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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飛鴿傳信

高主事稟告道:“屬下得到訊息,那袁術眾叛親離,兵盡糧絕,不日便要起身投奔青州。”

劉墉心中暗自奇怪,這訊息極其機密,你是如何知曉的?便假意道:“這訊息可靠麼?莫非壽春也有我們的細作?”

“那倒沒有,不過訊息應該不會錯的。”高主事言辭鑿鑿,又解釋道,“屬下與劉表內弟兼軍師蔡瑁交情匪淺,這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況且袁術生死與荊州毫不相干,蔡瑁也沒理由欺騙屬下。”

劉墉點點頭道:“既是蔡瑁所言,當無虛假。”又笑道:“能搭上蔡瑁這條線,高主事怕是沒少用心思吧?”

高主事也笑道:“如今劉表老邁,州中事物大多託於蔡瑁。蔡瑁新納二妾,極其疼愛。屬下便奉上香皂、瓷器等物為禮,蔡瑁自是欣然接受。而後,蔡瑁傳話手下,對屬下的生意網開一面,多加關照。屬下也不時尋機送些珍奇古玩,珠寶首飾,蔡瑁更是欣喜,視屬下為知己,常在一起飲酒暢聊。這訊息便是在酒後說出來的。”

劉墉哈哈大笑,讚賞道:“高主事,你這錢花得值啊!”又道,“高主事,你切記不要主動打聽訊息,蔡瑁並非泛泛之輩,小心別讓他生疑殃及自身安危。”

高主事心中感動,躬身道:“多謝公子提醒,屬下知道了。”

劉墉拍拍他的肩頭道:“什麼事都別操之過急。只要這層關係在,總還有機會的;若是蔡瑁警覺,那就前功盡棄了。”劉墉知道,像高主事、宋九曾經瀕臨絕境的人對自己的活命之恩那是感激涕零,總想儘快報恩,那是極其危險的,因而不得不再次提醒。“你們都要掌握一個原則,任何時候安全都要放到第一位。要知道,你們的性命不僅是自己的,更是你的家人的。我劉墉不想,也不需要你們有報恩的想法。”

高主事兩眼含淚,顫聲道:“公子所言,屬下記住了。屬下也從沒套過蔡瑁的話。”

劉墉點點頭道:“那就好。”

高主事忽道:“公子,一日蔡瑁在憤懣中曾說起一事,不知有無用處?”

“高主事請說!”

“劉表前妻早亡,育有二子,長子劉琦、次子劉琮,續娶的夫人便是蔡瑁的二姐,不過卻再未有出。蔡夫人喜愛次子劉琮,將自家侄女許之為妻,並欲說動劉表將基業交與劉琮。劉表雖寵愛蔡夫人,卻又擔心‘廢長立幼’而致局勢動盪,一直不肯答應。如今兩兄弟明爭暗鬥,荊州大地早晚必生事端。”

劉墉正色道:“此事極為重要,高主事費心了。不過只要劉表活著,荊州便不會有事,所以還不用著急。如今最要緊的還是袁術之事……”劉墉沉思片刻,又輕嘆一聲道:“如此一來,長沙我是不能再去了。”

高主事奇怪道:“公子,長沙之事可方便讓屬下去辦?”

劉墉眼睛一亮,答道:“沒什麼不方便之處。我只是有一個病案想請長沙太守張仲景診治一下。”

“如此簡單之極。公子無須前往長沙,只需將病症告知屬下,三五天便可將診治方法呈與公子。”

劉墉又驚又喜道:“主事如何能辦到?”

高主事傲然答道:“屬下網路已遍及荊襄各州縣,各郡之間皆有信鴿往來,極是方便快捷。”

劉墉大喜,怎麼自己沒想過用信鴿傳遞訊息呢,忙問道:“你們什麼時候想到用信鴿來傳遞訊息的?”

“公子難道忘了以前富義招賢納士麼?裡面便有養鴿馴鴿之人。情報傳遞最要緊的便是及時、迅捷,這信鴿正好能派上用場。”

劉墉欣喜若狂,又問道:“如此一來,是不是任何地方都可以用信鴿來傳遞訊息?”

高主事勉強一笑道:“公子,鴿子可沒那麼聰明。它們只能記住兩三個經常生活的地方。”見劉墉有些茫然,高主事繼續解釋道:“如何用鴿子來傳遞訊息呢?我們先將它在襄陽餵養幾個月,它便會牢牢記住這個地點。以後即便是帶它到一個遙遠而陌生的地方它也能回到這裡的。同樣的,我們又將鴿子帶到長沙餵養數個月,它又會記住那個新的地方……”

“這麼說,這只鴿子便記住了兩個地點。就可以在這兩個地方間傳遞訊息了?”劉墉有些明白,在一旁插話道。高主事點點頭,劉墉又疑道:“若是在幾個地方都喂久一些時間呢?”

高主事道:“多了反而不好了。鴿子可不會按我們設想的那個地點飛,有時還會迷路的。若中途耽擱那便失去作用了。”

“我明白了。”劉墉點點頭,心中暗道,原來電視上演的那些在行進途中便能收到信鴿傳書的情節是杜撰的,又問道,“你們經常用鴿子傳遞信息麼?”

“是。”高主事拱手答道,“不過只能傳些不太要緊的訊息。只因擔心鴿子為人捕獲,或是被有心人射下來洩露了機密。”

“你們做得妥當,很好。”劉墉一陣讚賞,又笑道,“我傳幾個寫密信的法子給你們,保管別人看不出端倪來。”

高主事大喜道:“如此最好。不過還是先將公子的大事辦了吧。”

“好!”劉墉點點頭,將陳登的病症說了出來。高主事一一記好,抄成三份,把紙卷成小筒,插進三隻鴿子腿上的羽管裡,走到院中,雙手一鬆,三隻鴿子便展翅直衝雲霄而去。

高主事解釋道:“其實這些鴿子都是飛過許多次的,不過還是加兩隻穩妥些,這樣就不用擔心有什麼變故了。”

劉墉一陣輕鬆,便問道:“高主事,如今生意如何?”

高主事捧出帳目,呈給劉墉。劉墉一看,先贊了一聲,這高主事完全按自己的要求建立了銷售臺帳,每本是一個大類,瓷器是一本,紙張又是一本。劉墉抽出瓷器這本,這下面又有許多小項,如瓷盤、瓷碗、瓷碟、瓷杯等,每個品種又是數頁,旁邊插有標籤,可以隨時查詢。劉墉隨手翻到瓷碗處,左邊記著進貨的時間、價格、數量和存放的位置,右邊則是銷售的時間、數量、單價、金額、庫存,每一筆都記得仔仔細細、井井有條。

劉墉很是滿意,笑道:“這般記法高主事可有為難之處嗎?”

高主事恭敬答道:“此法雖較繁瑣,卻極為便利。每日存貨多少、盈虧幾何、貨物位置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說是一勞永逸。屬下極是佩服,公子之技真是高深莫測。”

劉墉擺了擺手,微笑道:“我也是學的別人,算不得什麼。”指著帳目又道:“我看襄陽每月進出頻繁,帳目可有差錯嗎?”

高主事道:“屬下便是擔心此事。每筆均要算上兩次,沒有差錯才寫上去。只是數量寵雜,屬下算得又慢,又不敢假手與人,因而……”

劉墉插話道:“這事好辦。高主事可在府中或下屬裡挑幾個忠誠可靠,頭腦靈活之人,再給我造幾件東西,明日夜裡,我再來你處,教會他們,到時你便可放心讓他們去做,你也省心多了。”

高主事大喜,俯身拜謝。劉墉又將算盤的構造細細說了,瞅著無人盯梢,慢慢地帶著周倉仍回客棧。

第二日,劉墉讓其他隨從四處遊玩,自己則帶著周倉前去臥龍崗。劉表治下的州府未逢戰亂,與北方幾不設防的出入城管理相比是極為嚴格的,不僅要繳入城稅,還得有當地官府開的路引才成。劉墉亮出劉表給的印信,那守門的軍侯板著的臉上頓時堆起了花。

劉墉問明方向,正要出發,卻見兩騎戰馬一前一後飛馳而過,路人紛紛躲避,前面一人約二十歲模樣,提著一口大刀,後面一人約三十歲,手握鋼槍,兩人均全副戎裝,殺氣騰騰。

“聽說已經比了三天了,還沒分成勝負嗎?”

“這兩人武藝都差不多,我看再比幾日也分不出勝負來。”

周倉見前面這人提的大刀和自己的類似,心中技癢,更聽說兩人在城外大戰,更是心中難耐。

劉墉瞧著心中暗笑,問那軍侯道:“這二人是何人,怎麼經常出城比武嗎?”

那軍侯媚笑道:“公子有所不如。這二人中,拿槍的名喚文聘,提刀的則是魏延。”劉墉心中一驚,竟然一下子遇到襄陽城中最厲害的兩員武將。卻聽那軍侯繼續說道:“那魏延雖說只是個佰長,卻武藝出眾,不將長官放在眼裡。這文聘便約定兩人比武,如魏延輸了,便需安心聽令,哪知這二人比了三日卻仍未分出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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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墉謝過,對周倉道:“周大哥可是想前去瞧瞧熱鬧?”

周倉一臉正色道:“保護公子乃是周倉本分,豈能因私忘公。”說著話,那眼睛卻止不住向那兩人遠去的地方偷瞄。

劉墉心中暗笑,道:“給我說實話,想不想去看?”

周倉摸著後腦,咧開大嘴哂哂笑道:“周倉沒別的愛好,看到有人比試就忍不住,何況還有一人和我一樣使的大刀呢。只是芸姑娘交代了要保護好公子……”

劉墉一把止住了周倉言不由衷的表白,“我準你去,你去不去?”

“當真?”周倉心中狐疑,拿不定主意。

劉墉臉色一板,道:“到時我自會回去,我只數三下,你可別後悔喲。一、二……”那二字剛出口,周倉便像中箭的兔子般竄了出去,翻身上馬,一邊跑一邊叫道:“公子保重,周倉去了。”劉墉終於止不住,大笑起來。

襄陽城外道路極闊,人也稀少,劉墉好久沒有騎過馬了,見此良機,便縱馬急馳,不一會兒,已到隆中。劉墉見那山勢漸高,道路漸窄,自己也已盡興,馬也乏了,便放鬆韁繩,任由那馬沿山路前行,自己也好一飽山村秀色。

只見山腳下有幾個農夫正在耕田,一邊種地一邊唱道:蒼天如圓蓋,陸地如棋局;世人黑自分,往來爭榮辱。榮者自安安,辱者自碌碌。南陽有隱居,高眠臥不足……

劉墉跳下馬來,牽著來到水田邊,拱手問道:“敢問此歌可是臥龍先生所作?”

“正是。公子有何吩咐?”

“請問孔明先生家如何走?”

一個農人手一指,道:“公子請看,南面那兒有一山崗,這就是臥龍岡了。岡前林中那幾間茅廬草舍就是臥龍先生的居所。”

劉墉卻沒馬上離開,又問了些農時、栽種之事,那些農夫見這公子衣著華貴,卻彬彬有禮,先自有番好感,誰知這公子對農耕之事也頗為熟悉,更覺驚奇,再聽見劉墉口內一連串的富有哲理的農諺,更是驚訝不已。

其實這是劉墉的一貫作派,卻不是矯情,另外他也是想瞭解這個時候都種些什麼,產量如何,病蟲害是哪些。果然,此時非但沒有玉米、土豆、紅薯之類,產量也是低得嚇人,不足後世的十分之一。很奇怪的是棉花依舊沒有,劉墉有些不明白,棉花原產於印度,早在西漢時便傳進國內,為何四處都沒有人種呢?難道是沒有發現它的作用麼?劉墉嘆了口氣,辭別眾農夫,向臥龍岡而去。

又走了二、三里路,只見對面道上一名老者騎著驢緩緩而來。劉墉見那道路並不太寬,忙跳將下來,將馬牽到一邊。

那老者見劉墉謙讓多禮,頷首讚許。劉墉見那老者約五十歲左右,個子不高,面容清瘦,揹著一個酒葫蘆,頗有一番仙風道骨的味道,不由心中一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