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穿越 > 拯救潘金蓮最新章節列表 > 466 偷聽春事夜難熬 王妃勾引情殷殷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466 偷聽春事夜難熬 王妃勾引情殷殷

上回說到,梁文真與蜂擁而上的眾多護院對打,以一敵十,左衝右突,矯若遊龍,身形瀟灑,將一眾護院打得落花流水,甚至護院馬頭領亦抵不住他兩招,倒地吐血。壽王見之大喜,以梁文真乃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不但聘他為護院主管,還做他的貼身護衛,給五倍薪俸。鶯鶯燕燕的丫環侍女們喝彩連連,楊玉環則言不由衷,說漢子們打打殺殺不好看。聽到梁文真介紹自己,楊玉環以為他出口成詩,心中佩服。當夜筵席之上,幾個王爺恭喜壽王得到高手輔佐。楊玉環以女主人身份到來,要認識新來的護衛梁文真。飽學之士潘肅出酒令,難度高,十分刁鑽,壽王病急亂投醫,要梁文真幫手。楊玉環說他找對了人,梁護衛有文才。梁文真應得天衣無縫,眾人驚歎他不僅功夫高強,還有狀元之才。梁文真還幫忠王應令,眾人再次讚歎不絕,楊玉環十分崇拜。

如此刁鑽的酒令,難以為繼,潁王提議不必再應下去,眾人紛紛道好。“飲酒不行酒令,也須有絲竹之樂,王弟,你說是與不是?”忠王道。忠王李璵是李隆基的第三子,此時雖無望做太子,但隱然是眾人的領袖。“正是,王弟,弟妹彈得一手好琴,如何不叫她為我等助興?”楊洄道。“玉環,你便為我等彈琴助興罷!”壽王道。楊玉環點頭,起身到一邊的琴臺,面對一張古琴,揚起纖纖玉手。

即刻,悠揚的琴聲響起,如泣如訴,分明是一曲《塞外曲》。梁文真眼看楊玉環端莊嫻靜,天仙一般的容貌,此刻靜若處子,雙手如游魚一般,不但琴聲以人美好的感受,便是形象也賞心悅目。這個楊貴妃,不但負責傾國傾城貌美如花,還負責娛人娛己,製造精神食糧,如此多才多藝,也算得上大唐國寶。哦不,歷史上的活的國寶級文物。李清照,剛到東京不久即見過的李清照,才情必她是高,容貌卻遠遠不如。才女,都是千年難得一見的才女。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楊玉環一曲罷了,起身向眾人微微躬身,如雷般的掌聲喝彩聲響起,楊玉環身姿搖曳,邁步回到酒桌邊。梁文真痴痴望向楊玉環,沉浸在歷史文化比較的意境之中,竟然忘記鼓掌。“梁朗兄弟才高八斗,文採斐然,便由他為王妃的琴聲,當場賦一闕詩如何?”潘肅提議道。“好!”“最妙!”眾人紛紛道好。

“啊,作詩?”梁文真驚醒過來,明白到大家是要他當場口佔一絕。“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梁文真慌亂之下,想起宋朝李清照的名詩,脫口而出道。“哇,好詩!”“有氣勢,高妙!”“梁朗便是高才。”眾人讚道。

“梁朗兄弟,你這個詩好是極好,可不應景哩,適才潘大人是要你以王妃的琴聲為題呢。”皇甫大人道。“正是,梁兄,你可不能偷懶?”壽王也道。“適才聽到王妃美妙的琴聲,在下卻只想到這個,見笑了,大家包涵。”梁文真抱拳施禮道。眾人這才作罷。一席酒飲得暢快,至深夜方散。

梁文真等候壽王夫婦進去臥房,方才去隔壁自己的房中洗漱完畢,只穿一條大褲衩,躺在床上,思緒萬千,難以入眠。不對,腦海中如何閃來閃去,老是閃進來楊玉環的身影。她的容貌完美無瑕,面如凝脂,玉質肌膚,豐腴而不過肥,氣度雍容,超凡脫俗,少女懷春,卻不惹半分煙火之氣。往時不知傾國傾城,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諸如此類這些形容詞,所描繪的美麗,到底到何種地步,今日見到楊玉環,方才深刻理解。

今夜她與壽王睡在一床,不如潛入隔壁房中,將他們一道殺死,天一亮即遠走高飛,帶領眾人回到宣和五年的東京。不行,魯智深林沖潘金蓮等人便不可能在長安留下,還極有可能連累賀知章與張九齡老個老油條,到時要被他們罵夠祖宗十八代。楊玉環,楊貴妃,這般人間尤物,又怎好下手。梁文真思緒紛繁,一時首鼠兩端。

突然,梁文真聽得細細的人語聲,再仔細一聽,才知來自隔壁壽王的臥房。梁文真本是練功之人,詠春拳已達化境,可算一代宗師,耳朵自然極靈,聽得到隔壁房間的說話聲,自然並不稀奇。恍惚間,似是壽王與楊玉環在爭吵,又似是**之時發出的喘息之聲,夾雜含混的話語聲。梁文真心猿難按,意馬馳韁,腦海中閃現許苗茵李師師扈三娘,以及白玉嬌華素梅方琴眾位佳人的窈窕身影,想起昔日歡好的各中畫面,甜蜜而乾渴。

隔壁的聲音鑽入耳中,梁文真心中越想要聽,精神越發振奮,渾身漸漸燥熱起來。“聽聽也好,不聽白不聽!”梁文真心中暗忖,起身赤腳去到窗邊,卻仍聽不分明。一不做,二不休,梁文真小心翻出窗外,見外頭一片漆黑,並無提燈巡邏的護院,便踩住窗臺,大膽將身軀探到隔壁房間的窗邊,將耳朵靠近。

“你個不中用的,用手卻弄得老孃一身痕癢,快快罷手!”分明是楊玉環的嗓音。“娘子呀娘子,你那裡水多,讓我進去有何不可?”壽王的聲音道。“砍頭鬼的,在外面胡天胡地,惹上花柳,休要傳染給老孃。”楊玉環恨聲道。“這不是有袋子麼?怕的甚麼?”壽王爭辯道。“虧你們這些賤漢子想得出,用豬尿泡套上便無虞麼?老孃想到便要噁心嘔吐!”楊玉環怒道。“有好過沒有麼?娘子。”壽王仍自哀求。“滾你娘的蛋,老孃要睡了,一邊去!”楊玉環話畢,傳來翻身的響動。

梁文真聽得有趣,尤其想象楊玉環嬌羞嗔怒的模樣,我見尤憐。如此佳人,卻缺乏歡愛,實在是暴殄天物。但壞也壞在她無與倫比之美,被皇帝所寵信,禍及大唐,禍及天下百姓。自己機緣巧合,竟能穿越到北宋末年,又透過緣纏井來到此間,可見天降大任。電影上的英雄道,能力越大,責任越大。若自己不匡扶正義,為天下黎民百姓作想,做一番改變歷史的大事,定然會遭天譴。梁文真如此思量道。

“娘子,娘子啊,為夫忍得好辛苦,好辛苦嘞。”壽王好似唱戲人物的聲音,抑揚頓挫,可憐無限道。梁文真聽到此處,輕手輕腳退回,從窗戶翻進房,回到床上躺下。可惜人雖躺下,心卻在隔壁,楊玉環的美麗酮ll體,塞滿了腦海,再也顧不得想許苗茵李師師扈三娘等人,輾轉反側之間,伸手撫摸起來。

當夜,梁文真到底有無手ll淫,不得而知。列位看官不須笑話,英雄人物未必不會手ll淫。好比二十一世紀之初,有不少人為貪官辯護道,貪官不是神,與普羅大眾一般,也是尋常之人,也有七情六慾,貪墨錢財,養幾個情婦,乃是人之常情。又比如有人為慈禧這個老虔婆辯護道,慈禧她不是神,而是一個婦道人家,能夠維持偌大的一個國家,當真是難為了她。諸如此類,辯護之語端的混賬,在其位謀其政,慈禧說出寧贈友邦,勿與家奴的話,乃是達到了作為一個家庭主婦應有的最高政治覺悟,須知她是執政者,而非家庭主婦,豈可以家庭主婦來要求之。

話不絮煩。夜裡因為壽王與楊玉環共寢,梁文真不方便下手,實施暗殺。翌日一早,壽王邀請梁文真一道早餐,楊玉環也在坐,足見一則是壽王極需一名身手高強的護衛,隨時保護得他安全,二則壽王已當梁文真是一家人一般,十分信賴。楊玉環早上起床之後,還去沐浴梳洗一番,雲鬢上仍有水珠,如今坐在梁文真的對面,如出水芙蓉一般。梁文真拿眼看她,眼神之中已多些許愛憐。

可憐的人兒,昨夜被她家的砍頭鬼弄得欲ll火ll焚身,卻不知如何宣洩,隔壁一個直挺挺的漢子,空有沖天之志,卻無用武之地,當真是同病相憐。俗話道,同情之心,人同此情,必然生出親近之心,何況梁文真本是赤子,自然心懷悲天憫人之念。梁文真用調羹飲一口粥,抬眼望一下楊玉環,一臉心疼的神色。

不料,楊玉環此時也向梁文真望來,雙眼中多一些脈脈之情。二人四目相交,如磁石相吸一般,交纏一起,雙雙卻又即時移開,怕被一旁的壽王瞧科出來。二人眼神的熱烈,好似火一般燃燒,各自心中一顫,心如鹿撞。梁文真多年未曾有過此等感覺,心中駭然。混蛋,這個殺手不太冷,千萬,萬萬不可愛上要暗殺的物件,否則事情必然要糟。梁文真心中暗罵自己。而楊玉環則轉而萬分悲慼,臉上卻不露聲色。造化弄人,恨不相逢未嫁時,為甚麼,為甚麼老天要對我如此不公,不讓我早日遇到翩翩佳公子。眼前這位梁朗,便是天上有地下無的好郎君,打燈籠也難尋。楊玉環心中嘆氣,怨天尤人起來。

“梁兄,我等今日前去忠王府,吃罷吩咐下人備馬,你須檢視無虞,我等方可出門。”壽王已經吃罷,交代梁文真道。“謹遵王爺之命。”梁文真恭謹道。壽王出了飯廳,梁文真楊玉環繼續吃早點。“秋月,你去吃早餐罷,這裡不須看顧。”楊玉環轉頭吩咐丫環道。秋月應諾而去。“梁朗,昨夜趴在窗外,十分危險,往後不可如此,好麼?”楊玉環輕聲道。

“啊——”梁文真聞言大吃一驚,手中的粥碗差點落地。原來自以為萬分隱秘,絕無人知覺,不料楊玉環早已曉得。“我,我,我實則是看看有無壞人潛伏,所以,所以如此。”梁文真結結巴巴道。嗨,英雄有時也做出糗事,被人說穿,實在尷尬,也是沒有辦法之事。

“奴家曉得梁朗的心意,休要掩飾,若想與奴家相談,可尋得合適時間。”楊玉環深情款款,熱切望向梁文真道。“日後再說,日後再說。”梁文真大窘,低下頭顱,臉上發燒,紅到耳根。“像個半大後生一般,也會怕羞,嘻嘻!”楊玉環嬉笑道。梁文真三十幾歲人了,在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娘子面前,好似對方是大姐姐,自家反而像個孩童,更是情何以堪。

“是了,梁朗,你的名字取得好,奴家十分喜愛這般叫你。好似人家的郎君一般,叫來親切。”楊玉環見梁文真退縮,大起膽來勾引。少女懷春,有時在愛情上有諸多美妙幻想,見到心儀漢子,便十二分的熱切,如滔滔江水,一發不可收拾,也是人之常情。

“爹孃取的名字,難得王妃喜愛。”梁文真抬頭道,一邊吃粥,掩飾自己的慌亂。“私下裡休要叫奴家王妃,叫奴家娘子,不,還是叫玉環罷。”楊玉環勾引梁文真的意圖,已經是近乎厚顏無恥。但若說是勾引,亦可能有些過分,哪個少女不懷春,哪個少男不多情,追求愛情是天經地義,愛情最大,不是麼?!“玉環。”梁文真喚道,聲音甜膩如蜜一般。“唉,梁朗。”楊玉環的嗓音予人酥麻之感,令人**蝕骨。

“梁兄還未吃完?”壽王在外呼道。“我即刻來!”梁文真聞聲,放下粥碗,匆匆起身出門,快到門口之時,回眸一笑。楊玉環妙目相視,笑顏如花。

忠王的府第,也處在十王府之中,只是十王府佔地廣闊,步行過去,須時不短。因此,壽王要去忠王府飲宴,還是騎馬來得快。梁文真牽了兩匹馬,跟隨在後,欲待出到空闊之處,策馬前去。剛到路口,卻見一人衣著華麗,向壽王招手,他身後還有三名護衛模樣之人,一身短打裝扮,牽馬而來。“王兄,你這是要去何處?”壽王招呼道。

“巧了,我正要出去打獵,王弟是去忠王哥哥府上飲酒?”來人是鄂王李瑤,一邊說話,一邊深深盯一眼梁文真。“正是,聽聞忠王哥哥獵到一隻麋鹿,走,一起去烤來吃,王兄何必再去打獵。”壽王道。“不了,是了,我正有幾句話要與王弟嘀咕一番哩。”鄂王親熱地拉過壽王,走遠幾步,到邊上斟酌。

“你便是梁朗?”鄂王的三個護衛,領頭的身形高大,高過樑文真一頭,虎背熊腰,國字臉,唇上蓄鬚,目光如隼,盯視梁文真,張口道。“問你話哩,你啞巴了?這是我們十王府中的第一高手雲天,你算哪根蔥?”領頭護衛身後一名瘦小漢子,左臉上有斜斜一條細長刀疤,見梁文真轉身望向遠處,不願搭理,惡聲道。

“休要對一夜聞名的梁朗兄弟無禮,我雲天十分願意結交好漢,萬望梁兄能夠賜教,一道切磋一下。”雲天口中客氣,眼中卻露出寒光,頗為不善道。

樹欲靜而風不止,梁文真不願招惹他人,他人卻找上門來。這位半道攔路的王爺,必然伺機已久,要對壽王不利,先拿自己開刀。梁文真看出機關,卻不得不面對狂風駭浪。與楊玉環情愫已生,但卻必須下手殺之,否則若再進一步,更難下手。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