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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完善計劃

正說話間,只見梅從諫從山上走下來,安定邦攔住他問道:“先生做什麼去?”

梅從諫從懷中取出一個金牌,交給他說道:“天師讓我來看看細封吉仁。”

安定邦查驗無誤,將金牌裝在自己身上,側身讓開,說道:“先生請便。”隨即使一個眼色,兩名漢子從後面跟了上來。梅從諫似乎早就習慣了這種保護方式,徑直向這邊走來。呂柘知道天師對他防範甚嚴,安定邦把守著上山下山的路口,雖然主要任務是保護天師,但也有看管梅從諫的意思。

細封麻衣候在門口,將梅從諫迎了進來,梅從諫給呂柘和細封吉仁行禮,卻不說自己是來幹什麼的,只說是來看望細封吉仁,在旁邊坐下。

呂柘雖然懷疑他是奉了天師之命來勸說自己,但他不說呂柘也不想問,細封吉仁卻不疑心,這裡是神仙的地盤,就算是神仙的僕人也是尊貴無比的,端起酒敬了一碗,繼續說道:“細封部落雖然只剩下不到兩千勇士,但卻都是百戰餘生之人,戰場上廝殺,絕對不會後退,我明日就回去召集勇士,隨教主一起出征。”

呂柘說道:“好,兵貴神速,咱們明日就動身,一旦你召集了部眾,就北渡黃河,橫穿戈壁,直撲斡難河源頭。”霍去病北擊匈奴的具體路線他並不知道,只知道大概是從雲中郡,上郡一帶出發,至於這兩個地方的具體位置在哪裡,也只有一個模糊的印象,但不論從那裡走,向北總是沒錯的。

梅從諫眯著眼睛仔細的聽,似乎在籌措言辭,呂柘也不在意,自己想要做的事情,連天師都無法阻止,更何況他。

細封吉仁回憶過去的英雄事跡,不禁有些興奮,說道:“其實蒙古人也沒什麼可怕,只是朝廷裡那些皇族被嚇住了而已,當初我們細封部落也曾越過戈壁攻打乃蠻人,並且繳獲了許多的牲畜。”他說的乃蠻人嚴格的說並不算是蒙古人,況且乃蠻人與西遼多有戰事,對於他們小小的騷擾也並不在意。

梅從諫突然說道:“過不了多久,黃河就會解凍,教主要北渡黃河,最好走龍川渡口。”

細封吉仁正說的高興,聽他說到龍川渡口,猛的臉色一沉,龍川渡口在金國的控制中,幾千人的隊伍要想從那裡渡過,沒有金國的同意根本就不可能,但除了這樣的渡口,其他地方只有零散的羊皮筏子,怎麼能夠渡過大隊的人馬。

呂柘面色一沉,目光陡然間變的陰冷起來,梅從諫果然是奉了天師之命來壞事的。

梅從諫連忙說道:“上天已經降下法旨要剷除惡鬼,四方英雄自然會奉旨相助,駐守在龍川渡口的金國藩王也是上天的信徒,只要教主將上天的法旨告知與他,他就會敞開渡口,讓神兵透過。”停了停,從懷中摸出一張地圖,推開桌子上擺的酒肉,將地圖展開,指著黃河呈‘幾’字拐彎的地方說道:“細封首領,你的部族現在在什麼都地方?”

呂柘大為疑惑,難道梅從諫並不是來壞自己事的。

細封吉仁指著西邊的位置說道:“在這裡。”梅從諫微微點頭,指著東邊河道上的一個黑點說道:“這裡是龍川渡口,離這裡一百裡的地方有一座龍牙山,山下有一片草場。”

細封吉仁說道:“那是女真人的草場!”

梅從諫看了一眼呂柘,微笑著說道:“這些女真人也是上天的信徒,教主隨後就會告知他們,為你讓開草場,現在是二月中旬,你明日就回去,在三月底之前將馬匹和勇士遷移到這裡,那裡牧草旺盛,可以讓戰馬盡快恢復腳力。”

呂柘這才明白,梅從諫是來幫助自己的,他的斬首行動只是一個粗糙的構想,根本就談不上細化,甚至連餓了一冬的戰馬有沒有腳力賓士都沒有想到,更不用說規劃路線了,雖然隱隱覺的這是天師的主意,但梅從諫一口一個教主的,聽了也是十分的得意,舉起一碗酒說道:“梅先生,慢慢的說。”

梅從諫喝了酒,手指從龍川渡口越過黃河,向東北方滑動,說道:“從這裡輕裝渡過黃河,到達撫州,教主已經準備好了甲冑和刀劍,撫州以北,就是蒙古的汪古部,這些人雖然臣服於金國,但早就暗通成吉思汗,咱們也不用理會他們,儘管直衝而過,就可以進入漠北草原了。”

呂柘暗暗點頭,這個梅從諫還真是不簡單,自己是中午的時候才將遠征成吉思汗的想法說出來,這才過去了幾個時辰,他就能將自己的計劃完善的這樣詳細,說道:“梅先生的安排果然妥當。”

梅從諫說道:“多些教主誇獎,其實這都是上天的法旨。”扭頭又對細封吉仁說道:“漠北草原要到四月份才是早春,牛羊馬匹餓了一冬,急需吃到新鮮的嫩草恢復體力,此時也正是牧民分散遊牧的時候,細封首領自幼在馬背上長大,你看我說的這些對嗎?”

細封吉仁點點頭,說道:“梅先生說的沒錯,春天積雪融化,牧草復甦,正是爭奪牧場的時候,誰搶佔了更好的牧場,誰就能得到更多的牲畜。”

梅從諫說道:“是呀!只有勇敢的戰士才能守護住牧場,但成吉思汗的大軍正在和西遼人作戰,他的牧場除了女人和孩子,就只有成群的牲畜。”目光一挑,直視著細封吉仁。

細封吉仁臉上神采飛揚,目光中也露出貪婪之色,他自然知道沒有勇士看護的牧場意味著什麼,草原上強者生存的法則又從他心裡跳了出來,端起一碗酒喝了,說道:“那咱們就去把他的女人和牲畜都搶來。”

梅從諫呵呵的笑了,說道:“失去了女人和牲畜,他的軍隊又遠在西遼,成吉思汗就像是個光著屁股的女人,誰有力量就可以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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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封吉仁也哈哈大笑,這種粗俗的比喻正對他的胃口,甚至比呂柘那聲情並茂的煽動性言辭還還能打動他的心,倘若一個勇士連一個光屁股的女人都對付不了,那還有什麼臉面活著,用力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大聲說道:“好,我就去把這個光屁股的女人砍了。”

這肆意的一掌雖然有些蔑視呂柘的神仙威嚴,但呂柘卻知道這是他的真情流露,反而暗自高興,整整一個下午,他和梅從諫都在用上天的法旨,土地,牲畜來引誘細封吉仁,甚至還用上天來哄嚇,別說他只是一個豪爽的草原漢子,就算是精明的讀書人,也經不住這樣輪番的說服教育,不由發自內心的接受上天法旨。

梅從諫的手指又向北移,指著一座山脈前的河流邊,說道:“這裡就是成吉思汗的營地,現在就像是無人把守的宮殿,敞開大門的羊圈,等候勇士的光臨。”

山脈旁邊雖然沒有標識出名字,但看那方位,應該就是成就霍去病功勞的狼居胥山,那條河一定就是成吉思汗藏匿的斡難河,不由的心情激盪,舉起碗說道:“好,咱們明日就開始行動。”梅從諫舉碗相碰,卻只是輕抿一口,細封吉仁豪爽的說道:“好,教主怎麼說我就怎麼做。”一口將酒喝了。

做完了細封吉仁的說服教育工作,梅從諫扶著呂柘上山,呂柘已有醉意,但對梅從諫卻充滿了感激,他把自己的計劃完善的如此細緻,幾乎每個方面都想到了,感激的說道:“如果能夠擊敗成吉思汗,這第一份功勞就是你的。”

梅從諫扶著他,平淡的說道:“屬下何德何能,敢於教主爭功。”

呂柘說道:“我說是你的就是你的。”

梅從諫說道:“是,是,屬下一定不辜負教主的厚愛。”淡淡的說著,全然沒有一絲的興奮,呂柘還想再說,只聽一陣門軸響動的聲音,接著就是幾聲女子的驚呼,不用看就知道是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幾個女人驚慌的擁上來,七手八腳的將呂柘扶住,梅從諫說道:“幾位姑娘小心,教主酒醉,當心摔倒了。”

這一覺直睡到第二天正午才行,幾個女人守在他身邊,薑絲見他醒來,立刻獻上一個吻,笑著說道:“教主總算是回來了,我還以為你不要我們了,嘻嘻。”

呂柘看著窗戶上的光亮,問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蔥花俯身趴在他身邊,將一條胳膊橫放在他的身上,說道:“教主這一覺足足睡了有七八個時辰,我們怎麼叫都醒不了,現在都快中午了。”

呂柘一骨碌從床上跳起來,拿了衣服匆忙的穿上,就要往外面走,茴香從屋外走進來,說道:“教主,梅先生在院子外面等著見你呢?”

呂柘急匆匆的說道:“我這就去見他。”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跑了出去。

梅從諫守在院門外,見呂柘出來連忙行禮,說道:“教主,細封吉仁已經走了。”

呂柘一愣,怎麼走了,不是說好了自己和他一起走嗎?心中立刻一陣惱火,說道:“你怎麼不攔住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