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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拿回我的東西

其他幾個差役頓時嚇傻了,他們平常欺負人,面對的都是手無寸鐵的百姓,就算是有人敢反抗,也不過是拿腦袋頂撞幾下,可是眼前的這個漢子卻是出手狠毒,揮刀就砍,刀刃只往致命部位走。

眼見許峰的刀又砍了過來,只的一邊揮刀招架,一邊呼喊叫人,已是手忙腳亂,全無戀戰之意。

其實這些都是許峰在戰場上學到的保命之術,戰場上刀槍無眼,要想活命,就必須必敵人狠,而且出手要快,否則就會變成別人的刀下亡魂,而這些差役卻不過是欺負百姓的打手,就好像城管碰上了野戰軍,只一個照面,輸贏立見分曉。

許峰一擊得手,絕不停留,大步直奔縣衙而去,幾個差役回過神來,揮舞著刀在後面緊緊追趕,其他幾個聽到呼救的差役衝出來,但卻無人敢於許峰正面相對,或者一交手就甘敗下風,或者與許峰擦肩而過,只是緊緊的尾隨追趕。

縣衙門前站著兩個差役,聽見呼喊聲,連忙拔出刀戒備,只見一人手持鋼刀,大步如飛,勢若瘋虎,人還沒有衝到跟前,身上的那股殺氣已經逼到面前,不由的手腳慌亂。

縣衙大門寬不及十尺,兩個差役守在這裡,竟有種一夫當關的險峻,其中一人見許峰衝到近前,雖然心中慌亂,仍舊揮刀砍下,這看似隨意的揮手一刀,立刻顯出日常練武的功底,迎面而來,除非左右閃避或者退後,否則絕難倖免。

但許峰卻既不躲避也不退後,反而全力向前一縱,在那差役的刀落下之前,撲上他的懷中,用力將他撞入縣衙內,接著揮刀橫砍,守在門前的差役還沒看清怎麼回事,只覺的胳膊上一陣巨疼,接著眼前濺起一片鮮血,大叫一聲向縣衙後面跑去。

雖然這只是片刻的停滯,但跟在後面的十幾個差役已經追了上來,但卻無人敢率先糾纏許峰,反倒學起了孔融讓梨。

縣衙裡的佈置和永嘉縣差不多,前院是辦公的場所,後院是縣尊生活的地方,此時幾乎所有的差役都在街市上催收稅賦,前院並沒有什麼人,只有幾個吏員從簽押房裡探出腦袋張望,看見許峰手持滴血的鋼刀,立刻嚇的驚呼一聲,又躲了回去。

受傷的差役只當許峰是在追自己,心裡更加的驚慌,他一條胳膊受了傷,根本就無心廝殺,一邊喊叫著,一邊躲進了後院。

縣尊正躲在溫柔鄉中樂不思蜀,這一陣子到處催收賦稅,把人累的跟牲口一樣,昨天還受了驚嚇,今天好不容易偷個懶,躲在屋裡和小妾溫存片刻,犒勞一下自己,正在情濃時,也不知道是那個發了癔症的傢伙,竟然跑到後院來撒野。

他娘的,這幫傢伙越來越不懂規矩了,縣尊大人在心裡罵著,惱怒的走出屋子,只見一個差役沒頭沒腦的闖了進來,喝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擅闖內院,成何體統!”雖然心中氣惱,但畢竟是讀過書的人,又是一縣之尊,就算是發脾氣,也該帶著些書卷味。

話剛說完,只見許峰單手提刀,大步衝進了後院,刀身上還有未乾的血跡,立刻嚇得魂飛魄散,再也顧不得酸溜溜的書生氣質,大叫一聲:“我的媽呀!”就想往屋子裡躲。

但為時已晚,許峰快步衝過來,一把扯住縣尊的胳膊,將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說道:“縣尊大人,我是本縣的民戶許峰,要狀告知縣靳璨,望大人主持公道,為民戶伸冤。”

縣尊早就嚇的雙腿發軟,聽他說要狀告自己,腦袋裡的漿糊頓時翻攪起來,這人是個瘋子嗎?天底下哪有民告官的事,而且還讓自己審理告自己的案子,可是滴血的刀就架在脖子上,不管是不是瘋子,只要手上一用勁,自己這顆腦袋也就掉了,連忙告饒著說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十幾個差役手持鋼刀衝了進來,可是縣尊大人已經被許峰制服,他們也不敢貿然行動,只得遠遠的站著,後院的家眷這才知道自家的老爺遇到了這樣的禍事,從屋子裡跑出來,抹著眼淚哭天喊地的嚎著。

許峰環視眾人,大喝一聲:“讓開!”押著靳璨向縣衙外走,那些差役紛紛避讓,與他保持近十步遠的距離,以防他鋌而走險,一刀將縣尊砍了。

縣衙外已經聚集了不少的百姓,還有許多的百姓正在向這邊聚攏過來,儘管這些天他們被衙門裡催繳賦稅的事鬧的苦不堪言,可縣裡出了這麼大的事,仍然在百忙之中抽出寶貴的時間,前來看熱鬧。

許峰押著縣尊走出縣衙,衙門裡的差役緊緊跟隨,圍觀的百姓紛紛避讓,形成一個圓圈。

許峰說道:“我只是一個百姓,憑著自己的力氣吃飯,朝廷說免徵兩年稅賦,讓我們大家都能吃上飽飯,可是靳璨卻不尊王法,強徵賦稅,搶了我糧食和耕牛,還燒了我的屋子,逼的我走投無路,我今天來不為別的,只是想拿回屬於我的東西,那是我的血汗,是我從地裡辛辛苦苦刨出來的,誰也不能把它拿走。”

這些都是他上次沒有說完的話,此時說出來,連他自己都激動了,只覺的身上充滿了力氣,手上稍微一用力,鋒利的刀刃立刻在靳璨的脖子上劃出一條血痕。

圍觀的百姓聽了,立刻對許峰充滿了敬佩,這些天來,他們那個沒有受到類似的待遇,被人搶了東西燒了屋子就委屈嗎?這算什麼,還有被毒打一頓,然後扔在大牢裡的呢!

但委屈歸委屈,要說拿把刀指著縣尊討要公道,他們可沒這個膽子,只不過昔日威風赫赫的官老爺如今被人架了刀在脖子上,大家也都覺的十分解氣,過癮。

靳璨嚇得魂飛魄散,連忙說道:“好漢饒命,你要多少錢我都給。”

許峰用刀在他頭上重重的一磕,說道:“我不要你的錢,也不是殺人越貨的強盜,我只要我自己的東西,你燒了我的房子,搶了我的糧食和耕牛,我要你賠給我。”

靳璨連連點頭,說道:“我賠,我賠。”旁邊自然有懂事的吏員,本著寧多勿少的原則,去籌辦該配給許峰的東西。

聽著許峰正義的申訴,百姓們激憤不已,尤其是聽到靳璨承認了自己的錯誤,決定悔過自新,答應配給他損失,更令百姓羨慕不已,不少人開始議論紛紛,感嘆為什麼自己沒有他那樣的勇氣,去挑戰這種不公平的待遇。

許峰說道:“我不僅要讓你賠償我的損失,還要讓你道歉,你身為一縣之尊,本該處處替百姓著想,為百姓謀福祉,但你卻只關心自己的前程,趨炎附勢,見利忘義,你說,你這麼做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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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被刀架在脖子上,靳璨也不能同意許峰的這個觀點,從三皇五帝開始,知縣的主要工作是替天子牧守一方,教化百姓,因此也被稱為‘牧’或者‘令’,金隨宋制,稱為知某縣事,也就是知縣,在吏部關於地方官員升遷的考核評敘中,為民做主只佔著屁大一點的分量。

但心裡不同意並不代表嘴上不同意,只是話也不能亂說,以免墜了自己的威風,以後這官還怎麼做,委屈的說道:“好漢,下官也是身不由己,實在是朝廷旨意……”

許峰說道:“看來你心中只有朝廷,根本就沒有百姓。”

人群中突然飛出一塊石頭,不偏不倚的正砸在靳璨的身上,接著就聽有人喊道:“殺了這狗官!”一時間百姓群情洶洶,大有衝上來將靳璨撕碎了吃掉的架勢,但卻不知道這塊石頭是誰扔的,這句話是誰喊的。

那些差役嚇的臉色煞白,倘若只是許峰一人作亂,他們還能夠對抗,現在卻是滿城的百姓都被他鼓動,倘若大家一起造反,別說他們幾個差役了,就算是調一兩千兵馬來,也未必能夠抵擋,不由的後退了幾步。

靳璨說道:“父老鄉親,是我糊塗,我保證退還大家的糧食和財物,從明天開始,不,從現在就開始。”他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危險,倘若百姓受不了許峰的蠱惑,群起造反,那就不是他一人的生死問題,就連他的家眷也會一併遭殃,到了這個時候,就別管什麼將來了,先穩住眼前的局勢在說,

百姓激動的情緒非但沒有平息,似乎更加厲害了,只聽人群中有人大聲的喊道:“你們抓了我爹,先把人放出來。”“我男人被你們抓走了,你放不放?”

靳璨連連作揖,說道:“我放,我這就放人。”衝著遠處的差役喊道:“快些開啟囚牢,把人犯都放出來。”

幾個差役立刻轉身就往牢房跑,不論縣尊大人的命令是真心還是假意,反正先離這些窮兇極惡的百姓遠些。

人群中立刻有許多的百姓跟著那些差役往牢房跑,既然縣尊大人都答應放人了,那還在這裡湊什麼熱鬧,趕快去和自家的親人團聚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