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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溪山行旅圖

“是的,就是這個樣子。”秦月借勢言道。

“是給我的嗎?”徐阿姨很期待。

秦月說:“當然是給您的。”

“這麼多一次吃完嗎?”徐阿姨有些為難。秦月楞了一下,“算呀!當然算,這就是武功呀!想讓自己有更高的武功嗎?”

“想呀!怎麼會不想,你是要教我更多的功夫嗎?我能行嗎?”徐阿姨很高興。

秦月搖了搖頭,從自己隨身的布包中拿出了師公給的玻璃瓶。

“這是什麼?”徐阿姨問。

“丹藥,能増強武功的丹藥。”秦月注意著徐阿姨的面目表情。

“聽說故事的人講過,有這樣的丹藥,吃了後就能成武功高手,原來是這樣子呀?”

徐阿姨從秦月手裡接過玻璃瓶,仔細的看著裡邊的藥丸。

“那可不行,怎麼能一次吃這麼多?要出事的。”秦月連忙阻止。

“那要怎麼個吃法?”徐阿姨問。

“您一定要記好呀!每次五粒,一粒不能多,一粒也不能少。”秦月回答。

“五粒,一粒不能多,一粒不能少,我記住了。”徐阿姨重複著,“那一天吃幾次?”

“一天吃一次就行。”秦月回答。

“每天什麼時候吃?”徐阿姨又問。

一天什麼時候吃?師公沒說,但秦月記得藥好像都是飯後吃。

她想了一下,“每天晚上睡覺前吃吧?吃完後再行一遍功,效果會更好的。”

秦月靈機一動。

“我記住了,每天五粒,一粒不多,一粒不少,一天一次,晚上睡覺前吃。”徐阿姨態度認真。

“好,太好了!”

秦月想不到難題竟這麼容易的解決了。

“那我今天是不是就可以吃啦?”徐阿姨突然想起。

“行呀!我們現在就吃。”

說著,秦月出去給徐阿姨倒了杯水。只見徐阿姨小心的開啟瓶子,把藥丸倒到了手上,仔細的數了一遍,發現手上是六個,又放回瓶子一粒。吃完藥後,又馬上開始行功。

此後,每天監督母親吃藥,就成了秦月的一件大事。不過,徐阿姨的表現還是很不錯的,絕大多數的時候,都不用秦月提醒。

只是,有時會心急一些,說沒覺得自己的武功變高。每到這時,秦月都會勸解她,說功夫功夫,是需要時間的。

秦月把這件事說給師公後,慧雨被逗得哈哈哈大笑,連聲稱讚秦月的鬼主意多。

這一天,二當家的又來了。一段時間以來,這裡雖然沒有成為他常來常往的地方,但來的次數是越來越多了。

像每一次一樣,這一次,他同樣帶來了很多好吃的東西。

這二當家的也是個很講究的人,和這一家的所有人關係都處得都不錯。不一樣的是,這次他拿來了一幅畫。

他說,這廳裡要是有一幅名畫,給人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當他把畫開啟,譚五驚呆了“宋代三大家範寛的溪山行旅圖吧?”

二當家的眼睛一亮,“前輩知道此畫?”

“華夏的山水畫,起源於魏晉,經歷了隋唐的發展,到了北宋達到了高度成熟的水平。南北呼應,各有所長,各有特色。南以董源為代表,主要表現真山真水,其特色是平淡天真;代表作是董源的《瀟湘圖》。

“北方主要以範寛為主。主要特點是在描繪北方山水的同時,加上作者的抒情和想象。”

說到這裡,譚五指著面前的畫接著說:“這幅溪山行旅圖則是北方畫派代表作。描繪的是典型的北國景色,樹葉間有範寛的題款。圖上這重山迭峰,雄深蒼莽。此畫構圖奇特,撲面而來的大山佔畫面的大部。

“給人的第一感覺是雄偉、高壯,造成一種凝重通人的氣勢。山頭茂林叢密,兩山相交處一白色飛瀑如銀線飛流而下,在嚴肅、靜穆的氣氛中增加一分動意。……”

譚五正說得高興,二當家的也不示弱,接著譚五的話高談闊論:“近處怪石箕居,大石橫臥於岡丘。其間雜樹叢生,亭臺樓閣露於樹。溪水奔騰著向遠處流去,石徑斜坡逶迤於密林蔭底。山**中,從右至左來一對商旅,四頭騾馬載著貨物正艱難地跋涉著。……”

譚五和二當家的兩個人對視著,兩雙眼中飽含著相互的欣賞和讚美。

一旁的秦月打量著面前的這兩個人,實在是愕然得很。她想不出,應該曾經是一直處於相互對立的兩個人,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的惺惺相惜?

秦月不懂畫,更達不到這兩個人的境界和高度。但是,她能看出,眼前的這幅畫確實很不錯。不懂畫的人未必不懂得欣賞。

“這幅畫很貴重吧?”秦月問。

“如果是真品,那肯定是價值連城,咱們可是想都不敢想。”二當家的言道。

“能模仿到這麼高的水平,肯定也是出自名家的手筆。就算是贗品,那也不是一般的贗品。”譚五說道。

幾個人商量著把畫掛到了廳裡時,發生了糾紛。

依二當家的意思,這幅面應該掛在中堂,也就是秦毅那幅畫的位置。這無疑是對的,掛在那個位置,一進廳堂就映人人的眼簾,醒目又顯得廳裡文化氛圍濃厚。也更顯得主人有學問,品味高雅。

秦月可不管這些?別說是贗品,就是真品,也不能取代爹爹的畫的位置。

二當家的還是個挺固執的人,堅持己見,但又拗不過秦月,只好向譚五求援。

譚五在心裡是絕對支援二當家的,但看秦月寸步不讓,他可不想惹這家大小姐不高興,就一個勁地給二當家的使眼色。

二當家的也很快覺悟,這是誰的一畝三分地?在這裡是誰說了算?最後只得把這幅畫屈尊放到了一個次要的位置上。

秦月把為母親治病吃藥的事說給了二當家的,她主要是怕自己的這位舅舅和母親,兄妹倆個說起此事,不至於說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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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同時把師公講得治療的原理也原原本本的說給二當家的,二當家的很高興,也很感動和欣慰。

秦月沒想到自己的這位舅舅如此的博學,對醫道也知之不少。

譚五看來是真喜歡這幅畫,常常站在這幅畫前流連忘返、捨不得離開。

人們還是欣賞美的東西的,自從范寬的那幅溪山行旅圖掛到了廳裡後,家裡的所有人去廳裡的時間都多起來了,不是為了別的,就是抽時間欣賞一下這幅畫。

秦月也很喜歡這幅畫,有時她好像有些後悔,甚至覺得自己這樣的固執己見有些沒意思?為什麼要堅持不讓這幅畫掛在廳裡的中堂呢?

特別是近些天,徐阿姨也總叨咕這件事,這徐阿姨說話可是百無禁忌。

徐阿姨也越來越喜歡這幅畫,她說了好幾次,這幅畫掛得不是地方。她才不管秦月是願意還是不願意?每到這時,譚五就憋不住笑。

秦月說出了這個理由後,徐阿姨很不以為然,說了一句:“你喜歡你爹爹的畫,幹嘛不掛到你自己房間?”

秦月還真的無言以對。後悔是後悔了,但秦月還不想糾正,因為我們都知道秦月有個毛病:好臉。

這一段的時間裡,秦月給自己的最主要任務就是督促母親吃藥,她和慧雨商量好了,這副藥吃一年,如果沒有效果,就換藥。

但是,出狀況了,有好幾天了,徐阿姨總是說她頭痛。

開始,秦月沒注意,但看母親越來越痛苦,她開始擔心了。沒有感冒的症狀,怎麼會頭疼呢?該不會是因為吃藥吧?

徵求五爺意見,譚五說他的頭疼得更厲害,一直沒好意思說,一直也沒當回事。

問了趙爺爺、趙奶奶和趙天宏,他們都說頭疼。

這一家人怎麼都頭疼呢?問一下每個人出症狀的時間,和徐阿姨差不多?

為什麼大家都不說呢?好像是因為大家都是正常人。

我們常說,有的人傻,盡說實話。我們也常說,童言無忌。也就是說,小孩子沒那麼多顧及,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當然,我們不否認,人有的時候是需要說一些善意的謊言的。有的時候,也真不能實話實說。

比如,人穿不穿衣服,穿什麼衣服都改變了不了人本身,但人還是要穿衣服的,你總不能讓別人赤身裸體的站在你面前;更不用說,好看不如巧裝扮了。

所以,很多的政治家,特別是政客總是告訴我們,他所以說假話,是為了大家好,是因為需要。因為他們認為,老百姓太愚蠢,一旦知道了真像,會被真像嚇壞,會被真像帶入歧途。

其實,這個世界絕大多數時候最需要的恰恰是真話,最需要的是真相,是事物的本來面目。而那些政客所以怕實話和真像,則往往是他們常常把自己神化,把自己裝扮成天才,總在自己身上罩上一層神秘的面紗。

他最怕人們看清楚他也是個普通人,和普通人一樣,需要吃飯穿衣,需要滿足自身的各種需求。有所有普通人的長處,也有所有普通人的弱點。如果不對他進行有效的監督,他也一定會為所欲為的。如果是這樣,他裝扮自己的那些謊言不就都破產了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