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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7 遇挑釁決意比武 抄情詩贈送美人

上回說到,楊玉環彈琴,為眾人飲酒助興。琴聲悠揚動人,梁文真想到李清照雖無楊玉環美麗,卻一般的多才。一曲罷了,潘大人提議梁文真為楊玉環的演奏賦詩一首,梁文真倉促之間,隨口吟誦李清照的詩歌生當作人傑。眾人喝彩,但皇甫大人卻道不應景,不是為琴聲賦詩,梁文真只能抱歉。夜間,壽王與楊玉環進去寢室後,梁文真到隔壁自己房間,躺臥床上,腦海不端閃現楊玉環的倩影,想到若連壽王一道殺了,必然連累多人。隔壁傳來話語聲,梁文真細聽,漸漸燥熱,翻出窗外偷聽他們夫妻間的行房私話。原來壽王尋花問柳,得了花柳病,楊玉環拒絕,壽王苦苦哀求。翌日早餐,楊玉環情熱,勾引梁文真。壽王帶梁文真去忠王府,路遇鄂王,他手下號稱十王府中的第一高手雲天向梁文真挑釁。

“我不知道你們是甚麼高手,但我無意與人比鬥,我只是壽王府中一個尋常的護院。”梁文真淡然道。“哎喲,他是個使棍高手哩,還帶一條渾鐵棍。”黑粗護衛怪叫道。“雲老大,你的劍術天下無雙,鬥鬥他的渾鐵棍!”另一名尖嘴護衛道。“梁朗,徇眾所求,來,過幾招!”雲天拔出長劍,大步走到空闊處,向梁文真挑動一下劍尖,頗不友善道。

“我沒說要與你比鬥!”梁文真牽馬到不遠處樹下,等待壽王。“縮頭烏龜!”“甚麼高手?只怕是窩裡橫,不敢出來應戰。”鄂王的另外兩個護衛,語氣十分不善,已發出人身攻擊。這個世界雖不是光靠武力吃飯,但被人欺負上門,卻忍氣吞聲,只怕被人得寸進尺。梁文真從馬背上的包袱中,抽出逍遙棍,走了過來。

“你們莫要嘴上逞能,過幾招無妨,小心打斷你們的狗腿!”梁文真面如寒霜道。“哎,你們這班武夫,沒事便要比鬥!”鄂王見狀,饒有興趣走過來道。“梁兄,休要客氣,使出你的功夫來。”壽王有意顯擺,自然希望梁文真將鄂王的護衛打個落花流水。“哎喲,收了高手護衛,王弟立威哩。你可不要後悔,雲師傅的江湖名頭,可是十分響亮,將你的護衛打傷了,王弟又須去請新人。”鄂王調笑道。

“練武之人,爭鬥難免受傷,我可不是王兄想的這般小氣。”壽王道。“雲老大,你的那柄重劍沒帶出來,這柄劍只怕不趁手罷?”尖嘴護衛問道。“殺雞焉用牛刀,若收拾不了一個混吃混飲的三腳貓,我雲天還有臉出來混?”雲天語氣中對梁文真的不屑,任誰都聽得出來。“有比武看,快來!”有路人看見雲天與梁文真各自手持武器,相向而立,急急招呼他人。

不多時,周圍便聚集起二三十人,各個都好奇注視場中二人,一臉期待。“動手呀,打呀!”有性急之人叫道。“既然是你邀請我切磋,請動手。”梁文真右手握住逍遙棍中部,放在腰部,紮下馬步,靜待對方出手。“那我便不客氣,看劍!”雲天跨前幾步,步履穩重,長劍刺出。這一手乃是試探,梁文真將棍旋轉,蕩開來劍。

雲天陡然暴起,反手一劍劈來,看來這位高手,並不侷限於劍法,有時以劍當刀來使。梁文真不敢怠慢,揮棍相迎。一時間,二人你來我往,跳躍騰挪,攻防轉換速度之快,出人意料。逍遙棍如水中蛟龍,詠春的六點半棍法,殺割掄彈釘挑,在梁文真手中使得出神入化。雲天手中之劍,也不甘示弱,大開大闔,氣勢磅礴,外行人只看到劍影重重,寒意逼人。

“好!”“雲老大犀利!”“好棍法!”喝彩聲四起。鄂王壽王在邊上目不轉睛,看得呆了,兩人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棋逢對手,鬥得如此激烈,十分少見。

二三十合已過,梁文真見對方劍法不亂,心中暗贊。本欲祭出殺招,以黐字訣控制對方長劍,伺機一棍打傷對方,但慮及給人留下面子,少惹事端,想與他打個平手,見好就收。梁文真想到此節,逍遙棍不再劈殺,只是覷準來劍,壓住對方攻勢。眼見雲天一劍兇猛刺來,梁文真冒險以棍端相迎,往雲天的劍尖撞去。叮的一聲,長劍彎起,隨即啪地一聲悶響,長劍斷開兩截。“啊——”雲天大驚,想到下一步要被一棍打到,臉色即刻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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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主管,承讓!”梁文真收棍,抱拳施禮道。既然對方長劍斷了,便算對方略輸,自己罷鬥,對方也有個臺階下。雲天見梁文真並不趁機攻擊,心頭大石落地,臉色即時平復下來。“今日你是得了兵器之利,改日再行大鬥一場。”雲天抱拳回禮道。“這場比武沒有輸贏,雲主管的趁手兵器沒帶,這一場便是平局。三日後,我們遍邀眾王兄弟,在練武場正式比武,王弟,你看如何?”鄂王道。

“梁兄,你可敢應戰?不可失了我王府威風喲!”壽王見鄂王無恥的嘴臉,早已氣不打一處來,冀望梁文真出戰,痛打鄂王的護衛,滅其威風。“壽王,在下如何不敢應戰,只怕他們尿褲子,不敢相鬥。”梁文真心知壽王之意,只得說出狠話。“好——”鄂王拍幾下手掌,一邊打量梁文真道。“有志氣,便要看到時是誰尿褲子。王弟,三日之後,巳時正式比武,我會發英雄帖。”鄂王道。

“好,我們準時應戰。王兄,告辭了。”壽王告辭道。圍觀眾人聽聞定下了比武日期,都紛紛叫好。梁文真牽過馬來,壽王上馬,與梁文真揚長而去。圍觀之人散去,雲天則忿忿不平,向鄂王說明未能取勝,自己確實也有輕敵之心,想不到這個梁朗,還是一位強手,三日之後,勢必將他打殘不可。鄂王勉力一番。

梁文真陪同壽王在忠王府中飲酒,不多時,楊洄潁王永王相繼來到。“聽聞梁朗打敗鄂王的第一高手,可是真的?”各人進來,都這般問一句。等聽過壽王敘述事情經過之後,各個都大力支持梁文真去與雲天比武。“忠王,不將太子他們一夥的氣焰打下去,往後我們日子可難過了。”楊洄道。

“那個雲天,聽聞當年在西域,一日間擊殺十餘名匈奴高手,可不簡單!”永王道。“你沒聽梁兄弟說麼,他是十步殺一人,還怕區區雲天?!”忠王不以為意道。“是了,三日後可是皇上的壽辰,宮中大擺筵席,只怕時間不對。”楊洄擔憂道。“怕甚麼,巳時開打,不消半個時辰,不誤事。”潁王道。“只是怕皇上知曉,在他老人家壽辰之日,打打殺殺。”楊洄道。“前怕狼後怕虎,便你膽小,到時告知所有兄弟,只說切磋武藝即可。”永王道。

話不絮煩。十王府第一高手雲天,即將與一名新來高手梁朗比武的訊息,漸漸傳了出去,不但十王府人人皆知,連市井百姓也多有聽聞。長安城近來沒有甚麼大新聞,高手比武一事,已是一個震撼人心的新聞,但比武場所聽說設在十王府,多數人只能望洋興嘆,不能親臨現場觀賽。大明宮也一早收到訊息,在太監宮女中流傳開來,武惠妃聽錯,以為是壽王要與人比武,嚇一大跳,匆匆去找皇上李隆基。

“陛下,臣妾聽聞壽王要與人比武,若是有個三長兩短,臣妾如何活得下去。”武惠妃神色驚慌道。“大膽,竟然做出此等事?”李隆基大怒,即時喚來高力士,緊急核實訊息。高力士回報,原來是壽王手下護衛與人比武,卻不是他本人。“陛下,三日後,便是陛下大壽之喜,是否要他們不可胡來,須遲一日比武。”高力士道。

“朕之大壽,當一家人同樂,天下同樂。比武是熱鬧之事,可著壽王他們將比武之地,設在大明宮門前,讓百姓也能觀賞,與民同樂。”李隆基道。“陛下英明,老臣這便去告知他們。”高力士道。隨即出宮,親自來到鄂王府,告知鄂王,皇上要求將比武設在大明宮外,以與百姓同樂一事。鄂王心下大喜,待高力士走後,即刻去到東宮,與太子商議。

高力士隨即趕到忠王府,果然壽王也在,潁王永王也在,又將皇上旨意,說了一通。“二兄,此事稍有不慎,尤其比武輸了的話,與我等大不利呢。”忠王道。忠王一貫稱呼高力士二兄,而其餘王子公主,則多稱高力士阿翁,駙馬則稱他為爺,可見高力士在宮廷中的地位之高。

“比武之人,如今卻在何處?”高力士問道。須看到出馬比武之人,方才能判斷勝算幾何,高力士與忠王親近,有心幫助忠王一邊。“這位便是即將與雲天比武的梁朗,梁兄。”壽王道。“哦,這位。。。。。。”高力士轉頭望去,見一位公子哥兒模樣的後生,坐在壽王對面,卻不起身向自己致意。

“在下梁朗,見過公公。”梁文真不卑不亢道。剛才附耳向永王打聽,才知此人是宮中太監高力士,上次與賀知章到皇宮覲見皇上,站在皇上身邊的,好像便是這位老太監。“你,你也姓梁?”高力士詫異問道。“公公此話怎講?在下不能姓梁麼?”梁文真心中一驚,怕他認出自己。“我早前見過一人,他叫梁文真,與你十分相像,莫非你與他是兄弟?”高力士問道。“公公只怕看錯人了,人有相似,我爹孃只生得我一人,卻無兄弟。我老家是山東清河,為了生計,在外遊蕩多年。”梁文真此刻方才站起,作揖道。

“哦,原來如此!”高力士道。“此次比武,我們只能勝,不許輸,否則往後我等只能在**面前,卑躬屈膝,再不能抬頭。”忠王臉色凝重道。“梁兄,我們全靠你了!”潁王道。“梁兄,只要你打贏那個雲天,你要多少金銀美女,我全應承你。”壽王懇切道。“雲天確實是一個勁敵,我須小心應付,使出平生所學,勢必打敗此人。回頭我加緊練功,認真備戰。”梁文真道。“好兄弟,我們等的便是你這一句。”忠王喜道。

當日傍晚,梁文真跟隨壽王回府,因吃飲得多,為有助消化,梁文真到房間後頭的後院中練功。眾多護院早已聽聞梁文真今日擊敗第一高手雲天之事,見到他時,紛紛上前套近乎,要他教授功夫。原來護院的主管馬頭領,此時自然不再是主管,失去威風,神情落寞,過來看了一看,卻無人搭理。

楊玉環從壽王口中,聽聞比武之事,十分關切,吩咐府中下人,盡心服侍好梁朗,保證他安心備戰。梁文真坐在石板凳上歇息,心中尋思,去他媽的,甚麼比武,今夜執行任務之後,即刻溜之大吉。楊玉環來到,身後跟隨兩位丫環,端來茶水和熱水盆。“梁朗,不可累壞了身體,奴家幫你擦汗。”楊玉環一邊說,一邊擰乾毛巾,來到梁文真身邊,親手為梁文真擦拭。“你,你這是。。。。。。”靠得如此近,梁文真已聞到楊玉環身上散發出的體香,一時尷尬道。“梁朗還是個孩童麼,卻也怕羞?”楊玉環嬌聲道。一眼瞥見楊玉環白皙的頸脖,梁文真趕緊扭過頭,不敢再看,擔心意志動搖,今夜難以下手。

晚餐,壽王因要犒勞梁文真,擺下豐盛酒席。“梁朗,你三日後要比武,不可飲酒太多。”楊玉環見梁文真不停向壽王敬酒,關切提醒道。“今日難得高興,梁兄多飲幾杯也無妨。”壽王道。他只道梁文真恭敬,不知他不安好心,要灌醉自己,好在夜間潛入他與楊玉環的臥房,執行暗殺任務。

一埕酒還未空,壽王已經爛醉如泥,倒在座椅上,一動不動。楊玉環吩咐下人架王爺先回臥房,卻與梁文真繼續慢慢小酌。“梁朗,你文才這般高,為奴家作一闕詩好麼?”楊玉環嗲聲道。話語中的親密感覺,好似她認識梁文真多年,早已情投意合,生死相許一般。“作甚麼詩呢?你死後,有許多人為你作詩哩!”梁文真看一眼這位絕色佳人,想起杜甫白居易都曾為楊貴妃作詩,故此道。“自然是作歌詠你我相識之情的詩嘛。”楊玉環道。

“好罷!”梁文真已有七八分酒意,哪裡作得詩出,但胡亂抄一篇詩,哄哄這位四大美女之一,倒是容易。“書案上有筆墨。”楊玉環起身,拉起梁文真去書案前,乘機挨挨碰碰,令梁文真心猿意馬,身體發熱。一個名揚古今的大美人,吃人豆腐,講出去都沒人信。

梁文真如今的毛筆字,進步不小,因此信心十足,提筆寫道: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這一闕詞,乃是宋朝秦觀的《鵲橋仙》,歷史上赫赫有名。楊玉環當時乍一讀,便當場痴了,如此纏ll綿佳句,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看梁文真的眼神都變了,以為眼前的梁朗,是神仙下凡,來與她相會呢。

梁文真雖應承壽王等王子,三日後與人比武,心中其實並不當一回事,反而灌醉壽王,趁夜殺楊玉環,然後遠走高飛。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