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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靖哥哥與蓉兒

第八十八章靖哥哥與蓉兒

荊州刺史徐璆,從宛縣附近的西鄂、棘陽諸縣,調集了近三萬民伕,開始在宛城外掘土築山。在每個城門外,漢軍各堆築了三到四座不等的土山,每座土山預計的高度約為四丈,比宛城的城牆還要高出丈餘。

一旦土山築成,漢軍便可以居高臨下,對城頭的黃巾軍用弓箭進行壓制。任黃巾軍的士氣再怎麼高,再怎麼悍不畏死敢於搏命,面對這種只能被動挨打的局面,也只有乾瞪眼的份。

只要黃巾軍在漢軍的弓箭壓制之下,付出太多的傷亡,或者在城頭無法立足,那漢軍再上去奪取城牆,就會輕鬆許多。

不過,堆築這麼高的土山,絕非“一夜可成”,就算是三萬民伕再加上一兩萬的士兵,連夜動工,也至少得四五日才能初具規模。

在這段時間裡,漢軍除了四處佈置警戒線,防止黃巾軍突襲或者外逃外,暫停了其他的一切軍事行動。而城中的黃巾軍雖然心知肚明,一旦這些土山被堆築起來,自己的末日大概也就不遠了,但是,奈何他們的兵力有限,一旦出城與漢軍交戰,必然會陷入數倍於己的漢軍的圍攻當中,因此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漢軍在城外堆築土山了。

就在堆築土山的期間,從洛陽突然來了一個人到宛城前線,他便是郭靖。

見郭靖突然到了前線大營,朱儁不由得心裡一驚。郭靖是弘農王府裡的郎中,此番十有八九是身負弘農王的使命而來的,就不知目的到底是什麼?難道有關殺降的爭議以及宛城得而復失的訊息,已經傳到了弘農王耳中不成?

想到這裡,朱儁搖了搖頭,這些事情不過才發生了幾天而已,就算徐晃、關羽秘密上奏給了弘農王,弘農王得到訊息,再派人前來,少說也得十幾日,怎可能這麼快就趕來?

不過,等到朱儁見到了郭靖之後,他這才弄明白,原來郭靖到宛城前線,是來赴任的——如今郭靖已經被朝廷任命為江夏都尉,而荊州各郡的兵力,眼下都受刺史徐璆的節制,大半都在宛城前線作戰,江夏郡也不例外。所以,郭靖便直接來前線赴任了。

雖然郭靖的名氣不顯,出身也並不怎麼高,但是對於他出任江夏都尉一事,朱儁倒也沒覺得有多麼驚詫。弘農王府中的郎中、衛士,隨軍四處征戰,履立功勳,積功得官者,前後有五六十人,其中更有數人被弘農王舉薦、安排,出任各地的郡都尉。郭靖身為其中之一,又何足為奇?

當然,蹇碩聽說了這個訊息後,自然難免又要惱怒一番了。此前,他費勁心力,也就拉攏了一個孫堅,而弘農王卻輕輕鬆鬆,就在各地安插了七八處暗樁,這些郡都尉,各個手頭都有兩三千人的常備兵力,而且遇事還可以進一步徵發、招募郡中的百姓入伍,到時候,真要“清君側”起來,可是一股不小的勢力呢。

看來,回頭一定要向天子痛陳利害,不能再放任弘農王向各郡國安插私人了!

郭靖身為江夏都尉,地位與徐晃、孫堅相當,都是獨立領軍的將領,況且還有弘農王這一層背景,因此,朱儁也不敢太過怠慢,便在軍中設宴,為郭靖接風洗塵。

宴席上,雖然蹇碩一直陰沉著臉色,不大高興,但是,總體上而言,整個宴席的氣氛還是相當熱烈的。同為弘農王的藩臣,徐晃與關羽自不必說,就連徐璆,也對郭靖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

在攻打的宛城的一系列戰鬥當中,徐璆見識到了徐晃、關羽的本事,對二人倍加讚賞的同時,又有些求之不得的遺憾。

荊州在漢代,尚屬於蠻荒之地,除了南陽郡人口眾多,文教昌盛外,其餘諸郡,不僅地廣人稀,更有蠻族出沒。除此之外,當地的豪族勢力,也十分的強盛,動不動就聯眾結堡,對抗官府,人稱“宗賊”。

因此,在荊州做官,可沒有那麼容易。偏偏徐璆還是一位銳意進取,想要有所成就的刺史,因此,他手下迫切的需要幾位能征慣戰的將領,來幫他安定荊州的局勢。

可是,徐晃與關羽,乃是弘農王的心腹愛將,日後的前途,又豈是小小一個荊州可以侷限的?想要讓他們來為自己效力,那簡直是痴人說夢。

而另一位能征慣戰的將領,南陽太守秦頡,又於前幾日不幸遇害了。這簡直是斷了徐璆的一條臂膀啊。

但現在不同了。郭靖在冀州立有戰功,並因此被朝廷授予江夏都尉的職務,想必一身的本領也差不到哪去。而且江夏都尉正好是荊州本土的官員,也就是荊州刺史的下屬,徐璆便可以名正言順的呼叫他了。因此,對於郭靖的到來,徐璆自是歡欣不已。

而在宴席當中,還有一人,面容古怪,頗有坐立不安之勢,你道是誰?不是別人,正是江夏別部司馬黃祖。

前文曾說過,東漢採取虛內守外的防禦策略,只在邊郡設定都尉官,內郡的都尉一職,往往罷省,職權由太守兼任。

一旦地方上有了戰事,需要呼叫郡國兵力的時候,有都尉,則由都尉領兵作戰,無都尉,則由太守或其掾屬——一般是五官掾或者兵曹掾領兵作戰。如果太守及其掾屬不擅兵事的話,則另行委派善戰之人為司馬,領兵作戰。

而若是戰事規模比較大,需要朝廷派兵征討,諸郡發兵協同的時候,從各郡國調來的兵力,在軍中稱之為“別部”,領軍之人,除非是太守、都尉親至,否則,一律稱之為“別部司馬”。

當初,秦頡由江夏都尉轉任南陽太守,由於討賊的需要,他依然節制著江夏本郡的兵力,因此便任命黃祖的江夏別部司馬,統帥原本的人馬。

而秦頡身為南陽太守,又在南陽本地招募了一支軍隊,但由於他的部下,不止有南陽郡一處的兵力,因此,只能再任命一位南陽別部司馬,統帥南陽的郡兵。

等到秦頡一死,兩部郡兵便各行其是,暫時都由徐璆這個荊州刺史來調配了。如今,朝廷新任的江夏都尉郭靖來了,毫無疑問,黃祖這個別部司馬,便要從本部的主將,淪為副職了。對於一心立功出頭的黃祖而言,這當然是個致命的打擊——一支部隊打了勝仗後,功勞從來都是主將的,哪有副將的份?

眾人當中,有看出黃祖異狀的,都以為黃祖失色,是因為這個緣故。黃忠在一旁,更是不厚道的笑了一笑,心道:“教你不信邪!殺俘不祥,豈是隨便說說的?現在看到了吧?什麼叫天理循環,報應不爽!”

誰知,宴罷之後,眾人散去,郭靖沒有隨徐晃、關羽去敘舊閒談,而是邁步追上了黃祖。

“黃兄,請留步!”郭靖率先喊道。黃祖聞言,不得已停了腳步,轉過身來,尷尬的望著郭靖,半晌,才勉強拱手行了個軍禮,道:“屬下拜見都尉!”

“黃兄,私底下何必這麼客氣。”郭靖也顯得有些局促不安,扭捏了好一會,才繼續問道:“那個……阿蓉可好麼?”

誰知,不提這個“阿蓉”倒也罷了,一提起來,黃祖登時勃然大怒,喝道:“郭子安!你別以為你現在成了江夏都尉,我的頂頭上司,就能以勢壓人,成了這樁婚事!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哪怕我辭官不做,也絕不會讓你遂心!”

郭靖聽了黃祖的話,也不由得怒氣上湧,道:“我何曾以勢壓人了?我就是想問問你,你當初的承諾還做不做數!當初你可是親口說過,只要我能做到六百石以上的官職,便可以迎娶阿蓉,如今,我好歹也有了兩千石的地位,你又憑什麼反悔?”

“你!”黃祖一時語塞,半晌,他一揮衣袖,道:“長兄如父,阿蓉的婚事,自是我說了算,我說不許就不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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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黃祖便拂袖而去了,只把一個郭靖,丟在當地,又氣又羞,卻於不知道該如何發落。

這時,旁邊突然轉出一個人來,笑道:“子安,正要找你,卻不想你在此處,走走走,我與公明在帳中設了便宴,你我再去小酌幾杯,如何?”

郭靖轉頭一看,卻是關羽。雖然心頭有事,但是關羽和徐晃的邀約,他豈能不去?只能懷著心事,跟著關羽走了。

到了大帳,裡面果然已經擺好了宴席,徐晃站在帳門口,親自等關羽、郭靖回來。見二人來了,徐晃笑道:“子安,怎麼,才來大營,就惦記著公務了?這麼迫不及待的去見黃司馬,可是有什麼要務商談?”

徐晃本來說得是無心之語,可是郭靖一聽,卻是臉上微微一紅。關羽見狀,在一旁暗自發笑,朝著徐晃使了個眼色,徐晃見狀,便不再多問,而是將郭靖迎了進去。

三人入座,徐晃舉殤,殷勤勸酒,一邊喝,一邊向郭靖打問京中的情況。

郭靖喝了幾杯酒之後,似也忘了先前的不快,便把他從冀州回京之後的一些的見聞,說給了徐晃與關羽聽,其中就提到了獎狀一事。

此事,徐晃和關羽已經有所耳聞,心裡都十分的好奇,關羽乘機問道:“我們也早就聽說了此事,不過一直沒有見過鐵券的樣子,不知子安能否為我等描述一番?”

郭靖嘿嘿一笑,從腰間解下了一個絲囊,取出一塊銅牌來,扔給了關羽,道:“這便是集英社的腰牌,你們先看著,我這就命人去取鐵券。”

關羽將腰牌拿在手中,略微看了幾眼,便知道,這枚腰牌,其實沒什麼稀奇的,樣式與當日頒給典韋等人的獎牌,沒什麼兩樣,論起珍貴程度,更是無法與之相提並論。

就在關羽和徐晃傳看腰牌的當口,郭靖的隨從也已經將鐵券取來了。徐晃接過盛放著鐵券的木匣,入手感覺頗為沉重,不由得一笑,道:“子安,這般沉重的東西,也虧你隨時隨地的帶著!再說了,這鐵券可是珍貴之物,萬一丟失了,如何是好?”

“哈哈,不怕,萬一丟了,府中自有檔案,只須重新申請一塊便是了。”郭靖開玩笑道。

“休要胡言!”徐晃也笑著訓斥道:“這些東西,日後可都是御賜之物,要妥善的儲存在家中,傳諸子孫的,怎能說丟就丟。”

關羽按耐不住,也起身湊過去,與徐晃一起觀賞鐵券。當看到鐵券上將郭靖在冀州所立的功勞,一一記載,並且還有劉照感謝、褒獎之語時,關羽感嘆道:“人生能有此等際遇,也不枉我等在這世上走這一場了!”

徐晃聞言,也是連連點頭,一臉的豔羨。旁邊郭靖看了,笑道:“二位,我這點功績,哪有臉拿出來給你們看?放心,這塊鐵券,等你們得勝回京後,也肯定會有。弘農王說了,之所以暫時不發給你們,就是因為宛城的戰事未休,你們的功績尚未落定,所以要等一等。不過,公明你雪夜下陽翟,斬殺渠帥波才,這等功績,鐫刻於鐵券之上,可比我那些微末之功,要光彩得多了。”

收了鐵券之後,三人繼續飲酒,幾杯酒下肚,郭靖的心事復又浮上了心頭,整個人便顯得有些落落寡歡。

徐晃見狀,頗為不解,問道:“子安,按說,今日是你赴任的喜慶日子,應當高興才是,卻為何如此作態?有道是‘一人向隅,舉座不歡’,你這個樣子,讓我和雲長都是食不甘味,難以下嚥啊。”

郭靖一臉愧疚,正待說話,對面的關羽卻已經把他方才見到的情狀,跟徐晃講了一遍。

徐晃聽了,這才恍然大悟,道:“莫非子安欲求黃家女?這算什麼大事!且不說如今子安已經官至江夏都尉,就算依舊是府中的郎中,難道就配不起他黃家的女郎不成?那黃敬宗雖是忠侯黃公同族,但也只是遠枝親屬罷了,又不是忠侯的親子侄,難道還想拿三公之家的門楣,來壓子安你不成?”

“哈哈,公明所言有理。再說了,即便是忠侯家的女郎,以弘農王的面子,難道黃家還會死攔著不成?”關羽也一旁逗趣道。

“唉,事情哪有這麼簡單。”郭靖長嘆一聲,便把自己的心事講了出來。

原來,當初郭靖在南陽做遊俠兒的時候,有一日,他幫人辦完了一件事,得了一筆不菲的賞金,便去南門市的酒肆,沽了幾樽好酒,買了幾斤狗肉,好好打一打牙祭,解一解讒,也算是犒勞一下自己。

就在此時,酒肆門口突然來了個討要飯食的人——這種人,一般被叫做乞丐,可是此人的衣著打扮,比起乞丐,體面了何止百倍,只是不知何故,沒錢買吃食,只能向店家乞討。

但是,酒肆的主人身為商賈,眼裡只有錢財一物,哪會那麼大方好心的施捨吃食?再說了,一旦傳揚出去,把四面八方的乞丐都招來了怎麼辦?

而且,若是本地人來乞討或者賒欠的話,店主人或許會看在同鄉的份上,施捨一次,可這個人明顯是外地口音,店主人哪肯行善?當即喝令店中的夥計將起趕走。

郭靖在一旁見了,心中大為不忍。他平日裡為人仗義大方,朋友若是缺錢,他寧可自己挨餓受凍,也要送錢幫助朋友,錢都捨得,又可況是一頓飯?

雖然郭靖不清楚此人的身份,但是看他的衣著,不像是下流之人,反倒像是落難的良家子弟。因此,郭靖便不由得動了惻隱之心,命人將那人請進來,與自己同桌而食。

那人也不推辭,徑自來到郭靖案前坐了,彬彬有禮的拱手稱謝。郭靖見他禮數周全,眉清目秀,心中更是認定對方乃是不幸落難的良家子弟,自己沒有幫錯人。

誰知,這位良家子弟,吃起飯來,也是十分的講究,見了桌上的狗肉,那人竟然眉頭一皺,不肯吃。郭靖最是仗義,見其不肯吃狗肉,便讓他自己點菜。誰知,那人竟然將雞鴨牛羊,時令菜蔬,凡是店中有的,全都點了一遍。就這,他還只是略略下筷,吃了幾口便罷,說是此間的庖廚的手藝太差,做出來的菜不合胃口。

郭靖見狀,也是哭笑不得,這位哪是什麼良家子弟,怕是王孫公子都沒這麼奢侈罷?眼看滿桌的好菜都沒動幾筷子,郭靖心疼得不得了,只好自己放開胃口,盡力一吃。

看著郭靖狼吞虎嚥的樣子,那人微微一笑,拱手道:“在下江夏黃容,字子儀,還未請教兄臺的名諱?”

郭靖便把自己的姓名相告,並問起了黃容的身份來歷。黃容也不肯多說,只說自己是出門遊學,卻不甚在半道上丟失了隨身的錢財,因此淪落到了乞食的地步。

郭靖身為遊俠兒,對於周邊郡縣的情況,自是了然於胸,他略微一想,江夏的黃姓當中,最為出名的,不就是安陸黃氏嗎?看這人的作派,極可能就是安陸黃氏的子弟。自己雖是一時無心,仗義救下了他,不過乘此機會,結交一位名門子弟,對自己也有莫大的好處。

郭靖先是問黃容,要不要自己送他回家。當得知黃容想繼續留在南陽“遊學”的時候,郭靖便一拍胸脯,主動承擔下了東道主的責任。

然而,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郭靖這才發現,自己的這位“黃賢弟”,嘴上說是來“遊學”的,實際上卻對走馬射獵最感興趣。雖然感到有些奇怪,不過走馬射獵,這才是郭靖所擅長的,正好可以陪黃賢弟盡興,否則,若是黃賢弟真去求學了,他這個遊俠兒可就只能望門興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