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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7 誇老公臉皮太厚 賀知章性情豪邁

上回說到,梁文真一行繼續前行,許苗茵扈三娘的目的,則是尾隨攜帶御酒前往楚州安撫宋江的欽差,伺機下毒。兩個欽差是楊戩高俅的門下,好吃懶做,被許苗茵扈三娘有機可乘。失去親人的痛苦,外人又如何能夠體會,便是梁文真也不知曉扈三娘的心思。將斷腸草的汁液,混入被梁文真武松掉包過的無毒酒中,得手後許苗茵道不願再遊玩,眾人返回東京。梁文真從羅虎口中得知,童貫幾次遇刺,但大難不死,應是高俅為報衙內之仇。羅虎毒殺童貫,也無有成效,只令得童貫大病,此後有四怕,怕風怕光怕水怕聲,不再露面。一個多月後,宋江李逵被御酒毒死的訊息傳來,扈三娘大喜,不共戴天之仇終雪。武松只道是欽差在路上怕劑量不夠,再投放毒ll藥所致。梁文真心知是扈三娘所為,卻不敢聲張。梁文真提議再去五陰山緣纏井,林沖魯智深不願意,梁文真反覆勸說,終於同意最後一試。玄道長精通天象和道法,跟隨前去。

梁文真吩咐蔡炎,從他的收入中扣減,撥出幾千兩現銀,以攜帶前往五陰山。去到另一個時空,銀票未必可用,梁文真思量下,還是多帶銀兩,最好有一半金條。遂將金銀各裝一袋,由牛仁許凡負責保管,出發上路。許凡趙民二人,則早已如梁文真的保鏢一般,隨侍左右。許苗茵李師師扈三娘白玉嬌華素梅陳秋月等人也要跟隨,既然上次到廣州如此驚險都經歷過,梁文真不再阻攔,聽天由命。只須進入到一個太平時空,留下魯智深林沖四人,以及潘金蓮,自己則與其餘人等返回,也算功德圓滿。

曉行夜宿,不止一日,四輛馬車外加十來匹馬,梁文真一行二十幾人,在炎熱酷暑之時,抵達山西襄垣的五陰山下,住入過去建造的莊園之中。莊園多時無人居住,成為老鼠蟲蟊的樂土,車伕馬伕下人一齊動手打掃收拾,終於煥然一新,可以居住。

當夜,玄道長照例夜觀天象,試圖再次為梁文真進入緣纏井找到準確時間點。這一回卻不再如上次順利,梁文真心情焦躁中等過兩個月,玄道長終於告知,三日後未時有望五星同現。梁文真吩咐牛仁許凡趙民做好準備,帶足銀兩盤纏,前往人員和上次一般,通傳各人,隨時候命。

這一次,梁文真大獲成功。眾人隨馬車跌落,摔到地上之後,爬起來卻在一處山腳下。近處村莊屋舍儼然,田間道上的男女百姓,衣飾與梁文真一行人差別不大。“如今卻是甚麼年代?”梁文真抑制住興奮之情,去到道上向人探問。“兄弟,此地是長安轄下,前頭驛道向北,不須半日即可進到長安城。”農夫應道。

“老兄,如今卻是甚麼年份?我等遠道而來,不知時日。”梁文真又問道。“今日是九月初三。”農夫道。“哦,多謝老兄,這個,這個今年的年號,卻是甚麼?”梁文真又問。“當真是個怪人,今年是開元二十三年,兄弟連年份也不知?”農夫狐疑道。“唐朝?皇帝姓李?”梁文真嚇了一跳,驚呼出聲問道。“李家坐天下,不是唐朝難不成還是漢朝?”農夫瞪梁文真一眼,扛起鋤頭揚長而去。

不得了,來到了大唐盛世,完全符合自己原先的設想。開元二十三年,開元盛世,豈不是唐玄宗的時代?接下去,接下去安史之亂?丟!還說好運,原來還是來到亂世之前。“各位,我們如今來到的是大唐,長安已經不遠。”梁文真事先告知眾人,以免到時頭腦中搞亂時空。“緣纏井卻是神奇,能夠來到了不得的大唐。”林沖道。“唐朝雖大,比不得大宋繁華。”李師師道。“不知唐朝卻有無女兒紅?”武松道。

日頭偏西,眾人走過七八裡,已經是口乾舌燥。“到長安了!”趙民叫道。轉過彎,果然道上行人多起來,不遠處,樓房擠擠挨挨,雕樑畫棟,酒旗招展。“那裡象是個寺廟,我等去討點水飲!”許凡道。“好主意!灑家正口渴哩。”魯智深道。梁文真摸了摸牛仁身上的包裹,拍了拍牛仁的肩膀,意思注意安全,牛仁會意,連連點頭。

進去一看,卻見兩三個道人和幾個遊客在內,原來是道觀一所。正殿上三個金色篆書大字:紫極宮。“原來是柴投宮,是道觀來的。”梁文真道。“梁郎,是紫極宮,紫色的紫,陰陽兩極的極。”李師師低聲糾正道。“哦,是麼?”梁文真霎時臉紅起來。魯智深林沖許凡趙民等人向道人討水飲,道長指示蓄水之處,眾人以瓢盛水,紛紛牛飲起來。

一名高大儒雅,年過七十的老者,正自細讀角落牆邊的碑文,身旁一個書童跟隨,聽聞梁文真的話聲,轉過頭來,仔細打量一下,眼中露出深深的鄙夷。梁文真去到正殿門口,眼見三清塑像威嚴莊重,便雙掌合十,施禮作揖,凝神半晌。神仙身在三界外,跳出五行中,超脫生死,不似凡人一般,蠅營狗苟,還在為一日三餐,為生老病死而奔波。梁文真想起蘇東坡的一首詩,不由脫口而出: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啪啪啪,連續三聲掌聲響起。“好詩,絕妙好詩!”那名儒雅老者踱步過來,高聲喝彩道。“以景喻人,因景而得人間真諦,難得,難得。請問小兄弟尊姓大名,仙鄉來自何方?”老者抱拳施禮道。“老丈謬讚了,此詩乃是蘇大學士所作,在下有感而發,不自禁唸誦出來。在下梁文真,來自海外,祖上乃是嶺南人氏。”梁文真趕忙將露出一截的逍遙棍塞到衣襟下,抱拳回禮道。許凡牛仁等人飲飽水後過來,圍在一邊,詫異地望向老者,不知緣由。

“梁兄弟之友,能作如此上上之詩,梁兄弟亦必是非凡之人。先前聽梁兄弟讀別字,還道你胸無點墨。慚愧慚愧!”老者道。“在我海外鄉下,並不書寫篆書,因此小弟認字不全。說來我才該慚愧!”梁文真客氣道。“老夫姓賀,今日聽得妙句,十分快慰,欲與梁兄弟攀談一番。”老者手指曲廊盡頭的一個小亭道。“我家老爺乃是當今工部尚書,最愛吟詩,並與才華橫溢之人結交。”書童道。“好,我們剛到長安,正要請賀大人指點一二。”梁文真話畢,跟隨老者來到小亭中的桌邊坐下。許苗茵李師師扈三娘等人也已過來,在亭中欄杆邊的長凳坐了。魯智深林沖武松等人則在亭外,張目四望。

“道長,我碰到一位才智之士,要與他攀談攀談,將茶水端來此處最好。”一位仙風道骨的老道過來,老者向他道。“如此甚好。這位後生,你眼前的可是名滿天下的工部尚書,大詩人賀知章,萬不可唐突。”老道士道。“啊,賀知章?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便是這首詩的作者?”梁文真訝然問道。“啊?賀知章?”“唐朝大詩人賀知章?”許苗茵李師師在一旁聽說,不由驚叫出聲,眾人聽得驚呼,都向眼前的老者望去。

“哈哈哈哈,行不改姓,坐不改名,老夫便叫賀知章。老夫的名氣有這般大麼?看各位的神色都如此稀奇!”賀知章見眾人的反應,不由得意大笑。被人認識,被人崇拜,誰會不開懷呢?!“賀老,你這首詩朗朗上口,在我海外鄉下,便是三歲小兒都會背誦。所以說,天下誰人不識君。”梁文真見果真是賀知章,不由激動道。“海外鄉下?海外之人都認識老夫,哈哈哈哈,想不到,想不到哇!”賀知章性情爽朗,開懷大笑道。“賀老,貧道吩咐徒弟搬來茶水果品,便在此愜意談笑。”老道士說罷自去。“有勞道長!”賀知章道。

“大唐當真是滿地詩人,我們剛剛來到,便遇到一位。”梁文真掩飾不住心情,仍唏噓道。“梁郎,以你的詩才,當場口佔一絕,又有何難?!”李師師道。李師師仍在為進來道觀之時,梁文真念了別字而出醜之事,而耿耿於懷,要為郎君爭回面子,因此道。“在賀老面前,我等便不必班門弄斧,免得貽笑大方。”梁文真微笑道。“梁郎,蘇大學士雖則才高,你也不遑多讓,何必謙虛!”許苗茵也有意爭臉,勸道。

“好,我便口佔一絕,你們盡給我找麻煩,賀老休要見笑。”梁文真拱手道,隨即沉吟半晌,吟道,“紫氣東來三秦遠,極樂世界三清在。太白詩仙坐眼前,不敢下海放竹排。”梁文真一口氣吟誦出來,已是十分難得。“高,妙,梁兄弟果然詩才高遠。”賀知章聽罷,旋即豎起大拇指,連連讚道。兩名道士過來,佈下茶水果品,即刻退下。

“梁郎不但將紫極宮之名藏頭,更表達了對賀前輩的景仰之情,厲害,厲害!”李師師臉上驚異的神色,表現得有些過分,讚歎道。“梁郎,天下誰不知你文武雙全,休要在賀老面前假謙虛,以免失禮前輩。”許苗茵道。為自家郎君自誇,虛榮心氾濫,臉皮比城牆還厚,可見女人心,海底針,須不是胡編亂造。“梁總了得!”“師父厲害,還用說!”許凡趙民並不能理解到詩句高妙,但見李師師許苗茵道好,那必定是好到十二分的好。

“梁兄弟,太子想方設法拉攏你,你都無動於衷,也只有你做得出!”林沖道。“這些都算不了甚麼,但他能夠未卜先知,這點我武松也只有佩服。”武松坐在欄杆上,手扶亭角柱子,淡然道。“哦,梁兄弟如此大才,老夫竟然聞所未聞,不能夠引薦於當今聖上,乃是老夫的失職,天大的失職!”賀知章此時神色劇變,肅然起敬道。“來,老夫以茶代酒,敬梁兄弟一杯!”賀知章站起,端起茶杯道。

“賀老,見笑了,休要聽他們信口之言。”梁文真趕緊起身,端杯致意道。“當世詩仙李白之名,早已如雷貫耳,老夫可惜未曾與他謀面,可謂憾事。老夫作得幾首打油詩,遠遠不如,遠遠不如。梁兄弟之才,依老夫看,不在詩仙李白之下。”賀知章正正衣冠,正色道。“賀老太抬舉後輩了。我等初來乍到,還望賀老多加指點才是!”梁文真臉紅道。被人過分拔高,過分誇獎,只要還有羞恥之心,必然會臉紅心跳。

“梁兄弟一身功夫,那才端的犀利,灑家都不是他對手。他的逍遙棍使將出來,有如天外飛仙,便是詩仙神仙,恐怕都要怕他三分。這個不是灑家吹牛,要抬舉自家兄弟。”魯智深頓一頓鐵禪杖,臉露不服氣之色,瞪眼道。“說得是,我師父可不是吹的。”趙民道。“詠春的威力一旦發揮出來,確實如此!”許凡道。

“誰在胡吹大氣,連詩仙神仙都怕他?”突然,大門外傳來一聲高叫,隨即,梁文真等人便見一名身材高大,一身灰白長衫的儒雅漢子,年紀在三十多歲,腰跨寶劍,從外昂首而入,器宇軒昂,神色冷淡,眼神犀利。“這位,這位兄臺,適才是小弟的兄弟胡亂吹噓,多有得罪,請多包涵。”梁文真初來乍到,不敢得罪於人,急急起身,抱拳施禮道。“你便是連詩仙神仙都怕的人?”那漢子站定,打量梁文真一眼,眯起眼道。

“這位朋友,恰才我們在飲茶閒談,並非有意冒犯。若有興致,不如同飲一杯!”賀知章端坐凳上,面色平靜,舉手示意道。“我也是一名劍客,既然有懂得天外飛仙的高手在,還胡吹大氣,不如讓我領教幾招。”那漢子按劍道。“失禮了,壯士,小弟只會拳腳和棍法,並非劍客,不能與你比劍。”梁文真不卑不亢,繼續恭謹道。“劍客?”“我們這裡也有懂劍的。”牛仁許凡趙民見來人氣勢洶洶,而梁文真如此退縮,大起不平之感,言語不客氣道。

“我便是懂劍術之人,梁郎,我來領教他幾招罷!”許苗茵挺身而出,譁啦一聲,抽出寶劍道。“大小姐!”“苗茵,不可!”“弟妹,休要魯莽!”李師師扈三娘梁文真魯智深等人紛紛開口道。“休要為我擔心。如何?不敢與我小女子鬥麼?”許苗茵咄咄逼人,語氣中帶怒意道。剛剛還在誇自家的郎君無所不能,此時一個漢子跳出來挑戰,豈能退讓?!

梁文真一夥透過蟲洞,來到大唐的開元盛世,竟然遇到大詩人賀知章。正談笑間,不期然被一名冷傲的漢子挑戰。許苗茵護夫心切,出來應戰,一場大戰在所難免。所謂夜晚不可講鬼,日頭不可講人,眼前的漢子在歷史上大名鼎鼎,卻是何人?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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