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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8 劍客李白吃敗仗 特異功能顯身手

上回說到,梁文真一夥出發前往五陰山,欲再次進入緣纏井,希望能去到一個太平世界。考慮去到另一個時空,銀票不好使,梁文真帶上銀兩和金條。這次運氣不再好,足足等了一個多月,終於等到五星同現,梁文真率眾人進入蟲洞。向路人探問下,才知來到長安附近,開元年間,即唐玄宗時代,安史之亂不久來臨,還是亂世前夕。梁文真等人進長安,路過道觀紫極宮,眾人進去討水飲。梁文真讀錯觀名,李師師糾正,一名老者聽聞後十分鄙夷。梁文真見神仙塑像,吟誦起蘇東坡的詩來,引得老者擊節讚歎。梁文真道明吟誦的是友人之詩,得知眼前的老者,乃是當今的工部尚書,大詩人賀知章。攀談間,賀老性情豪邁,李師師許苗茵臉皮厚,大誇自己的郎君。魯智深則贊梁文真的逍遙棍了得,使得如天外飛仙,詩仙神仙都要怕他三分。大門外一名軒昂漢子聽聞,頗不喜他們胡吹大氣,自稱劍客,要討教幾招。梁文真以不會使劍推辭,許苗茵為爭面子,悍然接受挑戰。

“唉唉唉,這位是當今工部尚書賀老賀知章,休得無禮。”此時老道士走過來,見此一幕,慌忙道。“賀知章?你便是賀知章賀尚書?”那漢子正欲出到空地上迎戰,停下腳步,望向賀知章驚訝問道。“老夫便是,不知壯士尊姓大名?”賀知章點頭道。“請恕晚輩有眼不識泰山,在下姓李名白,今日能夠得見前輩,李白三生有幸!”那漢子即刻躬身行禮道。

“你,你便是傳說中的詩仙李白?”賀知章倏然站起,驚喜道。梁文真李師師林沖許凡等人一聽,都驚得目瞪口呆,望向李白。許苗茵緊握寶劍的手則鬆弛下來,想不到眼前要應戰之人,便是赫赫有名的詩仙李白,一時手足無措。

“賀老,李白浪得虛名,難得賀老還聽說過。”李白上前,再次深深鞠躬,十分恭謹。賀知章德高望重,受此大禮,倒是應分。“休要客氣,太白先生恁地多禮。來來來,一道飲茶。這位梁兄弟和他一幫兄弟家眷,也是在此初次相遇,十分投緣,故一道飲茶攀談。”賀知章一邊將李白往座上讓,一邊道。“在下梁文真,久仰詩仙大名!”梁文真抱拳施禮道。“原來是梁兄弟,幸會幸會。賀老啊,適才一時氣憤,要與梁兄弟切磋,既然機會難得,這位娘子精通劍術,我們便切磋為眾位助興也好。”李白道。

“梁兄弟,你看?”賀知章轉頭問梁文真道。“無妨,這位是賤內,曾隨一位師太學過劍術,對自家的功夫十分自負,讓她領教一下詩仙的厲害,也是好的。”梁文真面色平靜道。哈哈哈哈,梁文真心中則是大笑不止。李白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詩仙,天下無人不知,但若要說起他是一名劍客,是個功夫好手,則名不見經傳,歷史書上毫無記載,便是懂得一些,也必是皮毛,花拳繡腿罷了。

記得他在《俠客行》一詩中說,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李白歌頌古時的俠客如何如何了得,只怕是書生豔羨人家的灑脫,可不是李白自吹功夫了得。李白寫給他堂兄的詩中也有“脫身白刃裡,殺人紅塵中”一句,是為回憶年少輕狂之時,吊兒郎當,橫行街市,快意人生的一些場景,若當真是功夫高手,又不至於到處流浪,想討個官職,不如直接上陣殺敵,搏個封妻廕子,出將入相,實現他的遠大理想,而不須時時發牢騷,哀嘆懷才不遇。梁文真認定李白自稱劍客,才是胡吹大氣,不由心中好笑。

“既然梁兄弟應允,太白先生出手可須小心在意,點到為止,不可傷到人家娘子。”賀知章道。“謹遵賀老之言。”李白拱手道。話畢,伸手示意許苗茵前往空地。“獻醜了,李詩仙。”許苗茵臉一紅,邁步往外走去。眾人紛紛起身,到庭中空地圍了一圈。魯智深林沖武松楊雄四人,都不曾見識過許苗茵的劍術,也十分好奇。觀中道士見有熱鬧可看,也跑過來張望。“苗茵小心,休要受傷。”梁文真既為人夫,自當出言提醒。

“請!”“請!”李白許苗茵各自做個謙讓手勢,便對峙起來。李白右手持劍,淵渟嶽峙,一派宗師風範,等待許苗茵進攻。作為一名漢子,自然須禮讓一番。“看劍——”許苗茵輕巧靈動,劍出如電,刺向李白左手方向。李白見來劍如毒蛇吐信,迅疾攻來,連忙揮劍格擋。誰料許苗茵招未用老,翻手劍指李白右肋,李白嚇得不輕,連連後退。許苗茵得寸進尺,邁步上前,左一劍右一劍,每一劍都未用老,又收劍再次刺出。許苗茵身形婀娜,如天上下凡仙子跳起霓虹之舞,曼妙多姿,眾人看得痴了。李白左右格擋,滿頭冒汗。幸好許苗茵沒有傷害大詩人之意,否則李白身上早已多出幾十個透明窟窿。

“苗茵,罷手!”梁文真見李白不堪一擊,急忙呼道。“承讓!”許苗茵跳出圈外,嬌聲道。“女俠,女俠手下留情,李白不懂劍術,自稱劍客,慚愧,慚愧!”李白臉色煞白,木然道。“詩仙不必慚愧,賤內是專業練劍之人,詩仙是浪漫主義詩人,隔行如隔山。”梁文真忍住笑,安慰道。“正是,文人學士,卻學人打打殺殺,不成體統。”賀知章道。“賀老責備的是,李白孟浪了。”李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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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仙寫詩,驚天地泣鬼神,不如趁此機會,梁郎表演一番功夫,說不得詩仙就此可寫一闕絕妙好詩。”李師師聲如鶯啼道。李白一聽,望向李師師,心中暗暗驚歎。這個姓梁的頗不簡單,娘子都是如此絕色,恍若仙子下凡。李白看得痴了,竟忘記了剛才比劍時的窘迫。再看許苗茵扈三娘白玉嬌華素梅,都一般的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當真是任何詩句難以描摹。

“太白先生,你意下如何?”賀知章道。“詩仙,賀老問你呢!”站在李白身後的紫極宮的道長,見李白不回應,開口提醒道。“啊,賀老,請多包涵,李白還沉浸在這位娘子劍術的精妙境界之中。”李白驚醒過來,赧然道。“好,卻之不恭,我便演示一下我的雙截棍。”梁文真從趙民的包袱中抽出棍子,便到空地上站定。梁文真扎個馬步,將雙截棍使將出來,左右各一支棍,都是兩截相連,攻擊點變幻無窮,虎虎生風,看得人眼花繚亂。

“好!”“師父,棍耍得溜呀!”許凡趙民高聲喝彩。“梁兄弟的兵器功夫,雙截棍恐怕還要在長棍之上。”林沖道。“灑家要是打這個棍,只怕打不到人,只打到灑家哩!”魯智深也讚道。“枉我自稱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卻不會這雙截棍,可算小瞧了他去。”武松道。“梁兄弟確實厲害,當年若聽他的,我楊雄也能混得人五人六的。”楊雄道。

“好——”“功夫深哪!”眾多道士看了半晌,也看出了門道,不由高聲喝彩。道長手持拂塵,微微頷首。賀知章於舞槍弄棒毫無興趣,但驚異於梁文真果真是一個文武雙全之士,才高八斗,堪為大用。李白則看得目瞪口呆,想不到這位看起來與自己同齡,一副文弱書生模樣的漢子,竟身懷絕技,自己當時聽到詩仙神仙也怕他,說人胡吹大氣,可說十分魯莽了。

“嘿——”梁文真一個收勢,兩根雙截棍夾在腋下,隨即收起棍子,向周圍抱拳。“獻醜了,見笑見笑。”梁文真笑道。“梁郎——”許苗茵李師師扈三娘白玉嬌華素梅五人,則上前攙扶,有的則用手絹為梁文真拭汗。“梁兄弟,辛苦了,飲茶罷!”賀知章道。“好!”梁文真重新入座,李白向梁文真豎起大拇指,也入座飲茶。小道士搬來兩張矮桌十幾個矮凳,送上茶水果品,其餘眾人圍坐飲食。

“梁兄弟的功夫出神入化,先前是李白魯莽了。來,以茶代酒,李白敬你一杯。”李白舉杯向梁文真道。“詩仙不必客氣,你寫下的詩歌震爍古今,如巍巍高山,可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小弟佩服得緊。”梁文真道。“是了,太白先生才高八斗,此番來到京師,莫非是以文會友?”賀知章問道。

“嗨,賀老有所不知,李白浪跡天下,是為尋求志同道合之友,但如今年已三十有五,尚一事無成,可悲可嘆。在此得遇賀老,實是平生第一樁幸事。李白新近作得幾闕詩,還望賀老斧正。”李白話畢,從袖中摸出一疊紙張,展開來雙手奉給賀知章。賀知章接過,饒有興味地閱讀起來。

“蜀道難?”賀知章問道。“正是,李白為將蜀道之難寫活,卻未囿於格律。”李白道。坐在梁文真身後矮桌邊的李師師,此時突然心生惡作劇之念,即刻吟誦道:

噫籲戲,危乎高哉!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蠶叢及魚鳧,開國何茫然。爾來四萬八千歲,不與秦塞通人煙。西當太白有鳥道,可以橫絕峨眉巔。地崩山摧壯士死,然後天梯石棧相鉤連。上有六龍回日之高標,下有衝波逆折之回川。黃鶴之飛尚不得過,猿猱欲度愁攀援。青泥何盤盤,百步九折縈巖巒。捫參歷井仰脅息,以手撫膺坐長嘆。問君西遊何時還,畏途躔巖不可攀。但見悲鳥號古木,雄飛雌從繞林間。又聞子規啼夜月,愁空山,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

“且慢!”一聲高叫傳來,眾人嚇一大跳,卻是李白站起開口,眾人目光紛紛聚集到李白身上。李師師尚未吟誦完畢,趕緊住口,掩嘴而笑。也虧得她有這般好記性,若是梁文真,雖然中學時學過,卻未能背誦記下來。再說,即便當時背誦過,到如今也早已忘記。“這位梁兄弟的娘子,李白寫下此詩,從未曾示人,你是從何見過此詩?”李白神色大變,好似見到鬼一般,問完仍張大嘴,雙眼圓睜。許苗茵扈三娘許凡趙民白玉嬌華素梅等人,則臉露微笑,傳遞眼色,各個一副頑皮的神色。

“老夫坐在這位娘子對面,紙張背面向她,她是看不到的,卻如何吟誦得出來?”賀知章抬起頭,疑惑問道。“有一位詩仙,曾經作過蜀道難一詩,因詩寫得生動華麗,才情四溢,被人傳誦,小女子因此記得全詩。”李師師收起笑容,一本正經道。林沖魯智深武松楊雄四人,也聽出其中機關,都呵呵傻笑。

“師師,不可胡說!”梁文真責備道。“如此說來,李白是抄襲他人詩歌,藉以沽名釣譽?”李白臉色漲得通紅,似乎看到了人世間最不可能之事一般,忿然道。“既然太白先生此詩從未示人,老夫也想知曉其中道理。”賀知章看看李白,又看看梁文真李師師等人道。“賀老,李詩仙,不可聽我家師師亂說,她是有意惡作劇。”梁文真站起,按一按李白的肩膀道。

“梁兄弟,其中卻是甚麼奧妙?”李白一聽梁文真之言,登時大松一口氣,臉色恢復正常,坐下問道。“師師適才說,有一位詩仙作過此詩,這位詩仙除了李詩仙,卻又有何人?!你們可能不知,再過兩千年,詩仙之號,還是李白所獨有。”梁文真道。“哦,原來她吟誦的便是太白先生所作,但她從何處讀過此詩?”賀知章恍然大悟,旋即又一臉疑惑問道。

“你們有所不知,我家師師自小有特異之能,但並非任何時候都靈驗。這個特異之能,便是雙眼有時候能夠看透紙張,看見上面的文字。賀老手拿的紙張,雖背面向她,卻被她讀到,她又有心開個玩笑,所以如此。”梁文真徐徐道來。魯智深林沖牛仁許凡扈三娘許苗茵白玉嬌華素梅等人聽罷,都忍不住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賀知章也開懷大笑起來。“想不到梁兄弟一行人中,能人異士層出不窮,了不得,了不得!”李白心情舒暢,豎起大拇指大讚不迭。“這一闕《烏棲曲》,太白先生作得也十分高妙,好詩,絕妙好詩!”賀知章高聲讚道。“賀老謬讚了。”李白謙虛道。“有好詩卻無好酒,豈有此理!走,我們一道出去飲酒!道長,你也去?”賀知章問道。“出家人不好飲酒,賀老下次再來飲茶,貧道便不去了。”道長道。“灑家等這個時刻,卻等得好久。”魯智深低聲道。“我不也是。”武松道。眾人起身,向道長告辭出門。

梁文真一夥遇到自稱劍客的李白挑戰,不料李白的功夫十分稀鬆,被許苗茵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李師師的惡作劇,差點急壞李白。眾人前去飲酒,更有一樁佳話發生。梁文真被賀知章推薦給朝廷,竟然得到唐玄宗重用。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