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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

軍中的生活一點也不枯燥,甚至十分有趣,呵呵。

作為一個顏控小基佬,魏楚在入軍之前,其實暗戳戳期待過與他白叔一起馳騁的場景,兩人同騎一匹馬,執仗走天涯。

可現實狠狠給了他一耳光。

早上與甲士一同操練,中午吃過飯,又去學習各種武器,弩,車,等等軍事器材,下午與公子芙一同學習兵法。

整天做白起的小尾巴?對不起,起碼得修煉到蒙驁將軍的程度。

魏楚算是看明白了,他爹說的隨侍甲士,壓根兒就是空了吹,先把他人騙到軍中,你能找他喊冤嗎?不能,那可是宣太後,王上,他爹三個大佬一同定下的。

他爹正兒八經跟你玩兒陽謀,你要咋滴?

虧得自個兒當初在演武場上,因為他爹的失望還有些心有愧疚,現在看著左右兩邊行走的腱子肉,魏楚面無表情。

公子芙從遠處走過來,故意找茬,“魏楚!發什麼愣!加練出矛五百次!”

魏楚咬牙切齒偏偏又無可奈何,無他,公子芙可是正兒八經的司馬,戰時可就是統領。

之前說過,戰國時期軍隊編制也是有數的,五人為“伍”,隊長為“伍長”,就是五個人為一個隊伍,類似現在軍隊編制裡的一個班,隊伍這個詞,就是由此而來。

“伍”之上,又有“什”,共十人,就是兩個伍組成,設一名“什長”。

“什”之上,又有“屯”,共五十人,帶領的人就是“屯長”,這個屯可不是德華哥那火遍大江南北的東北歌曲裡的屯兒,陳勝吳廣就做過屯長,可見,能夠有起義心思的,絕壁不能夠正兒八經就是個單純的農民。

“屯”之上,又有“百”,共百人,帶領的人稱“百將”。

“百”之上,又有“閭”,共五百人,帶領的人稱“五百主”,從這一級別開始,就有貼身警衛隊了,叫做“短兵”,可見從“閭”開始,都是軍隊中較為重要的人物了。

“閭”之上,又有“司馬”,共千人,帶領的人稱“二五百主”,注意,是“二五百主”,不是“二百五主”,唸錯了可就尷尬了,魏楚在瞭解機制時,特地提醒了自己。

二百五主便算是中級軍官級別了,配有短兵一百人。

萬人之上則稱“將”了,戰時編制與平時編制也有區別,就是前面說的,“部曲制”與“什伍制”,而公子芙,就是這個千人長司馬,二五百主了。

蒙驁白起等人,在軍中是高級將領級別,自然不在此列中。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故意,魏楚就在公子芙所統領的千人隊伍中,魏楚吹吹頭上散落額前的頭髮,瞟見額頭上的青章,感嘆時運不濟,沒跟著大魔王後面刷好感度不說吧,又落在了公子芙的手裡,頭上還綁個綠帶,實在不吉利。

公子芙隔三差五就找他麻煩,他也毫無辦法,誰叫形勢比人強呢,魏楚咬牙切齒的拿著手中長矛一次次的刺出,現在所有將士們都出操完了,就剩魏楚一個人頂著烈日操練。

白起一行人路過,蒙驁等人面露不忍,想說些好話卻又覺破壞軍中規矩,只有白起面不改色從魏楚面前路過,甚至沒有偏頭看他一眼。

蒙驁朝魏楚使使眼色,小跑過去跟著白起入了主帳。

魏楚本來有些急促的心又降了回來,自打那日接風酒後,魏楚想找白起說上一兩句話,都沒有時間機會,兩人都各自忙於軍中事宜,再加上每日出操上課這般辛苦,對魏楚這幅小身板子來說已是竭盡全力,每日回了帳中更是上床就打呼嚕,一點兒沒含糊的。

可只要想起白起那日為他飲酒,不管當日有多勞累,魏楚總要胡思亂想一會兒才睡得著。

好容易加練完畢,公子芙這才晃晃悠悠走過來讓他去吃飯。

魏楚瞪他一眼,甩甩痠痛的胳膊,自己往伙食軍走去,秦國對軍中福利設施一向很好,再加上國富民強,實在比起各諸侯國好上太多。

再說,秦國還有巴蜀這個大糧倉,對於糧食來說,實在不缺。只不過蜀道難,難於上青天啊,裡頭有糧卻運輸不到位,著實可惜。

火頭軍也是認識這個小公子的,瞧他來,連忙拿出飯食給他,不說巴結也不想招惹,魏楚知道自個兒名聲差,再隊伍中,也沒多少人找他說話,生怕招惹了他,讓他有些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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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亦不想招人煩,只自個兒找了個空地坐下吃飯,今兒運氣好,粟米飯一碗,炙鹿肉兩大塊,來到這裡,魏楚逐漸習慣了這裡的飲食方式,儘管粟米的味道並不好,比起後世的精米良面更是差了不止一星半點,可他還是吃的很香。

蒙驁找過來時,魏楚正吃的很香,看見他連忙放下碗,肅正面容道,“蒙將軍。”

蒙驁大笑兩聲,拍拍魏楚的肩,從懷中拿出一個布跑來,道,“你大嫂喜歡吃梅子在家種了點兒,這兩天結果,味道不錯,給你拿點兒嚐嚐。”

梅子酸甜可口的滋味讓魏楚咽了咽被粟米哽得乾澀的喉嚨,接過來眼睛笑得彎彎得道謝,蒙驁一瞧也樂了,魏楚比他小上快一輪的年紀,像個後輩兒。

“梅子可好吃?”

“嗯。”魏楚點點頭,他就愛吃些酸甜的,“我就愛吃這味兒。”

蒙驁笑笑,“那可真巧了。”

兩人正聊著,遠處有甲士跑來稟告道,“白將軍叫魏楚去主帳。”

魏楚眼神一亮,差點兒蹦起來,將梅子布包往懷裡一揣,跟蒙驁打了聲招呼就急匆匆跟著甲士走了。

留下蒙驁莫名其妙一句,“既要招人去,幹嘛還叫我來送?”

等魏楚興匆匆到了主帳,卻發現公子芙也在,當即就拉長了一張喪臉,看得公子芙手癢癢想揍人。

魏楚才不管他,只盯著他白叔猛瞧,多日不見,他白叔又帥了,那玄黑鎧甲外披一件殷紅披風,襯得白起愈發面如冠玉,冷峻肅穆。

一旁的魏冉很無語,兒子你倒是看爹一眼啊。

見兒子始終沒發現自己的存在,魏冉很鬱悶,難道自己的存在感就那麼低?他咳了咳,出聲道,“楚兒。”

魏楚這才如夢初醒,忙喚了一聲見過父親,然後又盯著白起猛瞧,魏冉,“……”

沒辦法,魏冉只得再咳了咳,“太后許久不見你倆,甚為想念,你倆隨我入宮一趟。”

這倆,說的是魏楚與公子芙,沒辦法,雖然魏楚不想承認,但這公子芙也是長得唇紅齒白,俊秀健朗,宣太後亦很是歡喜他。

見他倆都無異議,魏冉就要將人帶走,白起卻站起來走到魏楚面前。

魏楚的心都快跳亂了,白起身上的皮革味道並不好聞,可魏楚依舊敏銳的捕捉到他身上帶著的那一絲檀香味,白起解開魏楚額前青章,修長的手指劃過他的頭皮,引得他頭皮發麻,黑髮纏繞著白起白皙修長的手指說不出的纏綿。

他重新將青章綁好,臉上是面無表情,可手指卻讓魏楚感受到他的溫柔,魏楚不自覺摳緊了腳趾,憋著呼吸。

“好了,見太后不可儀容有失。”

魏楚覺得剛才那碗粟米飯一定還留在他的喉嚨,不然不會讓他一陣陣的發哽,哽得心都快不會跳了,說話像從嗓子裡擠出來似得,“多……謝白叔。”

魏冉哈哈大笑,“還是賢弟心細,楚兒有你教導我很放心。”

魏楚這才想起他爹在場,忙退開幾步,有些侷促,總感覺像偷情被抓似得。

倒是公子芙又哼了一聲,看不慣他舅舅照顧魏楚的模樣,率先走了出去。

三人一路在魏冉低聲詢問魏楚衣食住行的關心中到了甘泉宮。

卻不想昭襄王派人來請,魏冉只得先去見王上,細細囑咐二人兩句便直徑跟著宮人走了。

他倆本就是兩廂生厭,各走一邊並不理睬對方。

路上正巧遇上幾名優伶路過,朝他們行禮,其中一小優伶看見他倆眼神一亮,叫了一聲,“阿芙哥哥。”

魏楚側頭一看,那人倒是個男子,看著約莫十六七模樣,唇紅齒白的十分可愛。

公子芙很不耐煩,卻伸手拉了那人一把,其他優伶知機退下,魏楚瞧他倆一眼,知道眼色,自個兒快走了幾步,假裝欣賞魚池裡的荷花,眼睛卻不住往那邊瞧。

那頭小優伶瞧見公子芙很是高興,拉著他東問西問,公子芙很是不耐煩,卻每問必答,等優伶問得滿足了,才兇巴巴道,“前日我差人送去的兔子吃了沒有!”

那小優伶眨巴眨巴眼睛,飄忽著不敢看他,口裡隨便答著,“吃了吃了。”

公子芙一看便知他說謊,正豎起眉頭還要再罵,那小優伶卻一把挽住公子芙的手臂討好笑笑,“那小兔子實在可愛,我不忍心,阿芙哥哥你就讓我養著罷。”

公子芙氣他不聽話,兇巴巴甩開人,背著手冷臉不再言語,那小優伶低下頭有些委屈不敢說話,公子芙看他模樣又只得妥協,不耐煩道,“罷了罷了,養就養。”

小優伶這才高興起來,兩人又說了一會兒,那小優伶才退下。

魏楚看公子芙走來,猥瑣的笑了笑,朝他挑挑眉頭,“喲,小知己啊。”

公子芙轉過頭來狠狠罵了他一聲,“知你個屁。”

兩人還要再吵,卻被甘泉宮內樂聲人聲吸引,對視一眼,顯然宣太後正在宴客,為何會找他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