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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 我不是什麼事情都能容忍的

文秀秀迷濛的大眼一翻送給了任馳鴻一對衛生球,“誰彆扭了?是你自己臉皮厚,明明不招人待見,還死乞白賴在這兒等著吃飯不走,無賴。”

任馳鴻心情極好的笑著說道“誰說我不招待見了?你沒看到我兒子這麼喜歡我嗎?”

說完還故意炫耀似的問懷裡的孩子,“子墨,願不願意讓爸爸陪你一起玩兒啊?我還有一些其他好玩的遊戲還沒和你玩呢。”

小子墨在上次任馳鴻過來的時候就被任馳鴻收買了,小家夥也是個顏值控,在這個看臉的社會風氣影響下,看到高大帥氣的爸爸不但顏值很高,還會帶自己玩一些媽媽和保姆不會玩的遊戲,心裡對這個有顏值有本事的帥爸爸崇拜的不得了。

現在一聽爸爸又要陪著自己一起玩,心裡想著是不是爸爸又有什麼好玩的要和自己一起玩啊?

小孩子就是好奇,想到能和爸爸玩新遊戲,小子墨當時就在任馳鴻的懷裡躁動起來了,不斷地叫著,“粑粑,我要騎大馬,我要坐飛機,我還要盪鞦韆……”小家夥一口氣說了很多他認為是任馳鴻和他一起玩的遊戲。

文秀秀站在一邊看著兒子在任馳鴻的懷裡那麼興奮,她不解的問道,

“什麼騎大馬、坐飛機、盪鞦韆的?任馳鴻你別帶兒子玩那麼危險的東西,他才兩歲不到呢,你悠著點,他可是你的親兒子,不是你的玩具。”

任馳鴻耐心的給她解釋“誰把他當玩具了,我就是讓子墨騎在我的脖子上,讓後我帶著他在房間裡來回走動,兜圈子玩兒。”

文秀秀不相信的追問了一句“那盪鞦韆呢?也是騎著你的脖子嗎?”

任馳鴻心虛的耐心解釋道“那倒不是,我只是讓他站在我的面前,然後我彎腰拉著他的兩隻小手,輕輕把他提起來,讓他的兩隻腳離開地面一點距離,然後提著他前後左右的蕩著,你放心,我心裡有數,蕩的幅度不大的。”

文秀秀一聽那麼小的孩子,讓他騎在任馳鴻一米八幾身高的脖子上,還有拉著他的手盪鞦韆,立馬急了,“子墨那麼小,他能抓得住嗎?你要是一不小心摔著他怎麼辦?!

還有,你拉著他的手盪鞦韆,要是把他的胳膊拉脫臼了怎麼辦?

任馳鴻,你會不會帶孩子,有你這麼玩的嗎?”

任馳鴻“別擔心,沒事兒。我們上次已經玩過了,不是沒事兒嗎?我有分寸的。”

這時坐在一邊沙發上一直當透明人的文父看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在一起玩得很好,就站起身來說道,“你們玩吧,我累了,到樓上臥室歇會兒。”

“好的,爸,您去休息吧,一會兒飯做好了,我去叫您。”任馳鴻一邊抱著孩子一邊看著岳父離開,還不忘討好老人家。

文父對任馳鴻的智商和情商已經領教過了,他沒有答話,只是用鼻子哼了一聲,一邊往樓上走一邊心裡捉摸著,這小子還真是挺賊的,這轉眼的功夫就反客為主了?

自己這老辣姜鬥不過他這小嫩姜,還不如離開的好,省的自找難看。

還有將來秀秀要是和他徹底翻臉了,不管怎麼鬥,我們家浩東和秀秀這倆孩子肯定都佔不到什麼便宜。

眼下這局面,接下來要怎麼做還得要好好想一想才行。

文父心事重重的一路上樓去了。

文秀秀站在客廳看著爸爸離開後,她轉過身來對任馳鴻下逐客令,“我爸也上樓休息了,你也走吧,該說的事情都已經說清楚了,你留在這兒也挺沒意思的。”

任馳鴻和兒子玩得很開心,對文秀秀的驅趕心裡很不舒服,於是一邊逗著兒子,一邊冷冷的反問她“說清楚什麼了?我在自己家裡怎麼就沒意思了?”

文秀秀對這樣的任馳鴻挺無語的,她無奈的說道,

“任馳鴻,我真搞不懂你,你既然這麼想待在這個家裡,那為什麼還要和孫曉櫻沒完沒了的攪和在一起?

我記得你上次來的時候,我們還專門為此事談過一次,你還記得自己當時是怎麼說的嗎?

人家大小姐對你一直興趣不減,你就要一直的陪著她玩下去、玩到老嗎?

上次你來美國沒兩天她就追過來了,你們不但在酒店裡私會,還相約著一起回國。

這邊和我別有用心的吃著所謂的浪漫的燭光晚餐,把我灌醉後稀裡糊塗的就爬上了我的床。

可是緊接著幹了些什麼呢?

行李箱一拿,轉身就和孫曉櫻共赴機場,相親相愛的相攜回國了。

請問,你把我當什麼了?你們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還有,看你這樣子,好像很喜歡、很珍惜家庭生活似的,那你為什麼在上次來的時候,第一天就去酒吧泡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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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拿我不給你進門當藉口,這挺沒有說服力的。

泡妞也就罷了,居然還找我的同學和好朋友,你這些行為算什麼?你能給我一個解釋嗎?

你知不知道你害得我那幾個同學,到現在還在四處找你?

你可真有魅力啊?就見了一次,居然能把人家那些小姑娘迷得七葷八素的。

居然還在酒吧門口被人家給拍了照傳到網上去了,說什麼三女爭一男?

你說你做的這是什麼事?還真是狗到哪兒都改不了吃屎的本性。”

任馳鴻聽著文秀秀對他的控訴,他知道自己上次來美國的一些事情文秀秀後來都知道了,事已至此,他只想和文秀秀好好的解釋一下,可是,心裡沒底,不知道文秀秀會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還有,他真沒想到,在酒吧裡碰到的那幾個外國女孩,怎麼就那麼巧居然是秀秀的同學加好友了,要不要這麼湊巧啊?

還真是人要倒黴喝涼水都塞牙啊。

不管怎麼樣首先還是要爭取秀秀的理解和諒解。

任馳鴻和兒子玩了一會兒,然後叫來等在一邊的保姆徐銘珍,讓她帶著孩子去活動室玩一會兒,自己則要文秀秀和他一起去書房談談。

文秀秀本來是不想去的,但是,考慮到父母都在家裡,她和任馳鴻搞出太大的動靜不好,權衡一下,最後還是屈服的聽從了任馳鴻的安排,和他一起去了書房。

兩個人到了書房,任馳鴻引著文秀秀來到沙發邊,然後拉著文秀秀的手一起坐在雙人沙發上,文秀秀對任馳鴻拉著自己的手一開始很牴觸,她用力的掙扎著想抽出自己的手,奈何男人和女人在力氣上永遠都要勝出一籌。

文秀秀兩隻手扭來扭去的,怎麼用力抽,就是抽不出來,她氣得兩腮鼓鼓的,兩眼瞪得圓溜溜的,低聲呵斥任馳鴻“任馳鴻!放手!”

任馳鴻故意逗著文秀秀,把臉湊近到文秀秀的眼前,熱氣哈著文秀秀的一側腮邊和耳垂,也壓低著聲音說道,“我要是不放呢?”,言下之意,你能把我怎麼樣?

文秀秀的兩隻手和上半身幾乎都被任馳鴻控制住了,她急中生智的一抬腿,一隻腳狠狠地踩在了任馳鴻的一隻腳背上,還特意的把腳後跟對準任馳鴻的腳趾頭。

文秀秀是真想給任馳鴻一點苦頭吃吃,所以她儘管是坐著的,還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踩完了還又用力的碾了一下。

任馳鴻被文秀秀的突然一擊,打的措手不及,他沒想到這丫頭會聲東擊西,把他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自己的臉上還有雙手上時突然會給他的腳來一下子,而且是腳趾頭。

俗話說十指連心,任馳鴻被文秀秀的突然一踩,感覺自己的腳趾頭好像都被踩斷了一樣。

他忍不住的痛哼一聲,條件反射的一把抱住了自己的腿,拉著文秀秀的雙手也就自然的鬆開了。

文秀秀一得到自由立馬站起身跳開了一步,站到一個自認為相對安全的位置,看著痛苦萬分的任馳鴻,得意的一笑,“滋味怎麼樣?是不是很酸爽?”

任馳鴻忍了半天,還是疼得厲害,他把腳從拖鞋裡拿出來放到另一條腿上,抽掉襪子檢視傷情,一看五個腳趾頭居然有三個顏色已經變得紫黑,用手一碰火辣辣的疼。

任馳鴻臉上原本的嬉笑戲弄一掃而空,他抬起頭看著文秀秀對自己一幅高度戒備的樣子,無奈的嘆道“你下手還真是狠呢!誠心想廢了我這幾個腳趾頭吧?”

文秀秀看到任馳鴻的腳趾頭的確傷的不輕,心裡有些過意不去,但是嘴上還是很強硬的回擊著,“活該!誰讓你一進來就耍流氓的。有話不能好好的說嗎?”

任馳鴻臉上也掛不住笑意了,他恨鐵不成鋼的說道,“秀秀,你能正視一下我們倆的身份嗎?我們是夫妻,我只不過是想和你親近一下,怎麼就成了耍流氓了?你的頭腦裡對流氓到底是怎麼定義的?”

文秀秀腰桿一挺,囂張了一把“你管我是怎麼定義的?要是沒事我先出去了,你慢慢在這兒療傷吧?”

說完還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衝著任馳鴻擺擺小手就要轉向門口離開。

任馳鴻趕緊叫住她“哎、哎、哎,你別急著走啊?正事還沒有說呢。”

文秀秀一手扶著門把,轉身問道“什麼正事?我看你除了耍流氓好像也沒打算談什麼正事。”

任馳鴻“怎麼可能沒正事談呢?難道我把你拉過來就是找虐的?還有你能不能不要一口一個流氓的,你讓外人評判一下,世界上有我這樣的流氓麼?”

文秀秀“怎麼沒有?流氓也不會自己在頭頂上刻上字,說我是流氓。”

任馳鴻“你搞清楚了,我可是大學教授,為人師表的,既教書又育人,是人類靈魂的工程師,懂嗎?我怎麼可能是流氓?”

文秀秀“怎麼不可能?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說的就是你這種人。”

任馳鴻被文秀秀貶損的一肚子氣沒出發,他不服氣的說道,“既然你這麼看我不順眼,當初為什麼要死要活的非我不嫁?”

文秀秀被任馳鴻揭到短處,面紅耳赤的搶白道,“當初我眼瞎,不行啊?”說完拉開門就要走。

任馳鴻一看這怎麼行呢,問題一點都還沒有解決,又把這脾氣見長的小媳婦給得罪了,趕緊哄吧。

他忍著痛一個箭步奔到門口,及時的拉回了文秀秀即將要外出的身體,順手又把門給帶上了。

這次他改變了策略,一邊扶著文秀秀回到沙發上坐著,一邊軟著聲音哄道,

“腳也踩了,氣也出了,這下不鬧了吧?我們談談正事好不好?”

文秀秀還在那犟著脾氣,“誰鬧了?你要是不把我的兩隻手都給死死地抓住了,我掙脫不開,我會踩你的腳嗎?再說了,你腳上的這點傷算什麼?我還上了手術檯呢?”

任馳鴻伸手扶著文秀秀的兩個肩膀,讓她正視著自己,然後認真地一字一頓的說道,

“秀秀,對不起,我不知道那一晚會給你帶來這麼大的傷害,我要是知道會這樣,就是把我自己給憋死了,我也不會和你做那事的。

我也是餓得太久了,想著好不容易能飽餐一頓,一時興奮激動的忘乎所以了,把該注意的事情也給忘了。

我承認我該死,為這事,你打我罵我我都忍了,你想怎麼懲罰我,我都接受。

我聽說人家有罰跪鍵盤的,要不然,你也罰我跪鍵盤吧?反正這書房裡有現成的。

如果你還是不解氣的話,你還可以讓我跪遙控器,我聽說有人被罰跪遙控器,還不帶換臺的,你說狠不狠?”

文秀秀被任馳鴻一本正經的耍流氓給徹底打敗了,她一下子甩開任馳鴻的雙手,奇怪地問道,

“誰要懲罰你了?這世界也真是讓人難懂了,這找虐都找出境界來了?還帶提供各種懲罰建議的?

任馳鴻,你要不要這麼的自我感覺良好啊?我是要和你徹底分開的,不是要懲罰你的,你好好搞清楚狀況,好嗎?”

任馳鴻“我們有什麼問題一起解決不好嗎?為什麼一定要分開呢?秀秀,不要這麼絕情好不好?

想當初,我對你一點感覺也沒有的時候,你心心念念的非我不嫁,甚至不惜拋棄青梅竹馬的情誼,一心一意的等待我十年。

我逃避不承認這門婚事,我外出求學還和別人談戀愛,你都容忍了,所以最後我雖然不情願,還是娶了你。

說實在的,當時我說不上愛你,但是內心裡是有你的,痴情、專一、孝敬老人、善解人意的你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沒法拒絕你。

結婚後儘管我不太顧家,但是我們朝夕相處三、四年了,在日常的瑣碎生活中,你一點點的影響著我,一步步地深入到我的內心紮根。

我承認我們的婚後生活不太平靜,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我總是會和各種女人傳出緋聞,惹出事端,不斷地給你製造一些難堪和麻煩。

但是,這些事情絲毫也沒有影響我對你的感覺,不管是什麼時候,我都很清楚的知道我在幹什麼。

所以我雖然惹出了很多事情,但是我從來都沒有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這一點你一定要相信我,好嗎?”

文秀秀“我相信你有用嗎?能改變你不再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事實麼?”

任馳鴻“我承認,和孫曉櫻糾纏在一起我有錯,但是,你要清楚,我不是對她動心了,也不是要和她玩什麼感情遊戲,我覺得是我性格中的優柔寡斷和懦弱害了我,我總是考慮的太多了,瞻前顧後,想這想那,總是想著不要傷害了任何人,結果卻傷害了我最不想傷害的你。

還有我承認我的懦弱也徹底害苦了我們,實際上我早就想和她斷的乾乾淨淨的,可是,只要她稍微的那麼威脅一下,我就有些害怕了。

因為你也知道她的家庭勢力的確不是我們能抗衡的。”

文秀秀看著這樣的任馳鴻有些無可奈何,她不解的反問道,“所以呢?你一而再的和我說起這些,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接著她又強調了一句“我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是,我的眼裡是不揉沙子的。我再怎麼通情達理、善解人意,也不是什麼事情都能容忍的。”(未完待續)