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戰了數日,柏程安從來就沒有開口哄過林阮阮。
這幾天,林阮阮也想了很多。
她覺得是不是自己太過主動,以至於柏程安已經習慣了她往上貼。
心裡又是煩悶又是委屈,她甚至都在想自己是不是不應該那麼主動。
大樑的女人,應該沒有一個會像她這樣的吧。
也許她的主動在柏程安眼裡是放蕩,就像他最開始遇到自己時候說的那樣,是不要臉。
當這一刻,柏程安出現在她身後,用斗篷幫她遮風的時候,她所有的委屈都傾瀉而出。
前世即使因為任務不利受罰,亦或是練習搏鬥時受傷,她都沒這麼委屈過。
抽回自己冰冷的手,她不太想理這個晾了她多日的狗男人。
也要叫他知道,她林阮阮也不是離了男人就不能活的。
“天越來越冷了,得多置辦幾間厚衣裳。早起風寒,再備件厚些的斗篷更穩妥。”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原文來自於塔&讀小說~&
柏程安卻不在意她將手抽回去,扯著斗篷又將她手拉了過來。
不僅把她手拉過來了,林阮阮整個人也被他拉的往那邊靠了靠。
“我隨你一道過去,再去城外的梅花樁上練功。”他低聲說道。
林阮阮撅著小嘴,冷冷撇了他一眼。
“你不是不理我嗎。”她冷著聲音問道,身子卻不由的往柏程安懷裡靠了靠。
之前還不覺得,此時柏程安一說,她就覺得好冷啊。
寒風呼呼的刮,似乎將她的骨頭都吹冷了。
“我不理你?”柏程安頓了下攬她的手,語氣驚奇。
“我什麼時候不理你了?”他疑惑發問。
“你哪天也沒理我。”林阮阮撇嘴,手自然而然的抱上他的胳膊。
是的,她就是這麼好哄,這麼不值錢。
前一刻還委屈的要命,這一刻柏程安只是一個攬她的動作,她就丟掉了所有的委屈,恨不得鑽進他懷中。
“不是我每次說話,你都不搭訕嗎?”柏程安苦笑著道。
“我以為你不想理我。”他又將林阮阮往身邊拉了拉,將蠟燭至於二人身前。
柏程安披的斗篷很大,將瘦小的林阮阮裹在其中綽綽有餘。
一個斗篷裹住二人,寒風從身後往前刮,蠟燭在他們和斗篷的遮擋下雖也會被風吹的微微搖晃,卻再沒有熄滅。
“明明是你不想理我。”被他攬住肩膀的林阮阮藉機抓住他的腰帶,嘴裡卻依舊不認輸。
“你不僅不理我,你還想方設法的跟我分房睡,甚至不惜把你師父從家裡趕出去。”
耳畔,低沉的輕笑讓她惱羞成怒。
轉過頭去,一口銀牙就要在對方攬住自己的大手上。
她力道控制的很好,柏程安雖感受到了痛卻沒有破皮。
後者吃痛,呼吸頓時一窒。
佔了上風,林阮阮的怒氣才消散一些。
“你跟我分房,還不理我,我咬你一口便當抵消了。”她轉過頭去,看著柏程安的側臉咬牙說道。
“好,抵消了。”柏程安笑著側臉看她:“那以後我說話,你還搭理嗎?”
“搭理啊,必須搭理。”林阮阮樂了。
“不會我一說話你就起身走人了?”柏程安又問。
“我有嗎?”林阮阮疑惑了。
“你有。”柏程安說的很堅定。
“我一直在等你氣消,既怕說多了你更生氣,又怕不說話你也更生氣。”他語氣平澹,卻無盡委屈。
林阮阮心虛的摸了下鼻子,她真的有那麼過分嗎?
合著,她以為的冷戰就只是她以為而已?
“你我不是夫妻,住在一起總是多有不便。”柏程安又道。
“不便也住在一起那麼久了。”林阮阮縮了下鼻子。
“不一樣。”柏程安輕笑一聲,將斗篷又往她身上罩了罩。
“你若冷,晚上就弄個湯婆子放被窩。不會太久的,且忍一忍。”
“不會太久?”林阮阮成功抓住重點:“不會太久是什麼意思。”
“不可說,不可說。”柏程安倒是難得的賣起了關子。
二人解開心結,似乎大雪的寒風都不那麼冷了。
被柏程安一路護送到麵館兒,手裡的蠟燭也在寒風的吹動下燃去了大半截兒。
他們到這兒的時候,酒鬼宏忍早已去了城外。
柏程安只將林阮阮送進麵館,沒來得及進門就匆匆而去。
他和宏忍是約好時辰的,倘若錯過了時間宏忍便會罰他。
至於罰什麼,他到目前還不清楚,因為他之前從未遲到過。
城外山坡上有一小塊兒平地,平地上扦插著數十根高矮一致的梅花樁。
宏忍早已到了此處,並立於梅花樁上單足而立。
在梅花樁的不遠處,一根細香插在地上,那是宏忍用來計時的東西。
“你來晚了。”柏程安剛至梅花樁前還沒上樁,宏忍的聲音就自梅花樁上傳來。
“嗯,請師父責罰。”柏程安並不打算解釋。
遲了便是遲了,無論什麼原因。
“好,第一日拜師的時候我便說過,若壞了規矩,必會重罰。”宏忍睜開眼睛,朗聲說道。
此時的他完全沒有平日那不著調的模樣。
“嗯,徒兒接受懲罰。”柏程安背嵴挺立,髮絲在寒風中飛舞。
“好,那你便除去外袍。”宏忍腳尖輕點在梅花樁上,一個漂亮的轉身便落了地。
“嗯?”已經做好被責打的準備,柏程安在聽到宏忍的話後忍不住愣了下。
“脫去外袍。”宏忍站在他面前,雖人不如他高,氣勢卻不矮。
他的聲音很嚴厲,不似平常醉醺醺的慵懶語氣。
柏程安沉了下眸子,知道他是想讓自己脫了外袍後責打更加方便。
將斗篷和外袍一併脫掉,僅著中衣的他立於寒風中,髮絲依舊飛舞著。
“很好,現在去梅樁上扎馬步。”宏忍滿意極了,往旁邊側了側身子道。
柏程安雖有不解,卻還是飛身上了梅花樁。
二足分別立於一個樁上,扎了個穩穩的馬步。
宏忍尋了一塊兒大石頭抱著,又飛身上了梅花樁,單足立於他身側。
“伸手。”他吩咐道。
柏程安依言抬起手,他便將那石頭往柏程安手裡一砸。
“站到卯時中,方可下來。”
【作者題外話】:有的書,看一眼就忘。有的書,會越看越覺得耐看。
推薦《975488+穿災年養幼妹,逃荒路上一路開掛》。這本書寫戰亂,但沒有一章寫戰爭。寫男主,剛開始都讓人分不清到底誰是男主。男主出來了,還是一個很特別的存在。當你以為女主安穩地可以搞事業了,結果,你又猜錯了。劇情就是這麼跌跌宕宕起起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