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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歸來

邊上學邊碼字比我想得困難多了……有時候事情很多……所以一貫得龜速……順便一下,看到這裡的方便得話做下投票,我好確定第三部的方向。――――――――――――――――――――――――――――――――――――――――――――――――――――――――――――――――――――――――――――――――――――――

“威達爾,真是好久不見了。”

夜晚的禁林黑得可怕,形狀怪異的黑木林似乎連月光也吸收了,伸手不見五指。

“噠噠”“噠噠”,穩重的馬蹄聲漸停,黑木林的邊緣。依稀的月光下緩緩顯現出了一個馬人的身影,不像普通的馬人那樣年輕健壯,肌肉異常膨脹,而是有些消瘦。銀白色的長髮,額頭上的層層皺紋,與長眉毛理在一起的長白胡子無不顯示出他的年老。

“是啊。”老馬人惆悵道,久到都快忘記了自己的名字,其他馬人無不尊稱它為【智者】,它的真名反倒漸漸被遺忘了。快有五十年了?威達爾自己也有些記不得了。

濃得彷彿在吞噬月光的禁林中又走出了一位老人,白髮披肩而下。再強大的巫師也無法抵禦歲月的侵蝕,傲人的實力最終也難逃化作塵埃的命運。萬事皆有其運數,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態,偏偏有些巫師劍走偏鋒,成為一代怖人的黑魔王。

來者便是黑魔王最怕的巫師鄧布利多,年老卻依舊神采奕奕,在外顯露的多是和藹可親的老教授形象,唯有瞭解他的人才知道這是頭步入暮年的老龍,隱於表象後的是老當益壯的驚人實力和其龐大的暗中勢力。

老馬人望向星空,然而今天陰雲遮住了一切,灰灰濛濛得看不透。“這些天我什麼也看不出來,似乎被有意遮蔽了。”連續灰暗渾濁得看不清星空,會注意這的恐怕也只有預言師了吧,老馬人有種不舒服得感覺。

“起這個,你怎麼走出村子來了?”老馬人身為現世英格蘭僅存的馬人村落的【智者】,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走出村子了。年老帶給他幾倍於年輕馬人的經驗,卻也留給了身體極大的負荷,老馬人威達爾除了觀測星空外儘量抓住能夠休息的時間。現在比以前好多了,像從前村落裡的幾個首領還很稚嫩的時候,老馬人還得幫著處理村落中的大事務。如今只需安心觀測星空,以及儘量存活得久一便足夠了。

“前段時間費澤倫傳來你不在霍格沃茲的訊息,這麼多天過去了星空一直沒有明朗,我也實在按捺不住要出來看看了。”老馬人憂心得道,即使鄧布利多出現在他身邊他的不安感依舊不減,現在他才發現原來他不是在擔心沒有鄧布利多的霍格沃茲而是那天看到的異樣星空……

鄧布利多站到這個許久不見的老友身邊,靜靜佇立,他能感受到這位老朋友的不安。

銀光如層層細紗披撒在禁林上空,些許淡光透過錯雜的枝杈稀稀疏疏得照射在老馬人精瘦的面容上,化不開的憂愁。

“或許,那個存在一直注視著這裡?鄧布利多?”老馬人的聲音渾厚悠長,帶著奇特的滄桑。

鄧布利多也是一驚,倒不是對於老馬人所的故事,而是老馬人居然也已經領悟到了這個層面。隨即釋然,老馬人對於星空的理解怕是魔法界現世第一人了,到此境界也不奇怪。

“是啊,我也隱約察覺到了。”對於這個問題鄧布利多也已經想了很久了,在他心中也有幾個可能的答案,只是此事非同可,他尚不敢下定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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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彎月一側,一顆不明顯的星星似乎和明月融在了一起。老馬人一直都在想那天看到的星空,他也有幾種不太可能甚至可以是不切實際的猜想。

一巫師一馬人兩者在各自領域皆有第一的實力,此時卻因偶然的會面對話而陷入深思。

……

起床開啟窗,春天的氣息鋪面而來。混合的花香喚醒了還在沉睡的安東尼和泰瑞,兩人不滿於風車每天早上那麼早拉開窗簾開啟窗戶。然而前日的冷氣並未襲來,淡淡的暖氣闖入房間,春鶯欣喜的叫喚提起了兩人的精神,利索得爬起來看窗外。

今天將是美好的一天,眾人心中想到。

不久前,準確得是第六天前的早餐時間,霍格沃茲的學生們看到了精神飽滿,笑容滿面的麥格教授的時候。霍格沃茲便開始迴歸正常,圖書館又擠進了許多學生,平斯夫人脾氣又開始暴躁起來,洛哈特教授的笑容殺傷力依舊,弗立維教授上課又開始開起玩笑。要不變的話只有撲克臉毫無改變的斯內普教授,還有神出鬼沒的管理員費爾奇先生。不過相對於會活躍起來的霍格沃茲,這些已經算不上什麼了。甚至許多學生覺得枯燥的學習生活中還是需要這些值得大家一同討厭的故事的。

大家如同往常一樣坐在禮堂裡準備吃早飯,隨處可以聽到“鄧布利多什麼時候才回來?”“昨天魔咒課弗立維教授……”“斯內普教授佈置了那麼長的論文!!”這樣的討論,一如往常。

早餐前,麥格教授站在了講臺上,抿著嘴微笑得看著這些充滿活力的學生,她可以想象到這些學生充滿無限可能的未來。

所有人都有默契得看著麥格教授,也是現在的代理校長。

麥格教授今天似乎特別高興,眼神緩緩掃過每一個學生。禮堂變得極為安靜,討論聲都被壓抑了下來,不是消失殆盡而像是黎明前的黑暗。

“這個冬天過得特別艱難。”麥格教授俏皮得道。大家會意得笑了笑,這是他們過的最糟的一個冬天了,即使再艱難的考試、再繁多的作業也沒讓他們感到如此糟糕過。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所有人都產生了共鳴,有些人開始東張西望他們猜測到下面將要發生的事了。

麥格教授走到一旁,不再話,只是微笑著看著門口。

有人明白了,有的乾脆站起身期盼得望著禮堂大門,大門緊閉著。

大家開始明白,巨大的刻著紛繁花紋的金屬大門緩緩開啟,高瘦的身影,反射著亮光的銀袍以及披肩而下的一頭白髮。壓抑著的歡樂瞬間爆發,韋斯萊雙胞胎瞬間打出幾道煙花做陪襯,整個禮堂的氣氛瞬間沸騰。

鄧布利多歸來!

格蘭芬多們反映最大,李喬丹甚至跳到餐桌上和著其他人打的拍子跳起舞來,教授們都沒有明確反對,弗雷德猜想弗立維教授其實也是想要跳起來的。

赫奇帕奇們也是一直等著偉大教授的歸來,拉文克勞們反應也差不多,相比這兩個學院更為文靜。至於斯萊特林們則反應不一,不過平時帶頭扯亂的馬爾福對此毫無反應,呆呆得兩手相差無趣得盯著餐桌,彷彿在思考著什麼似的。

人們發現鄧布利多身後還跟著一位高大雄偉的高個子,正是前段時間去“接受調查”的海格。鄧布利多微笑著走了進來,看著平安無事的霍格沃茲們。海格緊跟其後,他的鬍子和頭髮更加雜亂了,疲憊幾乎就寫在了他的臉上,而此時他卻開心得笑著,為終於擺脫那種生活而高興。

鄧布利多穿過走道,來到教師席前,和眾位教授一一相識而笑,最後走過滿臉笑容的麥格教授來到了講臺上。

鄧布利多揚起嘴角,擺出眾人熟悉又令人心安的和藹笑容,一臉無辜得看著大家。

“開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