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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三週前

“我們家族有事找你商量。”格勞斯冷冷道,每當她這麼嚴肅刻意學她姐姐的時候風車就想笑,然而這次格勞斯是認真的。區別於平時的冷笑或者乾脆的掩嘴大笑,此時她的嘴角只揚起一個合適的角度,很美也很有距離,眼神透著篤定。

風車明白她不是在開玩笑,心中雪亮。

自己和哈利鐵三角出現在洛麗絲夫人石化的現場,巴辛尼家族對費爾奇的貓應該沒什麼太大關心,那麼剩下的就是――關於密室的訊息了。

風車假裝聽得不是很明白,歪著頭問了“嗯?”了一聲。

“嘁。”格勞斯慣有的冷笑,和馬爾福的高傲不同,並非單純來自家族背景更來自於自身的智慧。“去外面商量,別裝傻了,沒意思。”不等風車回答便徑自走出。

正好風車也有想法找別人合作,當馬就有人送上門來,如此良機怎能錯過。

站起身便緊跟格勞斯走出休息室,一直來到城堡一側的最高處,這邊幾乎沒人來。風車一直不知道為什麼,直到穿得花花綠綠的皮皮鬼突然從角落的寶箱中蹦出來才解開了這個謎團。

“瓦迪瓦西。”皮皮鬼的廢話還沒出口便被風車打進了特大塊的粘糖,粘得它什麼都不出,順手連上一個普通的咒語便把他趕跑了。剛拿出魔杖的格勞斯露出一絲詫異,在她想來沒有經過大量實戰的風車至少該手忙腳亂一陣才對。

和納威一個月的特訓可不是白練的,納威的決鬥變強了,但自己好歹也經過了不少魁地奇特訓,對於躲避魔咒之類的還是進步極大的。遇到皮皮鬼這種明顯挑軟柿子的傢伙先下手為強最好了,讓它長記性省得它沒事老找麻煩。

格勞斯帶著風車一直走到欄杆邊上,站在邊上俯視區域性的霍格沃茲給人一種一覽眾山的壯闊感。依稀可見幾個趕往城堡的身影,猶如一隻只匆忙的螞蟻。風車忽然感慨起來,忙忙碌碌的一生到底是為了什麼,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一年半了有什麼意義?

三隻顏色各異的貓頭鷹從下方飛過,全身潔白的貓頭鷹遠遠撇過來一眼。

“我需要知道在那裡發生了什麼,你在現場看到了什麼?”格勞斯雙手撐著冰冷的鐵鐵欄杆問道。

“什麼也沒有。”風車的是實話。

“哼,你那麼失魂落魄的樣子誰都看出來是有問題了。”格勞斯以為風車可以隱瞞了什麼。

“真的沒什麼。”風車偏過頭盯著格勞斯充滿不信的雙眼,“真的。”

“那你怎麼會那樣子!?”格勞斯依舊不信。

“信不信隨你。”風車懶得多扯,他覺得有必要去思考一下自己的未來了。於是轉身,將冰冷的雙手插入上衣口袋,渾身抖擻提了提精神,準備離開。

“那你知道關於密室的故事嗎?”格勞斯在身後問道,風車沒有停下。

“那對我們很重要。”腳步漸漸停下,等著下文。

“如果傳言是真的,那裡面可能生活著可怕的怪物……”格勞斯並不想提起這,但風車已經再次提起了腳步。

“和斯萊特林的遺產,專門留給斯萊特林的。”

“但我的也是真的,”風車無奈道,“那裡真的什麼都沒有看見,我出現在那裡是因為個人原因。某些先知的能力出現了混亂,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瞭解,總之是我私人的問題了。”

相互坦誠後可信度都高了不少,格勞斯相信了風車的話,有些氣餒。

“不過關於密室我倒知道不少,我的先知能力似乎也是因為某些牽扯到密室的原因而錯亂了。”風車撒謊從來不打草稿,半真半假可信又不可信。

“我可以告訴你們想要知道的內容,甚至是細節。”風車保證道,只是這時他並不知道自己已經犯了一個錯誤。這個失誤不僅沒有讓他的謊話被揭穿,反而給了格勞斯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預言在魔法界中是一個極為稀少的分支,同大多數課程不同,這是門急需天賦的魔法。而預言又以極其不準知名,但即使如此在漫漫歲月中又一直能傳承到現在,是因為總有那麼幾個巫師的預言極其精準。

傳言古代有位預言師從不開口,因為這位預言師已經強大到他所即為真。普通的預言被人知曉後是可以發生改變的,而在傳中的那種預言師所做的預言則是:預言也參與進了歷史,即預言的暴露從某種程度上催化推進了這個預言所做的結果。最明顯的就是特里勞妮為了進入霍格沃茲而做的那個預言,故事可以開始又結束於這個預言。

現世當然已經沒有那種古預言師了,少有的預言師也是只能大致得得到未來的一個結果,而且大多數情況下一旦被了出去多多少少也就會發生改變,而讓其他巫師有種“你的預言不準”的感覺。能預言到細節的巫師,實在過於可怕。格勞斯一時間有些懷疑,到底是風車真正天賦過人還是透過其他途徑知曉的?

“我只有兩要求,你能答應我就可以跟你合作。”

“你。”若真是無條件的幫助那格勞斯就要欠下一個人情了,人情債這種東西有時候可是難還得很啊,到不如兩者互利合作來得痛快。

“第一,在進入密室期間鄧布利多不能在校。”

格勞斯被這個訊息震住了,鄧布利多乃霍格沃茲的旗幟,哪有走就走的。

“這個有些困難。”格勞斯如實道,她聯想到了近期盧修斯對鄧布利多的瘋狂彈劾,也許有可行性……只是為什麼要鄧布利多走?她哪裡料到風車與鄧布利多的第一次談話已經留下了心理陰影,不敢隨便把鄧布利多扯入,還是跟原著一樣調開放心。

“我知道密室入口在哪裡,我知道如何進入密室也知道在密室中的怪物是什麼。而且不久後恐怕會有個契機使鄧布利多面臨多方面的壓力,你們可以把握住的。”

格勞斯有些猶豫,鄧布利多一向與巴辛尼家族交好,倘若因為一個可能性而失去了實實在在的鄧布利多的友誼,這未免太得不償失了。何況這只是第一……

“那第二呢?”

“算了,告訴你好了。密室裡呆著的是個蛇怪,少三百年的那種吧。我的第二個條件就是要一顆它的大毒牙,一瓶毒液,”風車本想就此打住的,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腦中忽然靈光一閃,又新增了一句“還要一隻魔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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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可不謂為獅子大開口,上了年紀的蛇怪可謂全身是寶,它的魔眼又是最為珍貴的部分也是最有價值的部分。一共只有兩個,怎麼可能就那麼甘心拱手送出一半。

格勞斯心中也打著算盤,若是風車的預言能力真的那麼強悍,而且又那麼不畏預言的反噬揚言要告訴她細節性的內容……這份友誼也值這個價了,況且鄧布利多也不會因為這事而跟巴辛尼鬧崩,最多上門道個歉就是了。

“我需要跟家裡人商量一下,我還做不了主。”格勞斯的話不在風車意料外。

“提早祝我們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