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古小凡一行三人輕輕鬆鬆走向答題點。
身後的考生都傻眼了。
一個沒靈力是運氣好，那兩個丹藥師怎麼回事？靈力也沒見著高深到那去，為何會那般輕鬆走過去？
一些聰明的已經停下思索了，較真的還在埋頭驅動靈力。
“七少爺，人之際遇有時候除了實力，很多時候也是運氣，所以不用介懷。”
可能沒有她的提醒他們過不來, 可偏偏她在邊上，這就是運氣了。
“少爺你看，有些人因為咱們過來了，好像也想通了。”
說白了，他們也一樣是因他們才被點醒，雖然只是為數不多的幾個。
被古小凡這麼一說，西子軒瞬間釋懷了。
“比想象的好！”
城主府門口, 關鳩看著燃盡的香和站在終點的人點了點頭。
有時候自己聰明是聰明, 能因為別人的聰明而聰明也是聰明。
這還叫比想象的好？一場這麼多人, 就過了...八個！
城主伸長脖子數著。
“這...就結束了？”無妄山的考題果然是無法評說。
也是，這可是靈域，這些低階靈脩，能過去八個的確厲害。
“恩，時間已到，可以開始下一題了。”
關鳩說話間收了靈域，靈域一散，沒有過關的考生都是一屁股癱坐在地，滿身是汗一臉沮喪看著終點過關的八個人。
他們現在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麼過去的。
而且他們過去的時候都是一臉輕鬆，到底怎麼回事？
到現在還想不明白，沒過也不冤。
“哈哈哈哈，恭喜西老家主，恭喜西家，三個都過了。”
要憑靈力, 根本就走不過來，其實方儲已經看明白了, 只是驚歎這幾個孩子的反應速度。
西城子和西幽等人自然高興，笑容滿面。
“五弟他們真厲害！”
西子欽自認自己若是在場肯定過不去, 他們究竟怎麼過去的？
“他們一定是想明白了，這是靈域，只要不動用靈力，自然就不守禁錮了，八成啊是那鬼精的小丫頭發現端倪了，無妄山的考題著實刁鑽！不知下一題考什麼，老夫瞧著這幾個孩子運氣不錯，說不定還真有這份機緣去試試無妄山的五考，據說能去參與五考，就算最後不過都會有所提升。”
方儲也高興，他是越來越看好古小凡那個小丫頭了。
不尋常啊不尋常！
“承您吉言，小凡是咱們西家的福星。”
西城子樂呵呵的說著，絲毫不介意別人說自家孫子沾了古小凡的光。
西幽則是滿腹感慨，現在他終於知道老爺子對古小凡的態度是為何了。
他現在都想把她供起來，老爺子說的沒錯，這丫頭就是他們西家的福星。
“這麼多人，就剩下八個, 難怪無妄山敢公開招考, 看來, 最後一個主城考下來能過關進入無妄山的也不會太多。”
“第二題開始了，過了這一題，大致就知道結果了。”
第一題結束，第二題很快開始，應試的就剩下八個人，一目瞭然，大家看得也不費勁了。
“這一題不會又是什麼稀奇古怪的題吧？七弟，你說無妄山五考不會也是這樣吧？”
西子凡都開始想無妄山的五考了，看來十分自信。
“馬上就知道了！”古小凡攏著手拭目以待，說真的，她也挺好奇的。
可這一題再次超乎想象。
沒有什麼難關，是三題中最簡單的一題，只要照一照鏡子就可以了。
八個人一個個瞪著眼一臉莫名。
“前輩，這是怎麼回事？”
西城子一副請教的口吻問著方儲，這又是考的什麼，容貌？
“那是靈鏡。”
方儲只說出靈鏡二字，西城子和西幽等人就變了臉色。
“靈鏡，這幾個孩子如何承受的住？”
“放心，既是考試，無妄山自有分寸，安心看著吧，不會傷了他們的。”
所謂靈鏡，就是一面幻鏡，人有七情六慾，幻鏡能勾出人內心深處最隱秘的事，然後慢慢沉溺其中無法自拔，入幻鏡者，或是自傷，或是甘心困在幻鏡，或是不知如何走出幻鏡。
“爹，前輩說得對，這是考試，無妄山會考量的。”
西幽見西城子擔心，也跟著寬慰了一句。
不過很多人根本不知道那是啥。
要不是得前輩指點，他們也不知道。
“鏡子？”
古小凡看著遞上來的鏡子茫然看向西子軒和西子凡。
見他們也是一臉錯愕，得了，看來也不知道幾個意思。
這無妄山考試是真新鮮。
不過也好，絕對公平。
尤其是對她這種沒靈力的來說。
“照一下就能判斷過不過？這難道是顏治大賽？”就她現在這模樣豈不是遊戲結束？
“你說什麼？”聽得古小凡細聲嘀咕，西子軒側身問了句。
“沒什麼，這鏡子肯定也是有古怪的，你們照鏡子的號死後小心點，別分心。”
小心駛得萬年船，這無妄山的考題坑太多了。
古小凡打起精神尊卑攬鏡自照。
映入眼簾的大臉蛋子讓古小凡眉頭一皺，其實就是圓潤了一些，要說這五官還是挺耐看的，仔細分析分析，若是瘦下來，絕對不會難看，都說胖子很多都是潛力股，十分有道理。
只是減肥道路比較漫長。
這一題究竟是要考什麼？
古小凡端詳著鏡子中的自己，看著看著頭突然有些暈，眼睛也在轉圈圈，好像要被鏡子吸進去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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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突然變的很重，就在眼皮快要耷拉下來的時候，古小凡手裡捏著了一樣東西。
手心傳來的刺痛讓古小凡合上的眼皮猛的一睜，手中的鏡子瞬間碎裂。
清脆的聲響讓古小凡瞬間神清目明。
扭頭一看，西子軒和西子凡都抱著鏡子站著，眼睛緊閉呼吸均勻，像是睡著了一眼。
低頭看著自己手心被刮藥小刀劃破的傷口整個人都愣住了。
當時她就是本能反應，也是特工幾年的經驗。
有時候出任務怕會人用藥致昏，通常在意識即將模糊的時候為了讓自己保持清醒而想辦法自傷。
所以她感覺意識有些不受控的時候從器物袋裡拿出這把小刀。
“鏡子碎了，算過嗎？”
古小凡一邊止血一邊懊惱，本能反應沒辦法。
“...算過！”
關鳩不知何時站在了古小凡面前，一會看看地上碎裂的靈鏡，一會端詳著古小凡，眼裡全是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