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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中西醫別

劉墉、董芸等了好一陣子,那邊卻沒什麼動靜。“會不會從兩邊來抄我們的退路了?”劉墉有些擔憂道。

董芸聞之大驚失色,慘然道:“大哥擔憂得對,恐怕來不及了。”

兩人回頭一看,四周人影綽綽,竟然被人包圍了。

劉墉、董芸沒想到好不容易脫險卻又要淪為階下囚,不由相視苦笑,感嘆造化弄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劉墉不想做無謂的反抗,拉著董芸一同走到空曠之處。

“芸兒,先別衝動,我們先看看情況再說。”劉墉在董芸耳邊輕語道,“當然,如果匪徒對你有不軌的舉動,我便和你一同死在這兒。”董芸點點頭,心中卻又是傷感又是甜蜜。

“林中的好漢都出來吧。在下劉墉,有什麼事便由我一人承擔,只求各位好漢放過這位姑娘,在下感激不盡。”

董芸更是感動,眼圈一紅,眼淚便花花流了下來,剛想說話,卻聽有人驚喜地道,“果然是團長。”

劉墉又喜又驚,林中竄出十來個兵卒,竟都是自己的部下。劉墉一問才知道,原來董襲見兩人遲遲未歸,料想定是遭遇了什麼變故,便親自帶隊前來找尋。董襲沿董芸先前告知的採藥路線沿途尋找,先是發現了兩人的坐騎,又循著山路尋到了兩人的採藥處。在這裡發現了系在樹幹上被動物咬斷的兩截繩子,崖邊還有石塊及繩子磨損的痕跡,知道兩人定是遇到了猛獸。董襲心急如焚,擔憂二人墜入深谷,當即將士卒分成若幹組,下山後一半向左,一半向右,都向深谷處搜尋。

因此地離青龍山的匪巢不遠,眾人不敢舉火,也不敢呼叫,又要細細搜尋,因而直到天大亮才尋到這裡。劉墉見眾兵丁一個個風塵僕僕、神色倦怠,見著自己卻喜形於色,不由慚愧難當,連連拱手致謝。不一會兒,董襲接報後也迅速趕了過來。

劉墉見董襲一臉的欣喜,但兩眼中全是血絲,顯得極是疲憊,更加羞愧,拱手致歉道:“董大哥,諸位兄弟。劉墉行事魯莽,讓你們辛苦勞累、擔驚受怕,可對不住了。”

董襲及眾軍連連還禮,都道,團長乃是為兄弟的身體康健著想,不必如此。劉墉深知此次採藥之舉過於輕率,倘若自己當真有個閃失,這支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漸入正軌的軍隊恐怕又會分崩離析,或再行為非作歹之事,那真的就前功盡棄了。劉墉當即表態在大會上要當著全體官兵的面作檢討,決不再犯。

董襲深知劉墉性格也不相勸,問起經過,劉墉將遇險之事詳述一遍,眾人都道“吉人自有天相”。因此地仍在青龍山匪巢勢力範圍內,眾人不敢相慶,仍是匿影藏行,悄無聲息回到富義。

董襲自與眾兵丁回軍營,劉墉則和董芸去驛館見華佗。華佗拿到三七後迫不及待在受傷的兵士身上適用了下,其止血消腫的效果的確遠非尋常藥物可比,華佗兩眼冒光,欣喜道:“公子之見識當真莫測,老朽又識得一味止血聖藥。這樣一來,老朽以後手術便減少了出血的危險,又能救治更多病痛了。”說著,竟向劉墉深深一拜,“多謝公子了。”

劉墉嚇了一跳,趕緊將華佗扶了起來,說道:“華先生謬讚了。華先生憂懷天下,時刻記得百姓的苦痛,這才是當世名醫的風範,劉墉深為佩服。”

華佗擔憂道:“老朽想這藥用處極大,如此採挖,恐怕用不了多久便會枯竭。”

劉墉點點頭道:“卻是如此。不過先生也無需過於擔憂。”華佗聞之大喜道,“公子有何好法子。”

劉墉微笑道:“野生的太少,咱們就人工栽培。雖然藥效比野生的差一些,不過卻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

華佗欣喜道:“公子竟知栽培之術。”

劉墉含笑道:“略懂一些。這些名貴藥材,三七、石斛,還有人參、天麻等等,我們都可以人工栽種的。當然每種藥材需要的條件都不同……”

兩人興高采烈地憧憬了一番,劉墉又問道:“華先生,劉墉有一事請教。”

華佗心情正佳,聞言笑道:“公子請講。”

劉墉道:“在下記得有本醫書上有這麼一句話,‘是故不治已病治未病’,是這樣說的嗎?”

華佗笑道:“這句話出自《黃帝內經》之《素問?四氣調神大論》,原話是‘是故聖人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亂治未亂,此之謂也。夫病已成而後藥之,亂已成而後治之,譬猶渴而穿井,鬥而鑄錐,不亦晚乎’。”

劉墉輕拍腦門,尷尬一笑道:“在下記不住原話,不過裡面的意思我卻是知道的。如果病已經形成了才去醫治,****已經發生後才去平定,這就好像人口渴了才去掘井,敵人都要打到面前才去鑄造兵器,不是太晚了嗎?這是說我們治病必須把握好時機,越早越好。”

華佗笑道:“正是,得病容易治病難。因而民諺才有雲,‘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劉墉朝一旁默默靜聽的董芸道:“芸兒,你跟著華先生也學了兩月了,你告訴大哥什麼叫病因吧。”

董芸“啊”了一聲,甚是驚詫,臉上一陣紅暈,結結巴巴地道:“大哥是要我答嗎?我才學不久呢。”說著,求救似的看著華佗。

劉墉輕輕一笑道:“簡單說一下便是。”華佗也在旁鼓勵道:“芸兒別慌,你就照師傅平時教你的答便是。”

董芸答應一聲,沉吟片刻方答道:“病因大概分成兩種,外感與內傷。外感又分為風、寒、暑、溼、燥、火,稱為‘六淫’;內傷為七情不節,細分為喜盛傷心,怒盛傷肝,恐懼傷腎,憂思傷脾,悲哀傷肺…………”

劉墉點點頭,又問董芸,“病理呢?”

董芸又想了想,定了定神方道:“一般說來病理不外乎邪正消長、陰陽失調、升降失常這幾樣。”說著,又看了看華佗,見華佗點點頭,一顆噗通亂跳的心方稍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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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佗疑惑道:“公子這麼問一定有深意吧?”

劉墉頷首道:“嗯。剛才華先生、芸兒講的是咱們中國的醫學理論基礎。陰陽五行、衛氣營血、臟腑經絡,診法講究望、聞、問、切,辯證講究表裡、寒熱、虛實、陰陽八綱。這便是中醫的基礎理論,講究心-神合一,人與自然的統一。‘從陰陽則生,逆之則死’,這是一種整體、宏觀的觀念。”

“大哥!”董芸有些莫名其妙,問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說除了中醫以外,還有‘外醫’?”

“芸兒聰明。”劉墉嘻嘻笑著讚道,“不過名字不叫‘外醫’,而叫‘西醫’。”

“還有西醫?”華佗驚訝地道,“有什麼不同嗎?”

劉墉點點頭道:“西醫最大的不同是以人體解剖學、組織胚胎學和病理學為基礎,講究區域性、微觀。”見著華、董二人滿臉疑惑,劉墉又道:“通俗來說。學西醫便必須把人體剖開,觀察各處臟器的位置、大小、質地、顏色等等。”

董芸一陣眩暈,“大哥,好噁心啊。”

“噁心還是其次的。咱們國家講的是‘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如此一來,我們又如何能瞭解我們的肌體是怎麼樣的呢?就拿華先生來說吧,他如果不是解剖過許多屍體,知道人體的肺腑正常是哪樣,生病時又是哪樣,又怎麼敢動手術呢?”

董芸一愣,喃喃道:“難道華先生也解剖過屍體?”

華佗怔怔地看著劉墉,長嘆道:“確實如此。如果不是戰時有這麼多無人收斂的屍體,老夫又怎麼有機會瞭解到人體的構造。老夫不解剖這些屍體,又怎麼會知道上古的醫書對於肺腑的描述是多麼的謬誤啊。”

劉墉正色道:“還有一樣是在下要說的,也是當前極重要的。”

“公子請說。”華佗鄭重地道。

“對於內傷致病,中西醫都差不多,不同的是外感。中醫認為是六淫侵入而致病,西醫則認為外感是因為人體感染了一種叫微生物的小東西。”

“感染?微生物?”華佗、董芸更是瞠目結舌。

這個問題得好好解釋才行,劉墉想了想,方道:“我們身上有那個寄生蟲。就是生活在我們身上的蟲子。”劉墉頭頂冒汗,又舉例道,“有的生活在身體內,比如腸裡面的蛔蟲,也有生活在身體表面的,比如臭蟲、蝨子等等,這些東西多了輕則影響我們的生活,重則令我們體況下降甚至生病、死亡。我講得可對?”

華佗、董芸對視一眼,都點了點頭,只聽劉墉又道:“同樣的,這些蛔蟲、蝨子雖小,不過結構和我們人也是差不多的,它們的身上一樣也會寄生著更小的蟲子,也讓它們生病。同理,這些更小的蟲子體內又會長著更小更小的蟲子。西醫便是認為我們所有的外感疾病都是由這些極小的蟲子引起的,這種小蟲子便叫微生物,它侵入我們體內引起疾病叫做感染。”

“這只是推測而已,難道真有這樣的小蟲子嗎?”董芸還是有些不解。

劉墉語氣堅定地道:“有的。只是因為它們太小了,我們的眼睛看不見而已。”

“眼睛看不見又怎麼知道有?大哥說話不是自相矛盾嗎?”

劉墉一笑道:“我還沒說完呢。我們的眼睛雖然看不見,但是我們可以用一種特別的方法,比如說把這些小東西放大一些,我們不就可以看到了嗎?”

“放大?什麼意思?”董芸更是疑惑。

劉墉想了想,從花盆裡摘下一片樹葉,卷成一個小圓筒,用針紮緊,再在筒的前端蘸了滴水珠,然後遞給董芸道:“芸兒,你用圓筒看看紙上的字。”

董芸疑惑地接過來,拿著圓筒對著字一看,立時愕然道:“字真的變大了。華先生,你也看看。”華佗也看了下,果然字變大了些。

劉墉繼續解釋道:“這只是最普通最簡單的放大,如果設定得當,可以將原來的東西放大數十倍,上千倍呢。我們便可以看到許多我們平時看不到的東西。”華佗、董芸對視一眼,只覺得不可思議,但又合情合理,真如做夢一般。

“以後我便做一架這樣的儀器,讓兩位親眼看看這些小蟲子。”劉墉對做一架簡易的顯微鏡還是很有信心的。

“我才不要呢,想想都噁心。”董芸想著那些蠕動的蟲子,不禁毛骨悚然。

“老朽相信有公子說的那個叫什麼……對,微生物的東西了。公子講了這麼多,想說明什麼?啊,老朽知道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