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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60

“你這是什麼表情?在心疼我?”

贏禮一愣, 故作掩飾的側過頭, 看著偶爾激起幾朵銀色水花的澗水一言不發。

聶雎笑了下,眼神忽然有些複雜, 過了許久才緩緩道, “其實……我還有個弟弟。”

“弟弟?”

“有必要那麼驚訝嗎?”聶雎笑著看了一眼贏禮, “你會不知道?”

“……”贏禮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聶雎的身份是宮中所有人心知肚明的秘事,宣太後與義渠王共育兩子, 大兒子聶雎,小兒子卻一直被養在義渠,鮮少得見, 在贏禮的印象裡,幾乎王宮都知道有這倆兄弟的存在,可從沒有人見過聶雎的弟弟。

甚至有獵奇傳言,聶雎的弟弟被義渠王囚禁在義渠某個山洞之中,只為幫大兒子鋪路。

偶然聽起聶雎提起這個神秘人物,贏禮不免也有些好奇,“你弟弟……叫什麼?”

“他叫阿離。”

贏禮一愣,聶雎彎了彎那雙水藍色的眼眸, 伸手刮了一下贏禮的鼻子, “和你名字有些像呢。”

不知道為何, 今晚的聶雎與平日很不一樣,雖然也是嬉皮笑臉的,他的眼眸, 有些驚心動魄的美,當它彎起,笑意盈盈的看向自己的時候,讓贏禮的心狠狠跳動了一下。

“他很乖,很懂事,比起我,長得更像……更像母親,只不過身體不太好,並不常出草原。”

“既如此,為何不將他帶來咸陽?咸陽多名醫,或可治好他的病。”

聶雎笑著搖搖頭,“阿離的病需要用草原上一種很奇怪的草藥一直為他續命,我們遍訪了所有名醫,都只能如此。”

贏禮看的出來聶雎很寵愛他的弟弟,不然不會談起他時,嘴邊一直掛著淺淺的笑意,這樣的笑意和他平日裡那如面具般的微笑很不一樣。

讓他不禁有些為他可惜。

“不過他的病就快好了,到時候把他帶來咸陽看你。”

贏禮笑了,“好啊。”

聶雎不懷好意笑道,“自然是要來看看嫂子的。”

“……”你又想捱揍了吧?

聶雎哈哈大笑,跟著贏禮站起身,看他氣沖沖的往回走,忽然向後倒去,口中笑道,“哎喲。”

贏禮一驚,忙回頭看去,只看聶雎就快落入水中,下意識伸手去拉,卻不想被聶雎一併拉入水中。

“嘣!”

濺起水花無數。

贏禮心中惱怒,正想往上游去,卻不想被人從身後抱住,火熱的唇就這般貼了上來。

冰涼的溪水從交纏的唇舌中滑入他的喉嚨,刺骨的涼意讓他瞬間清醒,他猛地睜大眼睛,企圖推開聶雎,但他們在水中,動作難免遲緩,聶雎的水性又不知道比他好上多少,竟然生生的將他往水下拖去。

贏禮雖會水,但並不熟悉,難免有些害怕,雙腿不自覺環上聶雎的腰身,雙手緊緊抱著對方的脖頸不放,聶雎唇邊扯一起一抹笑,故意利用贏禮的害怕,抱緊了懷中的人,唇再度壓了上去。

……

這頭白起與魏楚剛睡下,剛才打過一炮,魏楚十分滿意,窩在白起懷裡舒舒服服地準備入睡。

他覺得他的小日子過得太舒服了。

就算身在上古時代,人類剛剛進化完全,沒有各種現代化的裝置,基礎,可他依舊愛上了這個兵戈相向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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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無他,因為白起。

有時候他也會有些胡思亂想,譬如如果他沒穿越,沒有遇上白起,他會怎麼樣,白起又會怎麼樣?

他會在燈紅酒綠裡獨自生活,獨自寂寞?

白起呢?他估計會娶個配得上他的老婆,孕育他們的孩子,造就戰神的光輝,成為華夏歷史上,帶著血腥氣的濃墨重彩的一筆。

他會喜歡女人嗎?

照例說來,男人,還是該配女人的吧?陰陽結合,才是正道吧?

這樣想著,他不免又有些失落。

拉拉白起的衣襟,聽到白起低啞的問了一聲,“嗯?”

媽呀好性感!

魏楚在他脖頸處蹭了蹭,斟酌了一下,問道,“你說……你走多了旱路,會想走走水路嗎?畢竟水路還是比較方便的吧?”

白起,“……”大半夜不睡覺想什麼呢?

魏楚卻不肯罷休,搖了搖他,“說呀。”

白起翻身將魏楚壓在懷裡,啞聲道,“起無意水路亦無意旱路。”

魏楚囧,難道禁yu啊?

“起只中意楚兒之路。”白起扯唇一笑,“不旱不澇,剛好。”

魏楚臉爆紅,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戰神嗎!分明就是撩神好嗎!

“好了,睡罷。”

“嗯。”

魏楚滿足的睡了過去。

半夜。

白起起身,將魏楚叫醒,魏楚揉著眼睛坐起來,迷迷糊糊問道,“何事?”

白起沉默了一下,替他穿好衣服,才道,“隨我來。”

他表情嚴肅,讓魏楚心裡一顫,神志瞬間清醒,懷著惴惴不安的心隨著白起出了殿,確實突然一驚,只見昭王所住宮殿處,火光衝天,宮殿已綿延燒成一片,隔得老遠,魏楚甚至能聽見士卒們的呼喊聲,和冷兵器撞擊在一起的聲音。

“出了什麼事!”

白起看了他一眼,大手拉著魏楚,便往另一處宮殿趕去。

魏楚一頭霧水,為什麼作為上將軍白起不去救火,昭王現在如何?是誰放的火?士兵們又是和誰在逞兇?

他的腦子裡塞滿了問題,可是白起卻一言不發,逼得他也無法問出來,只能憋在心裡,十分難受。

不多時,二人趕到一座宮殿外,此處臨北,是武關宮殿裡最偏僻的一處,現下卻是重兵把守,就連白起與魏楚,距殿十仗外,便需拿出令牌,讓士兵核查。

魏楚注意到,此處的士兵各個臉生,且身著純黑布衣鐵甲,與他們大營中的十分不一樣,這些人面無表情卻帶殺氣,身份定然不凡。

核查完畢,黑衣鐵甲衛士朝白起低聲道,“上將軍,公子楚,請。”

他認識我。

魏楚看了他一眼,跟上白起的腳步,到了殿門,要進殿時,魏楚拉住白起的衣角,低聲道,“是誰放的火。”

他賭白起一定知道。

果然,白起頓了一下,還是說了,“墨家赤衣。”

墨家?赤衣?這是什麼?

怎麼會跟墨家有關係?

魏楚猛然想起,他們在魏國時,也曾遇上過墨家,可他們雖不欲告知目的,但處事態度溫和,心存正義,怎麼會來武關放火燒了昭王所住的宮殿?難道是秦國勢力太過強盛,引墨家不滿?

不,不可能,墨家從不涉足各諸侯國之間,他們只會幫助貧苦的老百姓,讓他們在亂世中學會自力更生,並且保護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只要不涉及傷民害民,墨家絕不會與諸侯國正面槓上。

還有赤衣,這又是什麼東西。

他的腦子裡實在迷糊不清,只能跟著白起入殿。

殿內正中,一人高坐臺上,身上黑底紅紋冕袍,赫然是昭王嬴稷!

自打跟著白起走到這處偏僻宮殿處,魏楚就知道昭王肯定無礙,否則白起不會這般冷靜,彷彿勝券在握,甚至這場針對昭王的謀殺,可能都在昭王與白起的策劃當中。

白楚二人俯身跪拜,卻被嬴稷扶起身來,連道,“上將軍辛苦。”

“此乃臣之本分。”

嬴稷嘆了口氣,看了魏楚一眼,雙手覆在身後,俊臉上的表情頗為複雜,“唉……寡人實在想不到,要不是上將軍,寡人今日恐遭人毒手啊。”

魏楚心裡越來越沒底,嬴稷的一眼讓他似乎明白了什麼,明白了他不想,但必須明白的東西。

蒙驁將軍入殿,跪拜,口稱,“稟我王,賊人具已拿下,其中過半數自殺而亡,只剩餘下三人,末將已命人嚴加看守,請我王示下。”

“帶進來。”

“這……賊人兇悍,我王……”蒙驁有些遲疑。

嬴稷一揮衣袖,盡顯王者霸氣,“無礙,寡人倒要看看,誰借給他們的膽子,膽敢刺殺寡人!”

“諾。”蒙驁退下時,頗為擔心的看了魏楚一眼。

又是看他,又是看他!

魏楚握緊了拳頭,所有人在說話前總會看他一眼,就好像這件事與他息息相關,所有人都清楚明白是怎麼回事,只有他,只有他這個‘當事人’被矇在鼓裡。

既然如此,為何還要讓他知道!

他抬頭看向白起,帶自己來,到底什麼意思。

白起垂眸,一言不發,似如一座雕塑。

這讓魏楚微微有些失望,難道他想與自己撇清關係嗎?

儘管知道這樣的情緒只是在極度慌亂和失去理智時不切實際的遐想,但他依舊忍不住,魏楚苦笑,虧他還時時刻刻提醒自己,不要陷得太深。

蒙驁出去沒多久,便又轉回,身後跟著一隊士卒,押著四人進殿。

前三人一身暗灰布衣,頭戴斗笠,此刻因打鬥而凌亂地掛在他們頭上或衣服上,顯得愈發狼狽。

魏楚猛然發現,這些人是在魏國遇到的另一波刺客!

他們當時刺殺的物件是……

作者有話要說:  今年真是流年不利,原本身體倍兒棒的我,今年小病不斷,現在熱傷風,難受的要死,大家一定要多注意身體。

看在我這麼可憐的份上,收個預收咯,固氮【一流大亨三流紳士】鹹蛋【拯救挑食大佬】點進專欄就可以看到,多謝小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