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李儉等人所用軍制橫刀,已經引起武后戒憚。學生在想,我蛇靈屬下,再配軍器行事,是否不妥?”
“武后多疑,其知暗處有這麼一個勢力,使著軍制武器,清芳覺得,她的首要懷疑目標方向,是在何方?”袁客師輕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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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軍政之臣,甚至攀扯上李姓宗室王公!”蕭清芳很肯定。
“這是必然的!這些年,李唐宗室力量雖遭武氏削弱,但在兩都,在天下各道州,仍舊有不少李姓力量存在!他們或居廟堂,或刺一州,或牧一府,武后深以為忌!”袁客師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有此等事,定會將注意放在這些人身上,此次內衛的動向,還不明了嗎?”
“不過此事之後,卻該棄用了!不是有那魚保家嘛,你傳訊魯成,讓他著手,負責新鑄我蛇靈兵器!”袁客師抬手便吩咐道。
“是!”
“武后的動作不知還要持續多久,方得平息,接下來一段時間,洛陽內外蛇靈暗子,該撤的都撤了。都給老夫安分守己,蛇靈上下,不可再輕動!你在內衛,也要謹言慎行,切莫再莽撞行事!”
袁客師的吩咐,蕭清芳只能拱手應命。
……
李儉出門,面無表情,眼神微冷,回首朝內望了一眼,輕輕地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跡。
在廊道之間,站著兩名護衛,對其中一人吩咐道:“取鞭來!”
緩緩步至院中,解衣跪下,等待著鞭笞。
皮鞭打在背上,生疼,每打一下,李儉內裡白襯上就多出一道血印子,那蛇靈屬下未有一絲留手。
李儉咬著牙,心中難免生出些恨意,老東西,惹急了,先將你刺殺了!當然,此刻也只能想想,袁客師此人,自己暫時還不是對手!
夜已深,鞭笞聲在院中響起,很是清晰響亮,李儉默數著次數,每挨一下,便喘一口粗氣。
真疼!
二十鞭,很快便告結束,重重地吸一口涼氣,一甩頭,汗滴灑了一地。
外邊的動靜,屋內的袁客師當然有所察覺,邁步出屋,站在門廊下,看了一會兒伏在地上,頭磕堅石的李儉,渾身有些顫抖,有不支之象。背上血淋淋的鞭印落在眼中,一擺手對手下人吩咐道:“帶他下去治傷!”
夤夜時分,李儉趴伏在一張簡榻上,臉色冷淡,微閉目。他心情很不爽,受制於人無力反抗的滋味於他而言,可比些許傷痛更令他難受。
老東西,遲早有你落難的時候,只能在心底罵咧一句。
他的傷自然沒有在袁、肖二人面前表現得那般重,不過背上那火辣辣的疼痛卻是實實在在的。鞭痕猙獰肆掠於腰背之間,少許直接越過肩膀。
一名年輕的婢女,替李儉上著藥膏,似乎有點不忍看那傷痕。悄悄瞄了瞄李儉那張英俊的面龐,受此重創,依舊平靜安詳,女婢麵皮竟有些發熱。
“你加入蛇靈有多久了?”感受到了少女的羞澀,李儉突然出聲問道。
“回郎君,有兩年了。”
“叫什麼名字?”
“嵐兒!”
自武後稱制攝政以來,天下多了不少犯官流人,在蕭清芳的建議下,蛇靈便小心翼翼地從其中挑選著合適的年輕人吸納入組織以為後備力量。這嵐兒定屬其一,能被安排著在袁客師身邊,忠誠定然是可靠的,李儉似無意與之多言。
門被輕輕推開,進來一人,是蕭清芳。
“大姐!”嵐兒起身見禮。
從其手中拿過藥碗,偏偏頭:“你出去吧!”
屋中只剩下兩人,李儉依舊閉著眼睛,香風襲來,蕭清芳扭著肥臀,貼著李儉胯部坐在榻側,動起手,幫他敷藥。
“怎敢勞煩大姐親自為我上藥!”李儉頭也不抬,眼也不睜。
“心有怨氣?”蕭清芳淡淡一笑。
聞言,李儉心頭一動,以“怨婦”的語氣回應蕭清芳:“豈敢!”
“有怨氣,那是正常的!”蕭清芳低首看著李儉背上的傷痕:“不過為大姐我受責,很委屈嗎?”
聞蕭清芳之言,李儉終於主動發問了:“不知大姐此來,是否乃老師之意?”
蕭清芳明顯是來安慰李儉的,態度一直很溫和。此刻聽到李儉問話,幽幽道:“老師是蛇靈之主,你我皆是他手中刀,棋中子。此事已然揭過,可不要有違逆之舉,怨憤之意!”
李儉終於扭過頭,看著蕭清芳,從她的語氣間,他聽出了淡淡的挑撥之意!
在蕭清芳身上掃了一圈,竟是一身淡紫婦裝,內裡褻衣緊緊繃著兩顆肉球。迎著李儉放肆的目光,蕭清芳也不躲閃,很是大方,嘴角始終噙著笑意。
上完藥,放下瓷碗,手指在李儉背上還完好的一片皮膚上打著轉。蕭清芳俯下身子,紅唇貼在李儉耳邊:“大姐我,本想來慰勞慰勞你!”
李儉真真地感受到蕭清芳中指下滑,刺入他的褲子中,頓時股溝一涼,菊花一緊。伴著耳邊的軟語,李儉身體微酥,第三條腿卻飛快地脹大,頂在堅硬的榻板上,生疼!
“可惜我看你,實在不方便啊!”略顯浪蕩地在李儉耳邊嬌笑一聲,蕭清芳又朝李儉耳中吐了口熱氣:“只能再尋機會了!”
言罷便起身,表情變得很快,冷淡地撂下一句:“接下來蛇靈將進入全面潛伏,你在洛陽養好傷,就回總壇去。”
扭著翹臀,毫不留戀出門而去。李儉盯著那豐腴的身姿,真有種不管不顧將之按在榻上鞭撻的衝動,不過誠如其言,自己確實有點不方便。
蕭清芳從容而去,李儉被勾起的慾火卻沒那麼容易消除,身體依舊燥熱,憋得極其難受。過了一炷香的功夫,身體方才冷下來,柱狀體雖然有所軟卻,但退縮之意不甚堅決。
不過這麼一遭下來,李儉之前陰鬱的心情確實緩解了不少。
再過了會兒,身體仍舊稍顯亢奮,很想喚蕭清芳回來,直接告訴她,約束一下姿勢,不方便之處是可是克服的!
本就趴著不敢翻身,身體燥熱難以根除,實在忍不住了,李儉努力側臥在榻邊,喚方才女婢入內。極其淫蕩地教會美貌婢女,口舌手並用,幫李郎君一洩體內“毒素”。
不可描述!
......
天未明,袁客師與蕭清芳悄然離去了,有意思的是,那女婢蘭兒被善意地留了下來,伺候李儉。
蘭兒姓蕭!
李儉自不客氣,很是安穩地待在小宅中,養傷的同時,享受著小姐姐的溫柔。蕭嵐比李儉大些歲數,已是二八之年,是方便採摘的年紀。
以李儉的身體素質,內外傷本不需養多久,但李儉硬是拖到入秋,方才“養好”。
比起回總壇,待在那冰冷的蛇穴石窟中,還是洛陽的宅邸更舒適些。時不時地調戲調戲美貌的小娘子,助她練習“口技”,順便釋放釋放體內“餘毒”。
自魂穿到這個世界以來,李儉難得地享受了一段沒有壓力,沒有束縛的愜意日子。一向有些迷茫的李儉,趁著這段時間,忽然找到了人生的方向。
擺脫蛇靈的控制,抑或轉而掌控蛇靈,這算一個。
醒掌天下權,以李儉此時的地位,暫時沒這個想法。
醉臥美人膝?仔細考慮過後,李儉暫時定下了個小目標,拿下十滴血!
貌似十滴不夠......
在李儉背上鞭傷結痂後,李儉便沒忍住,與美婢蕭嵐深入交流了一番。處子花開,雛鳥初鳴。
李儉教會了蕭嵐很多技巧,也與她共同開發試驗了不少姿勢。畢竟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一段時間下來,李儉對此深有感觸。
洛陽的風波,前後持續了一個多月,方才暫時告一段落。索元禮等人做得有些過火,搞得朝野沸騰,武后雖然一心打擊政敵,卻也還未昏頭。
看著差不多了,一句話,洛陽風波頓止。至於引發亂象的刺客,幾乎無人問津。
李儉隱匿的地方,位在正平坊內東南角。有意思的是,在坊正南,距離李儉處沒有幾處巷曲院落的地方,是太平公主府宅。
初聞此事的時候,李儉還有些驚訝。真巧啊!
夜裡摟著蕭嵐兒入睡的時候,李儉腦海中還不由閃過這位身材豐滿的少婦公主。
太平,太平!他可實際檢測過,一點也不平,凹凸有致,峰巒疊嶂。
太平公主那泛著奶香味兒的褻衣,貌似還保留著......
秋日寂寥,小院之中,李儉悠然地躺在一張軟椅上,賞著秋景。側邊設一案,案上擺放著瓜果點心美酒,滿帶著少婦風韻的蕭嵐兒用她那張玉手在李儉腿上按捏著。
這段時間下來,李儉發現自己武功精進了不少,意外之喜。
掃了眼滿臉認真的美人,李儉心中暗歎一聲,這樣悠哉的日子,終不長久啊!
“嵐兒,我要回總壇了!你呢,是否作其他安排?”轉頭問道。
蕭嵐兒聞言,面上帶著點羞澀,咬咬玉唇,目光中滿含情意,望著李儉肯定道:“奴家已是郎君的人,自當跟隨郎君?”
“那就隨我一道吧!”
“是!”蕭嵐兒展顏一笑。
李儉嘴角也掛著笑意。
小娘子,莫要以為上了李某的床,與李某負距離接戰過,就能得到李某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