,就不分彼此了。這些東西我更不能要。”

馬大娘知道寶珠這是答應了。

隔天,便選了一個好日子,邀請族長和村長作見證,認親那天,兩家人都很激動。尤其是冬雪和顧二牛,兩夫妻抱頭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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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忘了說,現在村長已經不是顧長河了。

原本桃花的事,只有上溪村村民知道。她雖然毀了容,但夫家見她低眉頷首,誠意認錯,尤其是顧長河拿了二十兩銀子賠不是。

那家人兒子也不是多好看的人,這兒媳婦醜就醜點,能生娃就行。

可經過紅桃一禿嚕嘴,十里八村都知道了她這樁醜事。

桃花的夫家連夜把她和嫁妝送了回來,“你們一家人騙俺,說她的臉下地幹活,被鋤頭割的。我呸!一家人都是孬種,這樣不檢點的媳婦俺可不敢要。”

桃花婆婆嘴也是個厲害的,問候完顧長河一家後,又領著他們村的人,把顧長河一家亂砸一通,還是族長出面,平息了怒火。

這件事後,顧長河主動辭退了村長職位,這樣還能給自己留一分顏面。

話說過來,在林寶珠和馬大娘認完乾親後,還要請鄉親吃酒,意思是讓大家都知道這個訊息。兩家一商量,就和冬雪家的福娃的滿月酒一塊辦,熱鬧。

林寶珠興奮地躺在石介懷裡,翻來覆去,睜著兩大眼,睡不著覺。

石介見過她很多面,高興的,難過的,流淚的,氣憤的。但今日的她與以往都不同,就好像一隻漂泊的燕子,終於找到了休憩的港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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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介憐惜的親了親她的臉龐,心中如喝了苦水般陣陣發澀,他一直沒問過她的身世,他的小姑娘究竟經歷了什麼,讓她對親情如此渴望。

而躺在床上的馬大娘也久久不能入眠,年輕時,想要個閨女,結果一口氣生了三個兒子。沒想到臨老了,還能有個小棉襖。

她捅了捅顧老頭,一向睡得死豬似的顧長富粗聲粗氣地說:“幹啥,大半夜不睡覺。”

看這老頭白日一臉鎮靜樣,現在不是也睡不著。

“老頭子,我想把那個銀簪子給寶珠。”

顧老頭甕聲甕氣地說:“那不是你的陪嫁,平日裡一天擦三回,你捨得?”

“這給閨女有啥不捨得,我給你說,老頭子。現在我是拿寶珠當親閨女疼,你別給我耍小心思。”

顧老頭側過身,“你那簪子都是老款式了,我給你添些錢,去縣城融了,再打個新樣式。”

看著這老頭背對著自己,肯定是不好意思,他平時哪有這心細。

經過這些事,顧老頭知道寶珠是個好孩子,品行那是沒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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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親時,雖然他那張黑黢黢的臉上沒啥表情,但手心裡早已出了汗,還趁人不注意,在衣服上蹭了蹭。

不過,這可不能讓那老太婆知道,不然又得拿這事笑他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