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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最後一次機會

見她面色稍和,王貴妃笑著補了一句:“何況,若主子看她不順眼,本宮隨時都可宣她入宮,屆時自遂了主子的心願,何必急於一時?”

“哼,你懂什麼?”被萬人矚目的應該是她天之驕女王雨柔,那個寒酸低賤的羽菲算什麼東西,憑什麼傲立群芳?冷冷地掃了王貴妃一眼,王雨柔道,“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

說罷,轉身翩然離去。

謝家,謝靈筠跪在冷硬的地板上,謝家家主冷冷地看著她道:“我們謝家不養沒用的棋子,你準備一下,三個月後,下嫁康王為妾吧。”

“是。”謝靈筠渾身顫抖著,終究還是認命道。

謝道軒站出來,反對道:“父親,以妹妹的才德,便是入宮也並無不可,為何要下嫁康王?”

“道軒,你還分不清朝廷形勢嗎?”謝家家主冷冷道,“表面上看,王謝兩家互相牽制,朝廷一派穩固,實際上不過是虛空架起的平衡,這其中最大的變數就是康王。”

“我們謝家女子千千萬,為何非要犧牲妹妹?”

“你以為康王也像你這般愚蠢?”謝家家主無奈地嘆道,“我又何嘗捨得下嫁靈筠?唯有將謝家最珍貴的珍寶下嫁給康王,康王才會念及謝家的好,而王家早就和康王站在一起了。”

“嫁給楚王,不好嗎?”謝道軒試探道。

“那也得楚王肯要靈筠。”謝家家主搖頭,“楚王這種人,是不會被兒女私情所困,就算是楚遠侯,只要礙著他的眼了,他也會毫不留情。這種人太過可怕,儘管他的背後沒有千年世家的支援,但他自己一人就是最頂級的世家,我們謝家不如他。”

聽到父親對楚王的評價,謝道軒多多少少有些吃驚,他出身千年世家,比誰都懂千年世家底蘊的可怕,若不是先皇賜封他為王,他也不過是出身侯府的小小貴族而已,到底憑什麼讓王謝兩家忌憚?

“道軒啊,這世上有兩大家族,是你惹不起的。”謝家家主負手而立,“一個是楚王,一個是林家。”

“林家?”謝道軒不解。

“林家的血脈相傳始於三千年,源自比干,比干以忠正敢言而聞名,儘管後來被暴君紂王挖心,但比干一族‘三代孤忠’感動了上蒼,比干被上蒼封為國神。林家的子孫流淌著的是國神的血脈,他們隱居深山不問世事,但三千年的積累,足以讓這個世家成為世人眼中的可怕存在。”

“那林家現在何處?”

“可能就在金陵,也可能在遙遠的荒漠,沒有人知道他們身邊的人,是不是林家的嫡系。但倘若有人誤殺林氏後人,他背後的家族必將遭遇最瘋狂的屠殺。”

一個世家,如果世人都知道他的可怕,自然不會去招惹它,但一個隱世的千年世家,一旦招惹便將遭遇最可怕的噩夢。

“孩兒…記下了!”謝道軒怔然道。

轉過身來,看著謝靈筠,謝家家主幽幽一嘆,“靈筠啊,我也終究不是心狠手辣之人,給你三個月的時間,倘若你能尋得意中人,便隨他雲遊四海吧。”

謝靈筠眼眸含淚:“多謝父親。”

謝家,總還是有一絲溫情的。

金陵街頭,一輛低調樸實的馬車緩緩駛過長街,馬蹄鏗鏘有力地敲擊著地面,似濺起噠噠的音符。正是楚王府的馬車,從外表看,墨玄色調無不透著深沉陰鬱,黑紫檀的木座上,雕琢著簡單精美的金色龍紋,陽光垂落到門前雕飾上,金色光芒灼痛人的眼,與那低沉的墨色倒是相得益彰,盡顯低調奢華。

馬車內,精美雕花自是不凡,舒適寬敞的軟榻上,鋪著名貴的西域涼毯,躺在上面清涼舒適,羽菲被楚豪丟在奢華名貴的軟榻上,欺身而上,劍眉微蹙眸光眯起冷冷地盯著她右臂上一片嫣紅。

被他掬在懷中的羽菲,心尖一跳,猛地動手撕下右臂上的偽裝,努力保持著鎮定的笑容道:“殿下,那些人還傷不了我。”

冷冷地盯著她,楚豪默不作聲。羽菲眸光微垂,瞧著兩旁擺放著的雕刻精美的龍鳳冰雕,在炎熱中嘶嘶冒著涼氣,一如她的心,冒著寒氣。

她可以沉著冷靜地應對陰沉歹毒的刺客,可以不動聲色剝奪那些該死之人的性命,唯獨面對楚豪,手足無措。這個男人太過危險,恐怕連表哥都不是他的對手。

“楚王殿下……”馬車內,這個墨袍華服風姿絕世的冷俊男子周身散發著森冷的殺意,生怕激怒他,羽菲含情脈脈地盯著他的俊臉,輕柔道,“怎麼辦?只怕這世上再沒人比楚王殿下好看了,羽菲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呢。”

楚豪冷笑:“你當真這麼想?”

“比真金還真。”羽菲諂媚地笑道。

“哼!”楚豪俊美的面上更加陰鬱,“即便你有異心,又能如何?整個九州都只能匍匐在本王腳下,你又算得了什麼?”

楚豪猛地擒住她的雙唇,霸道地宣佈著佔有權,羽菲只能忍辱負重,另擇時機與他博弈。即便羽菲千方百計地討好著楚豪,扔未能消弭他的怒氣,被押進楚王府的暗室,四面都是銅牆鐵壁她插翅難飛。

楚豪唇角微揚,笑意卻不達眼底:“通知柳府,柳二小姐在楚王府養傷。”

暗衛消失在暮色中,羽菲狠狠地瞪著他:“為什麼?”

“你有資格質疑本王嗎?”楚豪長身如玉,眉目隱藏在陰影之中。

羽菲怎麼也沒有想到楚豪竟然想將她拘禁在楚王府,趁著暗門尚未關上,羽菲指尖微動,細密如絲的電網驟然出擊,猛地罩住楚豪,羽菲不敢停歇,瞬間啟動了暴雨梨花針的機關,朝著楚豪刺去。

楚豪冷笑一聲,姿態沉穩地輕甩長袖,長袖似一道利刃刺入電網,瞬間便崩斷了羽菲引以為豪的武器,暴雨梨花針密密匝匝地停滯在半空,難進分毫。

“你信不信,本王就算中毒,也能捏死你。”楚豪面色陰鬱,能在他眼皮底下下毒的人,除了那人,羽菲是第二個。

“楚王殿下的命,可比羽菲重要多了,不是嗎?”言下之意就是殺了我,你也得死。同時也是在告訴楚豪,這個毒幽蘭解不了。

“你有什麼請求?”楚豪雙眼微眯,眸光仿若深不見底的幽潭。

羽菲也不敢提太過分的要求,帶著笑意言道:“離家太久,甚為想念。”

“呵……”楚豪冷笑,“這種蹩腳的理由,騙騙別人還行,騙本王你可知後果?”

羽菲雙眸盈盈,蓄起瀲灩波光,哀求似地看著他,道:“羽菲尚未出閣,況且楚王殿下也定不願意娶我這種小門小戶的姑娘,倘若羽菲夜不歸宿於名節有損,致父母蒙羞。”

“凌墨。”楚豪冷道,“送柳二小姐回府。”

“多謝楚王殿下。”

“不必謝本王,本王會讓你知道,本王看中的女人,除了匍匐在本王的腳下,沒有第二條路。”陰冷的聲音,彷彿九幽煉獄的閻羅一般,森冷可怖。

羽菲一個踉蹌,只想儘快離開這個可怕的囚籠。

直到羽菲不見蹤跡,楚豪才扶著書架立著,暈眩感愈發強烈。他冷冷地看向書架外一襲白衣,宛若幽靈的幽蘭,冷道:“解藥。”

幽蘭聳了聳肩:“正如那丫頭所言,我解不了毒。”

“九州第一神醫,竟連個小丫頭都不如?”楚豪眸光冰冷。

“你不也栽在了小丫頭的手裡?”幽蘭不為所動。

“哼,她可不是一般女子,先用天羅地網吸引本王的注意,用暴雨梨花針降低本王的防備,又故意露出破綻,讓本王以為她黔驢技窮放鬆警惕時,落入手鐲陷阱,環環相扣,把握人心的本事稱得上爐火垂青。”當然,若非他故意放水,便是十個羽菲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或許是看到她眼底的憤怒與哀傷,他動了惻隱之心,不過只這一次。

“你瞧,連你都讚不絕口,我不如她又有什麼好奇怪的?”幽蘭默默在心裡補了一句:這小蘿莉簡直逆天,這世上能與楚豪玩手段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朋友,一種是死人。

“哼!”楚豪眸光一冽,“本王自會傳令刑部,今日宴勞、酒醴、膳羞之事大有文章。”

幽蘭一怔,大周御膳食材的採買,凡祭饗、宴勞、酒醴、膳羞之事,都由光祿寺“辨其名數,會其出入,量其豐約,以聽於禮部”,楚豪一句話豈不是要將整個光祿寺下獄?

“姜還是老的辣。”根本不是一個力量階層,小蘿莉再怎麼聰明,又怎麼鬥得過強權腹黑又不要臉的閻羅楚王呢?

顛簸的馬車上,羽菲扶著微微發脹的頭。一幕幕黑暗陰沉的過往,碾壓著她的記憶。

是的,她穿越而來,始終不記得自己前世是怎麼死的,只記得是被母親帶去了實驗室,然後一片黑暗……

白日裡,六指琴魔彈奏的魔音,拼命想要喚醒她自我塵封的過去,前世的記憶裡滿是荊棘的黑暗叢林、綻放的罌粟花、剝下的人皮、滴血的洋娃娃、月色下猙獰的烏鴉……

“淨亦是汙,汙亦是淨;善亦是惡,善亦是惡;生亦是死,死亦是生……”她拼命壓制著的悲傷過往,最終還是如潮水一般湧了上來,滿眼都是絕望悲傷。

呵……不過是一場噩夢罷了,此生此世她為主宰!

盛夏,樹木枝葉茂密,遮住了柳府的陽光,整個柳府陷入了沉寂。儘管皇帝賜下厚禮,仍難以沖淡這種沉悶。

稍作“包紮”,羽菲在香月的攙扶下,到佛堂拜見柳老夫人,與林氏換班。柳明德瞧見她進來,眉心緊蹙:“既然受了傷便好好休養,這裡有爹在。”

“羽菲也是擔心祖母。”說著,羽菲挑開帷幔,只見靛藍帷幔裡,柳老夫人全沒了往日華貴雍容,面色蠟黃,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稀裡糊塗地說著胡話。

眉心擰緊,早上她進宮,柳老夫人還好端端地叮囑她入宮事宜,怎麼突然就不行了?

芳汐姑姑見狀,答:“今晨老夫人還好端端的,午睡醒來便噁心嘔吐、腹痛腹瀉,一直吃不下東西。大夫說是虛血弱,開了藥卻一直不見好。”

羽菲輕輕地挑開被子,輕輕握著老夫人略有些僵硬的手,柳老夫人突然睜開眼睛,迷迷糊糊地看著她,道:“映蘭,我對不起你,為了明德的前程,犧牲了你和羽菲……”

“祖母,你沒有對不起羽菲。”握緊她的手,羽菲寬慰她道。

“是我騙明德,是你使了苦肉計陷害王氏,我也是為了明德的前程啊!”或許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柳老夫人眼眶微紅,悔恨不已。

“祖母,你說什麼?”誠然,十三年前,若非柳老夫人替王氏作偽證,柳明德也不會對林氏心生芥蒂,廢了林氏當家主母的位置,但這些年柳老夫人已經受到了懲罰,她自然不會追究。

這話卻仿若驚天霹靂,擊打在柳明德的身上,他怔怔地看著王氏,她仍舊是一襲絳紫綢緞,容色明麗,如白雲映霞,端莊雅典,只是眉宇間那股冷意,卻是他不曾見過的疏離。枉他還覺得虧欠了她,不曾想竟應了羽菲之言,王氏嫁給自己,一直都是別有用心。

趁著眾人的注意力分散在別處,羽菲單手握著柳老夫人的手,身子微微前傾擋住眾人的視線,暗中用玉妝測試器測著柳老夫人的皮膚,卻得出大紅色的“景天三七,緊急中毒。”

儘管她不通醫術,卻可以透過玉鐲裡的系統測試皮膚毒性,玉妝升級後,甚至可以透過皮膚檢測人體健康狀況,不過稍作試探,羽菲便知柳老夫人是中了毒,而這種毒就是土田七。在現代都有人誤食土田七,造成嚴重肝毒,中毒者噁心嘔吐、腹痛腹瀉,長期服用甚至會引起肝細胞壞死,血供障礙,臉色蠟黃。

土田七與田七極為相似,便是太醫也未必能夠準確辨識。眸光冰冷地掃了一眼端坐在屋裡,端莊典雅的王氏,她冷冷地問芳汐姑姑:“老夫人最近食用的藥膳,可有奇怪的地方?”

那候在一旁的大夫不悅道:“藥膳正是老夫看的,田七燉排骨,益氣養血,治風頭痛、腰肌痠軟無力等症,絕無問題。”

“是嗎?”羽菲輕拍掌心,身形輕靈的春花便提著籃子進來,一股刺鼻的氣味鋪面而來。

春花乾脆道,“小姐,奴婢按照您的吩咐,將這些日子老夫人的膳食和藥渣都找出來了,請您過目。”

羽菲捏著帕子,撿起狀似田七的藥渣,唇角微揚:“若是田七也便罷了,倘若是土田七,又會怎樣?”

那大夫畢竟是金陵頗有聲望的名醫,羽菲這一提點,他便陡然憬悟:“老夫人的症狀,與土田七中毒一般無二,不知老夫人的膳食草民可否一觀?”

春花將藥膳遞了過去,大夫觀察片刻直言:“真正的田七要比土田七圓潤飽滿一些,這些殘渣確是土田七無疑。”

王氏鳳眸微眯,冷冷地落在羽菲身上。原以為她這些年下毒無果,與林家有關,想不到竟是不顯山不露水,連她都險些矇蔽的羽菲。王家若想成事,羽菲必除。

“查。”柳明德臉色鐵青,“但凡接觸過老夫人膳食之人,統統給我綁進來。”

一時之間,丫鬟僕人跪了一地,芳汐自責道:“奴婢該死,沒有仔細檢查老夫人的膳食,以致出了這樣的紕漏。”

“你是該死。”柳明德怒氣衝衝,“倘若老夫人有什麼閃失,你就等著替老夫人殉葬。”

羽菲還是第一次見到柳明德如此生氣的模樣,只怕不僅是因為老夫人病危,看清了王氏的真面目也讓他煩悶不堪。

王氏端莊典雅地站起身來:“妾身承認,十三年前的確是妾身不慎喂錯了藥,以致羽菲遭了罪,只是沒想到老夫人會為了老爺的前程,將罪責退給林妹妹。妾身知道老爺無論如何也不會信我,只是希望老爺看在我為你生兒育女、操持家事多年的份上,能夠讓我為這個家做點什麼。”

王氏自顧自道:“妾身以為,定是有人將田七掉了包,田七是名貴中藥,若用土田七代替,這其中利潤不容小覷。若不查清此事,恐怕這等中飽私囊之人,會禍亂柳家。”

“那依你之見,應當如何?”

“當務之急,是要替老夫人解毒。”王氏看了一眼羽菲,繼續道,“再者內宅之事,老爺不便插手,不如讓羽菲試手徹查此案,妾身也會從旁幫襯。”

柳明德略一沉思,也點頭應允,他看向羽菲:“倘若你覺得有什麼難處,都可以來找爹爹。”

王氏在絕對劣勢之下,三言兩語便搞定了她這個耳根子軟的父親,羽菲不得不佩服王家的教養,倘若林氏在這裡,多半會起爭執,讓柳明德不喜。

即便心中知曉此事與王氏脫不了干係,為免王氏搗鬼,羽菲還是不得不應下,當下便與春月道:“你差人去調查,今日柳府是否有人在外兜售田七。”

說著,走到院子裡,盤問跪在地上的丫鬟下人道:“這田七是誰從府外買回來的,都過了誰的手?你們自個兒站出來,否則”

羽桃苑的胡婆子慌忙跪下,道:“這田七是老奴家裡那口子在長春堂購置的,都是有據可查的。”

羽菲眸光微眯,吩咐人道:“去將庫房剩餘的田七都取將出來。”

大夫很快便驗證了庫房的田七全是土田七,胡婆子跪在地上聲淚俱下:“二小姐,老奴一家都對柳府忠心耿耿,斷不會做出這等喪心病狂之事,還請二小姐明察。”

“此事我自有主張,來人,將胡婆子一家關進柴房。”胡婆子一家都是林母提拔上來的,若是他們認罪,豈不是證明老夫人中毒與林氏有關?羽菲當機立斷,將胡婆子一家變相看護起來。

眾人散去,秋月便一臉凝重地俯在羽菲耳邊道:“小姐,玉妝那裡有人鬧事。陳公子不在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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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我自會處理,你替我辦一件事。”

玉妝樓前,聚集著一大波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青石地板上,瓶瓶罐罐的胭脂水粉散落了一地,芳香四溢。七八個壯漢瘋狂砸著玉妝的招牌,林管事一行人被打的鼻青臉腫,趴在地上好不狼狽。

羽菲面色一沉:“是什麼人在這裡鬧事?”

如意坊的徐管事嬉皮笑臉地站了出來,道:“雖說你是縣主,但玉妝賣假胭脂水粉,坑害了這麼多年如花似玉的姑娘,我卻是不能置之不理的,今天我便代表金陵水粉工會來替她們討公道。”

說著,指了指站在玉妝樓前,面紗遮面垂淚的少女。

羽菲冷笑:“徐掌櫃,你口口聲聲說玉妝賣假胭脂,可有證據?”

“這些受害者就是證據。”

“我前些日子也給女兒買了玉妝,沒想到過了兩天,她臉上就起疹子了,玉妝真是害人不淺。”

“我家那個母老虎,非要買玉妝,現在滿臉麻子都不敢出門了。”

“玉妝謀財害命,十惡不赦!”

“……”

一時間群情激奮,就差將玉妝拆樓。

羽菲目光落在人群中鼓動鬧事的幾個託身上,嬌俏的面上,仍帶著天真無害的淺笑,香蘭卻知道這是小姐發飆的前兆。

她聲音清脆悅耳:“難不成狗咬了你,你非說是貓抓傷的,貓便該死?”

“她們都是前幾天在玉妝買了胭脂水粉的少女,如今盒子裡還剩一些,你休想狡辯。”徐管事勝券在握道。

拿來盒子,羽菲輕輕嗅了嗅,冷笑:“這盒子裡胭脂水粉的成色,的確與玉妝有幾分相似,只是栽贓嫁禍之人,卻畫蛇添足,多添了一味作料。”

“什麼?”徐管事迫切道。

“鉛。”羽菲淺笑,“傳統的胭脂水粉,往往是脂粉並用,將胭脂與鉛粉調和,卻不知鉛粉含量超標,會使皮膚粗糙,毛孔堵塞引發各種皮膚病發症。我們玉妝的胭脂水粉,是純天然植物提取,不僅不含鉛的,還能改善膚質,由內而外促使皮膚煥發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