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凡心中有事,沒做停留便告辭。丁老對翠翠說:“翠翠啊,去送送你小凡哥。多送一會啊,別慌著回來。”
看來這老頭已經看出了點什麼。不過有牛百停這東西在頂著,他一點都不反對。
“哎!知道了爹。”
翠翠愉快地答應著。她等王小凡吹她已經等的有些迫不及待了。一偏腿,坐在了摩托車後座上。
王小凡載著翠翠過了小河。說:“翠翠,我有些不舒服,要不今天就不吹了吧?改天我回來或者你到城裡,我好好吹你。”
翠翠聞聽此言,失望起來。嘆口氣說:“我也看出你心情不好。小凡,有什麼事能和我說說嗎?興許我能幫上忙呢?”
翠翠一個女人家,當然幫不上什麼忙。所以王小凡拒絕道:“沒事,就是身上有些不舒服,好像要感冒的症狀。”
翠翠伸手到王小凡額上貼了貼,又貼在自己額上對比了下溫度,說:“也不燒啊。”
“反正就是不舒服,也沒什麼心情。”
王小凡一點都沒誇張。這會就是翠翠脫光了讓他隨便擺佈,估計也硬氣不起來。
這時候摩托車剛好經過一片竹林。翠翠說:“那你停車吧,我就送你到這裡。”
王小凡停了車說:“實在對不起啊翠翠,讓你失望了。今天是特殊情況,希望你能諒解。”
翠翠從摩托車上下來,說:“奇怪,你上午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呢,從山上下來就成這樣了。是不是在山上出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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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啥事。回頭我再告訴你吧。”
“看來還是有事,要不你告訴我啥呀。好了小凡,既然你今天不想說,我也不問你了,就希望你能趕快開心起來。”
“謝謝你翠翠,應該很快就過去了。我走了。”
翠翠伸手拉了車後座,說:“你下車咱們說句話嘛。”
王小凡下車,把摩托車支好。
翠翠拉了他的手,把他拉到了竹林裡。
“小凡,女人的胸是男人的港灣,我安慰你一下你再走吧,要不我這裡挺不放心的。”
說著,手伸到後面脖子處,“嗤拉”一聲把連衣裙的拉鍊拉開了。
又抓住左右兩個肩上的衣服往下一擼,裙子已經到了腰間。
一雙碩大在黑色胸Z的包裹下,散發著一種神秘的魅力。如同嬌豔的曼陀羅花盛開。
王小凡看著眼前這一雙美物,真的瞬間忘卻了煩惱。
翠翠動作麻利,雙手背到後面,只一下,脫掉了胸Z。兩雙騰地跳了出來,在那裡顫巍巍的晃。
像是兩隻大眼睛,羞答答地看著王小凡。
“來,把臉埋上去。”
翠翠說著,扳過王小凡的腦袋,把他的臉按在了自己的波濤之中。
王小凡深吸了一口,一種女人的體香沁入心脾。雙手從兩邊託了,都壓在自己臉上,果然找到了溫柔鄉。
女人的胸是男人的港灣。
這不是什麼哲人說出來的至理格言,它出自一個鄉下女人的口。
但王小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這句話是多麼的貼切,多麼的精闢。
樸實無華,卻隱藏著亙古不變之真理;了了十個字,道盡了人間溫情。
王小凡把臉深深地埋進去,埋進去。好想時光就此停止,地球停止自傳,把這一刻永恆定格。
他甚至感受到了翠翠心臟的跳動。這是一個鄉下女人火熱的情感,在按捺不住地律動。
王小凡在港灣裡躲了足足有十分鐘。這十分鐘裡,翠翠緊緊抱著他的腦袋,無私地用身體安慰著他。
一滴淚水低落在王小凡的臉頰。他以為翠翠哭了,抬起頭,只看見了她一雙清澈的眼睛。
偏了腦袋一看,翠翠的兩隻像是關不嚴的水龍頭,正在滴滴答答地滴著乳白色的液體。
“吃吧小凡,專門給你留的。娃該斷奶了我都沒斷,就等著給你呢。”
王小凡一陣感動。說:“謝謝你翠……”
第二個“翠”字還沒說出口,翠翠已經拿起來送到了他嘴裡。
王小凡貪婪地吸著,“咕咚咕咚”的咽著,好像在飲大自然的甘露。翠翠的液體像是有著某種神奇的力量,王小凡剛才還癱軟的身子漸漸充滿了力量,身子也開始有了反應。
翠翠是緊緊抱著他的,當然感受到了他的反應。把他抱的更緊了,用粘稠的聲音說:“小凡,我本來打算你今天把我吹了後,把自己也給你呢……我有神奇的本領,想讓你享受一下……”
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王小凡這會竟然有些Y火中燒了,吐掉嘴裡的東西說:“要不,就現在吧……”
“下次吧。你明顯有心事,我怕你和我做起來忽然間沒了心情,影響彼此的感受,期待值就打了折扣。反正你記著我說的話,今後哪天想要,隨時來找我好了。”
關鍵時刻,女人比男人理智的多。
王小凡還想堅持一下,翠翠叫道:“快吃啊!你看都滴到地上了。”
中午吃雞吃的有點多,又上山下山,確實有點渴了。王小凡大口大口地吸著,吃了一二十分鍾,翠翠的還是不停地往外冒,就像泉水似的永不枯竭。
“癢……好癢……”
翠翠忍不住叫道。
王小凡吸的更賣力了。騰出嘴說:“還有哪裡癢?”
“後背,我是說後背癢……”
王小凡把腦袋伸到翠翠背後一看,一隻花蚊子正在吸血。
“啪”一掌打上去,翠翠的背上綻開了一朵血花。
“蚊子,已經被我打死了。”
王小凡兜裡掏出紙來,幫翠翠擦了後背。
“還癢,小凡你給我撓撓。”
王小凡小心地給翠翠撓。翠翠卻一個勁地叫:“還癢,還癢……”
“再撓就要出血啦!翠翠,你回去塗點風油精吧。”
翠翠轉身抱了他說:“你這傻瓜,人家是心裡癢,你能撓到嗎?”
王小凡動情地叫了一聲:“翠翠……”
翠翠把王小凡的腦袋扳開,說:“小凡,你該走了。”
“下次吧翠翠,我滿足你的一切願望。”
這優良的港灣已經沉醉了王小凡。
“嗯,到時候看你的心情吧。反正我是可以的。”
翠翠說著,麻利地穿上了衣服。
兩人跳出竹林,依依揮手道別。
王小凡走出不到二里地,翠翠的港灣作用就失效了。
沒辦法,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大了,他無法做到心平氣和。
王小凡認為,如果有人打他王家神藥的主意,無異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戰爭。敵人是窮兇極惡的,並且感覺到很有實力。他們王家,很有可能是敗下陣來的一方。
到那時,很有可能就得出人命了!
王小凡這樣想著,心事重重地進了村。
暮色四合,野鴉歸巢。村子裡瀰漫著嫋嫋炊煙,成群的麻雀在竹林裡嘰嘰喳喳地吵架。
王麻子依舊坐在大門外抽菸,實際是在等自己的出息兒子。
聽見摩托車響,他最後吸了一口,然後在石頭上磕了磕煙鍋,站了起來。
“小凡,採到藥了嗎?”
“採到了。”
“吃飯吧,飯已經做好了,我給你盛去。”
“爹,先別盛飯,我歇會再吃。”
王小凡實在沒有胃口。
王麻子從兒子臉上看出了點什麼,問他:“怎麼了小凡,出什麼事了?”
王小凡沒有吭聲。他還沒有想好要不要把這個不啻於晴天霹靂的訊息告訴老爹。
但事情在那裡放著,瞞是瞞不住的。有一天他們王家的藏寶洞被洗劫一空,到那時對老爹的打擊,絕對是致命的。
王小凡思前想後,決定把真相告訴老爹。
他把爹拉到裡屋,讓他坐下,說:“爹,我給你說個事,你可得沉住氣。”
王小凡預感到兒子出了什麼大事,臉色已經有些變了。還是用無所謂的口氣說:“小凡你說吧,什麼事在我這裡都不是事!”
王小凡就把今天採藥時,遇到一個無人機,把藏寶洞拍了去的事從頭到尾說了。
王麻子聽了,並不像王小凡預計的要跳起來,而是一言不發。他從腰裡抽出菸袋,把煙鍋伸進菸袋裡挖了兩挖。拿出煙鍋,用大拇指把菸絲按結實了。然後褲兜裡摸出一個不鏽鋼打火機來,“啪”地一聲打著了。
王小凡從記事起,就看見過這個打火機。這二十多年,老爹一直用著。這是一種裝汽油的火機,王小凡從小就非常痴迷那種好聞的汽油味。
火機的火焰照亮了王麻子古銅色的臉。臉上歲月的皺紋在火光下,有了立體感。
王小凡發現,老爹的腮幫子竟然在微微地抖動!
很顯然,這個訊息對他的衝擊是非常大的。他之所以表現出這麼鎮靜,只是不想在兒子面前失態而已。
王麻子深吸一口煙,身子往前探了探,問王小凡:“你確定那飛機是來偷看咱們王家寶貝的?”
“爹,雖然不能確定,但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深山老林,又這麼熱的天,不會有閒人去山頂上放飛機去。”
王小凡嘴上說百分之八十,其實內心早就承認了是百分之百。
“這麼說來,是有人要打咱們王家祖傳神藥的主意了?”
王麻子從鼻孔裡噴出兩股濃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