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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有婚約的

南宮月茹的眸光彷彿猝了毒,狠狠地瞪著羽菲,便是那些貴女,或羨慕或嫉妒或怨憤地盯著羽菲,縮在角落幾乎沒有存在感的魏丙辰怯生生地開口:“羽菲與小臣,是有婚約的。”

呵……金陵十少,四個都對羽菲情有獨鍾,才華容貌背景不弱於金陵十少的琴聖更是逼著皇帝賜婚,傳聞,楚王殿下楚豪,對羽菲也頗為特別,羽菲簡直是老少通吃,眾女心裡十分不平衡。

柳羽蓮悄悄靠在了桌椅前,額上的血珠駭人,她卻恍若未知,指甲狠狠地嵌在肉裡,面部猙獰,王雨柔也好不到哪裡去,平日的優雅在那張明媚的臉上徹底褪去。楚豪的眸光陰冷,凌厲地掃過那幾位,幾人紛紛縮了縮脖子,彷彿被毒蛇盯上一般渾身發寒。

羽菲被推上了風刀浪口,十分無辜道:“多謝諸位公子厚愛,可惜小女子無福消受了,無憂大師親自替小女子卜過一卦,言稱小女子為戾氣所擾,三年不得成婚。”

言罷,羽菲平靜地扭頭,便見王氏一個眼神遞過去,無憂大師當即站了身道:“的確如此,柳二小姐戾氣甚重三年內,不宜成婚,否則克己克人。”

瞧,她這位嫡母多配合,為了抹黑她也是操碎了心。

“不過是個小小的光祿寺少卿之女,貌若無鹽、只才學還過得去,也值當你們這般爭搶?成何體統?”微風中,墨袍飛揚,氣質幽冷高華的楚豪冷冰冰地開口,頓時滿座啞然。

眾女憐憫地看了一眼羽菲,原以為楚王殿下對她有些特別,但瞧著楚王殿下當眾嘲諷她,她們不免有些幸災樂禍,曾經被楚王殿下嫌棄的女人,俱都沒什麼好下場。

周成冶眸光微閃,接過話茬道:“當務之急是緝拿刺客,找出幕後黑手,至於兒女私情……你們自行商議。”

一場宮宴不歡而散,不過作為今日朝聖宴的大功臣,羽菲得的黃金白銀賞賜自是不必多說,然而平民出身的官宦之女被破例封為縣主,還是大周帝國建國以來頭一遭,眾臣自然極力反對:古往今來,唯有郡王之女和大功德女子可封縣主,羽菲的出身並不足以擔起這樣的封號。

周成冶只冷冷地反問了一句:“難道朕的命,還換不來一個縣主的虛銜?”

此言一出,在座的臣子自然不敢多言,誰敢多言便是說皇帝的命不值錢?

宴會散去,杜子然衣冠楚楚,風姿卓然,靜靜地落在羽菲身後,清亮的嗓音淡淡響起:“你不問,我今天為何會說這種話?”

“公子自然有公子的想法,羽菲不敢揣測。”她與杜子然的交集並不深,她能想到唯一的理由便是他反對杜子騰與她交集,僅此而已。

杜子然朗聲一笑,溫潤道:“也的確沒有別的心思,只是覺得這樣做,會比較好玩。”她既然知道了,他也無須多言,並非她不好,只是子騰要頂起國公府的擔子,她並不合適。

不過走了幾步,一個玫紅羅裙的宮女,恭恭敬敬地走了過來道:“柳縣主,王貴妃請您到朝榮殿一敘。”

“前面帶路。”王家既然要行動了,她總不能叫她們空手而歸吧?

皇宮她並不是第一次來,說起來她第一次取走天山雪蓮,便是在朝榮殿,在朝榮殿的後院,倒是撞見了一樁極為有趣的事。

言罷,輕輕拍了拍手掌,幾個高大的侍衛突然從房梁中躥出,將羽菲圍了起來,王貴妃身旁的宮女,端了一盞茶進來,恭敬地候在一旁。

羽菲唇角微揚,雲淡風輕道:“貴妃娘娘要治臣女的罪,總得給個緣由吧?”

看著她平靜無波的臉,王貴妃心下驚異,面色不動道:“與侍衛苟且,穢亂後宮,算不算重罪?”

“自然算。”羽菲淺笑,笑意卻不達眼底,“那麼貴妃要不要親自試試,穢亂宮閨的後果?”

明明她才是位高權重的貴妃,但王貴妃卻覺得羽菲渾身上下散發的凌厲氣息,穩穩壓她一頭,但想到這些侍衛都是自己人,她就不信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能逃得過她的天網恢恢?

“抓住她!”王貴妃冷冷地下令,“軟雲,喂她喝藥。”

一道可怕的電網,將侍衛籠罩起來,手中的暴雨梨花針驟然出擊,密密匝匝的針雨刺入侍衛的衣襟之中,侍衛踉蹌幾步,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頭一暈便栽倒在地。

不過一眨眼,羽菲不動聲色地放倒了這些身強體壯的護衛,那名叫軟雲的小丫鬟腿腳一軟,手中的茶盞跌落在地。

便是王貴妃也有些花容失色,她強作鎮定道:“倒是小看了你。”

“想來貴妃娘娘已經安排好來捉姦之人了,貴妃娘娘也該好好享受一番了。”說著,她眉間帶笑,彷彿天真無邪,朝著王貴妃走去……

王貴妃心下膽寒,彷彿羽菲是洪水猛獸一般可怕,她咬牙按下座椅底下的開關,宮殿書架前,密室被推開,一個玉冠束髮,披著青色獠牙攢成銀白紋鎧甲,腰繫一條骷髏面束帶的邪氣清俊少年,手持獠牙尖刺摺扇,扇子一開一合暗藏玄機。

瞧見羽菲,他輕輕舔了舔扇面冷刃,嘖嘖道:“雨燕,這便是你要送我的美人?雖不及你美,倒也鮮嫩可口。”

說著,便急不可耐地要上前採花。

王雨燕冷睨了他一眼,仍有些緊張:“小心,這小丫頭有幾分邪門。”

即便早就知道王雨燕與人私通,穢亂宮閨,但她還真沒想到原來姦夫竟是魔宮宮主魔君手下聖使邪羅,魔宮的總部設在安瀾,王貴妃又與魔君使者走得這麼近,豈不是說王家與魔宮也勾結在了一起。

若真是這樣,王家到底要做什麼呢?羽菲覺得自己的頭腦有些不夠用了,若是林明軒在,一定能夠在第一時間分析出當下局勢,然後對此加以利用,給予敵人致命的打擊,看來必須得請表哥出山了。

“再邪門的丫頭,在本使身下,都得服服帖帖的。”邪羅邪魅地攬起王雨燕的腰肢,當著羽菲的面上下其手,惹得王雨燕粗喘連連。

他輕佻地衝著眉心緊鎖的羽菲笑道:“美人兒不來試試嗎?本使會很溫柔的。”

羽菲掂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暗器,而後粲然一笑道:“倘若宮月笙知道你這般胡來,壞了他的大事,只怕會碾死你這只蟑螂。”

她這一番話,像一盆冷水潑在了邪羅的頭頂:“你認得魔君宮月笙?”

“你還沒資格知道。”扮了這麼多年的千面妖盜,羽菲裝出一副很唬人的模樣,冷冷地與邪羅道,“不過若是你穢亂後宮,被大周皇帝知道,你猜宮月笙會怎樣?”

邪羅眸底掩藏著殺機,摺扇猛地長開,利刃直指羽菲:“不管你是誰,你今天都死定了。”

“若是你自信能一招放倒這裡所有的侍衛,盡可對我動手。”羽菲面上雲淡風輕,手心早已滲出細密的汗珠,“倘若你失手,我想宮月笙一定會很樂意拿護體冰蠶來換你,至於你的下場……”

邪羅面色陰晴不定,手中摺扇搖擺不定,羽菲又笑眯眯地補充道:“對了,大周的楚王殿下的臉,是我醫好的。”

此時,御書房,周成冶、楚豪對坐在御案前,墨色玄袍的男子,面容冷俊,輕抿著茶水一言不發。一襲明黃龍袍的周成冶率先開口:“表哥認為,這次暗殺,是誰出的手?”

“皇上以為呢?”楚豪並不回答。

周成冶分析道:“此次朝聖大會,由謝家主持,楊家將看護宮門,本來應該是滴水不漏,但還是發生了這件事,表面上看,謝家和楊家脫不了干係,但方才楊牧告訴朕,皇宮前門後院並無可疑人混入,他也命人欽點了人數,除了在宴會上喪命的宮女太監,一個不少,由此可見這些刺客侍從暗道溜進皇宮的。”

說罷,周成冶眸光幽冷:“只怕朕的後宮並不安分。”

楚豪起身,周成冶疑惑:“難道朕猜得不對。”

“不知。”楚豪不以為意,懶懶道,“我還有別的事,先行一步。”

“是為了羽菲嗎?”周成冶幽怨地盯著他,“你分明知道她是如意,為何不告訴朕?”

“不知。”楚豪很不給面子道,“她是我的女人。”

周成冶面色一僵:“楚王是在開玩笑?”

這還是周成冶第一次直呼楚豪的封號,他是真的生氣了,楚豪不以為意:“你認為呢?”

面對柴米油鹽不進的楚豪,周成冶皺著眉;“表哥,羽菲是個好姑娘……”

“那又如何?”楚豪眸光轉冷,冷冷地打斷他。

“你明明不能娶她,為何要傷害她?”如意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兒,他曾想過要與她白首偕老,看盡江山如畫,怎能讓她受到半分傷害?

“這是我的事。”楚豪周身森冷,轉身拂袖而去。那個女人,當著他的面都敢勾三搭四,背地裡還不知惹了多少桃花,他真想捆住她的手腳,折斷她的羽翼,將她永世禁錮起來。

“殿下,縣主被王貴妃帶走了。”暗衛恭敬地稟報道,“需不需要跟上去?”

“不必了。”楚豪冷冷地擺手,他倒要看看她還有多少底牌沒有亮出。

邪羅看了看羽菲,又看了看嚇得臉色慘白的王貴妃,隨後猛地將王貴妃推向了座下,冷冷道:“不過一個女人,給你便是。”

扇面微揚,利刃突然脫扇而出,朝著王貴妃的心窩刺去。羽菲早有準備,利刃即將刺入王貴妃的那一剎那,一道無形的牆突然出現,將十二刃攔在了護牆之外。

利刃落地,羽菲臉色陰沉:“想殺人滅口,經過我同意了嗎?”

暴雨梨花針的迷藥是從幽蘭那裡偷師學來的,這護牆卻是未來軍隊的透明防彈裝置,是玉妝二代更新升級後的產物,她第一次用也不確定是不是能擋住內功高手的致命一擊,沒想到效果這麼好。

邪羅微微一愣,他縱橫江湖多年,羽菲這等手段聞所未聞。生死面前,被拋棄的王貴妃嚇得花容失色,她揪著羽菲的袖子道:“縣主,求求你救我這一次吧,我也是被人利用,我願為你做任何事。”

“做任何事?”羽菲冷笑,“便是讓你傷害父母親人,你也願意?”

王貴妃猶豫片刻,咬牙道:“我不過是他們手中還算中用的棋子,若有朝一日醜聞洩露,第一個劊子手只會是他們。”

喂王貴妃吃下一顆從幽蘭哪裡弄來的毒藥,羽菲松了一口氣,與邪羅遙遙相對:“我想,過不了多久就有人來此看戲,怎麼,邪羅使者想要當主人公嗎?”

見她收服了王貴妃,邪羅便知他與王貴妃私通之事暫時不會被她捅出去,心中稍安便急欲破窗而出,誰知一聲震耳欲聾的喊叫聲中,朝榮殿一片鬨鬧聲。

聞聲而來的侍衛暗衛將朝榮殿緊緊地圍了起來,邪羅急忙從朝榮殿跳出去,卻被暗衛發現,緊緊地追了上去……

推開殿門,滿地橫七豎八倒在侍衛的屍體,眾人只見血雨中,羽菲身上血跡斑斑,右臂被利刃刺穿,流淌著嫣紅的鮮血,她將王貴妃死死地護在身後,錯愕地瞧著來人。

一襲軟絲紫羅蘭宮裝,神態恬靜的女子,在王謝兩家的簇擁下,走了進來,瞧見滿殿的血腥,她也知自己被當槍使了,眉心微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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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見識了羽菲殘殺侍衛的狠辣之後,王貴妃對羽菲的恐懼達到了極點,好在王貴妃終究是王家培養起來的大家閨秀,她迅速從失態中回過神來,配合羽菲演戲道:“謝妹妹,你們來的真是時候,方才有刺客突然闖進來,若不是柳縣主拼死相救,只怕本宮已經……”

謝貴妃暗自後悔自己來的太早,面上卻是關切道:“姐姐沒事,真是天大的幸運。”

王氏等一干人還有些回不過神來,看著滿地血腥,王雨柔的臉色十分難看,她狐疑地看了王貴妃一眼,見她髮髻衣衫凌亂,滿是掙扎求生的痕跡,臉色慘白如紙,彷彿受了天大的驚嚇,一時將心中的疑惑壓了下去,冷冷地盯著同樣面色慘白的羽菲。

柳羽蓮額上的傷剛剛包紮好,便迫不及待想看羽菲的醜態,卻沒想到卻是看到了羽菲救貴妃的一幕。

在場並無一人,關切羽菲身上的傷勢如何,她們巴不得羽菲失血過多才好。

唯有聞聲而來的周成冶,瞧見她身上的傷疤之後,冷冷道:“你們是何居心?貴妃與縣主傷的這般重,竟沒人通知太醫嗎?”

謝貴妃臉色一白,慌忙跪下道:“臣妾也是剛到,並不知姐姐受了傷。”

“雨燕遇刺,你們事先不知?”周成冶雙眸微眯,唇角勾起冷笑,“既然事先不知,為何都到齊了?”

“臣妾……”謝貴妃臉色煞白,面對周成冶的追問,她竟回答不上來,總不能說她安插在朝榮殿的內奸有問題吧?

“若是無事,都退下吧。”周成冶不耐煩道,“朝榮殿有朕在。”

“是。”即便不甘心,眾人紛紛退下。

朝榮殿,血腥味久久不散,捂著“受傷”的手臂,羽菲草草包紮一番,便道:“皇上,臣女離家許久,怕母親擔心,可否先行回府?”

“不許。”周成冶面色不悅,“你傷的這般嚴重,若途中遭遇意外,朕如何向柳愛卿交待?朝榮殿西廂暫時無人居住,縣主安心留下來養傷便是。”

“不必了。”楚豪突然破殿門而入,白色光華之中,一身墨色華袍,三千青絲如瀑,微風中飄揚,冷俊完美的面容,彷彿罌粟般震懾人心,他大步跨到羽菲面前,打橫將她抱起,冷冷道,“本王自會帶她去看大夫。”

說罷,腳尖輕點,剎那間便消失在朝榮殿。

羽菲一走,周成冶彷彿失了魂,草草吩咐太醫照看王貴妃後,便離開了朝榮殿。王貴妃眸光低垂,靜靜地看著手腕上若隱若現的紫黑色斑點,眉心緊鎖:這毒竟連太醫都無法察覺,羽菲到底是什麼人?

一抹鵝黃的身影,突然站在她面前,低頭俯視著她道:“怎麼回事?我不是叫你迷暈羽菲,再讓那些卑賤的侍衛毀了她嗎?你做了什麼?”

看著一臉陰沉的王雨柔,王雨燕反而笑了,王家的女兒,生下來便不知道父母是誰,她們只認一對父母,那就是王家家主和當家主母,容貌才情手段出眾的女子才有機會成為棋子,否則便只能成為王家籠絡朝臣的卑賤工具。

她運氣不錯,因容貌出眾,入宮為妃,原以為飛上枝頭變鳳凰,卻沒想到入宮那日,王家家主親口告訴她,她們都是王家的棋子,與王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她們所有人都必須聽從真正的王家嫡女王雨柔的吩咐,若有二心必身首異處。

羽菲只怕早就洞悉了王家的規則,所以才會對她說那樣的話吧,只是即便她有些手段,但要摧毀王家,談何容易?除非王家從根部腐爛,無藥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