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烈剛從廁所出來,就又被推了進去。
“給我看看!”
蔣攸盯著他的褲縫。
想動手拆他的腰帶,被冷烈一把掀開,“你發什麼神經?”
見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冷烈側了身子。
冷厲的目光,盯得蔣攸頭皮發麻。
“我,我不過是想看看你那啥,她說,說不是時間的問題......”
蔣攸的臉脹得通紅,卻固執地盯著冷烈,“你讓我死心,我就幫你攔下她,否則......
人家剛剛可是說了,讓我來問你的意見!”
他既心酸,又頗有些幸災樂禍的道。
冷烈直白地盯著他,“不用看了,肯定比你有料得多。
想讓我委曲求全?做夢,大不了我跳下去!”
反正他把訊號也發了,該做的都做了。
如今風浪也漸漸平息,他跳下去抱塊板子,應該能堅持到援軍過來吧?
“你.....”
蔣攸漲紅了臉,卻被他懟得沒話說。
冷烈見他又氣又急,安慰道:“你們村有老對窩吧?再想想鎮裡的大客車,你一個人能坐滿所有位置麼?
不是你的問題,即便換了我,她一樣不會滿意的。”
蔣攸的面色好了些。
酸溜溜地看了他一眼,終究沒再說什麼,轉身走了。
“哥們,委屈了,等回去了請你到家吃飯。”
冷烈為他拘了把同情淚。
蔣攸瞪了人一眼,“你記著就好!”
要不是不想壞了大事,他才不願意把自己清清白白的童子身讓那女人給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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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就佔了唄,反正他無家無口,那女人雖說灰塵氣重了點,長得也還行吧。
只是,她千不該萬不該,竟然還嫌棄自己的尺寸!
想到這,蔣攸紅透的臉又漸漸變白了。
“怎麼樣?他同意嗎?”
女人輕輕搖晃手裡的高腳杯。
濃稠的酒液在杯壁上蕩了一圈,又慢慢滑下。
蔣攸鬱悶地搖頭,“他說他不能對不起媳婦。”
桌上放著一盤新鮮的水果,蔣攸拿起一個紅彤彤的桃子啃了起來。
“你們哪來這麼新鮮的桃子啊?
你們也出海一兩個月了吧,怎麼儲存得這麼好?”
女人的心思卻放在水果上。
聽他說冷烈不願意,不由眸光泛冷,“他就不怕將他丟下去?”
蔣攸將桃子啃得汁水四溢,邊大口大口地吃,邊舔著手上的水漬。
“您跟他計較什麼呀,他就是個倔驢。
要惹毛了,他能不要命直接跳海。
您不如慢慢來?”
蔣攸靦腆地看著她。
臉上既有嚮往之色,又恰到好處地流露幾分不忿。
“您以為他身強體壯,那個也成正比麼?
說不準還不如我呢!”
眼見他那氣鼓鼓的樣兒。
女人一下子被逗得咯咯咯直笑。
她向他招手。
蔣攸乖巧地靠入她懷中。
“行吧,姐姐就先和他玩。
姐姐還挺喜歡你的,純潔得可愛。”
她“啵”一聲一口親在了他臉上。
手也不老實地伸進了他的衣襟。
蔣攸嚇得一下子變了臉色,“別!”
“怎麼了?”
“我,我餓了,我們已經好多好多天沒吃過什麼東西了。
剛剛又......我實在來不起了。”
蔣攸面色泛紅,就連耳朵也全紅了。
女人被惹得呵呵直樂。
雖然蔣攸那方面的能力不合她意,不過勝在清新純情。
她還是他第一個女人。
她自然也樂得給他幾分面子。
“把你那個同伴也叫過來一起吃點兒吧!”
女人眼波流轉,漫不經心地道。
蔣攸苦著臉道:“還是明天再說吧,他那人犟得很。
既已對您生了戒心,這會兒定不會過來的。
不過,來日方長嘛。”
他三下五除二將盤子裡的水果都吃光了。
眼巴巴地看著她道。
女人略略思忖,點頭應了。
蔣攸松了口氣。
要是被自己人捉奸在床,他可就沒臉見人了!
***
雨過天晴。
遙遠的海平面上,驀地出現了一船同樣龐大的船隻。
它行駛得很快,目標明確地朝著白色遊輪衝了過來。
“貝齊小姐,有一隻大船衝我們來了,您看我們要不要......”
侍者看了看蔣攸,將後半截咽了回去。
貝齊揮了揮手,“看看再說吧,說不準他們在是風浪中受了損失,向咱們求助呢。”
“可對方的速度實在太快了,我怕......”
“馬上就要到公海了,別多惹是非!”
貝齊警告地看了侍者一眼,揮手讓他下去。
蔣攸心裡卻“咯噔”了一下。
他正想找個由頭出去提醒冷烈。
卻被女人光裸的手臂拉入了被窩。
“小心肝,吃飽喝足了吧?咱們再來做試試。
放心,姐姐會教你怎麼控制時間,如何取悅姐姐的哦。”
蔣攸心亂如麻,卻也知道,越是緊要關頭,越是不能出亂子。
他只得暗自祈禱冷烈能解除危機,依言鑽進了被窩。
另一邊。
冷烈見侍者出來,悄悄綴在了他身後。
“都給老子打起精神來,可別天亮了尿在床上!
兄弟們,把傢伙抄起來!”
侍者面上現出幾分陰狠,跟在貝齊小姐面前表現出來的恭順完全不一樣。
一個個箱子被開啟。
箱子裡滿滿全是槍.枝.彈.藥。
冷烈皺緊眉頭看著艙內,悄悄繞到後方,又發了另一枚訊號,然後飛快返回艙中,縮在角落中做出一副發呆的樣子。
兩個保安因為槍支的問題,吵嚷了起來,其他人都嬉笑著走了,那兩人還在爭吵,甚至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動手之意。
冷烈悄悄挪到他們身後,見四下無人,撐住欄杆,一腳一個,將兩人踹了下去。
兩人叫都沒來得及叫,就落入水中不見了。
冷烈在船舷邊等了一會兒,見那兩人果真被風浪卷走了,這才又慢吞吞地換了地兒。
黑色的大船越靠越近。
白色豪華遊輪不斷打著旗語,讓對方避開,黑船卻置若罔聞。
“Shit!幹他娘的!”
侍者煩躁地扯下了身上的侍者服,露出精壯的胸膛。
幾乎與此同時,嘎吱嘎吱的響聲越來越大。
兩門黑洞洞的炮口升了起來,對準了黑色輪船。
“轟!”
一聲巨響,水面騰起一股巨浪,將黑船掀得遠了些。
幸好,沒能打中!
在白色遊輪成功展現了自己的武力值後。
黑色輪船終於停了下來。
雙方僵持不下。
“女表.子養的,是公安,H國公安!
去他娘的,全速前進,一氣衝進公海!”
侍者重重一拳擂在桌上,將桌子砸出了一個大洞。
冷烈緊張得握緊了拳頭。
他貓下腰,悄悄往緊閉的艙門處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