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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岐黃之術

這個時候,迎面來了幾匹快馬,路窄,秦月在前方小敏在後。走過這段窄路,方小敏趕上秦月,兩個人又並馬齊驅。

方小敏接著剛才的話題:“有苦衷,有這樣的那樣的不得已,就可以害人嗎?就可以幹壞事嗎?害人就是害人!幹壞事就是幹壞事!每個人都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幹了壞事就應該受到相應的處罰,三姐,您說是不是?”

聽了方小敏的這一番議論,秦月好半天沒說話。

是的,有苦衷,有不得已就可以犯罪嗎?就可以不追究嗎?如果是這樣,或許人在幹壞事之前可能就沒那麼多的顧及了。

犯罪就是犯罪,幹壞事就是幹壞事。秦月不能不覺得方小敏的話有道理。

所謂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方小敏能說出這一番的議論,秦月不能不對方小敏另眼相待了。

但是,故意犯罪和非故意犯罪不應該有所區別嗎?秦月有些糊塗。無論如何,有些事情自己要重新思考了。

三人行必有吾師,今天從方小敏身上學了很多東西。

“看見沒有,都說那諸葛亮在東吳,一個人憑三寸不爛之舌,舌戰群儒。我看我們小妹這一張嘴也一點不差?”

秦月沒有正面回答方小敏的問題,有很多事是很難說清楚的,沒有必要陷入無謂的爭論。聽了三姐對自己地讚揚,方小敏挺了挺胸,很自得。

“三姐,這段路不錯,路上也沒什麼人,我們放馬跑一段吧?”方小敏心情大好。

“好哇!”秦月答應了一聲。

兩個人雙腿一夾,嘴裡發出駕!駕!的叫聲,兩匹馬都撒開了四蹄。

正是夕陽西下,晚霞映紅了半邊天。一匹雪白,一匹棗紅,兩匹駿馬兩個矯健的身姿,在夕陽餘暉的沐浴下,漸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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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路過筆筒山,秦月先把方小敏送回武館。

臨下山前,秦月去慧雨房間看師公,慧雨也正有事找她。

看到師公拿給她的一個大玻璃瓶子,裡邊裝滿了小藥丸。

“師公,這是藥吧?”秦月問。

“沒錯,就是藥?”慧雨回答。

“這藥給我的嗎?”秦月問。

“是給你的。”慧雨點頭。

“我幹什麼要吃藥?”秦月不解。

“不是給你吃的,是給你母親的。”慧雨解釋。

秦月想了一下,“我母親?您不是說沒有她能對症的藥嗎?”

慧雨沉吟了一下,“是的,這藥也不一定能對症。”

秦月把手裡藥瓶晃了晃,“師公,那這是怎麼回事兒?”

慧雨起身,從櫃子裡拿出一本很破舊的書,“我這段時間,查了不少的醫書,終於從這本書裡,找到了關於臆病的治療。”

“臆病?”秦月重複著師公地話。

“是臆病,從症狀描述上和你母親的病相近。”慧雨肯定地說。

“那就是說治這個病有藥?”秦月一喜。

慧雨說:“書上倒是寫有幾個藥方。”

“這就是嗎?”秦月指著玻璃瓶裡的藥。

慧雨想了想,“怎麼說呢?這樣吧,月兒你坐下來,聽師公給你講講藥理。”

看到秦月坐下,慧雨想給秦月倒杯水。秦月搶著自己倒了,也給慧雨的杯子里加了水。兩個人重新坐下。

慧雨說:“月兒,你知道師公這一生把很大的精力用在了研究岐黃之術上,師公認為,人身上的病大體有兩種:一種是外入型,就是從外邊侵入的,比如風寒。還有內生型,顧名思義就是人的身體自己長出來的病。”

看到秦月在認真聽,慧雨接著說:“對於外入型的病,藥是起到什麼作用呢?因為有病入侵了,人的身體就要抵抗,就要把侵入的病打出去。就像兩個軍隊打仗一樣。吃藥有什麼用呢,給人提供武器,增加體力,總之就是幫助人,讓人變得強大。把入侵的病趕走,也就是把人的病治好了。”

說到這裡,慧雨停了一下,喝了幾口水。

“而內生型的病是什麼特點呢?你知道我們人這一天,要維持生存和活動需要很多東西,這些東西從哪裡來呢?多數是從我們吃的食物中得來。

“也就是說這食物是原料,在正常的情況下,人的身體的各個部分,按著腦子發出的指令,把這些原料透過加工,生成我們身體需要的所需的東西。

“但有時候,腦子受到了刺激,發出的指令出現了錯亂,我們的身體就不能把我們吃進的食物,製造出我們身體需要的所有東西。也就是說,這個時候,身體缺東西了,隨之也就出現了障礙。

“這就是說,得了內生型的病。你母親得的,就是屬於這種內生型的病。得了內生型的病也是可以透過吃藥來治療的。其原理和外入型疾病是不同的,因為內生型疾病是身體裡缺東西,身體裡造不出來,就透過吃藥來補充這些東西。”

“師公,您是說這些藥就是身體裡缺的那些東西?是吧?”

“我是這樣想的,但我只知道病人身體裡缺東西,我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東西,當然就不能確切的知道該補充什麼東西。這些個藥丸我是根據這本書裡的幾個藥方,綜合製成的。能不能管用?是不是有效?需要病人服用後去驗證。”

秦月說:“師公我明白了,這藥怎麼吃?”

“一天吃一次,一次五粒。”慧雨回答。

秦月看了看瓶子裡的藥丸,“這量不大呀?”

慧雨說:“是的不大,書上說了,不需要量大。但就是有效也要堅持長期服用,才能見成效。”

秦月問:“要服用多長時間?”

“說不好,師公這是第一次,我想怎麼也要個一年半載。”慧雨回答。

“要這麼長時間呀?”秦月搖頭,

慧雨說:“這可能還算是短的,如果有效,如果自己身體始終造不出來這東西,可能要終身靠吃藥來補充。”

見秦月點頭,慧雨問:“月兒,你知道我們面臨的最大的困難和障礙是什麼嗎?”

秦月問:“最大的困難和障礙是什麼?師公。”

“凡是得你母親這樣病的人,都不承認自己有病,最大的困難和障礙是她們不肯吃藥。一定要想出辦法,讓她自覺的堅持吃藥。”慧雨言道。

秦月說:“師公,我知道了,這些藥能吃多長時間?”

“三個月,藥你不用擔心,師公會保證供應的。”慧雨回答。

“謝謝您師公。”

秦月把藥瓶小心收起,她心裡很清楚:這一瓶藥不知要耗費師公多少心血?

“說什麼呢?孩子,你為了給師公看病,差點把自己的命丟了,師公說過一個謝字嗎?”慧雨不滿地說。

從筆筒山回老宅的路上,秦月一直在思索,怎麼能勸說母親自覺堅持吃藥?不但沒想出什麼辦法,甚至是沒有頭緒?

一段時間以來,每次回到老宅,母親總是在大門外等候。因為自己回到家的時間不固定,秦月和母親說了幾次,她都不聽。這一次出去了好幾天,母親能怎麼樣呢?她已經明顯的感覺到了,母親對自己的依戀是越發的強烈了。

天已經很晚了,皎潔的月光下老遠看到,自家的門口像似站著人,是母親嗎?走的時候,沒說自己哪天回來?難道她每天都這樣的等嗎?再走近些果然是母親,不遠處也看到了五爺的身影,秦月心頭一熱。

徐阿姨也看到秦月了,嘴裡喊著月兒老遠就奔了過來。

秦月連忙下馬,兩個人擁到了一起。

“我就說嗎?月兒今天肯定回來,怎麼樣?”徐阿姨很自得。

譚五過來接過了馬韁,埋怨地對秦月說:“這幾天,天天如此,早早的就在門口等,怎麼說都不行?每天都要等很晚很晚的。”

“五叔,您看,我說了吧?月兒今天肯定回來!我說對了吧……”徐阿姨一遍遍重複著這樣的話。

進大門後,她又大聲的喊著:“月兒回來了!月兒回來了!……”

趙爺爺、趙奶奶和趙天宏也高興的迎了出來。

趙奶奶問秦月:“天宏他姐,沒吃飯吧?是不是做點吃的?”

秦月說不用了,自己在路上吃過了。

這一次徐阿姨沒有馬上把秦月拉回倆人的房間,一家人在廳裡說了會兒話。秦月偷著問五爺:自己的母親這幾天怎麼樣?

譚五說挺好的,一切都還正常。

等到兩個人回到她們的房間,徐阿姨迫不及待地彙報:“月兒,我可是從來沒出過大門,從來沒有。”

聽那口氣,分明是小孩子在對從外邊歸來的家長,報告自己在家的表現,顯示自己是個聽話的孩子。

“做得好!做得好!真好。”“家長”表揚著自己的“孩子”。

得到“家長”的表揚,看來還不滿足,“月兒,你知道嗎?我每天都堅持練二次你教我的功法,每天都堅持。”

聽了徐阿姨的話,秦月心裡一動,“練功好嗎?”

“好,可好了,每做完一次,都特別的舒坦,也覺得渾身是勁。月兒,都說你武功高,我這算不算是會武功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